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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我讨厌你!——唔!”她哭吼的尾音消失在他的吻中。
沈策第一次发现,这个在他面前娇蛮任性的小公主,原来这么难哄。
“小施,我们的事,我会跟你爷爷他们说的,你这段时间别想这么多了,好好学习,知道吗?”
白知施呜呜咽咽地哭着,眼泪簌簌掉在床上,“我不信!”
他骗了她两次,她已经不敢相信他了。
“不信?”
他蹭了蹭她的侧脸,似叹非叹道:“你以为,你爷爷看不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那只老狐狸精明得很,很多事,他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他献玉山子在前,带白知施离席在后。
估计今晚过后,他就会找他,和他谈论他跟白知施的婚事了。
他一直都想着要脱离白家,但是……
因为她,他作茧自缚了。
十三年前,他因为与白知施的婚约,而找上了白家;
后来,他因为想脱离白家,所以疏远她;
最后,他因为她的一声“老公”,自作自受地被白家套牢。
来来【创建和谐家园】,都是因为一个“白知施”。
有时候,他挺恨她的,总觉得是她束缚了他的自由。
但是,他更恨自己,随随便便就被她带偏了。
白知施还在昏昏沉沉地揣摩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被他甩到床上的手机屏幕忽的一亮,【创建和谐家园】传了出来。
他瞥了一眼,问她:“接吗?”
她无法作答。
“那我帮你接了。”他说。
她茫茫然:“嗯?~”
沈策接了电话,开口,嗓音充斥着撩人的色气:“宋先生。”
听到“宋”字,白知施一个激灵,错愕地回头看他。
手机另一端的人显然愣了一下,而后才笑着回应他:“没想到是沈先生接的电话,小施呢?她现在怎样?”
他这么一问,白知施才恍然想起,今天是白柯的七十大寿,宾客们还在楼下等着。
沈策和她上楼这么久,指不定楼下的人怎么想呢!
不过,这个时间点,他们理应散了吧?
“小施啊……”沈策抬眸瞧了眼白知施。
“她吃了药,现在睡了。”
沈策:“宋先生有事找她?我可以代为转达的。”
宋珩知:“没什么事,只是担心她而已。”
沈策一边挑逗她,一边应付宋珩知:“没想到,小施能交到宋先生这个这么关心她的朋友。”
手机另一头的男人默了几秒,狐疑道:“刚刚那一声,好像是……小施?”
第15章 乘龙快婿
白知施的呼吸瞬间凝住。
“她可能是在做噩梦吧。”沈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闻言,宋珩知清了清嗓子,恢复一贯的温润儒雅,只是语速偏快:“小施有沈先生照顾着,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沈先生在忙,我也不便多加叨扰,就先挂电话了。”
这次,他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再没给沈策发言的机会。
沈策拥着她一起躺下,胸腹相贴,他抚顺她披在身后的长发,嗓音慵懒惑人:“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宋珩知不适合你,你别再想他了。”
白知施哭得眼睑肿胀发涩,有些乏困,“我没想他。”
估计他听到她跟沈策在一起的声音,也不会再考虑和她在一起了。
沈策斩掉了她当前较为喜欢的那一枝桃花。
但没关系,她的条件摆在那儿,可供选择的对象依旧很多。
这么想着,她心有戚戚感。
她当前仅有的价值,便是为白家拉来一个乘龙快婿,稳住白家的根基。
但是,她就连这点事都办不成。
还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的贞操和名声都搭上了。
沈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颓靡不振、堕落消沉的气息,像是一朵逐渐褪色枯萎的玫瑰。
他的心脏蓦地一沉,继而【创建和谐家园】般的锐痛扩散开来,针上蘸了醋,泛着酸意。
他将她搂紧,下巴蹭了蹭她瘦削的肩,“我会跟你爷爷和你妈妈讲清楚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领证,你不用再硬着头皮去相亲了。”
白知施眨巴着眼,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可事到如今,她的“信”与“不信”似乎也没多大意义了。
再三考虑,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他那一侧。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给了他回应。
沈策暗自松了口气,薄唇在她的脖颈和香肩流连,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白知施虽说心有芥蒂,但过去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她对他攒下的那些感情还在,到底还是……喜欢他的。
“痒~”她咕哝着,抖了抖肩膀。
见状,他便晓得,她的气消了个七七八八。
“你开学后,不是还要重考吗?现在复习得怎样了?”
白知施一听,头皮发紧,“也就那样。”
“需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什么忙?”帮她走后门不成?
“帮大忙。”他语焉不详。
两人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沈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折回来时,他当着她的面整理着装,“我等会儿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现在得回市区,你要一起走吗?还是在你爷爷这里住一晚?”
白知施翻了个身,“我累~不想动了。”
沈策哑然失笑,俯身,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明晚见。”
翌日。
因为白柯起得早,所以,一大清早的,白知施就被佣人叫醒了。
她正在洗漱。
女佣人在清理她房间的时候,不知怎的,惊叫了一声。
白知施好奇去看,翻倒的垃圾桶里,掉出了两团纸巾,纸巾半开,露出安quan套。
她的心脏突突跳了两下,抬眸,恰巧对上了佣人探究的目光。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分外尴尬。
白知施面上一红,板着脸威胁道:“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炒了你。”
女佣人点头,在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有惊无险。
吃早餐时,白知施坐在白柯身旁。
想到昨晚的事,她惶惶不安地瞟了眼白柯。
白柯身居高位多年,没少跟人精打交道。
白知施纯如白纸,她心里头想的什么,他一眼就洞悉了。
他放下筷子,抬眸看她,“你俩的事,他跟我说了。”
白知施眼珠子骨碌一转,暗道沈策的速度还挺快。
“沈策在白家待了那么多年,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把你交给他,我就可以放心了。”
白柯不知想到了什么,感慨万分地叹了口气:“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小施,既然你选择了他,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得相信他。”
白知施不懂就问:“为什么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他瞥了她一眼,面色凝重,“不该问的,就别多问。”
白知施琢磨着白柯的话,脑海浮现出沈策那孤零又决绝的背影,心情复杂。
白柯:“小施,公司上的事,你做不来,那就多跟你妈学学,当个优秀的贤内助。”
白知施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可一对上老人那锐利有神的隼眸,她瞬间瘪了,唯唯诺诺地应了声:“知道了。”
她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后,宋珩知从此不会再搭理她的。
却没想到,她刚出老宅,就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无非是问她身体如何,叮嘱她注意身体。
他表现得似乎全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知施不由揣测,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大家都不傻,后者的可能性显然更高些。
从昨晚至今,要说给她发消息发得最勤的,还属钟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知施可以百分百地肯定,他有大男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