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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拿包,我送你到校门口!”田冲主动提起我收拾好的包。
这是她第一次帮我分担压力,体力上的。或许是她为了感谢我帮她辅导考试,期末成绩让她从一个关系户变成了真正的班级第二十名!也是全校第二十名!也许是因为田校董的嘱托,亦或者因为我是她唯一的男闺蜜!
无论哪个原因吧,总之,这是我学习生涯里第一次不是自己走出校门,我很开心!我没有对田冲说出谢字,因为我知道她不需要,我也不想说再见,因为我根本不想分别,我只是坐在车里对着她笑了笑,司机师傅就开车离开了……
我总是觉得我的人生最悲惨的可能是死的时候都不会有人发现我的遗体!过年期间,外婆又把我一个人留在家,放心的去澳大利亚旅游了!她说那里是夏天,可是我知道,她并不是喜欢夏天,只是单纯的讨厌冬天!从妈妈离开的那年冬天开始,外婆就没有在国内度过一个冬天!
我一个人在家过年的时候,我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学妈妈设计服装,然后按照图纸裁剪布料,再缝制,然后对着镜子把自己画成记忆里妈妈的模样,对着镜子左看又看,觉得不好看,就扔进垃圾桶重新做一件!觉得好,就把衣服叠好放在存放妈妈灵位的房间里。
除夕夜的前一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中午的时候我完成了第二件觉得妈妈会喜欢的衣服。我走到妈妈的灵位前,把去年的旧衣服收进箱子,把今年做的新衣服工整的放在妈妈的灵位前!然后焚上三炷香,对着妈妈的灵位磕了三个头!
“过了年我就十七岁了,我现在有一米七了,体重快100斤了,争取明年能长到一米八体重突破100斤!”然后我对着妈妈的灵位憨憨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妈妈能听见,能开心,以前小学时总是报成绩,报了几年的名次第一后觉得妈妈可能并不在乎我考了多少分,我自己其实也不在乎,于是就改成了自我介绍,然后对下一年许下一个愿望!
“铃铃……”就在我给妈妈本已经非常干净的灵位继续擦拭的时候,听见了门铃被按响。怀疑的又听了一会,心想:我今天没有叫过外卖呀!
谁呢?外婆回来了?我本能的想到了外婆,因为外婆家常年冷清,没有人来这里做客,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又想:不对啊,外婆冬天是绝对不会回国的!
“是谁呢?”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通过猫眼向外望!
“砰砰砰……”大力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有看清是谁,害怕外婆进屋后训斥!下意识的赶紧 打开了门锁!
当我看清来人,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错愕当场!
“阿,阿姨么?阿姨好,我是小光同学!这是我表哥。”田冲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真的是太熟悉了,这半年每天无论白天夜里我的耳边都充斥着她的声音!
“你……你们……你们”我看着她们激动的不知该说点什么。
“小光?你竟然是小光?你真的是女生!”田冲好像听出了她觉得熟悉的声音,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眼睛,不敢置信的惊叫了起来!
表哥付亮也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试衣服时给自己画的妆还在脸上!我立刻转身准备去洗手间卸妆,可是刚走两步,田冲忽然冲到我身后,一下把我拦腰抱起,然后把我重重的摔在沙发上,按住我的头,动作干净利索!
“哼,表哥,你先在门口别进来!可让我逮到机会了,我今天就要验明正身,我要看看你是男是女!”田冲像是疯了一样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然后开始撕扯我衣服
“你,你干嘛呀,你太过分了,我是男的!”我极力的辩解着。
最后我只能大喊,因为我的力气完全被她碾压,这傻妞也不胖,可是力气确实大的吓人,一分多钟,我已是气喘吁吁,完全没有防御之力。
“啊……”我俩同时惊叫一声……
“田冲!你太过分了!你在干什么!”我推开正在【创建和谐家园】失神的田冲,踉跄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把房门反锁,卸妆,整理衣服!我觉得自己好丢人,我竟然被一个女人强行给……哎呀,我越想越郁闷,越想越脸红,最后无力的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倚着卫生间的房门【创建和谐家园】。
“小光,开门,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门口田冲恢复了她女孩该有的声音。
“小光,我已经替你教训我妹妹啦,她就是个神经病,你别和她太认真!”田冲的声音刚落,付亮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第八章 高中篇:大姐大的陪伴
可是我不想开门,我好尴尬,太丢人了,虽然我也没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亏,虽然我也知道是自己化妆才引起人家的误会,虽然我也知道田冲大姐大就是一时玩闹过了头!可是我真的好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那一刻,我想起了小学作文选里的一句话,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虽然我身体非常瘦弱,卫生间里也没有那么大的地缝给我钻,过了几分钟,外面的声音渐渐停止了,又过了几分钟,很安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心想:他们走了吧?应该是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把卫生间的们轻轻打开,把头探了出去,四下寻找了一会儿,果然没有人!我放心的走了出来,看见房门口放着四个礼盒,那是田冲和付亮带来的,房间的大门还开着,我小心的走过去,还是没发现他们,心想他们应该是离开了,我轻轻的把门关好。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真是太尴尬了,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脸一定比腮红还要红!还是去找妈妈聊聊天缓解一下尴尬吧!
“你们,你们……”我就在走到妈妈灵位房间的门口时,我惊愕的发现,田冲付亮在给我妈妈跪拜磕头,灵牌前也多了六炷香!妈妈的照片在灵位上方微笑的看着他们。
“小光,来,我们聊聊”付亮看到我后,起身拉着我到了客厅里,“对不起,今天我和妹妹本来是想给你送点过年的礼物,让你开心一下的,可是显然我们对你的了解和关心是远远不够的,你愿意和我们聊聊么?”
付亮还是那么帅气,英气逼人,带着磁性的中低音听着很舒服,听着他满是诚恳的话,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承认,在那一瞬间就原谅了他们今天带给我所有的冒犯,包括他们未经我同意就祭拜我妈妈!我那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我也想有这样一位哥哥!
“我……我也许真的是个灾星!”我想说点什么,让这个房间的气氛活跃起来,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想来想去最后竟然只说了一句这么颓废的话!我又想了想微笑着补了一句:“一切都过去了,没过去的一定也都会过去的!”
田冲不知道何时站在我沙发靠背的后面,双手轻轻从后面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靠在她怀里!很温柔,用了她这辈子做为女人能展示的最大的温柔。轻轻的说:“你会越来越好的!对不起!”
我转过头,看了看田冲,她此时很安静,眼睛里不断的闪着液体的光泽,她竟然哭了,当时看见那模糊的还没走出眼眶的泪,内心真是波澜起伏!难道这个精神病假小子也会哭的么?我忽然生出一股玩味的感觉,本能想逗逗她:“大姐大,摸完下面摸上面,占便宜没够是吧?说说,下面和上面哪边更舒服?”
“噗……”田冲对着我的脸笑喷了……泪水和着口水喷了我一脸,然后似哭似笑地说:“都不舒服,男人都是臭的!你是男人,你也臭!”
田冲说完,我们三个人都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整个房间的气氛立刻变的融洽了许多,那天我们聊了很久,聊了我的身世,聊了田冲以前很多犯二的傻事!聊了表哥付亮每天收的情书比田冲还要多!大姐大告诉我她为什么打扮成男孩子,因为她妈妈喜欢男孩。
田冲和付亮都说我和妈妈的照片很像,简直一摸一样,很少有男孩子这么像妈妈的。他们还告诉我,说我外婆可能不是躲避冬天,有可能只是为了单纯的躲避我,因为看到我这张脸,再看看我比女人还要嫩白的皮肤,很难不让她想到她唯一的女儿!最后他们还夸我化妆好厉害,说看到我的第一眼以为是我妈妈。就像当年妈妈夸我一样!
总之,我觉得他们两个很善良,带给我很多欢乐,帮我想通多十几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那天我也很开心,没有紧张,我说了好多话,好多,比我从出生到那天加在一起还要多!
“表妹,咱们回家吧,天色不早了,我们改天再来!”天色渐渐暗了,付亮见到田冲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能开口催促!
“表哥,你先回家吧,我就住在这陪他!”田冲的话说非常自然,自然就是像本该如此。
“啊?”付亮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认真的看了一眼田冲的表情,然后一脸无奈的问:
“那二姨和二姨夫如果问我,我该如何说?把妹妹和礼物一起送了?”付亮说着做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放心,不用你替我编故事,我自己打电话和爸爸说,至于老妈,让老爸去解决!”田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很笃定父亲不仅同意她的决定,而且一定会想办法替她和老妈沟通。付亮见开玩笑没用,搬家长也没用,自己对这个妹妹没有一点办法!于是只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我!
“大姐大,你就和你表哥回去吧,我一个人过年都快十年了!我都习惯了,你们今天来看我就很开心了,真的,和你表哥……”
我的话说了一半,还没说完就被田冲打断了:“怎么着,聊熟了,觉得能做你大姐大的主了?表哥你就是不放心是不是,来,过来听着,我现在就给老爸打电话,你看看他会不会同意!”田冲像是非常笃定一样,把我们拉过去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爸爸的号码。
“嘟……嘟……丫头你又在外面野,打电话干嘛?”田校董的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田冲这次没有和爸爸顶嘴,只是把我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又表达了她想留下来陪我的想法。
“哦,原来是这样,丫头,今晚你就在那吧,你妈妈如果打电话过来问,我和她说。”田叔叔慈祥的声音。
“谢谢老爸,你最好了!”田冲挤眉弄眼一看就知道她是又得逞了!
“等等,别挂,”校董缓了一口气:“丫头,小光是要管的,我不反对,可是老爸你也要管啊,你妈在国外不回来,你也不回来,难道我一个遭老头自己过年么?
你明天把小光带到家里过年吧!听你说的情况估计他过年什么都没有准备!这样,他如果见到我还是那么大的反应,我同意你们在二楼客房不用出来见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第九章 高中篇:为大姐大做旗袍
“这样……”田冲看看我,又思考了一下说:“好,那我明天我带小光回家喽,你可不允许摆你校董的架子哦!”
“放心吧,我这个架子在你们面前摆的起来么?和小光说,陪个老头过年而已!不要害怕!好了,就这样吧,替我向小光问好,明天我等你们,你挂了吧……吴妈,小姐不回来吃饭了,我也没有什么胃口,你把桌子处理一下吧……”电话那边隐约又传来了叫吴妈的回应。电话挂断了。
“行”付亮对着田冲竖了竖大拇指,回头看看我,说:“照顾好我……”话音忽然就咔断了,又把头转过去对着妹妹说:“照顾好小光,别欺负他!我先走了!”付亮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房门走去,我和田冲过去送他。
付亮走出房门后,田冲对着付亮的背影喊:
“表哥,明天除夕过来玩!”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又喊:“表哥,明天来我家!”然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好像不对,可是表哥已经进了电梯。只能回头问我:“我好像又说错话了,说的好像这里是我家一样……”
我笑着说,“你如果愿意,这里可以和寝室一样,就是你第三个家!”外婆基本常年不在家里,这个家,我有绝对的话语权!
“多个能睡觉的地方我当然愿意拉!进屋做饭去,我都饿了!小光你会做什么?”田冲一脸兴冲冲的拉着我进厨房。
“我不会做饭,我一直都是吃外卖!”我尴尬了一下,不过立刻又兴奋的说:“不过今天你来了,我带你出去吃。”
“你想吃什么?”我又补充的问。
“你一直都是吃外卖么?一个人从来都不做饭?”田冲又追问了一遍。
“是啊,没有人教过我做饭!走,我们今天出去吃!我请你,你喜欢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我一边找衣服套身上一边催她点餐。
“还西餐?你有钱么?”田冲似乎觉得我很惨自然也很穷!
可事实是我确实挺惨,但是却不是很穷。外婆虽然不愿意陪我,但是她好像比较有钱,经常会几万几万的给我留在床头柜里,我用不完就存进卡里,我对金钱的使用还是比较自由的。
况且,妈妈走后,妈妈的存款和意外车祸赔偿都落到了妈妈卡里交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我的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只是知道这张卡好像有很多。
我抽出一个装满了钱的钱包在她眼前晃了晃,“当然有钱了!不会做饭还没钱的话我不是早被饿死了吗!”那天,我们没有去吃什么西餐,只是就近找了一个火锅店,我俩去涮羊肉了!
晚上田冲知道我会做旗袍后,非让我给她也做一件,而且要快一点,因为她说明天就想穿回家!我告诉她时间可能不够,我做一件旗袍起码需要三天。那也已经是最快的了!如果妈妈还在应该可以做到吧!
“小光,让我想一想。”田冲坐在我做衣服的房间里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得到一件旗袍,可能是新鲜感吧,做个十几年的假小子,从来都没穿过一条普通的裙子!更不要说旗袍了!
“小光,如果我想把你妈妈的旗袍改一改给我穿你会不会生气?”田冲一眼不眨的盯着我问,像是要在我脸上找到一颗青春痘一样!
说实话,我觉得她的提议不错,这样修改旗袍的话,一个晚上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我重新打量她的身材,然后去想哪件衣服比较接近她的尺寸!
“可以么?如果不可以你可以拒绝我,我保证不生气。”她又伸出了三根手指试探了我一下。
我打定主意后一本正经的问她:“穿我妈妈的衣服你不会害怕么?你真的愿意穿我妈妈的衣服?”
“怎么会害怕呢?她是你妈妈,我是你闺蜜!我想她害谁也不会害我吧?咯咯咯……”说完她就对着我咯咯的笑!眼睛又笑的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好像小孩子得到新年礼物一样开心。
此刻的田冲,本来长的就很美再加上还笑这么可爱,我想会不会全天下男子都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反正我没有办法拒绝,活脱脱一只妖孽!我只能缴枪了!
“好吧,你既然不嫌弃,我就同意啦!就当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吧!如果哪天你不喜欢了,别扔掉,还给我就好!”
“不会不喜欢的,这可是我人生第一件旗袍,不能穿了我也自己收藏!哼,才不要还给你,礼物还没送呢就惦记要回去!”她说完在我的示意下一蹦一跳的跑到我身边,配合我给你量尺寸!旗袍是这样的,能穿不代表穿起来就好看,衣服小了一点或者大了一点整体的美感都会下降好多!
我量好尺寸后找了一件略大一点的旗袍开始了我的改装工作,田冲一直在旁边看着,一会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一会走到我的对面盯着,俨然成了压迫劳苦大众的监工!累了就躺在我外婆的躺椅上看着我忙前忙后!
我整整忙了三个小时,时间已经进入凌晨了!
“呼!”我长长的吐出口气,“好了!”我有点兴奋,看着自己的作品,有点期待!我以为田冲会兴奋的跑过来抢衣服,谁知她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我推了推田冲,田冲只是发出了一丝梦语呢喃。哎,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大【创建和谐家园】,大姐大睡觉那是能轻易叫醒的么?
我看看了时间,决定不再叫她了,我尝试把她抱起来。哎?竟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比压在我身上的感觉轻多了,我把她轻轻的抱了起来,走到外婆的卧室。
再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在她的头下垫好枕头,正要给她盖被子时,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动手把她的衣服、裤子、毛衣都脱掉!保留一件秋衣和秋裤,再给她换上我准备好的干净的睡衣!
穿着我的睡衣熟睡的田冲,我看了又看,真漂亮!我人生第一次有了想照顾好一个女孩子的冲动,我小心的把被子给她盖上,掖好被角!又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把灯关掉,最后轻轻把卧室门掩好。
第十章 高中篇:捉弄等于作死
安置好田冲,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已然觉得特别的乏累,简单换了一个套睡衣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那一晚我做了一个美梦,我梦见我和大姐大去了好多美丽的地方!我还给她拍了好多好看的照片!那一夜我睡的很沉,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挤了进来,我慢慢转醒,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了妈妈在对着我笑!我惊坐起来,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原来是田冲自己换上了给她做的旗袍站在我的床边照镜子!
见到我醒了对着我微笑,很美!她穿旗袍的样子真是美翻了!原来她的身材竟也这么好看,再配上这张妖孽的脸,我看的如痴如醉!
田冲对着我说:“没看出来,你还真有点手艺!一个男孩子竟然会做旗袍!太不可思议了!”
我缓了缓神说:“厉害的旗袍裁缝都是男的,不稀奇!”
田冲一下把脸凑在我的眼前,一脸邪笑的问:“那是不是给女孩子脱衣服最厉害的也是男的?”这句话让我一下清醒了一大半儿!
她又逼供一样的问我:“昨天给我脱衣服有没有偷偷看我?老实交代!”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吓我,我十分确定她不会真的对我动手!确定了这一点让我又萌生了想要捉弄她一下的想法。
于是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点头说:“嗯,看了,还……还摸了摸!”
大姐大显然中计,反应了片刻后整个人扑到我身上,马上就要打我的样子,还不愿意相信的大喊:“什么,竟然还摸我?真的摸我了?”
我又装作弱弱的点头说:“嗯,是你让我说老实交代的,我交代了,摸了,还很舒服!”
“啊啊啊……方启光!今天老娘我就废了你!”说着话她的巴掌就奔着我的额头飞过来了!
“没没没,我在逗你玩,哎呀,我真的在逗你玩!我哪里敢摸你,看都没敢看!”我这身体可是斗不过母老虎的!不赶紧求饶那就不是在捉弄她了,而是在作死!
她镇定了一下情绪,从我身上起来,捋了捋长头发,问:“看都没看?没看你怎么给我脱的衣服?”
我这回是真的有点心虚了,结结巴巴的说,那……那秋衣、秋裤我……我还是看到了的,我……我说的是我没有再往里面看!”
“哎!这还真是没看出来哎,小子,还挺有贼心的,还想往里面看!”她从床上下去走到我旁边后,又把手抬了起来!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我说的是我没有往里面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挡住自己的头!生怕她会再给我来一巴掌!过了一会儿,我才发觉她并没有打我,也没有再说话,我透过指缝看她,发现她在对着我傻笑!哎,关公面前耍大刀,还要捉弄人家!这下,反被大姐大捉弄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