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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澜探出头望了望,在确认彩兰已经离开后,她欢喜地从榻上爬了下来,拍了拍胸膛,缓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
坐在床榻上的叶逸舟,看着眼前的女人拿着他的身体做出这般举头无措的动作,内心的那股火意立马又涌了上来。他不禁烦躁道:
“要是让宫里的那帮人知道我们身体换了,指不定要在朝堂之上惊起风云涌动。”
“什么,那怎么办?”
谢千澜一听,神情惊慌,有些手舞足蹈:“啊,那怎么办?本公主可不想再有什么危险降临!”
“我好不容易活了过来,万一被逮人毒害怎么办啊----”
那模样就像台上唱戏的戏子,莺莺燕燕,矫揉造作极了。
看着眼前自己娘里娘气的身体,叶逸舟的那股烦躁已经上升到了极致,额头的眉头紧皱在那,那张脸已经黑到彻底。
“别乱动,给我站好!”
叶逸舟一声低吼,屋内又是一片宁静,他沉思了一会,淡声道:“先进宫,什么人都不许说。”
谢千澜被他的气势震到了,下意识乖乖站好:“哦。”
叶逸舟捏着酸胀的眉心,沉声道:“等从宫里出来,我们再想办法。”
“哦。”谢千澜站在那,嘴角微微瞥了瞥,眼眸轻瞪了一眼叶逸舟。
叶逸舟浑然不在意,自顾自地从床榻上站起了起来,往前一踏。
“啪!”
尴尬至极!
原本身高马大的叶逸舟因为身体的娇弱和裙摆的限制,一不小心踩在了裙角,将自己摔了个底朝天。
整张娇柔的脸紧贴在地面上,整个身体和双腿因为围困在喜裙上,无法动弹,狼狈至极。
谢千澜看着对方摔成了狗坑泥,一个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
叶逸舟抬起脸,紧蹙的眉目,将内心的那股羞愧强和自尊心强压了下去。他艰难地爬起上半身,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裙摆,却发现越拉扯越拉不开。
“想不到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居然也有这么一天。”谢千澜一边大笑着一边用手指指着地上的叶逸舟。
“该死!我说闭嘴!”叶逸舟又是一声暴怒。
“好好好•••哈哈哈,我不笑,我不笑。”谢千澜立马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强忍着笑意站在那。
“赶紧过来给本王将这裙子拉开。”
“噗嗤!”
谢千澜立马凑过身子,将叶逸舟扶了起来。
叶逸舟微微地咬了咬牙,警告道:“这件事,你若是胆敢说出去,本王立马让人将你碎尸万段。”
“你放心,哈哈……本公主……本公主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
“闭嘴!”
…….
日光浅落,春意嫣然!
宫里刚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正月刚刚过去,再加上昨日是谢千澜的大婚,所以各个行宫处依旧挂满了红色的羊角宫灯,以及五彩的喜福。
慈宁宫前,几位太监正拿着扫帚在大殿门口扫着灰尘和霜露。
随着一阵号角的吹声,大殿前响起了一道明亮的声音。
“摄政王到,三公主到!”
此时,一辆步撵停了下来,甩先走出来的是一身黑衣的谢千澜,而后出来的是一头黑脸的叶逸舟。
他一身鹅黄纱裙,头上插着的步摇叮当响,在谢千澜的搀扶下走出了步撵,正当他凑到谢千澜身旁时,低低警告了一句。
“你跟紧了本王,否则小心你•••”
“否则小心我的命是不是。”谢千澜一边搀扶着他,一边轻声应道:“摄政王你放心,本公主可是最惜命的人,就算您不肯,本公主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你!”
“好了。”
正当叶逸舟还想说什么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殿内……
满溢的檀香扑面而来,弥漫在殿内的金碧辉煌中,犹如一股幽漫的丝绸一般将整个慈宁宫环绕着云雾缭绕一般。
两枚雕刻着镌刻如丝的青铜鸟垂放在高台的两旁,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正当他俩踏进的那一刻,一道妖媚的声音响起,犹如一枚石子落入水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三妹,你倒是会摆架子,大伙都在那等你呢。”
谢千澜抬头一望,一身玫瑰红的大公主谢千漫正挑着她那双狐狸眼坐在位置上看着一身黄衣的叶逸舟。
正当她扫过一身黑衣的谢千澜,眸子里不住地泛着忌惮。
“就是三姐姐,刚刚我还跟皇祖母说三姐姐可能身子不舒服,过不来,还想着派人到摄政王府去瞧瞧呢•••”
一旁的谢千语正挑着手帕,坐在那柔生细语着。
可是当她看见叶逸舟一旁的谢千澜正护着他时,不住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将嘴闭上了。
站在那的谢千澜微微咬了咬牙,搭在叶逸舟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
叶逸舟眉眼不动声色的一挑,望了一眼谢千澜,然后又飞快的扫了一眼大殿内的几个人。
“好了,休得在摄政王面前无礼。”
此时,响起了一道慈祥的声音。
只见皇太后正坐在主位上。她身穿暗红色的五彩凤袍,头带金珠凤冠,满头的白发倒是让她详尽的岁月的沧桑。
她挑着布满褶子的眼眸,继续说道:“你们还不给摄政王行礼?”
••••••
第三章:唇枪舌战
太后挑着布满褶子的眼眸,继续说道:“你们还不给摄政王行礼?”
“是----”
几位公主一听,纷纷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两个人的跟前,不服气地瞟了一眼穿着纱裙的叶逸舟,行礼道:“参见摄政王!”
“••••••”
谢千澜一时半会还未习惯过来,杵楞在那,叶逸舟眉目一皱,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下她的手臂。
谢千澜这才回过神,望了一眼面前的几位同父异母的姐妹,故意挺直腰杆,轻咳了一声道:“平身吧。”
“是。”谢千漫几位姐妹便低过头坐回了椅子上。
太后不动声色地含笑了一番,对着太监命令道:“来人,给摄政王和三公主赐坐,上茶。”
“是。”
于是谢千澜便搀扶着叶逸舟坐在了那紫檀木椅上,众人瞧着两人如此亲密的模样,心里更是一片诧异。
谢千漫和谢千语更是相视一望,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
“叶王爷,昨儿澜儿没跟你闹腾吧?”皇太后一脸慈祥客意地望着谢千澜寻问道。
叶逸舟见谢千澜依旧没回过神,于是抬起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一下,谢千澜这才抬起头望了一眼太后,尴尬一笑道:“还好,还好。”
“是吗?昨儿哀家还担心澜儿的性子,一时半会不习惯,生怕在摄政王府闹出什么麻烦来。”
“今儿见你们迟迟未进宫,哀家还以为澜儿昨日半夜给你闹脾气了?”太后话音一落,一旁的众人都捂着嘴偷偷笑了笑。
谢千澜一听立马转过脸狠狠瞪了一眼叶逸舟,继续尴尬一笑道:“澜儿的性子,本王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有什么错处,本王依着他便是。”
“是吗?那看来皇帝这门亲事指还不错,是澜儿的福气。”
“哈哈”众人又是一记偷笑,而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叶逸舟却是眸色一黯,微微眯了眯,一道杀意一闪而过。
“你们瞧瞧三妹,难得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谢千漫嘴角讽刺一笑,挑起兰花指对着叶逸舟的肩膀轻轻一点。
叶逸舟便不耐烦地将身子一躲。
“大姐姐,你就别取笑三姐,人家新婚燕尔的,难免害羞。您那会和镇北候不是也这样吗?”四公主谢千语拿起手帕凑过嘴角轻轻一笑。
“说什么胡话!”谢千漫白了她一眼,挑了挑手里的兰花指。
“哈哈哈”屋子里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
时间过了一阵须臾,一班人坐在慈宁宫聊的难得欢快。除了要避讳着一身黑衣的谢千澜以外,其他也没什么发生。
此时,正当太后端着茶水还想要继续问的时候,殿外便走进一位宦官的老人。他甩了甩手里的佛尘,恭敬对着太后和谢千澜行礼道:
“参见太后!”
“何事?”皇太后放下手里的茶盅便问道。
“皇上有旨,让摄政王过去养心殿一趟。”
“喔?”
太后朝谢千澜飞快的挑了一眼,立马恢复了慈祥的神态:“既然皇帝有事,摄政王就先请吧。”
谢千澜站起身子,本意是想和自己的祖母聊会,但碍于宫礼,还是学着叶逸舟平日冷漠的样子,淡声应了一句:“嗯,本王去去就来。”
她回望了一眼冷漠的叶逸舟,见叶逸舟不动声色望了一眼,于是便迈着还有些细碎的步子走出了屋子。
正当她走到门口时,身后便传来了那道齐声:“恭送摄政王。”
太后坐在主位上看着谢千澜离去的黑色背影,眸子里闪过一道犀利,便转过头含笑地对着谢千漫和谢千语开口道:”你们先下去,我有些事要和澜儿说。”
谢千漫:“这-----”
谢千语:“祖母----”
二人见皇祖母依旧含笑地望着她们,只好作罢,于是不服气地瞪了瞪面无表情的叶逸舟,便行了礼,走出了屋子。
殿内,只剩下太后和叶逸舟两个人,气氛有些冷漠!
皇太后看着平日里活泼肆意地孙女异常地冷静,心里有些诧异,但还是不在意的开口道:“澜儿,你过来。”
叶逸舟抬起头慢慢地扫过皇太后,但还是强忍内心的不喜,学着千澜进宫前教会他的话,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太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