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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眠哥哥,这个你不能扔了,他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样子,可以保你平安!”
又想到了严诗,傅言眠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些日子,他经常这样。
办公室的那花,已经早不是严诗之前放到那一盆了,自从他弟弟被那个恶毒又贪慕虚荣的女人害死后,他就已经将她的东西,全部扔了。
可这些天,以前的记忆,不管他怎么甩,却总是甩不掉,严诗的影子,就从来没有从他的身边离开过。
他这是怎么了?
“傅先生,您……”傅言眠刚刚回去,管家就连忙上前,看着傅言眠这苍白的样子,着实心疼,但是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是这家里面的管家,几十年了,一直待在傅家。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傅言眠这么苍白的样子,就算是傅封先生去世时,傅先生也不曾像现在这般久久的失魂落魄。
他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严诗,可却是不想承认。
“我没事,我出去一趟,帮我叫几个人。”傅言眠抬眸看了管家一眼,说罢就起身去往严家。
他才不是想要送她的最后一程,只是去顺便看看,仅此而已。
随便看看……
“好的傅先生。”
看着傅言眠这急匆匆的样子,管家是连忙打了电话叫人,毕竟傅言眠像现在这样丢下工作,还是第一次。
可傅言眠这死鸭子嘴硬般的状态,也只是随着车子停在严诗家门口,在这一瞬间脸上高冷傲娇便是顷刻瓦解。
几乎是下意识的皱上了眉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到处洁白一片,挂满了白色的花,仆人都穿着整洁的黑白色丧服,所有人都在偷偷抹泪。
这场面,傅言眠很熟悉。
傅封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却是严诗的……
傅言眠,一命偿一命,你不是应该开心吗?腿为什么像是被钉在原地,不敢往前一步。
心脏在这一刻仿佛停止跳动,看着这里的一切,傅言眠这才承认了心里迟迟不愿承认的那个事实,严诗再不会回来了。
他已经永远失去她了……
看着门口那来往送客的严国志,傅言眠忽然好嫉妒,这本该是他做的事情,而现在站在那里的,却是严国志。
严诗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你还好吗?我尽心尽力的大舅哥。”
危险磁性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几乎是一齐投向了那个门口逆光处的傅言眠。
现场瞬间寂静一片――
第十五章 葬礼
“傅言眠?”
只见严国志的眼睛腥红一片,脸色更是苍白的厉害,几天不见人已经消瘦了不少。
“你来这里做什么?今天是严诗的葬礼,你连葬礼都要横插一缸子吗!”
严国志皱眉怒视着傅言眠,而傅言眠却是不紧不慢的缓缓走向了葬礼中央。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参加我太太的葬礼?”
“傅言眠!”
严国志再次怒斥道。
傅言眠觉的自己的衣服领口被人拉起,抬眸就迎上了严国志那双愤怒的眼。
傅言眠扯了扯嘴角,一把便将刚刚还扯着他衣服的严国志给推到了地上,利落又干脆。
“大舅哥,你的手……还是不要伸的太宽的好。”
目光冷傲的朝着那在场的人群巡视了一圈,傅言眠最终将视线落在了那个白色的骨灰坛上。
“我今天来,就是要带走我妻子的骨灰,本该我傅家着手处理的事情,还是不要劳烦严家的好……”
傅言眠的话说的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还想要带走严诗的骨灰?”
严国志双手慢慢的撑着地面爬起来,只是那愤怒的眼神却从来没有从傅言眠的身上离开。
“傅言眠,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严诗的尸体?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并且我比你爱他,我见不得他受伤!
而你呢?你将他的爱,当成是折磨他的工具,一次一次的,让他生不如死,现在他可以永远到离开你了,永远离开你了。
你爱过她吗?没有!你对他就只有仇恨,严诗见不到你了也好。”
严国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恰恰也是这些话,彻底惹怒了傅言眠……
他比他更爱她?呵,一个收养来没几年的哥哥,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还是本来就对严诗有非分之想!
“你给我闭嘴!”
一把将严国志脖子捏住,傅言眠嫌恶的看着面前那个脸色苍白的严国志,不屑的嘲笑道:
“严诗,她是我的女人,到死也是我的人,即便是我恨她她也只能是我的女人!觉得不公平吗?那就努力去爬,等你爬到我现在的地位,才有资格来和我抢女人!”
说罢便一把松开了掐着严国志的手,示意自己的人进去拿骨灰。
“不,你们想都别想!”
挣脱开傅言眠,严国志是飞快的就跑去抱住了严诗的骨灰,转身怒斥葬礼上的宾客道:“别人都欺负到严家的头顶上了!你们都是死的吗?”
“今天的闲事谁敢管!我保证他的家业会在三天内全部散去!包括严家!”
傅言眠再次威胁。
整个葬礼上无人敢走上前来。
而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场,傅言眠的目光也再一次的放在了严国志的身上:“我说了,包括严家……”
“傅言眠!你连严诗最后想要守住的严家也要催毁吗?你就是丧心病狂,严诗泉下有知也会对你失望至极!”
“我说过,严诗就算是死,也是我的。”傅言眠微微停了一下脚步,坚定道:“你敢不交出来,我就敢这样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严国志怀抱着骨灰坛紧握着拳头,终于……
第十六章 骨灰盒
“傅先生您,没事吧?”
平稳行驶的法拉利上,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自从抢回这个骨灰坛,傅言眠就一直在抱着发呆,他跟着傅言眠这么多年,这样的失态是极少出现在傅言眠的身上的……
可这段时间却是一反常态,他不是看到傅言眠时不时的皱眉,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没事,回别墅。”
听到声音的傅言眠才反应过来,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向她的心头,再一次将目光看向骨灰盒
严诗,你就这样永远逃离我了吗……
天空开始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车窗玻璃上滴滴答答,让这本就阴郁的一天,愈发阴郁。
傅言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的别墅,现在的他仿佛就是木偶一般,身体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的大脑完全就不知道思考,他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诉着她,严诗死了,就在这个盒子里。
不管他再怎么做,都永远无法在看到她的音容笑貌,她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彻彻底底的离开了……
此生再看不到那张脸,再听不到那熟悉的声音。
傅言眠觉得自己的心口又开始闷了起来,让人窒息般的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亲手弄丢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打开冰箱,一向不喜欢饮酒的傅言眠破天荒的喝了一整瓶,一瓶又一瓶,傅言眠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拿起酒瓶往自己身体里面灌着酒。
他在故意的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仿佛这样,严诗的身影才不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回忆才会渐渐淡去。
他的心,好疼,只有这酒,能让她好受一点。
“你们老板呢!”李嘉俊问着傅家的下人,他已经几天没有看到傅言眠了。
心中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安,他连他引以为豪的公司都没有去打理,甚至有不少公司的人都在议论。
说是傅言眠出了事情,受不了打击,已经死亡。
严诗的死,这这几天的时间里,几乎是传遍了,所有认识严诗的人,全部都知道了。
更有人说傅言眠是因为严诗的死难过,因为严诗的死一蹶不振。
“李先生,这……这……”下人怯怯的说道,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跟李嘉俊说傅言眠的情况,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嘉俊皱了皱眉头,看着下人的目光也不不耐烦起来,正打算直接进去,却被刚刚看到这场面的管家拦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嘉俊问道,只是英俊的眉梢皱的更深。
管家看着李嘉俊,犹豫道:“这件事情,希望李少爷不要说出去,我们少爷,已经染上了酒瘾。”
“什么?”李嘉俊不敢相信的看着管家,看到他没有坚定的眼神时,又收回了他想要追问下去的话。
无意间想到公司那些人的议论,难道……
想到可能就是因为严诗的事情傅言眠才会这个样子,李嘉俊直接推开管家,去到客厅。
刚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简洁豪华的客厅,此刻却是凌乱不堪,入目可见的是满地的酒瓶。
李嘉俊皱了皱眉头,抬眸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言眠。
这才多少天没有见到她,他的脸就已经苍白一片,就算此刻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见有一丝丝的红晕。
眼睛严满了血丝,眼睛周围更是漆黑一片,这是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没有睡觉。
就连他进来这么久了,傅言眠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李嘉俊的鼻子一阵发酸,面前这个徒废的人还是他以前,崇拜的商业精英傅言眠吗?
以前的他,仿佛就是李嘉俊的偶像,他一直在傅言眠学习着,一点一点的心傅言眠靠近,只是却从未见到他这个样子。
“嘉俊你来了,小声一点儿,严诗睡了不要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