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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汐是边氏世交的女儿,如果边氏知道了边烨娶了芸汐还在外面不清不楚……或者,仅仅是心里有人而已;这些都足够让边烨受到整个家族狠狠的谴责。
女人脸色冷冷的。
“不过就是走在路上听到一对夫妻在吵架而已,何必上纲上线把长辈都扯进来。”
当初,边家是何等的严苛,她也是见识过的。
薄御政冷笑,“哦,我还以为,看到这个当初嫌弃你出身丢弃你的男人现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你会很开心。”
安安的眼色沉郁下来。
静了几秒。
然后开口:“你调查我?”
“没办法。”
薄御政手转方向盘,漂亮地开过一个拐弯。
“我想对我的妻子有一些最基本的了解,可是,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季安安的表情很难看。
她和边烨在一起那段时光,虽然谈不上刻骨铭心,但是也是她情感的一段启蒙。
他当时其实并不知道她是名门季氏的孙女。以为她只是孤儿院出来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孩子。从小受到家里严格教育的边烨,脑子里已经有了以后娶妻一定也是娶门当户对家千金大小姐的思维定势。
因此即便他对安安的心也是真的,可是,在后来家里安排给他订婚,并安排他出国留学的时候。他认真想了三天,还是选择跟安安分手。
简而言之,就是她因为出身不够高贵,被甩了。男人在分手的时候,对你说的理由永远都是那么两个。
1、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
2、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未来,不能再耽误你了。
当时,边烨对她说的,就是第二种。“安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高中的教学楼下有一颗美丽的樱花树。到了春天,樱花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下落飘零。
边烨那年就是在看到她坐在樱花树下,拿着一张白纸随意地对樱花树写生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像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
“你不是这个世间的人,落落,你就像星辰大海里的精灵,安静,优雅,又自由自在……”
那是个冬天,樱花树已经枯萎了。安安裹着白色的大衣,素白的脸上表情很安静。面无表情地等着边烨说出下一句话。
“可是精灵,最终,是不能留在凡人身边的。”
“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降落。”
“我们分手吧。”
安安围在围巾下的嘴唇张了张,呵出白烟,然后吐出一个字。
“好。”
然后第二天,她就听到了边氏继承人与芸氏千金订婚的消息。
没过多久,边烨就出国留学了。
边烨没再见过她一次,也没给过她美国的联系方式。
他就这么不了了之地走了,一走就是好多年,两个人再也没见过。
安安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论感情,其实她对边烨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的。
就算是在一起,也是扭不过他穷追猛打的执着。
平时偶尔一起吃饭,看书,也就是他们恋爱时的全部了。
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点类似于“落寞”的心情。
可能是一种她早就习惯了的风和日丽的那天下午,妈妈把她送到了孤儿院,一转头,就再也没有回来的──那种留守的心情。
《金粉世家》里面的冷清秋曾说:“我们是不一样的人,就像我家的葡萄藤开不出百合花一样。”
于是金燕西硬是在葡萄藤上绑满了百合花。
可是,他们夫妻二人也不过是一年的缘分,姻缘散尽,终于决裂。
他让她降落了,但还是没有抓住她。医院里边烨的那个眼神,让近来感情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季安安与薄御政,现在又陷入了冰冻。
薄御政把女人送到君公馆的别墅门口。
安安前脚刚下车,就听到身后车子引擎一声咆哮,离开了院子。
君公馆出来迎接的佣人看到这一幕都知道是先生和太太又吵架了。
一句废话也不敢说。季安安脸色也不好,关门回房,手机震动。
“凌学长?”
凌云的电话,她还是不可能不接的。
“安安……不好意思……”
凌云也是不知道拜托谁。
只是事出紧急,他也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可以帮忙的人,只能给她打电话。
“我的朋友在薄氏名下的一个酒廊遇到了一点麻烦……我用了所有办法,对方都不放人,只能打电话过来问问你……”
安安现在听到薄氏两个字就头疼。
“哪个朋友。”
“邵东风。”
安安听到这个名字,原本拿纸笔的手一停。
原本她也没多认真对待,但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即打起精神。
“哪家酒廊。”
“好,我现在就过去。”邵东风被困住的是薄氏名下的一家高档酒廊。
区别那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酒廊,不仅环境优雅,并且酒水质量很高。
安安一进门,就看到原本人满为患的酒廊现在一下子全部都被清场了。
一群人围着中间一个桌子,一个人已经脸上挂了彩,鲜血淋漓,神志不清地趴在桌子上。
正是邵东风。
“你们把他放开。”
季安安一身黑色大衣,嘴唇上涂抹的是最正的正红色口红。
女人声音清冷,一出场,气场就撼动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第44章 这女人,让人惊喜
她出场势必到哪都引起一片瞩目。
比如像今天这种黑大衣,黑发,正红色嘴唇的look,怎么看怎么冷艳、高贵。
偏偏这种拒人千里外的高贵气质中,还有三分妩媚,勾引优质男人才有的那颗想要征服的蠢蠢欲动的心。
邵东风趴在那里。
看不清人,闻到了一股深邃厚重的tomford午夜兰花香水味。
“小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接男朋友就一边看着去!”
一个声音粗嘎的男人。
安安不为所动。
“要怎样,你们才愿意放走他?”
邵东风趴在桌子上,已经被弄得半死。
虽然不见拳脚不见血,
但是这种程度的强行灌酒,也跟暴力无异了。
“这小子跑到我们的地盘上闹事,那就只能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一个人说,大拇指痞痞地擦了擦嘴唇。
“他游戏玩不过我们,所以要罚喝酒,我们可不是故意灌他的。”
美人,总是无论做什么,都多少会得到一点优待的。
就比如,因为是季安安站在这里,他们才会给她解释。
她斜头看了一眼桌子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她需要邵东风。
全国唯一一位,有可能战胜金正的律师。
所以,就算是以身犯险,也只能倾力一试了。
“我替他。”
三个字出来,她自己也知道已经把自己卷进去。
可是没有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要取得邵东风的信任,必须自己也得拿出一点诚意。
何况,如果今天她不插这个手,这个男人,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那几个人似乎很是乐意看到她的加入。
一个个哈哈大笑,拿起手中的牌,哄闹一片。
“女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赌场里三年以上的赌徒。你不该把自己置于危险。”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不要后悔!我们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让着你!”
“我不需要你让着我。”
季安安眉眼寂静。
手抚着桌子慢慢坐下来,眼睛始终看着对面那个耀武扬威的魁梧男人。
女人十指漂亮地洗牌,动作流畅,凌薄美艳。
“玩什么,你告诉我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