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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报复他们这些恶人,还需要自身强大才是。
钱!她要赚钱!
权!她要权力!
终将有一天,她要将这些害过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替上辈子的自己,报仇雪恨!
阮星晚咬了咬唇瓣,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下了楼,往后院去了。
这一幕,很快通过了佣人的嘴,传到了柳小雅的耳里。
柳小雅此时还坐在阮念心的床前。
闻言,她拉起了阮念心的手,道:“我就说,你爸还是疼你多一些的,只要你一晕过去,你爸绝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然而,床上的阮念心却没有丝毫的喜色。
她眼底下清冷一片,墨色沉沉。
“我要的,可不止是让她跪跪祠堂那般简单。我要她身败名裂,被千夫所指!”阮念心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
柳小雅急忙安稳道:“念心,你别急,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好的。我们联手,一定可以将她赶出海城的。阮家,只能有你一个千金!”
阮星晚自然不知道柳小雅和阮念心这一番商议。
她来到后院的祠堂,找到了她母亲的牌位,也没有装模做样,是真的虔诚而真心地跪了下来。
阮家的所有,都是她母亲带过来的,然而,阮宏生却一边享受着她外租家的荣华富贵,一边作贱她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
阮宏生,他不配为父!
然而,阮星晚刚刚跪下来,还不到两分钟,祠堂的门就被大力推开了。
阮星晚岿然不动,脊背挺直,连眼睫毛都没有眨一下。
站在门口的不是旁人,正是刚才威胁她的亲生父亲,阮宏生。
阮宏生紧蹙着眉心,看了阮星晚一眼,道:“既然你知道错了,有这个心意就行了,不用跪了,顾家来了电话,回去接电话吧。”
呵,要不是顾家来了这个电话,恐怕阮星晚就是在这个祠堂过夜,都没有人想起来。
阮星晚淡声道:“我觉得我罪孽深重,还要跪久一点才能显出我的诚意来。你还是让我跪着吧。”
阮宏生眉心蹙得更紧了,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犟呢!我让你起来,你就起来!顾家来电话了,让人家久等显得太没有礼貌了!”
阮宏生说着,干脆上前,猛地将阮星晚拉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阮星晚跪着的那个牌位,属于她亲生母亲的牌位忽然从供奉的桌面上猛地摔了下来,正好摔在了蹲下身的阮宏生头上。
阮宏生被生生砸了一下。
他吃痛,只觉得后脑勺有些发痒,一摸,竟然还出血了。
阮星晚见状,急忙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牌位,用衣衫一角擦了擦,重新摆正在原来的位置上。
她淡淡地开口,道:“看来我跪这几下还是有作用的,我妈也知道你对我不好,做鬼了都要保护她的女儿。”
阴森森的祠堂,冷风灌入,再加上阮星晚冷冰冰地说出的这句话,阮宏生竟然不由自主地觉得脊背发凉,整个人都汗毛倒竖了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我也不过是叫你做做样子,什么时候真的要罚你了?赶紧回去吧!”
说罢,阮宏生捂着后脑勺,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阮星晚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冷笑。
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母亲的牌位上,目光却又异样的温柔。
妈妈,你放心,老天爷既然让我重活了一辈子,我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不仅要他们血债血偿!还要把自己该得的东西一一抢回来!
阮星晚踏出后院,回到了客厅,当下有佣人将电话递给了她。
阮星晚声音微哑道:“你好。”
“吃饭了吗?”那头传来了一道温润而沉静的嗓音,带着男人特有的温厚磁性。
阮星晚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顾长州?”
那头的人声音凝滞了一瞬,随即道:“听不出我的声音?”
阮星晚确实是猜的,所以略带心虚地扯开了话题,道:“有事?”
顾长州的声音悠长而愉悦,道:“你觉得作为一个未婚夫,连他未婚妻的手机号码都没有,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阮星晚想不到他竟然真的要将她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当真。
她心里托说不震惊是假的,甚至还有些慌乱。
“我的手机号码是135******。”阮星晚报了一连串的数字。
话筒的声音很大,阮星晚甚至可以听见顾长州的呼吸声。
放大在她的耳边,令她的神色有些慌乱的感觉。
“记住了,那我们的私房话,就留着在手机里头说。”顾长州回了一句。
他们?就他们这个关系,能有什么私房话?
阮星晚只觉得自己一愣一愣的,竟然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嗯。
电话挂断之后,阮星晚发现自己的脸竟然发烫了。
第八章 戏恶佣
阮星晚刚刚挂完电话,身后突然传来了刘嫂幸灾乐祸的声音:“大小姐,打完电话了吗?”
阮星晚淡淡地睨了刘嫂一眼,道:“我打完没打完,跟你有关系吗?难不成诺大的一个阮家还要你一个佣人交电话费不成?”
这已经是阮星晚第三次呛刘嫂了,跟之前几个月对毕恭毕敬的阮星晚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牙尖嘴利的,实在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更加让人生厌。
刘嫂冷哼了一声,道:“阮家的确不需要我交电话费,不过先生刚才吩咐过了,如果大小姐打完电话,就跟着我学一下煮汤,照顾二小姐。毕竟二小姐现在身子虚弱,刚才又被你气得晕了过去,你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需要表示一下吗?先生还说了,如果你不愿意照顾二小姐的话,那你的晚饭也别吃了。”
呵,又是罚跪,又是让她当佣人照顾阮念心,他们还这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这样吗?那就有劳刘嫂教我了。”阮星晚面无波澜,眼底甚至泛起了一丝笑意,看向了刘嫂。
“那就请大小姐跟我过来吧。”刘嫂唇边溢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将阮星晚带往了厨房。
她还以为这个乡下泼妇有多大的本事呢,不过是吓唬她不能吃饭,还不是乖乖服软了?
等到了厨房,看她怎么出了今早这口恶气!
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竟然敢打她?她在阮家做了十几年,还重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呢!就连先生和太太,从来都是对她客客气气的!
刘嫂心里头一边盘算着,一边领着阮星晚走进了厨房。
到了厨房,刘嫂指着放在橱柜上面的牛骨头道:“二小姐喜欢喝牛骨头汤,而且喜欢喝用柴火熬出来的,所以先生特地在后面做了一个老式厨房,不过我们平时很少用的。现在大小姐你既然要赎罪,自然是要按照二小姐的喜好来,而且你以前不是在乡下住吗?烧火你应该会吧?你先把这些骨头剁了,然后去烧火,炖一锅原汁原味的牛骨头汤给二小姐补身子,二小姐肯定就会原谅你的了。”
阮星晚算是看出来了,做饭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要捉弄她才是真的。
她怎么说也是阮家真正的大小姐,让她去烧火炖汤给阮念心这个冒牌货补身子?亏她说得出口。
阮星晚淡淡地看了刘嫂一眼,不疾不徐道:“那真是不巧了。我并不会烧火。”
刘嫂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道:“大小姐你不是在乡下长大的吗?怎么可能不会烧火呢?我看你是存心不想给二小姐炖汤吧?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我去禀报先生了?”
刘嫂说着,就要提脚往外面走。
阮星晚根本就不怕阮宏生,不过却也不想闹到他跟前去。
毕竟如果真要惹火了他,他丧心病狂起来,真的要威胁养父母和师傅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连累了他们。
不过,刘嫂三番四次在自己眼前兴风作浪,她也不能继续容忍。
不教训她一顿,也实在难消她的心头之气。
阮星晚急忙拉住了刘嫂的手,连声道:“可别!刘嫂,你等等,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我烧还不行吗?”
刘嫂见阮星晚瞬间认怂了,心里头越发的得意了。
“这还差不多。那你赶紧过来砍骨头吧。”刘嫂趾高气扬地说道。
她刚刚得到阮宏生的命令,就当即打电话叫人家送来了一副牛筒骨。
这些牛骨头最是难砍的,她平时都是叫店家处理好再送过来的,今天她是特意为难阮星晚的。
就算是她这种经常做厨房活计的人砍起这个骨头都十分费劲,阮星晚一个瘦得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要她砍完这堆骨头,双手绝对要酸痛个三五天的。
“好的,我这就砍。”阮星晚点了点头,拿过了围裙,挽起了袖子。
橱柜上放了好几把菜刀,阮星晚挑了一把最大的。
刘嫂见状,急忙道:“大小姐,那把刀太重了,我都拿不起,你还是拿一把小点的砍吧,这刀都拿不起来,怎么砍啊,炖汤还要顿两个小时,可别把二小姐饿坏了,二小姐现在的身体,可是饿不得的。”
然而,刘嫂话音未落,阮星晚已经单手拎起了那把最大的砍刀,然后猛地举起来,狠狠砍在了最大的那块筒骨上。
砰的一声,那条筒骨应声断裂,没有飞溅,没有卡刀,没有骨碎,切口整整齐齐,堪比锯子切割的一般。
刘嫂的话还卡在嘴边,一张嘴张开得足以塞下去一个鸡蛋。
阮星晚三二两下,将一大堆的骨头砍成了小块,手起刀落,丝毫不带停顿的。
砍完了一堆骨头之后,阮星晚连汗都没有出。
她将沾了牛血的菜刀轻轻擦拭干净,忽然对着刘嫂轻飘飘一笑,道:“刘嫂,你看我这个刀工还可以吗?别说砍牛骨了,就是杀猪杀牛,或者砍个把人的,我都不在话下。”
阮星晚刚才砍骨头的时候,有不少的牛血也沾到了她的脸上。她手里头一边擦着刀,一边带着笑意,阴恻恻的对着刘嫂笑。
刘嫂脸上的神色当即僵硬,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甚至觉得腿脚有些发软。
泼妇,这乡下来的果然是个泼妇。
她竟然将砍个把人这样的话挂在嘴边——
如果真的将她惹毛了,她随意拎起一把刀,就可以将人大卸八块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来她以后要收敛下才行了。
“刘嫂,怎么了?不是要我烧火吗?去烧火啊。教我炖汤啊。”阮星晚见刘嫂呆若木鸡的样子,心里头忍不住笑开,面上却还是一副诚恳的模样。
刘嫂这才猛地回过神来,道:“不,不用了,我炖就可以了,大小姐你跟在我旁边学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