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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施默默饮酒,不知不觉间,居然喝完了一杯。
中途,有人认出了钟祺,说要和他谈点事。
过了不久,有个男人前来搭讪,拉着唐蕊去跳舞。
于是,白知施落单了。
在陌生的酒吧落单不是件好事。
酒酣耳热,白知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发沉,四肢提不起力气,本就娇软的身子此时更是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她眼晕,她闭了闭眼。
分明是喝醉了,但是,她又觉得这和醉酒不大一样。
哪有人喝醉时,小腹火热?
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她感到恐惧,紧咬下唇,希望自己可以清醒点,能在群魔乱舞的舞厅找到唐蕊的所在。
她扶着吧台,勉强站起,一个趔趄,身子向一侧倒去,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掉在了地上,露出圆润的香肩。
她已做好跌倒的准备,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只手,稳妥地扶住了她光裸的肩膀。
“小姐,你好像喝醉了。”那人说道,嗓音低哑,她听不真切,似乎隔了一层纱。
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摇摇晃晃。
白知施难受地【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站稳,想推开身后的陌生男人。
可那男人却固执地搀扶着她,手摸上了她的后腰。
她慌慌张张地向前踏出两步,跟前又突然来了两个男人。
她被人挟着带进卡座,不知是谁一个甩手,把她抛进了沙发里。
三个高大的男人围堵过来。
“不要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屏锁还没解开,一只大手强行从她手里夺走了手机。
……
好热。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被烧糊涂了。
否则,她怎么会看到沈策的身影呢?
他从乌烟瘴气中走出,高大颀长的躯体,约束在裁剪合体的衬衫和西裤里。
他扯落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的藏青斜纹领带,一圈圈缠在手上,动作优雅,却又暗含杀机。
纵使泪眼朦胧,她仍看出了他眼中的阴鸷冰冷,像一只准备俯冲扑杀猎物的游隼。
携着迫人的气势,他揪起她跟前的男人,对着脸就是一记重拳。
一声闷响,男人被揍得面部扭曲,整个人被他刚硬的拳头带着倒在地上滚了两圈。
沈策那一拳爆发力十足。
白知施低头去看,光滑干净的地板落了一滩浓艳的血,和两颗带血的、略微发黄的牙齿。
她怔住,大脑登时闪过四个字——西装暴徒!
白知施知道沈策会打架,是在她十二岁,他十八岁那年。
他外出两个月,不知干了什么,带着一身伤回到白家。
伤未痊愈,他就跟她爷爷提出要搬出白家。
她躲在拐角,窥看他那岳峙渊渟的背影,听到爷爷叹了口气,说:“白家终究不是你的归宿。”
白家的确不是他的归宿。
沈策打小就是个有野心的人,自从他父母双亡后,他野心更甚,心思也更为缜密。
从他踏进白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谋划如何最大化地利用现有资源,努力往上爬。
白家,只是火箭发射,冲上云霄后,必须要脱离的助推器而已。
八年前,沈策十八岁。
他拿着过去五年得来的三百万美金,在世界四大赌城游了一圈,赚了个盆满钵满。
最后,他去了南美洲,在一场黑市拳赛中,见到了昔日堪称传奇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MarkHunt。
MarkHunt是个身高183cm、体重103.8kg的大块头黑人,职业生涯的战绩为49胜1负,自打最后一场比赛失败后,他宣布退役。
为了还债,他开始打起了黑拳。
跟他以往打的职业拳赛不同,黑拳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无规则。要是没点实用技术,分分钟就玩完了。
那晚,沈策啥也不干,就是坐在台下,砸钱赌他赢。可惜,前世界拳王不给力,害他输了一百万美金。
第二晚,他又来了,依旧是赌他赢。这次,他赔掉了两百万美金。
第三晚,他还是来了,输掉了四百万美金。
第四晚,MarkHunt违反约定,一夜连胜,反倒让沈策狠赚了一笔,与此同时,MarkHunt也给自己惹了麻烦。
就在他即将跟拳场的人干起来时,沈策戴着头盔,开着一辆炫酷的黑色重机车,从人群中蛮横地蹿了出来。
他一把抓着他的手,MarkHunt立即动作敏捷地一脚跨上了机车。
两人在重机车的轰鸣声中,逃出地下拳场,和对方一众人马展开了激烈的追逐。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摆脱掉拳场的人后,他们去酒吧喝了一宿,彻夜长谈。
第二天,沈策就和他去了动荡不安的中东。
半个月后,世界上多了一个名叫“AO”的私人军事公司。
关于AO公司,外界只知其由5名退役高级军官,和1名已退役的前世界重量级拳王合资创立,其总部设在西欧,业务包括私人军事服务、军事训练与顾问、人身安全保镖等。
公司创办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干了一票大的——受南非某国政府雇佣,去平定一场武装叛乱活动。
让整个承包界震惊的是,这个新公司居然仅凭150名退役军事承包者,与三千万美金就顺利完成了使命!
一时间,AO名声大噪,大单子一个接一个地来。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在AO公司占有最多股权份额的创始人,其实是沈策。
第6章 他的征途
沈策虽说年纪小,但他冷静睿智,天生拥有独特的人格魅力,令人觉得他的话格外有信服力,是个不错的领导者。
他们七个人划分好职能,共同管理公司。
在创立公司前,沈策的格斗术只学了点皮毛。
那段时间,他跟着新人一起进行严苛的军事训练。
夏季即将结束时,他伤痕累累地回国,决定离开白家,踏上属于他的征途。
他知道白知施躲在拐角处偷看,但他并未想过要跟她来一场感人肺腑的告别。
他转身即走,她立马迈开小短腿冲向他,一把抱着他的身体,小脑袋砸上了他的后腰。
“沈策,你要去哪儿?真的再也不会来了吗?”她问。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看她。
见她眼睛和鼻子微微发红,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蹲下身,逗她:“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小女孩低头,咕哝着:“有点。”
沈策浅笑,正要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之类的话,她突然哭出声来:“沈策,我不想你走。”
他笑意不减:“为什么?”
“那样就没人带我出去玩了……”小孩子的目的总是单纯。
“我只是去欧洲读书而已,过个几年就回来了。”
“那么久吗?我会想你的……”她委屈巴巴道。
沈策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分明是在想炸鸡、烧烤、披萨……是不是还有棉花糖和奶茶?”
白知施:“都想……呜呜呜……”
沈策被她哭得烦了,只好假惺惺地安慰她:“这样吧,要是有事儿,你就找我,如果有空的话,我就回来看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策没想到白知施的破事儿那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他。
他若是不及时回应,她就会哭,哭得他受不了,恨自己当时多嘴。
那几年,沈策在欧洲,一边读硕博,一边接受军事训练。
有一天晚上,训练结束后,沈策跟着一帮男人去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闲逛”。
被称作“性都”的阿姆斯特丹,入了夜,就笼罩在暖红色的【创建和谐家园】灯光下,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躁动的情欲。
一个又一个玻璃橱窗接连成排,每个透明橱窗里,都站着一个妆容精致、衣着性感的女人。
她们摇曳多姿,尽显万种风情。
Mark看上了一个穿着性感内衣的吉普赛女郎,拉开橱窗门,与她交谈。
另外几个男人散开,各自寻欢。
没一会儿,就只剩沈策和何诚了。
“你怎么不去找一个?”何诚问道。
他是个华人,曾在海豹特种部队待了十二年,退役后,加入了AO公司,现在是沈策的教官。
沈策浏览完一连串消息,收起了手机,“没兴趣。”
“怎么会没兴趣呢?你不会是不行吧?”
“只是纯粹的不想而已。那你呢?怎么不去找一个?”他把问题抛回给他。
何诚:“我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沈策懒懒地“嗯”了一声,和他并肩,沿着运河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