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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希尔已经是一个死人。
宁远为了保护希尔,特地把黛芙放出来跟他好好交流了一番:“去吧,你们姐弟俩正好增进感情!”
晏松月看向“增进感情”的姐弟俩——黛芙变成怪物嗷嗷追着希尔咬,希尔在房间里边哭边上蹿下跳。
每次黛芙就要咬到希尔,宁远就很及时的把黛芙捞回去一下,然后再放出来。
乐此不彼。
晏松月:“……”
踏马的管这叫增进感情。
直到希尔累的气喘吁吁,宁远才把黛芙放回香火店。
白漪把希尔抱到桌边。
傅寒山:“这回有胃口了吗?”
希尔泪眼汪汪,夹起一筷子茄子肉沫放到嘴里,再狂扒白米饭:“好吃,好吃。”
傅寒山露出满意的笑。
丢丢每次看见主人回来都很开心,在旁边摇着尾巴转悠,时不时就可以吃到主人给它扔的肉骨头。
宁远吃完饭,把长大了不少的丢丢抱起来,放在手里掂量。
丢丢兴奋的叫:“汪汪汪——”
宁远:“重了不少啊小胖子,得减肥了,给你控制【创建和谐家园】!”
丢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就没那么多小骨头和【创建和谐家园】吃了,依旧兴奋的汪汪叫。
霍曦尼突然问:“等这次惊悚复苏结束之后,你们想去干什么?”
第200章 傅寒山,我也爱你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倒是霍曦尼神经粗大,自顾自的说:“我要跟老婆去海边,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
他也是十几岁就进了惊悚,还没来得及去海边。
“怎么样老婆?”霍曦尼黑色的眸子亮闪闪的,仿佛已经看见了那片蔚蓝的海平线,海鸥从天空飞过,发出遥远的鸣叫,浪声、风声拍成一片。
海平线之上,有一轮橘黄的圆日缓缓升起。
白漪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好,想喝椰汁。”
“那当然!”霍曦尼要把串满贝壳的手链,戴在白漪手上。
他觉得那一定很好看的。
“你们呢?”他转而问其他人。
“……”
沈雁声摇摇头:“没什么想做的,都一样。”
江渡不置可否。
傅寒山没说话,晏松月也没说话,或许她还在想着唐柔,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远打破了这种尴尬,举手笑道:“小爷要买魔都的房子,把我爸妈接过来,然后跟爱人一起共度余生,每天有花不光的钱!”
傅寒山倒茶的手一抖。
甘甜的茶水洒了出来,在所有人都没注意时,被他慌乱的用袖子擦去。
丢丢兴奋的叫着。
宁远蹲下去,摸丢丢的狗头:“还有给丢丢买一个超级大的狗窝,不对,有钱人家的狗子都是单独住一个房间的,我要把那个房间装修成黄色的,丢丢最喜欢黄色!”
沈雁声笑起来,一口把手里二锅头喝了下去,嗓子【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他哑着声音:“你倒是心大,人还没着落先想着狗了。”
“谁说我没着落了?”宁远噌的站起来。
希尔经过刚才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吓得手抖。
肉末茄子啪叽的掉在桌上。
白漪面无表情:“浪费可耻。”
希尔默默夹起那一筷子肉沫茄子,和着饭一起吃掉了。
宁远走过去,直接往傅寒山脸上狠狠的啾了一口。
傅寒山一愣,没从香吻里回过神来,就听见耳边,青年清冽而坚定的声音:
“我,跟傅寒山,正式在一起了。”
宁远挠挠头:“这件事我跟我妈讲过了,又觉得也应该跟你们讲一讲,所以就选择吃饭的时候当面说啦。”
沈雁声别过头:“谢谢,已经撑的吃不下饭了。”
傅寒山面上,一度从脸红到耳根,微微低下头,继续倒茶水:“我可没说我跟你在一起了。”
“啧,那之前说爱我的人是谁啊,总不能是丢丢吧?”宁远撇撇嘴,一手摸着丢丢的脑袋,就要往丢丢脸上亲,“是你吗我的丢丢,你爱我是不是?”
傅寒山咬牙,一把扯住宁远的手,把他往怀里带:“是我。”
傅寒山一字一句,郑重道:“是,我,爱,你。”
爱你,只爱你,最爱你。
我不爱这个世界,但是我爱你。
“哦,原来是你啊。”
宁远侧头,眸子里好像有星星:
“之前没跟你说,现在正式通知你一下。”
“傅寒山。”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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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甜度爆表嘿嘿嘿(姨母笑……)
我给陆嘉怡这个故事画了一张画,右下角打了个我的标记,扔评论区了嗷啵啵,爱你们!
第201章 寅时医院
——医院的墙壁永远能比教堂听更多的祈祷。
如果我说。
对不起。
你会原谅我吗。
——
“噌——”
刺目的紫外线灯在头顶嗖然大开。
白到炫目的灯光之下,耳边只能听见滴滴答答的,仪器运作的声音。
心跳还在有节奏的响着。
“嘭,嘭,嘭……”有力的心跳,像喷薄而出的生命,那样顽强和热烈。
周围时不时传来手术用具在铁盘里起起落落的声音,那些医生拿起又放下。
模糊的一句话:“侧切,只能侧切,没有别的办法了……”
耳边传来剪刀剪开皮肉的声音。
不多久,空气中响起一声嘹亮的啼哭。
那是新生命的降临。
——
灯光一闪。
楼上的手术室外。
两个老人激动的哭着:“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求求你了医生,一定要救救他啊!”
“我们会尽力。”医生只能急匆匆的扔下这一句话,拿着新准备的东西冲进手术室。
手术台上的男人,从胸口往下的位置血肉模糊。
这是在街口出的车祸。
一辆轿车把他撞飞,恰好落在一辆卡车前面,然后被碾压而过。
男人面色惨白,似乎已经逝去了,只有旁边仪器里,滴滴答答的微弱的心跳,展示着他尚存一线的生机。
医生不敢怠慢,赶紧开始了手术。
他的生死,就握在他手中。
每一天都在和死神抢人。
——
医院大厅里,穿着工服的男人扒了一口饭,又扒了一口饭,白米饭塞满嘴巴,他机械的咀嚼着,缓慢的吞咽着。
跟人生一样索然无味。
良久,一滴浑浊的泪啪嗒砸在碗里。
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会。
抬手擦一擦,而后是越来越多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流到碗里,汇聚成一条苦涩的瀑布,落满人间。
三楼的病房里,住着他六十几的老爹。
他卖了房子,跟妻子离了婚,可是还是凑不齐那五万医药费了。
对不起。
——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