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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还是不太对……”江渡一头冷汗,嘴唇咬的发白,“明明就在这里啊,但是过去的人全都找不到进入场的地方,这些场明明存在,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没有入口……”
控制室内陷入了安静。
良久。
白漪主动上前:“会不会是入口比较隐秘,不如我们亲自去找找?”
沈雁声揉着眉心:“总部要求我们留守在这里,以防出现什么更加不可控的状况。”
霍曦尼:“还能有什么更加不可控的状况吗,现在都已经完全失控了,世界直播间全踏马是雪花屏,谁都不知道这个场里发生了什么!”
“我们冷静一点。”江渡突然拍了拍桌子:“有宁远在的话,事情一定会有转机。”
沈雁声看向他:“怎么?”
江渡看向控制室内的地图上,位于宁城的闪烁着的红点,“打开世界直播间,等宁远消息,既然他在那个场里面,就一定会想办法联系到我们,或者给出解决的线索。”
沈雁声叹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
宁远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之中,循着陈妈身上那股血腥味前进。
府里应该有不少下人住的院子,他们跟陈妈住的正是其中一个院,看来他们这些客人,应该也不太招人待见。
走到一处院子。
院内灯火通明。
隐约有菜刀擦过磨刀石的噌噌声。
宁远没有开院门,而是借力一跳翻上了院墙。
金色的瞳孔在暗夜中无比耀眼,凝视着院子内的场景。
——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下,院子里的地面湿漉漉的,粘腻的血腥气弥漫在鼻尖。
靠近院子角落的地方放着一堆鸡毛,旁边放了好几个白碗,碗里装着猩红的液体。
杀鸡放血。
这是不少地方的饮食习俗。
猪血、鸡血在自然状态下凝固沉淀,可以做成美味的菜肴。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正常的。
府内的厨房是半开放的格局。透过那层油脂窗户纸,里面烛火闪烁,妇人高举手中的菜刀,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往菜板上剁着。
“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宁远无声无息,从院墙上小心跳下去,贴着院墙往屋子里走。
不巧,妇人正好停下了剁肉的声音。
宁远一顿,悄悄摸到一面土墙后。
“吱呀——”
厨房门开了。
烹饪的香气也随着半开的门散发出来。是浓郁的鸡汤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膻味,可能还杀了羊。
宁远吸吸鼻子,努力将自己的气息掩藏在黑夜中。
陈妈往围裙上擦手,然后拉开了院子的门,往外走了。
应该是去拿什么东西?
第152章 提刀落血
在对剧情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宁远也不能确定陈妈会不会有什么秘密。
宁远将书书取下来:
[书书,去帮我望风,她回来了立刻告诉我。]
[好的,主人!]
书书蹦蹦跳跳的往院子门口去了。
宁远推开厨房门,带起一阵微风。
烛火很像样的晃了一下,莫名潜藏恐怖的气氛。
整个厨房内的光影随着烛火晃动。
在一片昏黄之中,宁远一眼就看见了砧板上未处理好的腿骨肉,从腿骨大的那端望过去,一块白色的骨头位于正中心的位置。
宁远狠狠皱起眉头。
从医学上来讲,拥有这种腿骨的,通常是人类……
当然也不排除是牛或者马的腿骨。
宁远没多想,对着这块腿骨仔细观察一番后,在厨房里细细的找起来。
如果处理的真的是人肉的话,那肯定会留下人的一些痕迹……比如头发,或者是指骨。
宁远深深看了眼腿骨最下方,被平直切掉的那一块。
明天是大年初一,这家人肯定会设宴。到时这些食材经过了处理,可就看不出来是什么肉了。
宁远想到这里,在房间内搜东西的速度快了点,“这玩意吃人肉的啊,让我找一找……”
“人肉在哪里……”
他在厨房找了一大圈,可除去铁盆里的血水,铁锅里炖着的鸡汤,和一大碗处理好的羊肉外,宁远没有再发现任何可能的食材……
[主人主人,回来了,她回来了!]
[提着一把菜刀回来了!]
书书的声音刚响起,宁远就找到了厨房的柜子,跟兔子一样飞快窜了进去。
倒不是他害怕,他就是单纯的想看看陈妈接下来打算干什么,会不会露出一点破绽。
“吱呀——”
厨房的门又开了。
宁远透过光照进柜子的缝隙往外看。
陈妈提着一把菜刀,刀上还沾着血……
猩红的血液顺着刀锋缓缓滴落到地面,在地面溅开一朵血花。
宁远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陈妈的下半身,深蓝色粗布长裤,一双洗的发白的布鞋,围着褐色的湿漉漉的衣裙,不知道是沾上了什么液体。
算了算她刚刚离开的时间,宁远认为她可以去到的范围很远……再看向她菜刀上的血迹,宁远不免有些担心……
难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傅寒山他们遇到了危险?
思及此,宁远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在柜子里摩拳擦掌的,打算直接冲出去。
陈妈却在此时突然扭转了步伐,提着菜刀往厨房外走去。
血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蜿蜒成一条长长的红线。
陈妈的身后,出现了一小串倒三角的印子……
等陈妈离开后,宁远从柜子里出来,宁远眸色沉沉的看了会那串脚印,而后飞速隐匿在黑暗中,赶回了他们居住的院子。
一定要没事……
宁远推开门,然后反身关闭,没有立刻回头。尽管可能性很低,但他不想看见傅寒山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阿远……”
一双手突然抱住他。
第153章 阿远扔下我
宁远愣了一秒,耳畔已经有热风袭来,带着丝丝温热的湿感。
贴在后方的部位热的发烫。
身体的本能下意识有些慌张,想要挣脱开来,傅寒山却不给他机会,将他紧紧压在泛着潮气的木推门上,毛绒绒脑袋埋到颈窝里。
闷声闷气的耳语:“阿远去哪里了,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随着他的话语,一丝又一丝的气息喷洒。
宁远的耳垂羞红。
“阿远,我一个人好害怕。”
不等宁远回答,坚硬的贝齿含着抱怨轻轻嘶咬,痛楚中带着奇怪的感觉。
宁远几乎站不住了,是傅寒山托住了他:“阿远怎么了,怎么这样……”
“软和。”
宁远咬着嘴唇,耳垂那传来阵阵尖锐的疼,这人是真的用力在咬。
“流氓……”宁远红了眼睛,“流氓。”
“叫谁流氓?”傅寒山把宁远翻过来,直视他泛红的眼睛。
青年金色的瞳孔在暗夜里熠熠生辉,是黄金般让人迷醉的颜色,随着他的心神荡漾着。
傅寒山往前一点,烛火随着动作骤然一晃。
那金色的瞳孔猛然间皱缩一下,像受惊的小猫。
傅寒山恍然发觉,从这双昂贵漂亮的眼睛里,是可以看见宁远遮掩的情绪的。
这双眼睛,将宁远的所有心思摆在他面前。此时他们之间没有距离。
傅寒山眸色沉沉。
清瘦的身体很快被他抱起来,猛地扔在古香古色的龙凤呈祥红色蚊帐里,有些坚硬的床板硌着背,宁远不舒服的哼唧出声。
傅寒山很快就覆盖上去,浓烈的鬼气四散开来,包裹隔绝了周围的一切。
吃掉他……吃掉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