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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白卿言萧容衍-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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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破行听说过白威霆的嫡长孙女,虽然外面都在传曾经灭蜀大战,是白威霆的嫡长孙女亲斩一代悍帅庞平国头颅,可云破行只当是白威霆为了神话白家血脉故意放出来的传言,这传言不过是白威霆为了让列国知道……他白家的种不论男女都所向披靡的伎俩而已。

        后来,云破行听说白威霆的嫡长孙女受重伤武功全废,他就更加肯定这是白威霆的计谋,怕被人识破他的孙女儿是个废物。

        可谁知道,在他杀尽了白家男儿以为晋国再无可战之猛将之时,白威霆这个嫡长孙女儿居然悄无声息就冒了出来。

        他行军多年,仅观她一身狠戾锐气,和她眼底冷冽凌人……呼之欲出的锋芒,便知此女乃是比白威霆还能狠得下心肠的人物。就如同草原狼群的新任狼王,总是比老狼王更矫健更狠辣。

        天要亡他啊!

        被西凉残兵团团护在中间,满脸狼狈的云破行心中凄怆,抬手扣拨开护着他的西凉勇士,上前一步,紧咬着牙看向已立距他不过两丈的白卿言,紧咬着牙故作镇定冷笑:“没想到,白威霆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儿,不是说你武功尽废吗?怎么……来这男人的战场,是为了给我们西凉勇士做玩一物的吗?!”

        这是白卿言第一次见到云破行,四十六岁正值壮年,有着西凉人粗犷的嗓门和高大的身形,那双眼充满杀戮和沧桑,十分老辣。

        “你!”程远志欲拔刀,却被白卿言按住。

        她压下满腔熊熊燃烧的仇恨,狂风带来的焦灼味和血腥味让她保持着一分不被怒火击溃的清醒。

        她恨!恨不得生啖云破行血肉,他斩首刨腹辱她十七弟,他将她父亲头颅斩下……挂于西凉军营威慑挑衅白家军,她怎么能不恨?!

        原本只要一箭,她就可以要了云破行的命,可以让他死的干净利落,可以斩他头颅剖他心肺!把他的头丢进西凉军营中!

        可是……她还是故意射偏了。

        因为,理智告诉她,云破行不能死,云破行死了……皇帝和朝中那些小人便会无所顾忌,再也容不下白家,容不下白家军。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而良弓藏。

        南疆必要留下一个晋国除她之外,除白家军之外,再无人能战胜的敌国悍将来威慑善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大晋皇帝,皇帝才会诸多忌惮。

        她望着云破行充血通红的眸子,强迫自己沉住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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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一当十

        “是啊,几年前我武功尽废,是个废人!”她凝视已是强弩之末的云破行,“可我听说有一个叫云破行的,惧怕我白家军之名甚深,如小儿惧父!为壮胆纠集南燕这等鼠狼之辈壮声势,又与我祖父副将刘焕章暗中苟且勾结,集结百万大军用尽阴谋手段,才将我白家男儿斩尽!”

        “我便想……即便我是个废人拼尽全力定能斩你头颅!只是可惜啊,我这个废人还未曾发力,你已溃不成军成我砧板之鱼……要任我宰割了,当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她眉目冷清:“看来没有南燕助阵,没有刘焕章传信,云破行还不如我个女流废人!”

        云破行目眦尽裂,死死咬着牙:“黄口小儿你辱我太甚!”

        “对你来说,阐述事实就是辱你太甚?!”她怒目而视,咬牙望着云破行,“你斩我十七弟头颅,剖我十七弟尸身,这难道不是滔天大辱?!你虽用阴谋诡计杀我祖父与我白家男儿,但你为敌国元帅,为母国西凉取利,我敬你。可你堂堂七尺男儿,对十岁孩童挥刀,斩其头颅也就罢了,刨腹辱一尸!你不配为人!我瞧不起你!”

        云破行想到白家那个临死前亦是傲骨铮铮十岁的小娃娃,他咬紧了牙关,喊道:“两军交战,不论孩童老翁,拿起刀剑便是战士!哪来那么多妇人之仁?!”

        云破行话音刚落,箭矢破空,眨眼间穿透他膝盖而出,快到让人连虚影都看不到,鲜血喷溅,云破行单膝惨叫出声,直冒冷汗咬牙切齿望着白卿言。

        “大帅!”

        西凉残兵拔刀,可他们在白家将军的包围威慑之下并不敢动。

        “这一箭,为我十七弟!”她眸色沉冷。

        又是一箭,穿透云破行右侧膝盖,云破行狼狈跪下。

        “这一箭,是为了让你给我十七弟跪下谢罪!”

        “要杀便杀!我云破行不惧!”云破行嘶吼。

        “杀你?”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射日弓,“杀你这样手无缚鸡力的窝囊废,太侮辱我这把射日弓了。”

        “小白帅!用我的刀!我不怕云破行的血辱我宝刀!”程远志忙将自己宝刀抽出送上,“脏了我洗洗再用!”

        云破行不堪受辱,咬紧牙关,拔出弯刀朝自己的脖子抹去欲自刎。

        “铛——”

        云破行举着弯刀还没有碰到脖子,就被一支羽箭射中手腕,弯刀跌落在地。

        “大帅!”

        西凉残兵双眼发红,如被逼入穷巷的恶狗,呲牙瞪着白卿言。

        “云破行今日我放你走……”她说。

        “小白帅!不可啊!他杀了元帅,杀了副帅!怎么能放他!”程远志睁大了眼,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恨不能抽了云破行的筋,扒了云破行的皮,砍下他的脑袋当夜壶,怎么能说放就放?!

        她不改口风,只强压恨意望着错愕的云破行,道:“我给你三年时间,让你滚回西凉准备,三年之后……尽带你云家儿孙前来叩关,你若不来,我便带白家军直入你国,屠你西凉子民,灭你西凉皇族!宰你云破行九族,鸡犬不留!”

        疼痛难忍无法站立的云破行抬头,望着眼前戾气沸腾杀气冲天,却能冷静自持的女子,心头竟生惶惶。

        “闪!”她高举射日弓,命令白家军闪开,给云破行放出一条路。

        “小白帅!”程远志抱拳跪了下来,“不能放云破行!要为所有白家军复仇啊!”

        “小白帅!不能放啊!”

        白家军将士心有不甘,上前一步,做出誓死不让的姿态。

        她通红的眸子扫过不愿退让的白家军将士,吼道:“违命者斩!闪!”

        军令如山,即便白家军将士不甘,也只能闪开,磨牙凿齿,怒目望着云破行。

        双腿已不能走路的云破行被西凉残兵架起,他望着白卿言:“你真放我走?”

        “你只有三年!只盼三年后你能强一点……别让我如切菜瓜般,胜得如今日这般简单!”

        说完,她侧身让开,白家军将士也愤愤不平把路让开来。

        尽管有白卿言这话,西凉军还是不放心,举刀护在云破行四周,神情戒备小心翼翼试探着从恨不得生吞了他们的白家军中间穿过。

        很快,西凉残兵扶着云破行走出谷口,一身形健壮的西凉兵背起云破行,急速狂奔消失在黑夜中,像生怕白家军反悔。

        “小白帅,放了他是为何啊?!”程远志忍不住悲痛问道,“虽是军令!可末将不甘心!云破行他斩了副帅的头颅挂在他们军营【创建和谐家园】羞辱我白家军!小白帅是副帅的长女……怎能放走杀父仇人啊!”

        白卿言目视那一片黑暗,拳头紧紧握着,直到再也看不到云破行她才转头望着程远志,强压满目恨意,道:“我知道程将军不甘心,诸位将士也都不甘心!我祖父、父亲、叔叔和弟弟们死的那般惨烈!我甘心吗?!我更不甘心!可今日我若不放云破行走,此次南疆一战……太子必不会留白家军一个活口!”

        幽谷咆哮寒风中,女子铿锵之声响起:“你们以为,为何祖父出征……陛下会让从不涉战场的信王持金牌令箭监军?你们以为为何信王敢强逼祖父出兵迎敌?!你们以为梁王如何敢伪造书信攀诬祖父通敌叛国?!因为当今皇帝与朝中趋炎附势谄佞奸徒……早已视我白家军为卧榻之侧的猛虎,欲除之而后快!为何?!因为你们是白家军!因为你们举得是黑帆白蟒旗!因为他们视白家军为白家私兵!因为我白家军太过勇猛!因为我白家军可以一当十!因为白家军之盛名……威震列国!因为我白家军之人望,晋国无人能及!”

        “白卿言今天还能站在这里,与诸位同战同生死!当跪谢方炎将军!跪谢岳知周将军!跪谢白家忠仆吴哲、纪庭瑜!是他们舍生忘死,用命……将行军记录送回大都城,才为我祖父洗刷为夺军功刚愎用军的污名!洗刷我祖父通敌叛国之罪!逼得必陛下不得不严处信王还我白家公道,不得不留我白家遗孀性命!”

      第一百八十三章:军心必乱

        “也当谢云破行,若无云破行,朝中奸佞小人与皇帝会想方设法阻我来南疆!太子会千方百计阻我出战与白家军相会!我只能枯坐于大都城,眼睁睁看着我白家仅剩的这一万将士,被小人当做马前卒,一个不留战死南疆!”

        “白家军上至我祖父,下至诸位冲锋锐士,从无反心,是大晋国最为忠勇之士!我等……立誓为天下百姓海晏河清而战!为天下一统而战!可如今皇帝与朝中奸同鬼蜮者他们只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我等不反!可今日我白卿言既然要扛起这白家军的黑帆白蟒旗!便要誓死护我白家军将士,哪怕心机手段有违我白家做事取直的家风祖训!我白家军的骁勇锐士,可死于沙场杀伐!可死于敌军强弩利箭之下!但……绝不可死于居心叵测之徒的龌龊伎俩之中。”

        头戴孝布的白家军听完白卿言一番话,心口顿时燃气熊熊烈火,全身发烫发麻,眼眶发热。

        白卿言双手抱拳,郑重对诸位白家军将士一拜,撩开战甲下摆单膝跪下:“我白卿言对战死南疆的白家军诸位烈士起誓,以我白家二十三位英灵起誓!三年之后,我白卿言必带诸位亲斩云破行头颅报仇雪恨!请诸位信我!”

        “小白帅!”程远志人高马大个汉子,含泪抱拳跪地。

        白家军满腔激昂的热血男儿也都跪了下来。

        “我等信小白帅!死生不疑!”

        这三年,是她给云破行的期限,也是她给自己的期限。

        三年之后,她要整个大晋国再无人动她白家人!

        三年之后,她要整个大晋国再无人敢觊觎白家军!

        三年之后,她必报仇雪恨!

        安抚了白家军将士,白卿言站起身来,郑重道:“刚刚放云破行走,等云破行回到已被烧了粮草本就军心大乱的西凉军营,西凉军见云破行十几万大军出,几十人狼狈回,定知今日云破行瓮山一役大败,粮草绝,主帅败!军心必乱!”

        她含泪高声下令:“白家军将士立即回瓮城修整,一个时辰后,点两千人随我杀进敌营,夺回我父帅头颅!”

        “是!”程远志声如洪钟应声后,转身用手指吹了个极为响亮的口哨。

        白家军纷纷吹哨,召唤战马。

        突然,峡谷之上,张端睿骑快马而来,高声道:“白将军!谷内西凉兵见主帅已逃,纷纷称降,要命甄则平、石攀山打开出口,放他们出来吗?”

        她抬头望着张端睿,眼神沉着,没有丝毫犹豫:“杀!一个不留!”

        张端睿一怔:“这……”

        自古不杀降兵,这是惯例。

        “张将军若怕担这千古骂名,我白卿言来担!今日多杀一个西凉强兵,来日我大晋便能少死几个百姓,白卿言手持兵符,此为我一人之令,与张将军无关!”白卿言语气不容商议。

        张端睿迟疑片刻,他知太子兵符在白卿言手中,只得抱拳:“得令!”

        “屠尽谷内西凉兵士之后,张端睿将军甄则平将军清点人马,前往瓮城修整,等候命令明日一早随我与白家军夺回天门关!”

        一听今夜便要夺回天门关,张端睿立时热血沸腾!

        虽然刚刚经历一场大仗,大家多少都会疲乏,可此战以少胜多,正是士气最旺盛的时候,一夜修整之后,必能夺取天门关。

        手举黑帆红莽旗,背缠白卿言红缨银枪的白锦稚骑快马回来,她举着旗一跃下马,将背后红缨银枪丢给白卿言:“长姐,接枪!”

        白卿言一把接住红缨银枪:“上马!回瓮城!”

        “回瓮城!”程远志亦是跟着高呼,他双眸熠熠,对白卿言道,“还在养伤的卫兆年和谷文昌、沈昆阳他们见到小白帅,定会以为时在做梦!”

        ·

        宛平城内,太子披着厚厚的狐裘立在城墙之上,望着远处瓮山峡谷顶空的一片通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没有哨兵前来回报军情吗?!”太子身侧拳头紧紧攥着。

        秦尚志跟在太子身边抿唇不语,只在心中祈求苍天庇佑,让白卿言旗开得胜。

        远远看到有快马而来,秦尚志忙上前指着远处:“殿下!你看……”

        太子只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屏息望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拳头也越攥越紧。

        快马到了城下,那哨兵勒着缰绳,高声喊道:“快开城门!瓮山大捷!瓮山大捷!我军将西凉贼寇全歼瓮山峡谷之中!”

        太子只觉血气冲上头顶,只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赢了!真的赢了!

        他脸都激动的发麻,转身急匆匆下城墙,脚踩住狐裘一角差点儿摔倒,多亏守城将军扶了太子一把。

        “太子小心。”

        那将军说完,便规规矩矩退到太子身后。

        “赢了!赢了啊!”太子长长呼出一口气,扶着冰凉的城墙快步走了下去。

        那哨兵直冲城中,看到太子立刻下马,喊着大捷扑跪在太子面前激动道:“我军大捷,白将军下令不留活口,我军已将西凉十几万大军全部灭于峡谷之中!白将军命五百守军趁夜色押送干粮兵器补前往丰县方向同石攀山、王喜平将军汇合,补给之后,直奔丰县,天亮前必夺下丰县!”

        秦尚志一听双眼发亮,他上前一步:“殿下!时不我待!快快下令让人准备补给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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