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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秀气地喝了一口。
效果还不知道,但是口感,还是不错的,很甜。
大概是夜里十点钟的时候,薄御政回家了。
安安今天睡得有些晚,因此房间还没有关灯。楼梯上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门也不敲,他直接闯进来。
“晚安,薄太太。”
女人坐在书桌前,对着镜子梳头。一头长发如瀑垂直落下,白色睡裙仙气飘飘。
安安闻到门口的酒味,秀气的眉毛皱了皱。
发什么酒疯。
见她没兴趣说话,薄御政靠着门框,头一歪。
“不来欢迎一下你的老公?”
“你喝多了,我要睡了。”
“睡什么。”
他肆无忌惮,走进来,单手解开领带,然后很随意地扔在地上。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只要用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
安安手扶着椅背下意识一退。
“你别过来。”
“这里是主卧,我的房间,你叫我别过去?”他好笑地说道。
她的脸色很白。
浓烈威士忌的气息唇压下来,她头偏开。
“我去别的房间。”
然后,腰间一紧!
“你是我的女人,你却不让我睡。”
“季安安,你自己说,你像话吗?”
他箍筋她的动作让她觉得很反感。
或者说,还谈不上反感,但绝对称得上是抗拒。
但是男人身体的压力逼人,她挣扎不开,快要窒息。
“我……不方便。”
“嗯?”
喝醉酒的薄御政,比平时更诱惑,也比平时更霸道。
安安皱着眉又解释了一遍。
“我那个来了。”
“真的么。”
他不相信,双手用力一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女人压进了柔软的床褥!
安安是害怕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而薄御政则是亲吻她的全身,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
男人身体的温度烫的惊人。
直到伸手下意识触碰到她群内薄薄衣物后面的棉巾,动作才停下来。
粗哑着嗓子说。
“嗯,”他起身而退,“没骗人。”
素白的手一把把他推开。
安安坐起身,侧对着他,把头发整理整齐。
压抑着脾气,吐出两个字。
“出去。”
她没有打他。
可是这样的冷漠,有时候,比直接一个巴掌甩上去,还要伤人。
薄御政一晃就看到了她脖子上垂着的宝蓝色项链。
眼睛沉了沉。
声音也跟着沉下来。
“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项链?”
“太贵重,不适合日常佩戴。”她随意找了个借口。
“没说实话,重新说。”
薄御政没有起身。两只手撑在床边,看着她的双眼。
“爱信不……”
“因为不喜欢。”
他冷笑着,帮她回答出来。
“项链不是你喜欢的,人也不是你喜欢的。所以,你从来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对不对?”
她垂眸。
“你想多了。”
薄御政冷笑一声,手指摸上她项链上的蓝鲸坠子。
“这个,谁送你的。”
女人沉默着。
“边烨?”
他继续帮她回答。
“还是,小宝?”
“薄御政你还给我……啊!”
女人一声惊呼,就感觉脖子上一紧。下一秒,原本挂在女人鲜嫩脖颈上的项链直接被扯断!
“你干什么?”
季安安顾不得穿鞋就从床上跑了下来。
只见男人一手握着她的项链,一手就打开主卧窗户──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项链丢进了湖中。
“薄御政!”
她愤怒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脸色都快要气白了。
男人酒精在挥发,只觉得没了项链,顺眼多了。
粗粝漂亮的手指摸着她精巧的下巴。
“就这么在乎?”
他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泪光。
男人感到心里生疼。
“我给你的东西,你不屑一试。他送你的,你贴身珍藏。”
“那不一样!”
若不是薄御政挡着,此时此刻,季安安几乎想直接跳到湖里去捡。
“嗯,是不一样。”
他重复她的用词。
“毕竟,就算我【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你也没有这样的表情──这么,在乎。”
下流的词从男人嘴里出来,安安的脸一下子就彻底发白。
然后,摸着她的那只手,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真是……我的,好妻子啊。”
不知怎么的,此时的男人看起来竟有一丝落寞。
但是这种神情也是一瞬间就不见了。下一秒,薄御政已经眉眼如初,冷若冰霜,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被关得咚地一声响。
安安纤弱的身子一抖。
抬手,摸着自己空荡荡的颈肩。
这一下……
那个人留给她的最后一个东西,
也不见了。
女人抬起头,双眼发干,盯着白惨惨的天花板。
什么时候,是谁曾说:想哭的时候,只用深呼吸,然后抬头看看天空。
这样,眼泪就都流到心底了。薄御政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
昨夜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依稀自己因为心情不好独自出去买醉。然后回来的时候,好像去找了季安安。
具体,两个人都做了些什么,他记不清了。
只有下楼遇到管家的时候,看到管家的脸色有点奇怪,仿佛在戒备什么。他才问出口。
宿醉过后,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装,声音略带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