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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的眼中也满是冷冽,用力咬的更狠,猩甜的味道彻底充斥在嘴中,混合着泡沫的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傅寒山的手背上。
啪嗒一声。
傅寒山松开宁远。
青年靠在床脚的柱子上,抬起手,用袖子缓慢擦拭着嘴角的血迹,金色的眸子里泛着寒光。
半晌。
“傅寒山,你*********!”
宁远懵逼的摸着自己的嘴。
!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骂人的话被消音了!?
宁远不相信,又说了一遍:“我**********!”
!
宁远疯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寒山舌尖抵着腮帮,唇齿间还蔓延着血腥味,嘴角上扬:“没做什么,给你送了点东西,可以让你变得乖一点的东西。”
宁远闭上眼,能感觉到一股奇特的鬼气在自己体内涌动,只要他说对傅寒山不利的话,那股鬼气就会堵在他的声带,让那些字句彻底消音。
宁远:“……”
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郁闷。
心里骂道:“傅寒山,我揍你大爷的。”
这句话没骂完,那股鬼气立刻换了地方,在某处狠狠地搅了一会。
宁远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愤懑的指着傅寒山:“你,你,你……”
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傅寒山冷漠的看着他:“你乖一点,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他讨厌脱离控制的感觉,讨厌猜忌,讨厌心被人扰乱。
而这些,都是宁远造成的。
第178章 神明的高塔
傅寒山:“我再问一遍,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宁远闷闷的看着他,内心所有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相信。”
“嗯,相信就好。”
傅寒山垂眸:“你除了说对我不利的话之外,不会有其他限制,我不会害你的,反而会帮你做任何事情。”
“呵,徐伟!”宁远第一次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虚伪,大骗子。
滚蛋。
傅寒山没说话,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远扭过头,又扭回来看着他。
这人真是奇怪啊。
明明他才是那个应该委屈的,为什么傅寒山一副焉巴的样子,心事重重的低着头,好像被全世界欺负了一样。
宁远又翻了个白眼:“你刚刚搞我那股劲呢?”
尽管被限制了语言,宁远还是不改嘴欠,
“别娘们唧唧的,看着闹心。”
傅寒山面无表情,起身:“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可睡不了。”
这句话仔细考量,就会觉得不太对劲。
宁远闷闷的没搭理他。
从耷拉的发梢都能看出来,他不仅对傅寒山不满,甚至可以是非常的失望和伤心。
傅寒山做错了事情,但有些事不得不做。
时间不多了。
“阿远。”傅寒山的声音柔和的传来,“爱情什么的我一概不知,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心动的感觉。”
“但是我知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兵戎相见,我会放下双手,让你的昆吾环,穿过我的胸膛。”
“哪怕撕裂成两半,甚至更多。”
“那一半的傅寒山爱你,另外一半傅寒山,也爱你。”
宁远顿了顿,有股暖意贴上脊背。
“睡吧。”
宁远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双标的。
这么多年来,没为谁心软过的独狼,突然有点难过。
觉得傅寒山的声音好哀伤。
脑海里莫名滑过那座高塔上的身影,就那么站在金色光芒之中,普度在他身上的并不是神光,而是普天之下只此一人的寂寥,生生世世无法逃离的孤独。
“傅寒山。”
傅寒山突然听到他喊自己名字,哑着嗓子答应一声,“我在。”
“我突然不想睡觉了。”
“那你想干什么?”
傅寒山好脾气的哄着,似乎宁远说什么他都会去做。
“我想……”
“白日宣淫。”
傅寒山一愣。
这个要求,是他没有想到的。
宁远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后慢慢的抵了东西。
带着滚烫的热度。
厢房里是亮堂的。
傅寒山吻上来时,宁远却发现周围的光线骤然暗了下去,整个屋子都被大片漆黑的墨色笼罩,这感觉跟死亡很像,都让人窒息,带着让人心惊的恐惧感,陷入致命的沉沦。
两人都没尝试过。
好在傅寒山在面对有些事情时有些无师自通……
不过宁远还是疼了个半死。
双手用力推开了傅寒山。
“妈的,好痛。”
傅寒山睁着眼睛,浑身嚣张危险的气息还在沸腾,整个人却手足无措,忍得脸颊通红。
完美精致的下颚线滴落汗水,眼中带着单纯又勾人的迷茫。
第179章 同神明陨落
那眼神,分明是无辜的,却又勾人。
宁远咬了咬牙:“踏马的,妖精。”
这哪里是神级灵体,分明是妖精,还是没见过猪跑,只凭借身体本能干事的妖精。
宁远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
虽然很羞涩,但还是咬着牙:“找东西,滑的,不然我揍你。”
傅寒山偏了偏头,漆黑如墨的瞳孔在一片黑暗的厢房里划了一圈,最后看着桌面上的油灯,试探的问宁远:“香油?”
“不要,脏。”
宁远不开心的扭过头。
傅寒山无辜的眼神摄人心魄,宁远瞳孔微缩,看着那双眸子许久,脑子里满是恶劣的想法:
傅寒山不是要当掌控一切的神明吗?
——那他宁远,就要带着神一同陨落,一同从那座孤寂的高塔跌下来,摔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宁远高傲的抬着头。
心中所念,所想,皆是:
他要成为,傅寒山计划中的变数。
谁说神明能掌控一切?
他宁远没有答应过。
傅寒山望着他,欲|望终于还是战胜了理智。不论宁远在想什么,傅寒山此时只想占有,只想把宁远据为己有,生生世世,宁远都会套上名为傅寒山的枷锁,永远,永远,都无法逃离。
宁远胸口的位置,那枚金色的心脏符号砰砰的跳动着,身后的六只羽翼不断煽动,仿佛拥有了生命。
宁远弯起唇角。
与神明,共沉沦。
但是他踏马没想到,这一沉沦就沉了八个小时。
傍晚时,徐娇跟徐新知出去一趟又回来了,敲响宁远跟傅寒山的房间。
是傅寒山来开的门。
徐娇脑袋往里一探:“远哥呢?”
傅寒山说:“他今天……”
“咳——”屋内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可能是觉得咳的有些过,宁远又赶紧补充了几声咳嗽,努力让自己“病”的真实一点。
傅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