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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帝少的甜心娇妻要抱抱帝初桁叶娉娉-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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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会在帝初桁面前露出这一面?这样毫无防备的她只会出现在朝朝面前的呀!

        难道……是那个窥探人想法的新技能产生的副作用?

        靠,不带这么坑的吧!

        帝初桁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自然的迈开长腿,走进书房,留下一个冷漠高傲的背影。

        不屑和她说话的样子。

        叶娉娉:“……”

        佟妈劝叶娉娉上药劝了大半个小时,无功而返。娉娉膝盖上最严重的那一块戳伤都让它在那里晾着,尽量坐着不动,行动的时候都直着右腿,一瘸一拐的。

        叶娉娉开始打瞌睡,见帝初桁这架势是不打算放她走的,于是拜托佟妈收拾间客房。

        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睡一起吗?佟妈疑惑却也没多问,说了句【稍等】,匆匆上了三楼,敲响书房的门,贴着门缝说:“先生,太太想睡客房。”

        过了几秒,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帝初桁脱了西装外套,去了领带,此刻就一件简单白衬衫和深蓝色西裤。他单手放在门把手上,看了佟妈一眼。

        佟妈跟了帝初桁好几年,熟悉他风格,明白他的意思,心里颤了一下:“太太说,不想和……醉酒的男人……睡。”

        帝初桁眯了眯眼,“给她安排次卧。”

        “是。”

        关上门,帝初桁想起件事,拨通了洛阳的电话:“我休息室里的那面镜子,送到英国修复中心去,找最好的工匠修复。钱不是问题。”

        顿了顿,报出今晚出事的地点坐标,“查。”

        一小时后,洛阳发来回复:绑架惯性犯,已被捕。

        帝初桁回到卧室,冲了个澡。

        躺下床一会儿,眼看着要睡着,忽然被“咚”的一声惊醒,紧接着就是女人喊疼的声音。

        他不悦的坐起来,看向阳台的方向。

        阳台的滑门是半开的,通风,也传来了隔壁的声响。

        隔壁,是次卧。

        帝初桁走到阳台,果然看到隔壁的滑门也打开着。

        女人的哼唧声一直不停,吵得他睡不着——他这些年,对睡眠环境的要求一向很高。

        帝初桁单手一撑,跨过两层一米多高的栏杆,落到隔壁房间,看到地上蜷缩着的小小一团。

        叶娉娉坐在地上,曲折右腿,不停的给膝盖吹起,指尖在膝盖上那块赤红色的伤口周围打转,妄图以这样的方式减轻疼痛。

        她身体的动作有点扭曲,像是刚从床上掉下来。长发自然的顺下,似乎挡住了视线,她狠狠偏了头,把头发甩到一边,露出白皙的小脸。

        即使此刻只有昏黄柔和的床头灯,帝初桁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张小脸皱到了一块儿,一如那晚在床上被疼的时候。

      第25章 这种事情讲究男欢女爱

        叶娉娉恍觉异常,抬头就是一阵惊叫,身体本能的往后退,膝盖撞到了床脚,疼得吃牙咧嘴,喊疼都没空。

        她反手就去开灯,看清来人才松了口气:“帝初桁,大晚上的你装什么鬼?”

        天然细软的声音,带着梦醒的轻轻鼻音。

        帝初桁原本是想来叫她闭嘴,可是看清明灯下女人幽怨的表情,又不想走了。

        帝初桁只穿着一条平角裤,让人背后是月夜,身前是华灯。眼前是腰身精瘦,马甲线,肌肤,胸肌……那身材绝对是国际名模级别的,肌肉线条流畅不显突兀,让女人看了就面红耳赤,更让人喷血是,他平角裤中包裹的……尺寸太吓人!

        那一夜,视觉模糊而痛觉清晰钻心而来,叶娉娉刚要爬起来,吓得脚软了回去,打了个哆嗦,“你大半夜耍流忙吗这么穿着就来我房间!出去!”

        这女人,这个时候比白天全副武装的样子可爱多了,帝初桁眼底泛起玩味之意,迈开长腿走进去。

        叶娉娉惊叫出来,见到他跟见了鬼似的不停往后缩,最后背后抵住床退不了了,就差一个“痛”字写在额头上。

        帝初桁看了眼她的膝盖,她的皮肤细白,那一团红黑紫交杂的伤口区在细腿上尤其的扎眼。

        意识到什么,目光上移……

        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直到腿根,被黑色的冰丝布料包裹而上。

        帝初桁目光暗了暗。

        叶娉娉只察觉到他眸色的变化,没注意他目光的看点,一个枕头给他扔过去,声音僵直:“上次是意外,我对你没意思,出去!”

        帝初桁轻巧避开,枕头砸到地上,软趴趴的在短绒地毯上弹了两下。

        他闻而不觉,走过去,拉着叶娉娉的一只胳膊就把她拽到床上。

        独属男人的气息袭击整个感官,叶娉娉惊呼一声,心揪成一团,起床懵钟和疼痛迷糊终于被理智驱散。

        她脑筋一转,藕臂猝不及防的就主动勾住帝初桁的脖子,抬头便是笑靥如花,歪着头说:“帝先生,不是我不陪你玩,可这种事情讲究男欢女爱,我现在身上有伤,没兴致不是?”

        帝初桁在外界有“禁欲男神”的标签,不光因为他有一身军人的英气和硬气,还因为他身处豪门身价百亿却洁身自好。

        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应该不会喜欢这样放荡主动的女人。

        帝初桁身体没动,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亲身经历她在床上的模样,他也许真会被她这幅不要脸不要皮的模样欺骗,以为她是床上老手。

        帝初桁毫不留情的推开叶娉娉,走向房门的方向。

        叶娉娉双手撑着床面,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看到他停在门口的柜子处,打开抽屉,提了个盒子出来,高达的身影折回来,然后打开箱子,拿出棉签,去掉药水的软木塞。

        叶娉娉惊了一跳,本能的要跑,身体还没动,就被帝初桁抓住藕段似的小腿一把拽了过去。

      第26章 我一周没洗脚了你不嫌脏啊!

        “疼!疼啊,轻点!疼——”

        “我不擦药!帝初桁你有病啊!”

        “我一周没洗脚了你不嫌脏啊,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这么多管闲事,我特么对你没意思啊!你放开——疼疼疼!轻点!你不会吹一吹吗!”

        叶娉娉疼得直叫,奈何帝初桁不是佟妈,她想缩脚都缩不了,右小腿被他固定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分毫。

        膝盖处传来刺骨的疼痛,叶娉娉也不客气,对帝初桁你又是推又是打。

        帝初桁慢条斯理的擦药,手法虽然熟练,但是绝对称不上温柔,耳廓传来的哭喊和背后的敲打都没有打扰他分毫。

        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抓痒痒,疼都算不上。

        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这么怕疼,为了不疼,什么话都敢说,形象完全不顾。

        他慢悠悠的道:“脚臭没有在床上说艾滋病狠,叶娉娉。”

        叶娉娉咬牙,一边慰问帝初桁他祖宗十八代,一边继续对他胡乱的推打捶抓,无所不用其极。

        直到,男人持着棉签的手指一顿,连着呼吸都重了一下。

        周围气压猛的压下来。

        叶娉娉的眼神终于由涣散聚集了一点,疑惑的抬头望着帝初桁。

        这渣就这么放过她了?

        不科学。

        帝初桁瞳色加深,如同泼了墨,偏偏鹅黄色暖光下,跟前这小女人一双像蒙了雾气似的的大眼睛无辜得很。

        欠蹂躏!

        他瞳孔微缩,凌冽的目光下移,落到一处。

        叶娉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的手……

        按在他的裆部,准确无误!

        尴尬一秒,自认为万分淡定的开始评价:“呵呵,难怪感觉有点……”

        小女人分明脸蛋连着耳根都瞬间爆红,还装得一副老司机开车得心应手的模样。

        帝初桁“呵”了一声,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低低的,冷冷的,让叶娉娉有点扛不住。

        不过,扛不住也不能输了阵势,叶二小姐继续:“帝先生发育得挺好的,这都……”

        “嗯哼。”男人冷笑,随手将棉签一丢,准确丢进垃圾桶,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上女人小巧的下巴,脸凑近。

        叶娉娉本能的要往后躲,帝初桁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尤其是在晚上,活生生像一匹圆月下觅食的狼王。

        帝初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动弹不了分好,声音低哑了些,不是很明显:“你不是切身体验过?”

        “……”嗯,绝对的器大。

        注意到她刚才抗拒的动作,他的脸又凑近一分,两人唇瓣和唇瓣的距离不到一厘米:“躲什么,怕我吻你?”

        叶娉娉跳了下眉,压着嘴皮子说:“怎么会,我都和你睡过了还怕你吻,我是那么矫情的人么?”

        帝初桁近距离的凝视女人的眼,美丽空灵,深处隐藏着紧张和戒备。

        呵,说谎说得很上道!

        他顿了几秒,松开,重新抽了一根棉签,继续上药。

        伤口不上药愈合得慢,他原本想让她先吃点苦头,刚才一看伤口,竟然没忍住。

      第27章 我生气,明白原因吗?

        这次叶娉娉的手没有在乱闹腾,而是静静地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牙切齿的时不时骂一句“轻点”,又对她的膝盖吹气,气流边儿会扑到他的脸颊上,顺着脖子而下……

        妈的,磨人!

        帝初桁以最快的速度上药完毕,收好医药箱。

        叶娉娉感觉到身侧的阴影忽然一动,男人的气息退散,她抓住帝初桁的手臂,疑惑而略微忐忑的看着他:“你不是厌恶我们姐妹算计你么?”

        那你为什么还来给她上药?

        那天,他对她恶劣的态度,她记忆尤新。

        帝初桁居高临下,高大身体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叶娉娉整个人包裹,女人抬着头,眼圈微红,眼睫毛上沾着泪。

        丑死了,丑得心烦。

        “我生气,明白原因吗?”男人的声音微凉。

        被人算计结婚,他不会这么容易动怒,更何况,对象是她。

        “嗯?”

        “呵!”一声低闷,似是冷笑,似是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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