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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就接了一个电话的功夫,怎么就对太太嫉恶如仇了……
……
宋有名离开病房后,我闭上眼睛始终都睡不着,生怕他会趁我不注意,把我拖到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强制性的让医生给我做手术。
我知道他有那个本事,只要他想,就一定能做得到。
现如今的宋家发展飞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和姜家联姻才能获得一片天地的小企业,我也同样知道,现在宋有名正以不可估量的速度,非常凶猛的吞噬掉原本只属于姜氏集团的独家代理工厂。
他想摆脱姜家这个倚仗,好和我彻彻底底的断了关系,然后离婚。
我睡的不安稳,郁躁的要死,正愁着没脾气发时,安若这个小【创建和谐家园】不安好心的来到我的病房里。
安若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件和我一模一样的病服,我一点都不想和别人共用一个东西,无论是男人还是衣服,当即就有了想撕下衣服的想法。
我嫌弃的瞥了她一眼,鼻息散发出的全是不屑的冷嗤:“我记得你只是脑子有病,怎么现在腿还残废了?”
“你……”安若有了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和我对峙的冲动,可能是见我不屑的笑,亦或者为了今天来找我的某种目的,她没有起身,而是滑动着轮椅,继续到我跟前来:“姜晏,你也真是够幸运的,都这样了肚子里的孩子还在。”
她忽的对我不怀好意的笑:“不过刚刚有名跟我讲了,他是不会要你的孩子的,还为你安排了堕胎手术,就在后天。”
安若笑的猖狂,笑的放肆。
其实宋有名并未和她讲过这些,安若是从偷听的小护士那得知的。
原来,宋有名刚才对我的话并非是商量,而是对另外女人的承诺。
我在这一刻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安若能如此胆大妄为的原因了,只要宋有名给予她足够多的宠爱,她就有多么肆无忌惮,甚至在我这个正宫面前她都有甩脸色的权利。
我偷偷地打开了录音,摆出来一个正房该有的从容,想从她口中套出些重要信息来:“所以你是故意的,骗宋有名说我让混混毁你身子,这样他就会气愤难把怨气加注在我身上,只要打了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有轻易流产的可能。”
安若盯着我的肚子一动不动,恨不得就此把我肚子破出一个洞来:“你知不知道,要是没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在我回国的那天,有名就会和你离婚,娶我,而就是你怀里他的孩子,他就得从长计议。”
“我等了一个月了,我本应该早就享受到了宋太太的荣华富贵了,而你肚子里的孩子该死,谁叫他挡住了我荣华富贵的去路,我又怎么可能有让他活下去理由呢。”
我无法平静的直视她,凭什么我的孩子就应该被她利用,我一字一顿朝她说着:“安若,你真是个疯子。”
安若笑起来的样子很丑,同样很瘆人:“我就权当这是你对我的夸赞。”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若变得这么可怕起来,明明当初大学的时候,她活泼开朗,和现在完全是两模子,如今的她是闪闪发光的国际大明星,却还不如当初纯真的她好看半分。
我对一个试图想破坏我家庭的女人实在是生不出半点怜惜,不管她经历了什么,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冷笑一声:“五年前你是有名的女朋友,是你亲自在两百万和他之间,选择了两百万,出国,现在又说我的孩子挡了你的荣华富贵,安若,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现在拥有的没拥有的,都是你当年的选择,怪不得谁。”
安若听不得我讲的,因为我说的就是事实:“你给我闭嘴,现在只要没了你,人和钱都是我的。”
我又重复讲了一遍:“你忘了,是你亲自放弃宋有名的。”
“姜晏,你给我闭嘴!”安若显然是被我的话,给逼急了:“当年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比你还要清楚,还要懂的什么叫做现实,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就算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匹配他身份的上流社会名媛,成为他的未婚妻。”
她眸底那洋溢的笑容明显暗淡下去许多,有许自责道:“我没办法,我只有选择更利于我生活的那一种,好在我现在成功了,我已经是国际知名明星,我再也不是那个为了省五块钱,而放弃坐地铁,坐着必须转一次次公交线的安若了。”
我把手机往被窝里头塞进去一点,生怕安若发现我的小动作:“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他?”
安若终于按耐不住,从轮椅上完好的起身,一步步向我靠近,含着笑的眼睛有着一抹讥讽:“你觉得有名他是会选择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
看到她向我靠近,我本能的用薄被挡住肚子,害怕她发起疯来,做出对我孩子不利的事。
我看她眼神怪怪的,心生不安作祟:“你到底想干嘛?”
安若一笑,随后就伏在我耳朵旁说着:“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看看,有名是更爱我还是更在乎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安若就离开我的床边,转身朝着阳台走去。
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意图,下了床就朝她跑去,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刚抓到她的衣袖,安若整个人就坠了下去,大喊着:“不要……”
第九章 你们二位谁是家属?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实在是想不到安若会选择用【创建和谐家园】,来展开对我的报复。
她这是要干嘛,以死的方式来增添着宋有名的厌恶吗?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安若至始至终的目标都是要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病房是住院部二楼,下面是一地郁郁葱葱的草地,确定了安若不会死之后,我悬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沉了起来。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冷椅上,宽大的病号服把我娇俏的身姿显得骨瘦如柴了些。
没多久,宋有名赶回来医院,他见我跟个莫不关己的无事人一样坐着,当即就毫不费力的把我扯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甩到了墙壁上:“姜晏,你是不是贱的慌,一天到晚不搞出些事来,心里不开心还是怎么的!”
¡¡¡¡ÎÒµÄÄÔ²¿ÃÍÁÒײ»÷×ÅӲʵµÄǽ±Ú£¬ÑÛǰһƬÎÚãóãóµÄ·¢ºÚ£¬»¹Î´»Ö¸´ÑÛǰÊÓ¾õµÄÇåÐÑ£¬¾ÍÔâÁËËûÎÞÖ¹¾³µÄáÂî¡£
宋有名单手按着我的肩膀,防止我再次摔倒,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我如雪的脸颊,一声声接连质问我:“说啊,你的丧心病狂还要到什么程度,是不是非得弄死掉安若,才能如你的意!”
护士拿着血袋从我们身边走过,我勉强的看清了宋有名憎恨我的模样,直言道:“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跳的。”
宋有名冷哧一声,眼神依旧泛着寒意:“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这次又能编出什么花样来,姜晏,你是觉得我能让你除掉我身边的莺莺燕燕,你就有资格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安若吗!”
我喉尖一滚,有点像刚哭完的鼻音冒出:“我没害她,你到底听得懂我说话吗,我要是害了她,我现在赶这么理直气壮的坐在这吗?”
“你还敢说没有,上午叫人想脏了安若的身子,晚上你又把她给推下搂害死,你告诉我啊姜晏,下一步又要怎么做,是不是想直接给她来一刀,嗯?”
我有录音,自然是不会怕的,我还没来得及交代录音的事,刚才走进去的小护士跑了出来,一句话打断了我和宋有名的争吵:“你们二位谁是家属?”
我刚想说我们两个都不是,宋有名抢在我前头讲:“我是,我是安若的家属,她人情况怎么样了?”
年轻的小护士朝宋有名很是着急的说:“患者现在失血过多加上旧病复发,需要抽血才行,但患者是Rh阴性血,目前我们医院这块血型的库存不足,需要有人献血才行。”
听到这我惶惶不安,因为我就是Rh阴性血。
宋有名也是知道的。
我本能的想逃离这,直到这刻我才真正知道了安若跳楼的原因,她从未想放过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姜晏你这是想逃吗?”宋有名倏忽拽住了我的腕骨,“事出因你,要不是你安若这会也不可能躺在急救室里,现在想逃,姜晏,我告诉你晚了。”
我死死地咬着唇,想掰开他的手,宋有名力气大的很,我没办法只好哭着求他:“有名,我现在怀着孕了,是不,不能献血的……”
第十章 和我谈五个月的恋爱
我疼哭的求饶并没有换到宋有名的心软,他手指收紧了力道,连拖带拽的把我弄到输血室里,眼中满是对我不满地戾气乍现:“姜晏,你肚子的孩子,就算生下来,那也就只是个怪胎,迟早都得流掉,安若现在在急救室里,等不了了,要是因为你出现了什么岔子,我这辈子都不会饶了你。”
啊,原来我和孩子在一个安若面前,那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我吸了吸鼻子,弯着腰再一次乞求着他:“有名,献了血后,我和孩子都会活不成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孕妇怀孕期间都是不能献血的……”
宋有名眸内冷光,随即开口:“你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我疼哭不耐的晃着脑袋,卑微几近跪地求饶的姿态:“不要,我的孩子凭什么要因为给安若献血,搭上命,人不是我推的,是安若她自己跳的,她现在就算真死在急救室,那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我突然想起了在不久前,宋有名因为安若的一句话,跑回家打了我一巴掌。
现如今,又是因为安若的事,他想要我和孩子死。
五年前,我在父母给我的联姻对象照片上,发现了宋有名,这时的他早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我赌他会为了姜家的权势和我结婚,哪怕他一直一直挂念着那位姑娘,只要他能和我过上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生活,我都会乐不开怀。
可再次相见之时,宋有名却早已忘了我是当初那个喊他宋老师的小妹妹……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拒绝这门婚事。
我笑着讲,五个亿。
宋有名当场便黑了脸,我想可能是在这时,在他心中便认定了我是个喜欢权势的女人。
他的默不作声,也让我再也不敢向他提起,我是那个被他喊小妹妹的人。
宋有名把我的手按到献血台上,薄茧划过我的手臂,我的衣袖已然被他撸起,他的态度决然,嘴里满是嘲讽和凉意:“【创建和谐家园】少在这犯矫情,姜晏,这都是你应该做的,要不是你安若能被你推下楼,她现在能急救室里!”
小护士站在一旁,对这个情况显然是无从下手。
我费了全身力气,才从他禁锢当中挣脱了出来,没完没了的向他一吼:“宋有名,献血我和孩子都会出事的。”
一直跟在身旁的小护闻言,像是怕极了我不会选择抽血一样,立马站出来讲:“女士,其实孕妇献血,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后期只要注重补充营养就行了。”
我转眼看向这个护士,这是哪门子的庸医。
我可是问过医生的,怀孕期间是不能献血的,身体可能会因为贫血,导致孩子的流产。
我为她献血流了产,这不就正中了安若下怀吗?!
我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输血室里每一口空气都会让我有着喘上气的感受,“献不献血是我的权利,我是不会为破坏我家庭的女人献血的,安若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逃离出去,继续坐在冷椅上,医院的死寂也无法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只要闭上眼,看见的全是宋有名温柔的眉眼,他轻轻的在我旁边说着:“小妹妹,你怎么老是一个人待着啊,你朋友呢?”
“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还没人来接你,那我只好亲自送你回家了。”
只有在那个时候,他的柔情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痴痴地盯着他好半晌的功夫,在他眼眸中看到璀璨星河,是带着绵绵的笑意,我不好意思的垂首,有点难以启齿的讲了出来:“我没有朋友。”
我是故意这么晚等着他的,想偷偷地跟在他身后,找到他家的位置。
他起身,并没有表现出对我的惊讶,而是对着蹲着角落的我伸出手来,他的声音清冷却没有丝丝寒意:“那我做你第一个朋友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一直在想,倘若当初他没有对我那样好,我现在也犯不着这么喜欢他。
罢了罢了,我这辈子真栽在他身上了。
宋有名终于从输血室里出来,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跟前,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最终我还是抬起来抬懒洋洋的朝着他看,“你会为了她求我吗?”
“会,我现在就是来求你的,只要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宋有名每每为了安若毫不犹豫,都会令我一阵心塞。
我的眼眶积不住泪水,看他没一会的功夫,就尽数落下,我慢慢的讲着:“我记得在咖啡厅那次相亲,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样说的。”
宋有名的脸色依旧很难看,见我哭,他也只好跟着讲着:“记得,那时候你太贪心了,我也给不起五个亿。”
我嘴角苦涩的笑,手快速的抹掉泪:“要是知道你会当真,我绝对不会再那样讲。”
我是姜家的大小姐,父母手中的宝贝,在当时姜家称霸整个广市的时期,我又怎么会看得上那五亿。
说白了,我要的至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他这个人而已。
我探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料,眼神飘忽不定,最终盯着他那双锃亮的黑皮鞋,我内心万分忐忑,对他始终是抱有一丝幻想:“和我谈五个月的恋爱,我答应给安若献血,也同意和你离婚。”
宋有名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脑袋,“怎么突然想开了?”
他犹豫不决,我会不肯放手,真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我只单单的讲着:“我累了,不想再继续纠缠了。”
我只想找个人好好爱我,想尝尝被爱的滋味。
无论这个男人是谁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