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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一听,谢千澜早就将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转过身子对着小玄子欢喜道。
“真的,微臣什么时候骗过您呢?”
“好,好,你快带本王过去,你快带本王过去。”谢千澜不自觉的拉着小玄子,一把冲到了前面,而那小玄子也是无奈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侯爷,那不是摄政王吗?”
忽然间,一道小厮的声音响起,一道天青色的身影走了出来,朝着小厮的方向望去。
那人身形高大,气质儒雅。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生的俊俏不已,尤其是那双凤眸镌刻在白皙至极的脸上,熠熠生辉,让人侧目不已。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一股风雅之气,放眼望去,犹如画卷中走出来一般。
只是,灵光一闪。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眸子闪现着无数道的暗涌,让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这便便是谢千澜上一世仰慕的对象,晋朝的忠勇候 :井修然。
井修然眸光一闪,看着那抹黑色的身影,一瞬间,便得深邃不已。那温润的脸庞上划过一道暗茫,随即清雅淡漠道:“他怎么今日在这御花园闲逛了?”
身后的竹林眸子转了转,便行礼回应道:“也许是今日朝堂之上,事物繁忙,便在御花园中散散心。”
“喔,是吗?”井修然嘴角微弧,抬起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袖口。
此时的井修然刚刚从沧州运输粮仓回来,因为时间来不及,他直接进宫拜访了太后。这不,他刚刚从慈宁宫的路上回来。
“是,不过王爷今日朝堂上的事,您可听说了?”
“什么事?”井修然眉眼一挑,便转过身子望去。
“微臣刚刚听说,礼部尚书今日状告曹将军的副将,当街将他的侍书打了一顿。礼部尚书不服气,便要求皇上惩治曹将军,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井修然纹丝不动地站在那,一直盯着“叶逸舟”消失的方向。
“结果这皇上居然让摄政王来定夺!”
井修然一听,嘴角弧现嘲讽的弧度,他挥了挥手,示意竹林继续。
竹林继续道:“令人出奇的是,这摄政王先将他的曹将军抓了起来,结果没几秒,又将李侍书也抓了起来。”
原本还在那扶着袖口的井修然一顿,立马转过身子朝林竹望去:“你是说都抓起来了?”
“没错,摄政王命人都将他们两个人各打三十大板。”
“是吗?”井修然有些诧异道。
“的确,往日的摄政王向来不把这些文官放在眼里。若是出事了,就更别说了,根本就是不分清红皂白的护着自己的人。今日可真不一样。”
竹林默了默继续道:“听说今日下朝后,那些向来记恨摄政王的有些文官,这回也正视了摄政王,眼里多了几分畏惧。至于那老皇帝,越发地被人数落了。”
“呵!”
井修然嗤笑了一声,感叹道:“想不到这奸臣的计谋可是越来越高明,野心也越来越大呀------”
第二十二章:往事
井修然嗤笑了一声,感叹道:“想不到这奸臣的计谋可是越来越高明,野心也越来越大呀-----”
“那主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竹林伏过腰试探性的问道。
井修然站在湖边,挺直腰杆地望了望湖面上泛起的阵阵涟漪,浅浅落落的日光将他温润的脸照耀的极为雅致,只是那双凤眸间暗茫汹涌。
“三公主,近日嫁入摄政王府,情况如何?”
“回主子的话,暂时没什么异常。”
“喔-----”
井修然长叹了一声,嘴角泛着温润的弧度,他继续漠声道:“如此,甚好,竹林!”
“属下在!”
“派人跟进了三公主和摄政王,务必不让他们发现了,若是一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立马过来向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
一晃眼,那扇赤红的太阳已经垂挂地老高了,那朵朵的白云漂浮在蔚蓝的天空中,将春日的好天气衬托的艳丽无比。
大风掠过,将那一根根青色的树枝吹的摇晃不已,仿佛这一片都是绿油油的,偶然间,才会有零星般的金色漂浮在地面的泥泞上。
“咕噜”一颗青色的梅子滚落了下来,停置在一颗石子边。
“唰!”
谢千澜整个人从那棵青梅树下跳了下来,她手里正捧着几颗刚刚摘落下的梅子。
黑色的衣襟旁被沾满了一些泥泞,就连那张白皙至极的俊脸也被染了些灰色的气息,仿佛那原本幽冷的“公子”一瞬间因为落下凡尘,从而沾染了几分些许的烟火,甚是耐人寻味至极。
她跨着大步子,欢喜地走到小玄子面前,先是将眼睛朝四周扫了扫,再确定无误后,随便便问道:“小玄子,你确定这个地方没事吗?”
小玄子望着这张有些灰土的脸,无奈含笑了一声,立马从衣襟出掏出一枚帕子,递了过去道:“放心吧,王爷,这宫里的每一处地方,微臣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偶然间,有几个太监经过,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
“再说了,微臣不是一直在这守着嘛,若是有什么问题,微臣会第一时间提醒王爷的,所以王爷不必担心。您还是将您脸上的灰尘擦擦干净吧。”
“哦,也是!”
谢千澜低过头,接过那枚手帕,思谋了一番。
他说的倒是没错,这荒地野林的,谁没事干会过来呢。
再说了!
就算真的被发现了,我找借口说出来散散心呗!
凭我摄政王的身份,谁敢轻易冒犯呢?没想到叶逸舟那家伙,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于是她拿起手帕将脸上的灰土灰泥擦地干干净净,在确定无误后,便将帕子丢给了小玄子,欢喜道:“你看这是我刚刚摘得青梅,大吧?”
她捏起了怀里一颗硕大的青梅,放在小玄子的面前,秀了秀,二话不说地在自己的衣袍上擦了擦,立马咬了一口。
小玄子含笑地望着谢千澜,眉眼一挑,心里无奈一瞥。
三公主啊,三公主!
奴才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就算换了一张皮囊,奴才也认得。
但是能够跟在你身边,奴才也算知足了。
小玄子心里一激动,依旧含笑地望着眼前正在啃咬青梅的谢千澜,只见谢千澜此时也递过来一个青梅,暖声道:“来,你也尝尝。这梅子可新鲜了,就是酸了点,其它还好。”
小玄子低过头,看了看眼前的青梅,再抬起头看看眼前的谢千澜,眸间闪过一片温和,便接过了梅子,淡声道:“王爷,时候也不早了,咋们也该回府了。”
“回府?”
谢千澜继续咬了一口青梅,纳闷道:“回府?不可能,我可不想看见叶,”千澜顿了顿,继续道:“我可不想看见你家公主那张臭脸。”
“‘公主’不好吗?”
“哼,怎么好啊。”谢千澜不服气的转过身子,单手捡起放在地上的一根树枝,在树干上甩了甩,一瞬间,那件黑色的龙纹袍子又沾染了些泥土,“那家伙,整日就摆着一副臭脸,还,”还整天喊打喊杀的。
“还什么?”小玄子一身宦服笔直地站在那问道。
谢千澜眸色转了转,心想不能把事情说穿,便尴尬笑了笑应道:“总之,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整日就知道为自己考虑,也不替别人想想。”
“嗯哼,是嘛?”
小玄子看穿不说穿,转了转眼眸,微微点了点头,好似有所领会。
忽然间,耳畔传来了二道低声议论的声音。谢千澜一警觉,立马将手里的树枝扔在了地上,站直了身体,凑耳听去。
“听说了,今日摄政王的事?”不远处,一位穿着太监服的太监正拿着木桶在那。
“宫里都在那议论,怎么没听说啊。”此时,另外一位小宦官低声回应道。
“是啊,摄政王今日这番举动,摆明了是将皇上不放在眼里。”谢千澜起初一听,眸色间有些迷糊,可是转眼一转,她便明白了,就是曹将军斗殴的事。
“那宫里的人都在那议论,如今这晋朝的天下是摄政王的天下,这晋朝的朝堂的是摄政王的朝堂。”那第二位小宦官瞪了瞪眼睛低声道。
“那又如何,这是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这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再说了,那皇上看着也不像个着急的人,他自个都不担心,咋们瞎操心什么,这都是迟早的事。”那拿着木桶的小太监捣了一勺水,浇到了树枝上。
“我不信,皇上就如此甘心。”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慈宁宫的人说,今早下朝后,皇上去了一趟慈宁宫那。皇上走后,只听见太后在那大发雷霆了一顿。”
太后!?皇祖母?谢千澜眸色间转了转。
“皇上就算心甘情愿,那太后可是不愿意,毕竟这可是他们谢家的皇朝。”此时,那小宦官继续补充着,随即也从木桶里拿起水勺浇在了树枝上。
谢千澜嘴角一抿,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前世皇祖母记恨和暗算叶逸舟的画面,心里一片思顿。
看来皇祖母对叶逸舟这家伙恨意已经很深了。
前世是如此,今世也是如此。
叶逸舟啊,叶逸舟,你如此作恶多端,遭人记恨了吧?活该!
“所以啊,这宫里迟早会发生什么大事。”那小宦官感叹了一声,继续将水浇着。
“杞人忧天,干什么。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咋们呐,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先前第一个太监白了他一眼,随后认认真真地干着手里的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摄政王可是个神人。”
“咋个神人了?”
“当年我进宫的时候就才六岁,那时候摄政王还是个质子。我可是亲眼看见他趴在朝阳殿的地上被那群世家公子经常殴打着,啧啧,那模样可是惨不忍睹啊----”小宦官站在那不住的禁叹着,神情十分的复杂。
谢千澜神情一顿。
叶逸舟小时候竟会过的如此惨淡。
可想想,他好歹是梁国的皇子啊,这些人怎么敢?
谢千澜眸光闪了闪,这件事恐怕是人有意为之,而且这个人必定权势滔天!
这个想法一出,谢千澜整张脸瞬间严肃起来,她皱着眉继续听。
“这么说当年摄政王可是在宫里经常被人欺负?”
“可不是嘛,那班人可真是手下不留情,不光是将他整个人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是一边吐着唾沫一边拿着棍子打他的腿,那腿啊,当时还差点被打断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那摄政王瘸着腿走在走廊上,一把被当时的大内总管拉去,企图将他【创建和谐家园】了呢。若不是先皇后赶到,他早就没命了,说不定还跟我们一样呢。”
小宦官一边摇头着一边惊叹着,眸色间随即露出暗淡的神情,好似当时情形又浮现在眼前,让他有些悲恸又有些毛骨悚然。
谢千澜立马抬起了眸子紧紧地盯着他们,那双属于叶逸舟的丹凤眼呆滞在那,闪过无尽的动容。
刚刚她还是想少了,没想到叶逸舟之前命会如此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