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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夏候景墨忍无可忍,大力甩开了江玉燕的手,江玉燕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在众人面前出了个大丑。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父皇赐婚,我根本就不会多看你一眼。
如果不是为了让卿卿名正言顺,哪里轮得到你做景王妃。
马上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夏候景墨既然开始怀疑江玉燕,自然不会顾及她的脸面,说的话毫不留情。
眼见夏候景墨大发雷霆,不惜在王府下人面前下她的脸面,江玉燕羞恼不已,这让她以后如何统领王府内院,在下人面前还有何威信!多留无益,反而会丢人现眼,反正景王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只顾着为木卿卿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伤心。
而那个【创建和谐家园】都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吧。
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的将景王的心拉拢过来。
短短一瞬江玉燕转过了许多念头,打定主意后,她尽可能优雅的起身,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道:“臣妾知道,王爷是为了木姑娘伤心,才失去了理智,臣妾不会多心的。
既然王爷想自己静一静,臣妾就不打扰王爷了,臣妾会在景王府,等着王爷回来。”江玉燕话说的很是真诚动人,夏候景墨理也不理,半天没有回应。
江玉燕只得屈膝福了一礼:“万望王爷珍重,臣妾告退。”江玉燕灰溜溜的走了,经过放着柳氏遗骨的棺木,羞恼万分的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脑袋里又起了阴毒的念头,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夏候景墨没有错过江玉燕怨毒的目光,这个表面上贤良淑德的女人果真有问题!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都怪自己引狼入室,误了卿卿性命!夏候景墨悔不当初,迅速的想出了一个计划。
他叫住了江玉燕:“等等——既然你要跟我夫妻同心,我看你也说的真心实意,那你跟我一起厚葬柳氏,代我扶棺哭灵。”【创建和谐家园】也配!江玉燕本能的排斥这个安排,但是看着夏候景墨冷酷的脸,她也没勇气说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
……夏候景墨足足找了一整夜,带着侍卫几乎将云顶山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另一具焦尸。
或许卿卿还活着,夏候景墨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或许是被人救走了,只要柳氏遗骨在他这里,她迟早会现身的。
夏候景墨回到景王府就立即着手操办柳氏的后事,他命江玉燕跪在了柳氏的灵堂前。
江玉燕其实很害怕,毕竟柳氏的确是她派人弄死的,以前常听人说什么回魂夜,厉鬼复仇的故事,柳氏会不会化成厉鬼回来寻仇?可是她也不好走,王爷直言会派人盯着她,看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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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灵堂白幡遍布,随风飘荡,做贼心虚的江玉燕只觉得鬼气森森,害怕极了!到了后半夜更是难熬,正当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灯火一下吹灭了许多,若隐若现的白幡疯狂摆动,江玉燕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呼叫:“来人!掌灯!快掌灯!”却根本无人回应,江玉燕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丫鬟婆子一个都不见了。
“江玉燕——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江玉燕循声回过头,看到一个人影从白幡后出现,由远及近,她紧张的吞了口唾沫,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凝住了,柳氏来了,柳氏真的来了!
第18章 真相大白
“我没有,你别过来!别过来……”江玉燕惊慌失措的后退,慌乱间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凉的墙上,已经退无可退!“为什么……”灵堂里灯火昏暗,朦胧间那鬼影还在阴测测的追问,并缓缓的向她靠近。
江玉燕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反而被逼出了骨子里深藏的狠劲,那柳氏活着是个任人揉/搓的德行,就算化成鬼,也是个不中用的草包,有什么可怕的!她靠着墙,紧紧的闭上眼睛,大声骂道:“你走开!还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好!我今天大发慈悲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自然是你生的好女儿挡了我的路!真是可笑,你不过是个背着主母爬床的奴婢,【创建和谐家园】奴婢生的【创建和谐家园】女儿,你们母女两个简直就是一脉相承的【创建和谐家园】!”“木卿卿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竟然哄的景王殿下跟她私定终身!我呸!这样烂淤泥的出身,凭什么跟我抢男人,跟我抢景王妃的位置!既然你们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自然要出手教训你们!”“这样你就能随便杀人吗?”鬼影的声音有一丝异样,江玉燕却没有察觉。
“为什么不?”江玉燕因为极度恐惧反而陷入癫狂状态,她面色狰狞的嘶吼着。
“要不是王爷被木卿卿那个【创建和谐家园】迷惑了心智,我早就做了景王妃了!木卿卿表面上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为了银子还不是什么都肯做!不是忠贞不渝吗?我听说你病得要死了,故意派人去问她,给她千两白银,肯不肯到景王府做暖塌?她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了!我就是要王爷知道,木卿卿不过是一个给银子就能上的【创建和谐家园】胚子!只有我江玉燕,出身名门,才配得上景王妃的高贵身份!”“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王爷看起来明明就很生气,居然没有当场杀了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心疼她!不过随便打了几板子,还马上为她请太医治伤,生怕她死了!看这情形,王爷是离不得这【创建和谐家园】了!木卿卿这样会使狐媚手段,不杀了她,她迟早要进府做侧妃,诺大的景王府,岂不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木卿卿该死!你生出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东西!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毒妇!”鬼影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暴怒,狠狠的扇了江玉燕一个嘴巴子!这时,厅中也重新灯火大盛。
江玉燕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哪有什么鬼影,眼前分明就是景亲王夏候景墨!怎么会这样?江玉燕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她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要命!她刚刚是怎么了,怎么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夏候景墨浑身上下弥漫着冰寒气息,目光如刀似箭,好像要将她撕成碎片!江玉燕怕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动也不敢动一下,然后,她发现还有更糟糕的场面。
夏候景墨一个眼神示意,训练有素的下人推开了屏风。
江玉燕看过去,发现皇帝跟舒贵妃娘娘坐在那里。
就连她的丞相爹也坐在下首的角落里,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完了!什么都完了!
第19章 不堪为配
夏候景墨跪在皇帝面前,沉声道:“父皇,母妃,你们都清楚的听到了。
王妃江氏,心肠歹毒,德行败坏。
在儿臣不知情之际,用阴谋诡计残害卿卿母女……”“现下卿卿生死未卜——”夏候景墨哽咽难言,沉默了半晌,强忍悲痛愤怒继续说道;“卿卿之母确实是因她而死,江氏失德,草菅人命,不配王妃之位,请父皇下旨废黜!”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江玉燕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景王妃,往日瞧着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指望着能成为儿子的一大助力,打理好皇儿的内院。
没想到如此表里不一。
刚刚他在屏风里面就听到江玉燕言语粗鄙,状似癫狂,开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的,这哪里像是精心教养的世家千金,简直比那市井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身为正妃,怎可如此善妒!竟敢公开在天子脚下杀人放火!难道皇儿纳一个她便要杀一个吗?可以料想到以后还会公然残害非她所出的皇室血脉!若听之任之,岂不是助长歪风邪气!简直藐视皇威!不!决不允许!皇帝怒火冲天,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丞相,你很好,你教养的好女儿,真是胆大包天!”右丞相朝堂沉浮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无能为力过。
从景王殿下神神秘秘的安排他们坐在屏风后面,他就预感大事不好。
见得景王安排人点好【创建和谐家园】,亲自上阵扮厉鬼诱得逆女说出许多大逆不道的话,他更是恨不得掐死这逆女,以免丞相府受她连累。
丞相急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将玉燕拱上王妃之位,身份决定地位,一个平民女子怎么可能越过她去!脑子不清醒的逆女!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安的看着事件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眼见皇帝终于发作,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趴在地上跪好:“臣有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玉燕犯下滔天大错,微臣不敢稍有辩解,听凭皇上发落。”这个老滑头,算他识相!皇帝冷哼一声,沉声做出裁决:“传朕旨意,景王妃江氏,心术不正,德行有亏,不顾王妃之尊,不念夫妻情分,犯七出善妒,下手草菅人命。
不容于皇室,废黜王妃之位……”“父皇,儿臣尚有不情之请。”夏候景墨并没有起身,废黜王妃还只完成了计划的一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父皇,儿臣心之所爱一直都只有卿卿,没有她,儿臣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儿臣与她历经波折,感情深厚,再不愿意有别人插在我们之间。
现在她生死未卜,踪迹全无。
此番若能寻回卿卿,儿臣只愿与卿卿相守,安稳度日,求父皇赐卿卿景王妃之位。”夏候景墨郑重的行下三跪九叩大礼,情真意切,哽咽恳求:“儿子求父亲成全。”舒贵妃早就坐不住了,三年来,她是亲眼看着儿子为了木卿卿,是怎样面上光鲜,内里消沉的。
那江玉燕她当初也挺喜欢的,可是儿子不喜欢,又闹出这许多事,枉送人命,真是徒造罪孽。
自己的儿子当娘的最清楚,他就是一脑门子扎进去出不来了。
做娘亲的,自然只能随他去。
舒贵妃也跟着跪下去了,轻言细语的劝道:“皇上,想来墨儿与那木卿卿是天定良缘,这几番周折,墨儿还是一往情深,不如就成全了他们罢。”
第20章 如愿以偿
其实皇帝心里也很愧疚,墨儿有多痴情他是心里有数的。
这三年来不依不饶的折腾,不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跟那木卿卿在一起。
近日又发生了这些事,不过短短几日,他被请来王府时,就发现高大英挺的儿子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服显得空空荡荡,脸上尽是憔悴跟疲惫。
若是当初没有强行指婚,也不会有后面这些冤孽。
皇帝再不喜木卿卿身份卑微,到底是心疼爱子的情绪占了上风。
“准。”皇帝不再多做纠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儿臣多谢父皇。”夏候景墨激动的眼眶发红,连连叩头谢恩。
“皇上——”江玉燕安静不下去了,怎么可以?木卿卿原来有可能没死?现在居然还踩着她上位!自己被废黜了!景王妃的宝座却白白便宜了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行!她是右相之女,就算被废黜了,也是可以重新被册封的!毕竟,宫里被打入冷宫的后妃,也有能重新得宠反升位分的!别人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想办法留在夏候景墨身边,自己或许还有机会!“皇上,臣女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求皇上再给臣女一个机会。
臣女愿意做景王殿下的丫头,为他端茶递水,臣女以后定会洗心革面的。”眼见皇帝跟夏候景墨都无动于衷,江玉燕心中焦急不已,楚楚可怜的朝着夏候景墨跪下。
“景王殿下,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初见殿下我就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从此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殿下,四年前宫里举办的春宴您不记得了吗?那时我不小心撞到了你,你还扶了我一下呢!”“我知道我有错,我的错就是太爱你太在乎你了。
我看到你对木姑娘那么好,我又知道木姑娘以后迟早要进府做侧妃的,我害怕到时候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木姑娘,那你身边就没有我的位置了!我——我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景王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求你,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江玉燕跪着爬行到夏候景墨的脚边,泪如雨下的‘忏悔‘着。
“毒妇!不要再演戏了,你爱的不是我,是景王妃的尊荣体面,是你想过上的富贵荣华的生活。”夏候景墨已经见识过江玉燕狠毒的真面目,自然不会被她轻飘飘几句话打动,他像拂脏东西一样拂去江玉燕强行巴在他腿上的手,面无表情的戳破了她的幻想。
“江玉燕,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我身边从来没有你的位置。”“皇上,求求您了,再给臣女一个机会吧——”江玉燕眼见夏候景墨如此冷酷无情,又转而调转马头对着皇帝哭诉。
皇帝心里对江玉燕厌烦不已,她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凑上来纠缠不休,言谈间不把自己的过错当回事,还想继续留在墨儿身边,难道还想继续害人吗?如此有恃无恐,胆大妄为,简直不把天家放在眼里!“传旨,右相之女江氏,草菅人命,押入死牢。
择日问斩。”愤怒的皇帝迅速的做出了决定,如此祸水,绝不能留。
“不——”江玉燕惊呆了!不就是杀了一个贱民,废了王妃之位还不够,竟然要偿命吗?江玉燕还想分辨,却被两个侍卫上前抓住,强行往外拖,江玉燕还要吵闹不休,被眼明手快的侍卫用汗巾堵住了嘴。
右丞相心里还残留了一点父女温情,刚想跪下来求情。
皇帝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是毋庸置疑的语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右丞相将要开口的话咽了回去,擦了一把冷汗。
多年的君臣相伴,他怎么忘了,皇帝正在气头上,帝王之怒,不是小小的丞相府能承受得起的!逆女,自作孽不可活,右相在心里长叹不已,低眉顺眼的退回原地。
第21章 卿卿回来了
夏候景墨陷入了漫长的折磨,他在等木卿卿出现。
每一天,他都盼着卿卿能够重新出现在他眼前,可是每一天,他等来的都是失望。
或许是老天在惩罚他的愚蠢,卿卿曾经出现在他府上,是他的自以为是,让卿卿有口难言。
如果当时的他,没有那么冲动,先命人将事情调查清楚,卿卿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他也不会,失去卿卿。
是他错了!可是失去的惩罚,也太重了!都过了一个月,木卿卿迟迟没有出现,夏候景墨都要绝望了。
他眼里的光采一日一日的黯淡下去。
卿卿没了,他的心也随着寂灭了。
这日,夏候景墨如常下了早朝,心里的苦痛挥之不去,径自跳下马车,遣散侍卫,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出于习武之人的本能,他突然感觉到背后有杀气,当下利落的低头侧身闪过,反手夺下了对方的短剑。
来人是一个身材娇小的蒙面女子,这么容易被制服,不像是经过生死锤炼的死士,夏候景墨有些许不解。
当他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淬着怨毒的熟悉的眼睛,那一瞬间,夏候景墨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卿卿——是你——”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了,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除去对方的面纱。
“是我,我是来杀你的!”来人的确是木卿卿,她偏过头避开了夏候景墨的手。
那一次,她侥幸死里逃生,可是她的阿娘,还没等到她回来就已经气绝身亡,最后还葬身火海。
是夏候景墨,玩弄了自己的感情还嫌不够,玩够了还要杀人灭口,还派人杀了自己的阿娘!她好恨!恨自己识人不清,错付真心。
那些相守一生的誓言,她怎么就当了真。
离别那日,他说,等他回来,娶她为妻。
她等了。
三年的期盼,三年的等候,她等回来的却不再是四郎,而是杀母仇人,景亲王。
“卿卿,你听我说——”感受到她的抵触,夏候景墨连忙收手解释道:“我知道从前是我误会你了,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我现在也很后悔。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用一辈子补偿你的。
既然你回来了,以后我们——”“够了!”木卿卿心里犹如滚油锅一般,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夏候景墨的‘虚情假意’。
“尊贵的景亲王殿下,你还没有玩够吗?想来我这样低贱的出身,对你来说确实像阿猫阿狗一样,只配做个玩物。
你玩够了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我——认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派人杀了我的阿娘!为什么!”木卿卿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但她死死撑住,不想在夏候景墨面前落泪,她不想在仇人面前示弱。
“不是我!”夏候景墨终于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他不知道的差错,他双手扶住木卿卿的肩膀,看着木卿卿的眼睛急切的否认:“是江玉燕做的!”
第22章 杀母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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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景墨,以前是我太傻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你说你是赶考的秀才,你说对我一见倾心,你还说会回来娶我。”“可是,你不是什么赶考的穷秀才,你是高高在上的景亲王。
你也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只是跟我玩玩而已。
我等了你三年,足足三年,终于等到你派人,要杀了我……是啊,你是尊贵的景亲王,你的华贵人生怎么能有我这样的污点,当然应该处理掉——”木卿卿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清冷的语气逐渐颤抖:“我亲眼所见,是江玉燕做的,可江玉燕,分明就是你派去的!到了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还要骗我!”“难道是觉得我太好骗,骗上瘾了吗?”“真的不是我!”看着木卿卿歇斯底里的痛苦,夏候景墨心如刀绞,一双眼睛变得赤红:“卿卿,我承认,我当时隐瞒了身份,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