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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一手打下的江山,凭什么就这样因为我,拱手让人。
我问周淮安要了【创建和谐家园】,要把之前的一万块还给周淮安,我以为会很顺利,但是周淮安拒绝了,我安静了下,转身就找了之前的财务,最终还是拿到了。
那一万块,打进了周淮安的卡里。
从那时候起,周淮安就没再和我联系过。我们谁都没拉黑谁,但是谁都清楚,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再有任何往来了。
我那时候是嘲讽的,嘲讽自己。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重来,我会选择周淮安,起码这样安安分分的过生活,没什么不好的。
总比我现在的情况好的多。
而在处理完周淮安的事情,韩祁言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给我在韩氏旗下的一家广告公司,安插了一个策划部经理的位置给我。
我以为,大家看见我的时候,会带着有色眼睛,但我想多了,我去的时候,并没人理会我。
后来我才知道,在韩祁言下面做事,靠的是实力,而不是这些攀亲带故的关系。我要是做的不好,韩祁言不会因为我和他的那点关系,而手下留情,一样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从这个公司弄出去。
我的生活,看似一切都上了轨道。
唯独陆钊,仍然还在海城混的风生水起。
……
“还能这么分神?”韩祁言不满的看着我。
我回过神,主动的伸手搂住韩祁言的脖颈,贴上我的唇。
我乖巧的模样,倒是让韩祁言嗤笑了一声:“想问我陆钊的事?”
我被韩祁言猜出了心思,我没否认,但是也没在韩祁言的面前承认,韩祁言就这么端倪了我一眼。
有些事,也跟着停了下来。
“季瓷,我发现,你是个人精。”韩祁言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晰不过。
但猛然的,我惊愕的看着韩祁言,好半天没了声音。
我发现,这人似乎从我搬进公寓开始,就已经不再用避孕套这种东西了,以前做的滴水不漏的防护措施,现在就瞬间消失殆尽了。
我的心,是慌乱的。
“你——”我忍不住开口,“你没做避孕措施。”
韩祁言倒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医生不是已经说你不能怀了。”
我竟然被韩祁言的话怼的哑口无言,就这么看着他,他则慢理斯条的靠着床边,抽起了事后烟。
“医生只是说我不好怀,不代表我不能怀。”我一本正经的解释。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韩祁言,任何意外都不要出现,我以为这是我主动的讨好,韩祁言会高兴。
结果——
韩祁言手中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我,那眼神有些冷漠:“你想表达什么?”
“我——”我语塞了一下。
我以为我和韩祁言之间的气氛就被我闹僵的时候。
韩祁言却不咸不淡的继续说着:“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
这下,震惊的人变成了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见了什么,我以为韩祁言会毫不犹豫的让我打掉,结果却是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我却聪明的没再多问下去。
有些小喜悦是要藏在自己的心口,而不是搬出来和人去探讨的,毕竟恩爱秀多了,早晚都要凉。
何况,我和韩祁言之间,连个恩爱都算不上。
而韩祁言已经闭上眼,不说话了。
我也不敢造次,安安静静的拿起衣服,准备给这人拿衣服。
在我收拾好衣服,准备去淋浴房的时候,韩祁言的声音却忽然传来:“陆钊的事,再等等。”
“好。”我没催促。
倒是韩祁言看了我一眼:“你和陆钊离婚手续办了没有?”
“没有。”我实话实说,“我在等着陆钊主动来找我。”
陆钊都不急,我为什么要急,我急了,陆钊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何况,我付出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那应该快了。”韩祁言的话说的不明不白的。
我没再多问,很快走入淋浴间,韩祁言也没再解释的意思,等我放好东西的时候,韩祁言就裸着身子进来了。
我看过这人的落体无数次,但是每一次看,都让我脸红心跳不止。
我很快找了借口,就逃了出去。
这一次,韩祁言倒是没缠着我。
而这一次,也和平日一样,韩祁言再和我做完以后,就驱车离开了。我若不是知道韩祁言在外面有别的住处,我真的要以为韩祁言是一个每天按时回家的好孩子。
但是我聪明的没在这个问题上多问韩祁言一句。
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问韩祁言任何问题。
但是,偶尔韩祁言兴起的时候,也会留在我这里过夜。
只是,这样的次数,屈数可指。
在韩祁言走后,我才把公司的事情拿回来处理,因为韩祁言今天忽然而来,我来不及完成工作,就匆匆下了班。
这是我的习惯,我不喜欢把工作留到最后来处理。
就在我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的时候,我的微信忽然跳出了一个联系,那是陆钊。
我愣了下,没想到陆钊会维系联系我。
我们的微信,从微信开始有起,就一直是彼此的好友,甚至陆钊是我第一个微信加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在微信上和陆钊说过一句话。
或者说,是陆钊不愿意和我说微信。
我们有事要么电话沟通,要么当面沟通,用到微信的时候确实没有。
结果今天?
我安静的打开了对话框。
陆钊:【在?】
我看着那简单的字眼,打算先发制人,我深呼吸后,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了起来。
瓷天的风:【在。如果陆总是找我说离婚的事情的话,那我们有谈的必要,如果不是的话,那就算了。】
我的话发了出去,我在试探陆钊的意思。
结果,我看着微信上“正在输入”的字眼,然后,就真的没了然后。
因为陆钊没再继续和我多说一句。
我想,陆钊大概就是不小心点错了对话人。但是似乎陆钊也没把我拉黑的意思。
我就当这个是一个小插曲,没再理会,转身全神贯注的处理手中的事情,一直到我完成工作,盖上电话。
我也没等到陆钊的一句答复。
那可能,就真的是点错了。
我没多想,很快就收拾好自己,沉沉的睡了过去,毕竟,明天还是新的一天,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
——
我在韩祁言的公寓已经住了快两个月的时间。
这期间,我在等着陆钊和我提出离婚,但是陆钊反而对这件事就变得不那么热衷起来,我以为我能沉得住气,但最终,我发现,沉不住气的人是我。
面对韩祁言的时候,我带着陆太太的身份,总让我觉得莫名的羞耻。
这段关系太过于复杂,复杂到我不想再这样把自己深深的卷进去,我不在意陆钊的想法,不在意一切了。
我只想拿回我母亲的东西。
我中间给陆钊打过电话,陆钊接了,但是我提及离婚的事情,陆钊就立刻变得推诿,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我发过短信,陆钊不理不睬。
我发过微信,陆钊也一样不会回你任何的微信。
从前迫不及待离婚的人是陆钊,而现在迫不及待离婚的人,已经变成了我。
我不知道陆钊在玩什么把戏。
我也没心思去猜陆钊的想法。
我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那是陆钊的电话,我沉了沉,这才接了起来。
“陆总,以前迫不及待离婚的人是你,现在我主动要求离婚了,你倒是变得畏畏缩缩的,难道你对我这个即将成为前妻的人还有所眷恋吗?”
我带着刺,嘲讽的问着陆钊。
陆钊许久才开口说着:“你和我夫妻一场,需要见面就提离婚吗?”
“呵呵——”我嗤笑,“我记得,最喜欢和我提离婚的不是别人,可不就是陆总,现在陆总问我这话,心都不会虚一下吗?”
我的话不知道是激了陆钊还是别的原因,陆钊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季瓷,离婚这个事,主动权从来不在你,而在我。”
“噢——”我冷笑一声,“只要琯琯小姐等得起,我是无所谓的。”
“你!”陆钊的怒意瞬间上来,“你以为你现在有韩祁言给你做靠山,你就无所畏惧了是吗?韩家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份在韩祁言的身份吗?”
陆钊在戳我的痛处,我又岂是让陆钊得意的人,我反击着:“那韩家知道,陆总现在还是已婚身份吗?”
陆钊被我怼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最终,陆钊主动挂了手机。
我也偷得浮生半日闲,起码我情愿在那发呆,我也不想接到陆钊的电话。
除非,是这人主动要和我离婚的。
曾经的我,每天都在想着接到陆钊的电话,但是我却从来没想过,这个梦想,最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现的,真的是太嘲讽了。
我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