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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总裁重生宠妻无下限黎沐惜寒牧琛-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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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去看寒牧琛,还是缩着脖子。“我刚刚才走到病床边,寒先生就冷着脸,不准别人碰他。”

        拉着小护士走到床边。

        黎沐惜低头看着寒牧琛,“你凶她干什么?她只是来给你换药。”而且,你雇佣人家护士演戏,还凶群演,很不地道。

        男人将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目光下移,落在她的手上。

        伸出手,慢慢靠近女孩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拉住,放在手掌心里揉了揉。

        好像抓住了最重要的东西,他又握紧了点,抬头,朝黎沐惜傻傻地笑着。

        看着寒牧琛傻乎乎地笑,仿佛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受到重重一击,差点就忘了他在演戏。

        还是陪他演着,他要装傻,就装吧。

        弯下腰,淡笑。“寒牧琛,护士只是来给你换药,你听话一点,把药换了。”

        他笑着,很听话地答应。

        黎沐惜偏头,朝护士点了下头。

        退了一步给她让位置,却被男人紧紧拉着手不放。她只好坐在床边,他身后侧。

        小护士恐慌地抬眸看了一眼寒牧琛,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要去解寒牧琛病服扣子时,心有余惊,不敢伸手。

        “小姐,您帮忙把寒先生解一下,稍微拉着衣角。”

        “好。”黎沐惜照做,将扣子解开,从下将病服衣角折了上来。

        衣角掀开那一刻,手停滞了。

        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右侧的纱布,白色的纱布上渍出了红色的血。

        护士将纱布拆开。

        黎沐惜猛地抬头,就对上寒牧琛苍白的脸。还有他脸上傻傻的笑容,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

        又低下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伤口。

        是手术刀切开的口子。

        “刀口?”

        小护士疑惑,将沾着血的纱布放进金属盘,换上新的药,绑好纱布。“寒先生肋骨断了一根,骨头有一端伤及器官,且又碎骨。必须动手术开刀才能拿出来,防止手术后大出血,所以得隔几个小时换一次药检查。”

        “现在情况还好,出血少。”

        换好了药,小护士拿着盘子起身。“让寒先生平躺着,不要久坐。防止伤口感染,这几天用湿毛巾擦擦身子就可以,不能洗澡。”

        碎骨,手术,开刀……

        伤口……

        “他不是……”装的吗?

        小护士离开了病房。

        黎沐惜看着寒牧琛,又低头深深看着他右腰伤口的位置。

        “你不是装的吗?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

        “嗯?”

        他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很虚弱。

        黎沐惜转过头,细细凝着他的脸。苍白无血色,病态尽显。

        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赶紧扶着他平躺下来。

        “寒牧琛,你不是装的吗?跟哥,城城宫行瑜他们一起演戏来骗我啊。”一面说,一面拉住他抬起来的手。

        手掌破了皮。

        盯着他破了皮的掌心看了好一会儿。

        低下头,小心地吹了吹气。

        男人看着她,就乖乖地看着。

        寒牧琛睡着了。

        窗外的夜也渐渐深了起来,安静得可以听到夜风刮过窗口的声音。

        他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她便随他握着。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了。

        给黎千程打电话,却没人接。

        手机放在耳旁,听着手机的无人接听的忙音。黎沐惜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男人的眉宇上。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

        **

        韩家大院。

        灯火未熄,林荫道上停着好几辆车。

        客厅的气氛严肃得让人背脊发凉。

        韩振南坐在中央的中式沙发上,黑檀木的椅子,更显得男人面容愠怒。

        两个小时前管家打了电话,把韩家的人都叫了回来。六十五岁的老太韩苓,坐在韩振南身旁,脸色阴沉非常。

        听到吴妈的消息,她傍晚立马从巴塞罗那飞了回来。

        “前阵子在巴塞罗那,听闻韩氏集团成功上市欧洲。我不关心集团的事情,就没有回来。今天阿寒的事,应该给我这个老婆子一个解释吧?”

        韩老夫人微微笑着,“大姐,阿寒的事情……”

        “姐。”韩振南打断韩老夫人的话,偏过头,看着韩苓。“姐,阿寒的事情我暂时没有报警,但已经交给黎家少爷去查了。不报警,是为了稳定集团。阿寒是韩氏集团总裁,欧洲的分公司才上市,不宜传出负面消息。”

        妇人听着他的解释,却没有理会。

        而是扫了一眼客厅其余的人。

        “不宜传出负面消息,不报警。我在京城还有些人脉,动用点关系还是能托警察查查。车祸是意外,或是其他人动手也罢了……”

        目光审视着韩家众人。

        韩国出:“姑姑,您多虑了。”

        韩苓起了身,“我是个闲人,平时没事做自然多虑。本来打算过几个月阿寒不那么忙了,让他带着沐惜来意大利看看我。”往二楼的方向走,“少动点歪心思,有本事就爬上那个位置把他挤下来。”

        韩晓归看着韩苓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才偏头看向韩老爷子。“爸,姑姑这话,倒像是说我们动的手脚,让阿寒受伤的。”

        韩国出赞同般点了点头,“妈生了阿寒之后,他就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一直到十五岁才回来,没有一周又去了伦敦。五年后回国,那时姑姑也在京城住了一段时间,她确实比较偏爱阿寒。偏爱也正常,毕竟阿寒在外求学的时间长,没家里人照顾。”

        宋忘年气呼呼地站起身,当即就骂了声娘。“让我知道谁下的手,我一定弄死他!”

      第111章 111最基本的,不能伤害自己

        韩晓归立马把他拉了下来,却没拉动。

        见男人箭步往玄关走,喊他。“忘年你干什么去?”

        “找人查!”

        “不准去!”韩老爷子发了话,“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宋忘年,你注意分寸!”韩晓归说道,“你二舅和韩氏集团联系紧密,把事情闹大了对集团不利。且他是韩氏集团总裁,高处不胜寒,商界对他有意见的人很多,你从哪里查?我们今天下午在医院,医生说了阿寒没有性命危险。你过两天可以去看看他……”

        “我现在就去医院看他。”

        “宋忘年!”韩晓归站起来,“沐惜在病房里照顾阿寒,你不用一个人深夜去。”

        韩老爷子补充,“大半夜的,阿寒因伤躺在医院,病房就只有沐惜,你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去那不合适。”

        宋忘年:“……”难道他还会对黎沐惜不轨?他只是……担心二舅而已。

        转过头,见客厅里每一个人都看着他,眼神不纯。

        好像他真的会对黎沐惜行不轨之事似的。

        黎沐惜这种女人,既冷淡又无趣,还整日拿着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他这辈子看上谁都不会看上黎沐惜,要是喜欢黎沐惜,他立马去死。

        烦躁地瞥了他们一眼,“不去了,明天白天去,我开车回公寓。”

        正要走,就听见韩青青来了一句:“临之哥,我前些天去韩氏集团转了一圈,听员工说寒季成了副总,顶了你的位置。该不会是你因此怨恨二叔,所以就让人……”

        “韩青青,你有病啊!”许临之一口回绝,明显生气了。“我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去陷害寒牧琛,况且韩氏集团刚在欧洲上市,方方面面都需要总裁,我让人开车撞他,把他撞死了,谁接手韩氏集团都会让集团利益亏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做一些蠢事?”

        韩遇白起身拉住许临之,“二哥,别和青青置气,她心直口快,说话不过脑子。”

        走到玄关穿好鞋的宋忘年又折了回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许临之。“要是真如青青说的这样,许临之,你就等着我弄死你!”

        “大哥,你也跟着起哄,青青只是说着玩的。”韩遇白即刻补了句。偏头,瞪了韩青青一眼。

        韩青青像吞了个馒头,缩了缩脖子。“二哥,我说话不经过大脑,乱说的。大哥,我乱说的……乱说的……”

        “小女生心直口快的话才有可信度,你们这些经商的,不就是想往高处爬,为了钱可以杀人么?”

        “宋忘年你要是不想在京城住,现在就回澳洲。”韩晓归被他气着了,说话有点急。“从小到大临之和遇白对你怎么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在基地训练,临之经常去看你。你年纪在三兄弟里最小,遇白和临之都让着你的脾气,喊你一声哥……”

        宋忘年低声哼了一句,转身离开。“那又怎么样,我得感激涕零吗?”许临之也就来了一次基地,人是去谈事情,又不是来找他。

        韩晓归看向韩晓燕和许临之,“临之你见谅,宋忘年他就是这个性子,我都管不住他。”

        “都上楼休息。”韩老爷子站起身,扫了眼许临之。“青青只是说一句,就这样沉不住气,作为一个商人,易怒易躁怎么与人相处?”

        “外公……”

        寒茹随着韩老爷子一块儿上了楼。

        卧室是简单的黑色,中式的装扮看起来严肃正统。

        “振南,你跟临之置什么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受不了冤枉……”

        男人偏头盯着她看了几眼,老练的眸子流淌冷光。“你和晓燕做了什么,我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责了一句临之,希望晓燕懂分寸。你,也知进退。”

        妇人站在他背后,眼眸的温度随着男人这句话顷刻低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应了声,“我会和晓燕说说,她年轻丧夫,养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做母亲的心我理解,她只是太想让临之出人头地。寒牧琛十五岁那年我答应过你,不碰他,我就不会碰。”

        男人坐在椅子上,点了烟。

        烟雾升腾,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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