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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礼礼微垂眸,虽然知道封辞白看不见,却还是想掩去眸中的丝丝羞涩。
因为柒礼礼看不到封辞白的脸,故此,她并没有发现,封辞白清眸中流转的,是浓郁的沉沦。
似乎,有这么个意外,于他而言,是好事啊。
来人似乎走到了桌子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一声微弱的关门声响起,柒礼礼才松了口气。
在黑夜中玩这种游戏,确实【创建和谐家园】!
柒礼礼起身,先是看了眼房间的门,确定门已经关上了,而后又侧眸,看向陆晨希。然,未待她看清,双眼忽而被一双温热的手蒙住。
封辞白低沉的声音紧贴着耳边响起,说话间,薄唇似乎摩擦过她的耳垂,引起阵阵颤栗。
“他没醒,”顿了顿,他的声音愈发喑哑撩人,竟还隐隐透着不经意的醋意,“你别看他。”
哪怕柒礼礼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都会心里不舒服。
柒礼礼眼前一片漆黑,勾起的唇角笑意却温暖。
她应着,“好。”
听到她的应声,封辞白过了两秒,便挪开了覆在她眼前的手,顺势下滑,捉住她的左手,捏了捏,而后似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动作温柔地摆弄着她的手指。
柒礼礼有些无语,却在看到封辞白泛柔眸光的一瞬间便缴械投降,由着他去了。
亏得封辞白还记着,这是在陆晨希的房间。
一想到这一点,封辞白抿了抿唇,眉眼中有一瞬间的烦闷。
他只想跟柒礼礼两个人独处。
就算陆晨希睡得沉,丝毫转醒的意思都没有,他依旧不喜欢。
似乎,只要空气中有第三个人的气息,他便会觉得莫名有些烦躁不安。
然,他始终记得,柒礼礼是来找线索的。
想着,封辞白便有些不舍地松手,看向柒礼礼的目光有些软,似撒娇一般。
意思很明显,不想让她在这里多待。
柒礼礼勾着唇,桃花眸在朦胧月色中若璀璨星河一般,有些夺目的耀眼,她弯着眉眼,笑魇如花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快步走过去看了看信件。
不过佳人一笑,封辞白却有些痴了。
那方,柒礼礼草草浏览了一遍,便把信件放回了原处,转身冲封辞白眨了眨眼,两人便一路小心地回了卧室。
当然,是柒礼礼的卧室。
“陆晨希应该是富商之子的保镖,”柒礼礼边说着,边抬手,准备把斗篷摘下来,然,另一双手比她更快,动作温柔地帮她脱下斗篷,柒礼礼也不抗拒,任由他的动作,抬头看着眉宇间全是柔和的封辞白,问道:“你是富商的儿子?”
虽然大致浏览了一下,柒礼礼却仍旧记了个【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
当然,信件上并没有直言,而是以猜字谜一般的方式,提到了真正的富商之子。
谜底,是送,便是封。
既然封辞白是真正的富商之子,那陆晨希的身份,便能推导出来了。
毕竟,除去怪盗,富商的私生子,富商的儿子,也只剩下富商的手下和富商的保镖两个角色,有可能会是男人了。
而男嘉宾,只有四位,按常理来说,总不会让一个女保镖来保护自己的儿子吧?
封辞白享受着照柒柒礼礼的温馨,眸光深邃而又满足,在她询问的那刻,便直接坦白了,“嗯,我的任务是隐藏身份到最后一天,不要被绑架。”
绑架啊……
柒礼礼笑得有些恶作剧一般。
似乎,绑架封辞白,就是她的任务啊。
封辞白把斗篷叠好,放回柒礼礼的小包里。
斗篷很薄,叠整齐后占的空间很小,也难怪柒礼礼的包不大,却能装下那么多东西了。
忽而,柒礼礼从包里拿起手铐道具,作势要铐住封辞白。
封辞白注意到她的动作,却并未挣扎,而是抬了抬手,双手手腕凑在一起,方便着柒礼礼的动作。
然,“咔”的一声,竟是柒礼礼把自己的右手,和封辞白的左手铐在了一起。
封辞白怔了怔,一瞬间,眸光深邃,深处暗藏的痴缠贪婪蠢蠢欲动,心底翻涌着喜悦。
柒礼礼此举,便是把两人绑在了一起。
金属手铐在白炽灯下有些晃眼,铐住她皓白手腕,另一边链接的,是封辞白同样白皙,却更加有力的左手。
“这样你就是我的猎物了,”柒礼礼低头看着手铐,颇有些窃喜,自然没有注意到封辞白一瞬间的眸光变化,“你逃不掉的。”
“我不会逃的,”封辞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透着些许缠绵缱绻,竟是比月光更加温柔,“被你抓住,我心甘情愿。”
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哪怕是化身为她的俘虏,于他而言,只是惊喜。
本来只是调侃玩闹的柒礼礼一听这话,忽而觉得冰凉的金属手铐似乎传递过封辞白的体温一般,温暖了她的心神。
“你说错了,”柒礼礼指尖摩挲着封辞白的手腕,在他脸色变化前一秒,说了后半句,“你本来就是我的。”
柒礼礼的占有欲,不比封辞白少分毫,甚至因着神经系统的略微缺陷,她的偏执,比常人更甚。
“对,我是你的。”封辞白笑了,眸中的喜意一瞬间倾泻而出,伴着的,是他的贪恋痴缠。
柒礼礼的占有欲越强,只会让他觉得越欢喜。
不多时,柒礼礼便拿出钥匙,准备解开手铐。
总不能一直这么铐着啊,做什么都不方便。
然,未等柒礼礼动作,封辞白便把钥匙夺走了,
“诶?”柒礼礼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在一瞬间注意到他眸中的阴翳。
那样的目光,她从未见过,却并不恐惧。
大抵,是因为她知道,封辞白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吧。
“怎么了?”柒礼礼晃了晃手,连带着另一边封辞白的手腕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不解开么?”
封辞白弯下腰,让柒礼礼不需要仰头便能正视着他的双眼。
“解开你就跑了……”
语调,在一片静谧中显得越发悠扬。
柒礼礼能看到他眸底潜藏的不安。
她恍然发觉,原来,封辞白心底,和她一样也一直是患得患失的么?
“我不会跑的,”柒礼礼垂下手,铐着手铐的两只手十指交握,缠绵悱恻,她倾身向前,呢喃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唇间,“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封辞白加深了这个吻,却没有闭眼,目光专注得有些扭曲,黑夜中,他看着她略微颤动的睫羽,竟美得不可思议。
似乎,躁动不安的情绪被抚平,只剩下满腔柔情。
待封辞白撤开时,柒礼礼再一次因为呼吸不顺有些脱力。
便也是此时,封辞白解开了两人的手铐。
虽然他很想一直这么铐在一起,但若是柒礼礼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她。
因为深爱,所以不能让她有一点点的不如意。
柒礼礼有些不解,分明,从身体素质,到身手,她都比封辞白强,为何每一次没有力气的都是她?反观封辞白,还稳稳地站着,帮她扶着后背顺气?
难道真的是天赋问题?
柒礼礼想着,便这么问出来了,那方,封辞白怔了怔,忽而轻笑。
柒礼礼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完全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笑的!
“大概是因为这是我心心念念了许久却一直不敢付诸行动的事情。”封辞白垂眸,语气带笑,轻吻着她的额角。
一听这话,柒礼礼忽然红了脸。
哪里是没有付诸行动的事情?分明更过分的都做过啊!
蓦地,柒礼礼想起了穆子凡上次问的初吻在什么时候,封辞白竟然说没有!
那时候她还误会着,以为封辞白此举,是为了表示他没有把那一晚的事情当回事,现在误会都说开了,她顿时心中生疑。
若是还感受不到封辞白有多在乎她,那她便真的是迟钝得没心没肺了。
既然这样,莫非,那天晚上封辞白根本就是喝多了不记得了?
越想,柒礼礼越觉得应该是这样。
“怎么了?”封辞白撩起她的两缕长大在指尖缠绕着,墨发绕指尖,说不出的和谐。
“没什么。”柒礼礼沉吟片刻,终是没有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既然封辞白不记得了,现在又一切都很好,她便不再提起了。
否则,若是封辞白知道自己在离开之前做过那种事情,他……大概会很难受吧。
她知道,那四年的事情,始终在封辞白心底压着。
他后悔,所以才会躁动不安。
而她,愿意抚平他的不安。
封辞白不知道柒礼礼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到她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越发依赖。
依赖么……
封辞白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再多依赖他一点吧。
依赖到没有他不行,他才会安心,才会觉得柒礼礼永远不会离开他。
不过,安抚他的情绪,不代表会让他留宿!
“你快回去睡觉吧,”柒礼礼把他往门口推了推,“我也要睡了。”
“我还不困。”封辞白如扎根了一般,没有动作,低垂着眉眼浅笑,“我看着你睡。”
怎么会困呢?和柒礼礼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会觉得血液沸腾,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着。
然,若是见不到她,便会觉得心底骤升慌乱不安,夹杂着烦躁暴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