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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现在地位岌岌可危,必须马上拿到阮星晚的玉佩,不能再等了。
柳小雅挂断电话后,又噔噔的下了楼。
她直奔厨房,熬了一锅滋补的糖水,然后让佣人挨个送给了众人。
当然,阮星晚那一碗,可是加了料的。
见刘嫂下来,柳小雅低声问道:“那死丫头喝了吗?”
刘嫂低声道:“我递给她的时候,她就拿起勺子喝了,应当会喝完的。”
柳小雅这才放心下来,叮嘱刘嫂道:“等会她熄灯后,你就偷偷摸到她的房间,将她脖子上戴的玉佩给我弄下来。知道了吗?”
刘嫂想到阮星晚的凶悍,心里头有些发怵,低声道:“太太,大小姐她,她可是会功夫的——”
柳小雅白了畏畏缩缩的刘嫂一眼,道:“我往里头加料了,等会她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刘嫂这才低下头,连声应是。
现在已经夜深了,阮星晚房间的灯很快就熄了。
整个阮家,都陷入了安静的梦乡中。
唯独刘嫂,偷偷摸摸地从房间中起来,摸上了二楼。
她拿出柳小雅早就给她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阮星晚的房门。
到底是做贼心虚,刘嫂连呼吸都屏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阮星晚的床边。
为了用最快的速度最好这件事,刘嫂已经准备好一把锋利的剪刀。
她拿出手机照明,然后掏出了剪刀,就要往阮星晚的玉佩绳子剪下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本该昏睡的阮星晚却突然睁大了双眸,然后动作快狠准地一把擒住了刘嫂的手腕。
咔嚓一声,紧接着,刘嫂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
阮星晚夺过她手里头的剪子,一脚将刘嫂踹到了门口处。
她翻身起床,打亮了房间的灯,刘嫂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阮星晚也不搭理她,直接掏出了手机报警。
柳小雅也没有睡觉。
听到刘嫂那一声惨叫的时候,她吓得猛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柳小雅知道事情肯定又没有成,所以烦躁不已地低咒了一声。
她都懒得去管办事不力的刘嫂了,可是她知道,如果闹大了,阮宏生又要埋怨她治家不力了!
柳小雅又暗暗低咒了阮星晚好好几次,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穿着拖鞋过去了。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吧嗒吧嗒地来到了阮星晚的房门,骂道:“星晚,你到底在搞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阮星晚将手中明晃晃的剪子亮出来,指着刘嫂道:“这个恶贼,三更半夜不睡觉,拿着剪刀想要捅我,都不知道是受了谁的主意想要谋财害命!”
谋财害命,这个屎盆子扣下来谁吃得消啊?
刘嫂急忙抬起头,看着柳小雅,想要辩解。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外忽然传来了警笛声。
柳小雅大惊,阮星晚却不紧不慢道:“这种家贼,阿姨难道还要留着她继续在阮家做事吗?我都报警了,让警察带走她好好盘问盘问。”
刘嫂一听阮星晚要送她去坐牢,吓得抖了抖,急忙看向了柳小雅,道:“太太!你可要救我啊!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财害命啊!太太,我在阮家做了快二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柳小雅脸色讪讪的看着阮星晚,道:“星晚,你真是的,家里头的事情,怎么就闹到要报警了,传出去多难听。”
说罢,她急急忙忙地下了楼,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警察,为首的队长一脸冷肃道:“接到保安,说是有保姆伤人,是不是有这回事?”
柳小雅急忙堆着笑意道:“误会,都是误会,家里的小孩子以为被保管教,所以闹脾气呢。我是这家的主人,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这是产权信息,你们看看——”
柳小雅将手机里头的复印件调出来给队长看,一边抱怨道:“大家都是本地人,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们家里头的事了,我们家宏生啊,之前不是丢了一个孩子嘛,现在接回来了,在乡下长大的,那性格啊,真是野性难驯,将家里的佣人当成猪狗一般,随意打骂的,还说不得,教不得,一有反抗,就乱报警,我这个后妈啊,真的是不好当啊!”
阮家这件事情,可谓闹得海城是人尽皆知的。
阮宏生之前以为找孩子,是警局里头的常客,这些警察也都认识他。
所以柳小雅这么一说,他们也都信了。
“阮太太,孩子还小,得好好教导,下次不要闹这样的乌龙了,浪费警力可是要被请去喝茶的。这次我们就给阮老板一个薄面。”队长说道。
柳小雅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总算将几个公安忽悠走了。
柳小雅正要回头好好教训一顿阮星晚,却听得身后传来了阮星晚冰冷的声音:“阮太太还真是有钱有势啊,看来我得亲自将刘嫂押到公安局去,才能还我一个公道了。”
第二十六章 尬聊啊
柳小雅被吓了一大跳。
她回过身去,却不知道阮星晚什么时候也跟着下楼了,手里头还拖着捂着肚子的刘嫂。
刘嫂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跪在了地上,道:“大小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此时此刻,为了堵住阮星晚的嘴,只能将刘嫂推出去了。
柳小雅双手抱胸,看向阮星晚,道:“星晚,这种事闹出去也不光彩,听我一句劝,将刘嫂赶出去就算了。你看怎么样?”
阮星晚神色冷漠,道:“赶出去就算了?她大半夜拿着剪子上我房间,将我吓得半死,这个精神损失——”
柳小雅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死丫头一点都不蠢!而且死精死精的!
刚才她之所以没有当面打断她的话,闹到公安局去,感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要零花钱是不是?十万块够了吗?”柳小雅强忍着心里头的憋屈,咬牙切齿地问道。
阮星晚要不说多,也不说少,就是目光冷幽幽地看着刘嫂。
“我觉得这样行为恶劣的家贼赶出去的话,太便宜她了,应该送去公安那里教育教育,再吃上一段时间牢饭,她才能洗心革面做人。”
刘嫂顿时吓瘫了。
她这一把老骨头的,要是去吃牢饭,那还有希望看到外面的太阳吗?
刘嫂看向柳小雅,直接哭出声:“太太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又是这一句!柳小雅都听腻了!
可是狗急跳墙,万一刘嫂顶不住压力,真的供出了她,阮宏生只会更加厌烦她!
“三十万!给你三十万行了吗?”柳小雅跺了跺脚,不耐烦地看着阮星晚。
阮星晚也不拐弯抹角了 ,直接道:“五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柳小雅看着阮星晚冷冰冰的侧脸,心里头又问候了一边阮星晚的十八代亲戚,这才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给她转了账。
阮星晚收到了转账提示,这才将刘嫂松开。
刘嫂吓得面无人色,看向柳小雅:“太太——”
柳小雅冷声道:“还不去收拾你的东西,滚出阮家去!我们阮家留不得你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恶贼!”
刘嫂冤枉啊。
可是她不敢反抗,如果将柳小雅供出来,她连工资都拿不到!
阮星晚拿了钱,才没有兴致管柳小雅和刘嫂之间如何狗咬狗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之后,重新躺到了床上。
哎,一个晚上小挣了差不多一百万,满足。
正要睡觉,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而且上面显示,是陌生来电。
都这么晚了,除了电信诈骗,谁还这么有精神头啊。
阮星晚直接摁掉了这个来电。
然而,她刚摁掉,这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哎哟,这年头,电信诈骗都这么契而不舍了?
阮星晚气性上来,又摁断了。
但是这个号码仿佛跟她扛上了,又打来了第三次。
阮星晚又要摁断,可是转念一想,这该不会是谁找她有急事吧?
她这才滑倒了接听键,道:“你好。”
如果是电信诈骗,她一定要骂到对方狗血淋头!
然而,那头却传来了一道冷沉而有力的熟悉嗓音:“你没存我号码?”
顾,顾,顾长州?
阮星晚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像是放烟花一般,劈里啪啦的响了好一阵。
不过幸好,她急中生智,道:“存了!我刚才睡着了,手滑呢。”
顾长州的语气这才缓和了几分,道:“我听说公安去了阮家,你们家出了什么事?跟你有关系吗?”
真是神通广大啊,连公安来了阮家他都知道了?
莫非在她家门口装了监控?
阮星晚将自己脑子里头跳脱的想法压了下去,尽量平静道:“没什么事,有个保姆偷东西被赶出去了而已。”
“跟你没关系吗?”顾长州反复确认道。
前世今生,也许这是除了养父母和师傅之外,第一个真心关心她的人了。
阮星晚心里头涌进一股暖流,语气也温柔了几分,道:“没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顾长州可能也没有料到阮星晚竟然会突然用这么熟稔的语气跟他说话,他那头僵滞了一瞬,这才喉头发硬道:“我加班。”
阮星晚不知为何,明明没有正面接触,只是打个电话而已。
可她还是觉得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甚至,她还觉得脑子里头也嗡嗡的,好像是一片空白的感觉。
“星晚?”等了许久,没有听见阮星晚的回话,顾长州又叫了一声。
“真的没事吗?如果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顾长州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