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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我,怪你没跟对主人。”
池冰笑得温柔,对着手中的桃木梳喃喃自语着。
旋即,她两手抓着桃木梳用力一掰。
桃木梳纹丝不动。
不知道是她用力太小,还是桃木梳太硬。
她左右看了看,朝着床柱走去。
将一半桃木梳压在床柱上用身体顶住,这次她再用力去掰时,桃木梳嘎嘣一下就断裂了。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半截桃木梳,池冰这心里瞬间痛快了不少。
偏头看向小阳台,匪义义还在洗澡没出来。
她连忙捡起桃木梳,将断裂成两节的桃木梳拼接成完好无损的样子,再小心翼翼的摆放回原位。
池冰做好这一切,深呼吸几口坐回自己桌前。
匪义义擦着湿漉漉的齐肩短发从卫生间出来时,发现池冰还是她进去时瘫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池冰,你快去洗下吧,洗了舒服点。”
匪义义去拿吹风机。
“好累,我都不想动了。”
池冰的坐姿纹丝不动,一副动一下手指都嫌累的样子。
“洗了澡精神点,就不会那么累了。”
匪义义插上电,吹风机一开就‘嗡嗡嗡’的响着。
池冰瞧着自顾自吹头发的匪义义。
她便没再多说什么,又坐了近一分钟后,这才起身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池冰虽然在洗澡,但耳朵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伸长了在听宿舍的动静。
当她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听下后,她便连忙关了花洒的水。
匪义义吹完头发就该梳头了。
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桌上的匪义义,的确顺手去拿桌上的桃木梳。
这一拿,触感不对。
定睛一看,手上只有半截桃木梳,另外半截还安安静静的躺在桌上。
“断了?”匪义义不敢置信的拿起另外半截梳子,“怎么会断了呢?”
中午她还梳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断成两截了?
就在匪义义心情沉重的深思着时,宿舍门开了。
她抬头一看,一脸英气,精干短碎发下,长得比男人还帅气的闻沁进来了。
“闻沁,你下午回来用我梳子梳头了吗?”
匪义义举着手中的两截桃木梳,询问着闻沁。
从高中开始,她们俩的生活物品就有共用的习惯。
她不是怀疑梳子是闻沁弄断的,如果是闻沁弄断她的,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她是想知道这梳子是什么时候断的。
“没有啊,你那桃木梳是白前送的,我可不敢……”用。
闻沁抱着篮球满头大汗的进来,话还没说完,看到匪义义手中断成两截的梳子时,话锋急速一转,
“怎么断了?”
第95章 一脚踏两船
“我也不知道,我刚要梳头,才发现梳子断了。”
匪义义看着手中一分两半的梳子,神情有些愤怒有些失落,她挺喜欢这个梳子的。
重要的是,断了还摆弄成完好无损的样子,这分明是被人故意弄断的。
这个宿舍谁和她不对付,简直是一目了然。
但没有证据,她也不好妄下断言。
“下午回来后我一直在宿舍看书,没看到有人动你梳子。”
闻沁放下篮球,顺手抽出纸巾擦汗。
“你在的时候没人碰,那你离开后呢?你走的时候宿舍有没有人?”
其实匪义义这话,已经明显在暗指谁了。
午睡起来她还梳头了,然后宿舍四人一起出门参加军训,所有梳子肯定不是那时候断的。
下午回来后,袁子雨、她和池冰又先后离开宿舍。
按照闻沁的说法,她们三人离开前没有人动过梳子,所以那时候梳子也还是好的。
初步推断,梳子是在闻沁离开后,她回来前断的。
闻沁是不可能故意弄断她梳子的,就算不小心弄断了,她也会直白告诉她,不会隐瞒。
她和池冰一起出去,一起回来。
她洗澡时虽然只有池冰一个人在宿舍,但她从进去洗澡到出来,池冰都瘫坐在椅子上,甚至坐姿都还没换过。
所以,也不太可能是池冰。
排斥她们两人,那就只剩袁子雨了。
“有!”闻沁突然一拍手,板上钉钉的说道,“我下去打球的时候,袁子雨已经回来了,我走后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宿舍。”
匪义义脸色阴沉阴沉的,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袁子雨弄断她梳子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了。
她和袁子雨气场不合,大家心知肚明。
但袁子雨没必要故意弄断她梳子吧?
破坏她的私人小物品,太幼稚了!
“袁子雨她人呢?”
汗水擦湿了一纸巾的闻沁,将垃圾用力丢在垃圾桶里。
“我回来没看到她,估计又出去了。”
匪义义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梳子,心塞又失落。
上次她已经把白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就是那只给弄丢了。
现在梳子也断了,白前要是知道,少不了骂她一顿。
“肯定就是她弄断的!”闻沁从匪义义手里拿过半截桃木梳,细细打量着,“这梳子多好啊,她是不是以为这梳子是你家男人送的?”
池冰打开卫生间的门时,正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你家男人’这四个字。
下意识以为闻沁是在说白前的她,眼神顿起狠毒。
但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
闻沁说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且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指奉千践。
难道说,奉千践和匪义义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说是匪义义的男人了?
还是说,其实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隐瞒着大家不说?
池冰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极其大。
肯定是匪一义义脚踏两船,和奉千践谈恋爱不说,还跟白前暧昧不清的夜晚私会。
匪义义手段还真是高明,就这样把两个男人蒙在鼓里玩弄。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听到你们吵着说什么断不断的?”
快速收敛起愤恨的激动心情,池冰笑着走出来,温柔道。
第96章 可怜的背锅侠
“没吵,在说我的桃木梳断了。”
匪义义举起手中的半截桃木梳,心情不太好的说道。
她从没遇到这样的,被人恶意损坏私人物品的事情。
还以为只有几岁的小孩子才会这样,都十七八岁的成年人大学生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
对她不满直接说啊,说不过就打一架啊。
有本事就明面上来,背地里干这种见不得光的肮脏事,太恶心人了。
“断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断了?”
池冰惊讶的走过来,顺手拿走了匪义义手中的半截桃木梳,仔细查看着。
虽然桃木梳断了,但因为是白前送的,池冰心里还是挺想要这断梳的,但她也不好开口,只恋恋不舍的感受着桃木梳的细腻。
“我们怀疑是袁子雨干的,你怎么看?”
闻沁看着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池冰,冷不丁询问着对方的意见。
池冰给她的感觉一直很怪异。
她也看不出池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老感觉不对劲。
就好像池冰总是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一样。
“我、我不知道。”在闻沁眸色微深的审视中,池冰连忙把桃木梳塞回给匪义义,撇清自己的嫌疑,“反正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
“如果不是你干的,也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更不是义义干的,那能进这个宿舍的人,就只剩袁子雨了。”
闻沁两手一摊,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分析道。
“没凭没据的,我不敢乱怀疑,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
池冰说着还举起了手,装腔作势摆出发誓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