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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二人的第一次

  脑海里正思索着，奋力的思索着该怎样的情绪去面对。

  乔绵身上的衣服却开始被撕扯开来，陆亭川呼出的炽热气息开始往乔绵身上游走。

  他的吻，他的舌头，他的双手都开始不听话起来。

  “思然，思然，你让我等的好苦。”陆亭川的声音传出，带着一丝颤抖。

  这么久以来，乔绵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带着卑微，带着祈求，带着撒娇与可怜。

  原来，平日不苟言笑的陆大首长不是不会爱人、心疼人，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他心上人罢了。

  真是可笑。

  乔绵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咬紧了嘴唇。

  她在忍，却耐不住喉咙一阵苦涩，咽口水都觉困难。

  以为自己不在乎，却被心中感觉给打败了。

  她是吃醋，嫉妒的。

  可又如何？乔绵看着自己身上这个奋力探索的男人，说不出任何话。

  她拗不过他的劲，早在那晚就已经尝试过，只好躺在这儿任他摆布。

  既然他这么想上，那不如趁着今晚大家都喝了酒，就将事做了吧。

  乔绵的目的也很明确，为了怀孕，为了离婚，离开陆家。

  陆余年对她再好，也只是想让她为陆家留个种。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与留念，乔家也是没有回去的意义的，她脑海里觉得万念俱灰，除了自己那个智障弟弟乔川，哪还有亲人？屋里的窗户没有关严实，窗帘也被风吹开了，这时原本黯淡的夜空变得有些明亮，让乔绵想起了一句诗“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曾经也是这么憧憬的，往日对温思成的一心期盼，哪怕是嫁给植物人陆亭川也是心甘情愿，却没有换来真心，而是欺骗。

  如今也才知道自己的丈夫陆亭川，有自己深爱的女人文思然。

  乔绵只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呵，真是笑话！她侧过脸，不想看见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

  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秘密花园，【创建和谐家园】到她的花蕾，她却强撑着，不想作出任何反应。

  “思然，我爱你。”他还意乱情迷着，一边动作一边叫着文思然的名字。

  泪水已经充满乔绵的眼眶，她告诉自己，坚持一晚，一定要怀孕，就可以离开了！又是一阵冷风吹进，陆亭川已经完全进入了乔绵的身体。

  “啊~”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又立刻用手捂住嘴。

  风将乔绵的头发吹散，长发散乱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庞与漆黑的秀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绵……”忽然身上的男人传来一句轻呼。

  陆亭川清醒了片刻，他才看清了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不是他日思夜想却早已逝去的文思然，而是他的现任妻子乔绵。

  他望着皎洁的月光斑驳的洒在她的侧脸上，小巧的鼻尖，漆黑的双眼，微张的嘴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

  可她似乎没有听见陆亭川的呼唤，恍惚间，她的眼好像变得有些朦胧。

  以为是自己看错的陆亭川继续动作起来，他需要得到释放，狠狠的释放。

  满足后，陆亭川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双手环抱住乔绵，拥有流畅线条的胳膊要将她搂进怀里，乔绵却挣脱开了他的禁锢。

  始终不愿，以另一个女人的身份被陆亭川拥抱。

  哪怕，被自己的爱人抱着睡觉是女人最幸福的事。

  但乔绵，好像累了。

  她咬着牙，每次不管是做错事，还是紧张，还是伤心泪流，她都爱用牙齿咬着下嘴唇，似乎那是她最为安全的动作，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对不起……”黑暗中的乔绵，默默流泪。

  她听着身旁男人的均匀鼾声，心里五味杂陈。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因为自己带着目的去接近了一个痴情的好男人么，乔绵也不知。

  若是论谁对谁错，怕是陆亭川应该对乔绵道歉的。

  可她已经不愿争对错了，此时的她沉浸在悲痛之中。

  依旧是蜷缩的姿势，乔绵用力的抱紧自己修长的双腿，下身的疼痛还隐隐传来。

  他要了她几次，才放过她。

  这是乔绵第一次睡上陆亭川部队的床榻，也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结合，但他的口中，始终只有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乔绵觉得心好像被人用手剥开一般疼痛。

  一夜未眠。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如死水的感觉。

  睁着眼看着天慢慢的变亮，月亮退下，太阳升起。

  乔绵看了看时间，五点半。

  她悄然起身，穿好衣服，昨夜的凌乱还历历在目，简单收拾后，乔绵打开门出去了。

  五点半的训练场上，还没有士兵的身影。

  乔绵以前最讨厌运动，别说跑步了。

  今日却发现，只有跑步能够让她舒服一点。

  清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寒冷的，乔绵吸入过多冷空气的肺有些疼，甚至有些恶心。

  一圈接一圈，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少圈，反正是最后累的不行了，躺在地上望着天空。

  薄雾散去，太阳已经发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乔绵用手蒙着眼，望着天。

  人们常说，不可直视的两样东西，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她现在，体会深刻。

  温思成的背叛让还憧憬着美好爱情的乔绵从天堂跌进地狱，陆亭川的冷漠与不爱让乔绵无法再坚持下去这段婚姻，甚至都在想，生个孩子会不会是害了小孩子？伸手去摸摸平坦的小腹，如果她真的怀孕的话，也许一切，就变了吧。

  昨夜疯狂过后身上的吻痕都还在，乔绵看着猩红的痕迹，想擦拭掉，却无能为力。

  她坐起身来，双手捂住脸，将头深深的陷进膝盖里，双肩抖动起来。

  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嗯，站在窗口望着乔绵的陆亭川想，每次他看到乔绵，都觉得她可怜的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般惹人怜爱。

  但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控制不住的对她发火，对她生气，想让她赶紧离开部队，却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坚持里，慢慢放下了戒备。

  清晨的他，已经酒醒了，看到训练场上的乔绵，想必她也清醒了。

  第二十三章 正面交锋

  二人离得不算远，心却相隔千里。

  陆亭川看着她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很是难受。

  而他自己却也在窗前不知不觉立了良久，嘘起的眼睛还觉得有些干涩。

  算了，不看了。

  陆亭川轻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是自己对乔绵过分了，她不过是一个弱小女子，又有什么大的过错。

  等乔绵回到宿舍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陆亭川已经不在。

  她的脸上布满狼狈，出汗的头发全都黏在了额头上，不知道跟泪水还是汗水混合在一起。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乔绵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她越来越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将小小的自己包裹在里头，晃来晃去，也颇为舒服。

  又是一声推门的声音，乔绵抬起了头，她正在拖地，总觉得昨晚的地擦拭的不是很干净。

  也不知道为什么，陆亭川宿舍的门，开关时总会发出独有的声响。

  “你回来了。”没想到陆亭川主动开口和乔绵说话，这让两人都是有些意外的，他的声音想加入些关心的情调，却还是有点冷漠。

  空气中还是飘荡着尴尬的气息。

  乔绵想咧嘴一笑，却笑不出来，只好木讷的点点头。

  见乔绵没说话，陆亭川第一次觉得尴尬的连手都没有地方放。

  他忽然将手中买的早餐亮出来：“我给你买回了早餐。”其实香味早已传进了乔绵的鼻子，要是以前，她肯定很馋，今天却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也不想动，好想休息。

  “谢谢，可是我不想吃。”乔绵还是说了自己没胃口。

  陆亭川刚刚还露出了些期许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他察觉到乔绵的变化。

  她好像对他很失望。

  是因为他昨夜喝醉后对她做了那种事吗？难道因为不满意他？这种想法一闪而过，陆亭川用手去敲了敲脑袋，想什么呢，羞耻。

  但乔绵好像没有注意他的任何动作，他更加局促不安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紧张。

  “你累了吗？我喂你。”这句话一出，陆亭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情绪，很心疼乔绵，很想看着她吃饭，其实他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可爱，像兔子啃胡萝卜一般可爱。

  可她不吃，自己便想喂她。

  “亭川，不用了。”乔绵终于又说话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一句不用了，更是将自己与陆亭川的距离再次拉到了十万八千里远。

  “绵绵，我……”欲言又止。

  乔绵嘴中闪过一丝苦涩。

  她终于抬头，望了望陆亭川，平日里明亮无比的双眼，此刻藏满说不清道不尽的情绪。

  “我愿意离开。”想了想，她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陆亭川，本来不想告诉他的，本来想悄悄的怀孕，再独自离开。

  可是她想，早晚都要离开，不如早一点让这个男人知道。

  他那么痴情，还深爱着别人。

  自己可怜，他也可怜，两人都是可怜人，又何必针锋相对，充满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