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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哥哥,安安的马叫天歌,你的叫什么呀?”
“是不是,也叫天什么的?它们是情侣名字的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季梨抱着外套,看似漫不经心地走过去。
安安听到她口中脆生生的那一声“薄哥哥”,心里,却莫名泛起一抹酸涩。
她来到薄家已经十年了。
自从懂事开始,却一直没能,光明磊落地叫薄御政一声哥哥。
“不是。”
“咦?不是情侣名吗。”
一个别家的纨绔子弟道。
“薄御政,你还说我们呢,你自己的马不是也叫英文名吗?Charon。”
“那个,是卡戎。”
安静的安安听到这里,弱弱开口。
“这个名字……是我起的。”
那时候,她才十岁。
薄御政有了自己的第一匹马,据说是薄仲柏在国外专门请专家配种,然后用私人飞机空运过来的。
薄御政不想起名字,季安安看了他一眼,给了他名字。
卡戎是和冥王星缠绕在一起的一颗矮行星。
在希腊神话中,是死神冥王哈迪斯的一个船夫。为冥王摆渡死者。
薄御政的守护神就是哈迪斯。守护星是冥王星。
他的性格,就像死神一样,有时冷酷,绝情,甚至残忍。
但是同时,他又是那么的霸道。
小安安远远地看着少年,道:“他的名字,可以叫卡戎。”
薄御政的步伐一定。
“可以。”
但是,当年小安安没有说出口的是──
虽然冥王星是太阳系中离太阳最遥远的星星,是光明也无法触及的黑暗角落。但它并不孤独。因为矮行星卡戎始终陪伴着它,自宇宙之始,至生命终点。
她希望,自己也能像卡戎一样,一直陪着他。“诶,卡戎?怎么那么耳熟啊。”
那个原本调侃薄御政马的名字的纨绔子弟反应不过来。
别人意境立刻嘲讽他:“没文化了吧!人家卡戎,是冥王星的第一卫星!薄少就是秋天出生的,人家文化人的世界,你真的不懂!”一路说说笑笑,大家坐在一棵花树下休息。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提议,不妨大家在这里赛马。
在场的人,只有季梨一个人没有带马。
“我……我没有马。”
所有人都骑马,只有她没有马,只能在原地等待。
安安想起今日本来就是表姐想来游玩,再加上自己又不喜热闹,于是让出了自己的马。
“表姐,不如你骑天歌吧,我在这里休息等你就好。”
“啊?这……”
季梨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看了一眼身侧的薄御政,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虽然,她马术远远比不上季安安。但是只要能一起参加,进入他们公子哥的圈子,以后说不定有什么活动都可以叫她出来玩,她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薄御政。
不然,一直有安安在自己身边,他们都注意不到她。
“真的可以吗?”
安安点了点头。
季梨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
果然,有人对她露出刮目相看的眼光。
“原来,季大小姐也会骑马!”
“大小姐马术好不好?一会,需要我保护你嘛?”
季梨被众星捧月地供着,顿时觉得享受极了。
安安从喧闹的人群中走出来。
马靴踩踏着绿油油的草坪,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独自一个人,和热闹的喧嚣慢慢脱离,朝一棵树的荫凉处走去。
没有人看到,此时她瘦弱的背影,在那一团议论火热的反衬下,终究还是显得有些落寞。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出在她眼前。
她有些错愕。
“上来。”
薄御政眉目肃然。
他骑在高大的黑马上,带着头盔,就像中世纪英俊的贵族。
“我……我不去了吧。”
“大家都去看风景,你不参加,一个人在这里就是搞特殊。”
安安:“……”
她不是故意搞特殊啊!
这不是,季梨也想去,马刚好不够嘛。
安安抿唇,低头,看似在犹豫。
“我给你三秒。”“季大小姐,请问您在哪个学校学习?”
“啊,这个是个好学校啊!果然也是个才女!”
“驾!”
就在这时,一群纨绔子弟的议论声后,响起一串春风得意马蹄疾。
清脆的马蹄还有男人低沉的呼喝,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女孩黑色的长发在风中像墨水一样撒开,被男孩拥抱在怀里。
刚才还在叽叽喳喳议论的人,这下,一个个全傻了。
薄御政与季安安的身影,在大家眼前经过,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我没……看错吧……”
他竟然……
在抱着她,骑马。
安安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颠簸。
只有骑过马的人才会知道,马背上的节奏,是多么地剧烈还有律动。
安安懂得马术,才没觉得那么惊恐。
但是现在掌握缰绳的人不是她,卡戎的力量也要比天歌强悍许多。
她一个小小纤弱的身体,此时此刻,就是被男生完全包裹着。
二个人此时在马背上颠簸,几乎是按照相同的一个频率在上下摩擦着。
不知不觉就跑出了很远,山间的清风慢慢从耳畔吹过,
身后男生的视线,不知不觉幽幽地落在了少女纤瘦的脊背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有了变化。
身体是抱着女孩的,双腿是紧紧相贴的。因为骑马的动作,不禁让人心神摇荡。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荷尔蒙是很神奇的,
安安原本心无旁骛地在骑马,忽然身后安静下来,不知不觉,她竟然脑袋里想到了一部电影里很经典的桥段。
君王,和贵妃,在马背上……
场景过于激烈真实,她瞬间羞红了脸。
就算是没有成年的男生,还有女生,心里都会有这样的幻想。
薄御政的脑袋里更加露骨,他直接脑补出了他们二人亲热的画面。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收了起来。
那一天下午,两个人不约而同在马背上对彼此热烈的幻想,都被他们默契地隐藏在了心里。
就在这时,二人身下的卡戎发出一声清啸。
“啊!”
安安惊呼一声。
二人暂时开了一段小差,谁都没有看见迎面而来的一道悬崖。
薄御政眉头紧锁,身后的人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少女一声尖叫,然后马跪了下去,两个人从马背上滚了下来。痛。
浑身,撕心裂肺一样的痛。
安安感觉得到石头还有木桩切割后背肌肤的疼痛。
但是在铺天盖地的痛感当中,不能忽略的,是有一方宽阔的胸膛,从始至终,都用力地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
下落持续了一段时间,安安疼得觉得浑身散架,看见身下垫着自己,脸色苍白的男孩。
“薄、薄御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