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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一想到那个场面,心里头竟然有些暗爽。
她看向了阮宏生,道:“不知道爸想要我怎么表示呢?”
阮宏生竟然有些不习惯阮星晚突如其来的乖顺,觉得特别的别扭。
他咳咳了两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道:“自然是要像清月那样,承欢膝下,细心照顾。她可是你的亲奶奶,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
阮星晚也没有反驳,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你给我一点钱吧。”
阮宏生看着阮星晚伸过来的双手,瞪大眼眸道:“你要钱干什么?”
阮星晚理所当然道:“爸,你刚才说了,我孝顺阿奶是天经地义的,那我是你的女儿,你给我点零花钱不也是天经地义的?我回来这么久,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要是万一顾长州约我出去,我连化妆品都买不起,就这么蓬头抠脸出去吗?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我们阮家破产了呢!你说是吗?”
阮宏生:“........”刚才他好像才用顾家的婚事威胁了她!他这个女儿不错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阮宏生的脸色简直如同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直接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阮星晚。
“里面有十万块,你省着点花,虽然咱们家有钱,但是挣钱也不容易,你又搅和了黄总那桩生意。”阮宏生仍然对那个大订单耿耿于怀。
阮星晚接过了那张卡,抱怨道:“才十万吗?你太小气了吧?你不是让我孝顺阿奶吗?那我买些灵芝人参鹿茸啥的,总要钱的吧?没钱我拿什么孝顺阿奶啊,斟茶递水泡脚的事情人家江清月做得熟稔,我难道要跟人家抢活干吗?”
阮宏生又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但是阮星晚双手仍然摊在他面前,一副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架势。
他咬了咬牙,又掏出了一张卡。
“这里面有三十万,你把那张还给我。”阮宏生沉声。
阮星晚一把接过了那张卡,两张一起放在了口袋中,道:“不就是四十万吧,我看阮念心一套首饰都不止这个钱了,你要知道,现在嫁去顾家联姻的人是我。”
说罢,阮星晚转了个身,往阮老太的屋子走去了。
阮宏生一下子被要走了四十万,虽然不算什么大钱,但也挺肉痛的。
毕竟,他本来觉得接阮星晚回来就是给她一顿饱饭吃就成了,要什么衣服首饰可以用阮念心的,不需要额外再掏钱。
但是,见阮星晚进了阮老太的房间,阮宏生只好自我安慰道,花点钱可以让她消停,好好孝顺老母亲,也算是值得的。
这边,阮星晚走进了阮老太的房间。
柳小雅已经被阮老太指使折磨得头痛欲裂了。
她甚至开始后悔听了阮念心的话,将这个老虔婆接回来了!
见阮星晚进来,她简直如同见了救命的稻草。
“星晚,你阿奶身体不舒服,今天晚上你守夜照顾她。你姑姑和表姐舟车劳顿的过来,要睡个好觉,我明天还要去公司,不能熬夜。”柳小雅看着阮星晚,冷声命令道,“毕竟这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不希望这事儿传到外面去吧。”
阮星晚点了点头,道:“照顾阿奶是我应该做的,姑妈,阿姨,你们先出去吧。”
柳小雅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想不到阮星晚竟然这么轻巧就答应了下来。
她喜出望外,道:“那你阿奶就交给你了。”
说罢,她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留,赶紧转身出了房间。
江清月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被阮霜拽了拽,也出了房间。
一时间,房间里头只剩下阮老太和阮星晚两人了。
阮老太已经得知事情被这小【创建和谐家园】搅和了,心里头正憋着气了。
如今,她撞到了枪口上来,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咳咳,咳咳!我浑身都痛啊,你赶紧上来给我捏捏骨,捶捶背啊!”阮老太有气无力地叫唤道。
阮星晚微微一笑,道:“阿奶,你知道吗?我以前是练武术的。”
阮老太可不管她是练什么的,反正是她坏了女儿的事,这口恶气她绝对是要出的!
“你不想伺候我这个老婆子是不是?既然不想伺候为什么将她们都赶走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我老婆子死啊!来人啊,她想害死我这个老婆子啊,来人啊——”阮老太拔高了嗓音,使劲地叫唤道。
阮星晚将放在床边那根粗壮的拐杖拿了起来,道:“阿奶,你别叫了,你看我给你表演个节目怎么样?”
说罢,她将那根只比拳头小的拐杖拿起来,屈起膝盖,然后猛地用力。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根拐杖竟然瞬间断开,成了两截。
没错,不是裂开,是断开,就连截口都是干脆利落的。
阮老太吓得目瞪口呆。
这根拐杖她用了多年,这木头都是最好的。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瞬间掰断了一根拐杖。
“阿奶,你看我力气大不大?”阮星晚轻轻一笑,道,“你觉得我要是帮你捏肩锤骨的,会不会一时失手,将你这副老骨头都给弄散架了?这个风险是不是有些大啊?”
阮老太看着阮星晚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头,憋屈得要死。
她阮老太横行霸道几十年,还没有受过这样憋屈气呢!
她正要发作,阮星晚却将断成两截的拐杖扔进了垃圾桶,接着道:“阿奶这个拐杖是个好东西,我既然掰断了,应该赔给你的,这样吧,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我给你一万块钱重新买一个,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钱,阮老太顿时两眼放光。
一万块钱?买三根拐杖都有了!
“那行吧,你在沙发那里睡吧,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再叫你。”阮老太将刚刚要咒骂阮星晚的话语硬生生收了回来,指着沙发道。
阮星晚看着那张小沙发,不紧不慢道:“是这样的,阿奶,我觉得明天我还要带你去一趟商场,看看那些黄金珠宝什么的,可是如果睡不好,我就起不来——”
黄金珠宝?阮老太觉得自己瞬间腰也不算了,背也不痛了,甚至可以一跃而起,绕着花园走几圈都可以了!
她咳咳两声,道:“还算你有孝心,其实我没有什么大碍,你上去你房间睡觉吧,明天起早一些。”
阮星晚心满意足,道:“阿奶真好,那我先上去了。”
阮老太看在她这么懂事的份上,也没有再为难她,自己扯过被子,睡过去了。
再说,柳小雅回到了房间,发现阮宏生竟然睡在书房中,而且还反锁了房门。
柳小雅拧了几下门锁,又敲了两次门。
阮宏生都没有回应。
柳小雅咬了咬唇瓣,脸上浮起了一股难堪之色。
他肯定是介怀那件事——
不行,她必须做些什么,挽救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是。
柳小雅转身进了房间,拔通了阮念心的电话——
第二十五章 治家贼
而此时,阮念心也正烦心着呢。
她今天安排了黄总和阮霜那一个局,本来只是个借口。
她早料到阮霜没有什么能力可以拿下合同,而黄总也瞧不上阮霜送的那点东西。
她只想借刀杀人,让阮星晚和阮老太两头闹起来,好让她坐收渔翁之利的。
然而,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黄总竟然真的看上了阮星晚那个玉佩!
她回头说了很多好话,甚至搬出了自己最值钱的藏品要送过去,都没有挽回黄总的印象,黄总一口咬定了,就是要那个玉佩,否则以后都不再跟阮氏谈生意了。
阮念心气得险些吐血,隐隐觉得自己有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郁闷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柳小雅的电话打进来了。
阮念心在阮宏生跟前总是一副大家闺秀,名媛千金的优雅模样。
可是在柳小雅面前,她却从来不装模作样的。
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并且还拿捏了对方不少证据,所以没有不要端着。
“怎么了?”阮念心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耐地开口道。
柳小雅咬了咬唇瓣,有些难以启齿道:“念心,你爸,你爸很介怀那件事情,他现在都不愿意碰我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按理说柳小雅实在不应该向阮念心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取经的,不过这种事情,难道她要跟平日那些交好的贵太太取经吗?
那岂不是成为贵妇圈的笑话吗?柳小雅可丢不起这个脸!
阮念心一听这话,当即就想要发脾气了!
阮宏生是她柳小雅的老公,讨好个男人而已!她自己拿不定主意,问她?她要真有这等本事,顾长州那样的男人还轮得到阮星晚那个野丫头吗?
不过现在,柳小雅是她最坚固的后盾,阮念心还需要她为自己走牛走马,只能先忍着了!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缓了缓自己的呼吸,道:“他现在正气在头上,你就不要主动凑上去碍眼了,这样会适得其反的,你从别的方面入手,解决他的难题,等这事情淡了,他就会念起你的好处来了。”
这是阮念心从小就信奉的道理。
她从小被当成真正的千金小姐养在阮家,不仅是阮宏生,她看过太多有钱人的真实嘴脸。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哪怕是最亲密的夫妻之间,最牢不可破的也是利益关系。
所以,她从小一直严格鞭策自己,要让自己博学多才,八面玲珑。
因为,顶级的富豪娶妻,绝不会只凭着爱情,娶一个没有什么用处的花瓶的!
阮念心这么一说,柳小雅就犯了难了。
“别的方面?可是生意上面的事情我又不懂,你现在又要休养身体——”柳小雅嘀咕道。
阮念心沉吟了一下,道:“今天那个黄总,看上阮星晚那个死丫头的玉佩了,你想办法给弄到手,要是拿下黄总这个订单,咱们日后也能更稳固一些。”
柳小雅更犯难了,道:“你别提那个玉佩了,那阮星晚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了那个玉佩,险些将江清月的脸给毁容了!现在她们母女打草惊蛇,阮星晚将玉佩都给戴在脖子上了,那野丫头可是学过功夫的,寻常人都近不身,想要再拿哪有这么容易?”
阮念心最讨厌这种一遇到事情不积极想办法解决,却反倒来给队友罗列一大堆借口的人了!
就这么个怂样,能成什么大事?
她眼底闪过一抹不耐,道:“会功夫又怎么样?她总有睡觉的时候吧?你往她的吃食里头加点东西,再偷偷拿走不成了吗?记得将监控剪掉,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找不到,又没有证据,她往哪儿闹去?”
蠢得要命,难怪会被阮星晚反算计!
柳小雅听了阮念心的话,这才豁然开朗,道:“还是我女儿最有主意。”
她话音未落,阮念心就打断了她的话,道:“赶紧将玉佩给我弄到手。”
说罢,不等柳小雅回答,阮念心就挂断了电话。
柳小雅看着突然传来嘟嘟声的手机,纳闷道:“这臭丫头,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她现在地位岌岌可危,必须马上拿到阮星晚的玉佩,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