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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心,我惯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薄御政上前一步,逼人冰刺的目光,逼得芸母直直向后退了一步。
“另外,说别人之前也好好想想,为什么我太太当初负债数亿,也有好几个男人争着抢。而令千金若是真如你们所说高贵典雅,又为什么让自己丈夫频频为另外一个女人魂不守舍。“
”薄御政,你──“
这一下,芸父彻底被气倒了。捂着心脏跪坐在地。
“爸!爸!”
这下,边烨和芸母一下子就慌了。
芸母声嘶力竭地大叫。
“薄御政!你给我回来!”
“薄御政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你──”
可是男人却连余光都没有赏他们一个,转身的瞬间,脸上就变得一派阴冷,强制拉着季安安离开了这里。
大厅外,楚楠已经把那几个肇事者解决得差不多了,已经问出来全部都是芸家派来的人。现在已经全部交由警察处理。
偌大的千人大会堂,现在就只剩下三个人。
楚楠欲言又止,一秒就认出来了这男人竟是传说中的薄boss本人,赶紧退开,把空间让给两个人。
“你来干什么?”
“给前妻撑场。”
安安差点冷笑出声。
撑什么场,看什么前妻。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手腕被男人从后面拉住。
“我给你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难题,你对我就没有一句谢谢?”
“谢什么?”
季安安目光认真。
“谢你帮我成功彻底惹芸氏为敌,还是谢你──让我徒增一个气倒长辈的罪名?”
薄御政的脸色沉了沉。
伸出一只手,玩味,慢慢地抚过她的发丝。
偏头。
“安安,我以为经历过一次婚姻的失败,你多少能变得可爱点儿。”
“可是,好像丝毫没有呢。”
他微微而笑,只是那个笑容,实在没有什么温度。
女人面无表情地躲开他的抚摸。
“可爱的人刚刚已经走了,你现在追,说不定还追得上。”
“谁?”
“她前脚刚来,你后脚跟上,还真是伉俪情深呢。”
薄御政皱了皱眉。
想起白鹭这几天好像确实要来帝城做一个宣传,不过,他完全都忘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落落,你这是在吃醋么?”
季安安下意识退了退。
她现在,觉得脑子里有点乱。
今天的事情不知道媒体那边还会添油加醋写出点什么来,
芸汐那边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如果真的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到时候还真的是棘手。
“薄御政,我头痛,没有精力应对你。”
她一边说,一边退后着。
她皱眉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发自内心,满目怃然,仿佛真的是累了,
离开他,她这几天竟然过得如此疲倦。
男人想起温斐告诉他的,她的文化公司一直以来对她的利用和压榨,如今又看到她这样疲惫的神情,笼罩在心头很久的阴云一下子仿佛消散,而是只剩下一片浓浓的心疼。
“头痛么?有一个方法。”
正在按压太阳穴的安安恍惚抬头。
“什么办法──”
话音还没有落下,男人上前,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拖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朝他的胸口压去──
“抱我。”
第74章 我不会,让你有事
隔着彼此的衣物,
男人感受到安安身体紧绷。
季安安一颗逐渐已经被自己尘封的心,
在听到这句话后,猝不及防,再次开始跳动。
他身上淡淡的松香气让她五感放松,那么的温暖,温馨,
让人下意识地想依靠。
曾经,一部法国电影里面有句台词:
“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想在男人的怀里安然入睡。”
安安也是女人,
曾几何时,嫁给薄御政之前,她以为此生最大的梦想,不过如此。
后来的后来,
她才渐渐明白,世上最深的寂寞──
不过,如此。
她从他的怀抱里慢慢推开。
只是还没有推出去之前,
身后,一道如同凉泉击玉清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安安,听说你身上沾了水,赶紧用毛巾擦擦,我还给你泡了黑糖姜茶──”
兰云天的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并没有看到薄御政的存在。
男人感受到怀抱里女人身体的离开,
这种明确的态度,让薄御政的心情很是不愉快。
巧夺天工的俊美脸颊脸色沉得很冷很冷,
就这么笔直地看着季安安,她不以为意地垂眸对兰云天道:
“谢谢。”
一团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
他还没有问,那些绯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就这样跟别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季安安往外走,
安安感觉到手腕上霸道强势的力道,登时柳眉横竖。
“薄御政你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直到走到了宴会厅外,一把把她给甩开。
男人身上的阴寒哪怕连午后的日光都不能侵照一分一毫,极度深寒,一个眼神就让人心脏冰封。
“兰云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了解季安安的性格,边烨那样曾经舍弃过她的初恋情人,尤其现在还是已做人父,她丝毫不会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
至于邵东风,那不过是个嘴皮功夫一流的无赖,
安安会找他也只是为了打离婚官司而已。
唯独这个兰云天。
他是新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人,
也是他们离婚以后,第一个能把她约出去吃饭的男人。
薄御政看这个男人,已经是八百一千个不爽。
季安安简直要被气笑,高跟鞋的鞋跟笔直。
“薄先生,你每天正事不做,天天盯着我不放,公司不会倒闭的吗?”
虽然早就了解她这种冷嘲热讽的习惯,可如今还是严重地激怒了他。
“嗯,究竟还是前夫,多少还是对我有点关心,兰家也是有好几万人要养活的大企业,文学家季小姐就完全不关心兰氏的存活。”
薄御政的讽刺比她还要魔高一丈。
安安的脸色煞白,煞白。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拥抱让她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一瞬间的感动,那么现在,他说的这些话、做出的这些事,已经让她那种感动的感觉已经彻底荡然无存。
她冷笑一声。
“好歹人家见我第一面,又是递毛巾,又是泡热茶的,前夫终究是淘汰品──一上来只有无穷无尽的粗暴无礼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