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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白卿言萧容衍-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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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妇人缩在那里,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胡搅蛮缠:“我……我这是着急了!我可怜的儿子啊!你死了娘该怎么办啊!你说要去军队争爵位……可爵位没有争到,国公府的那些将军们为了抢功,为了青史留名……拿你的尸骨当踏脚石啊!”

        “你哪里是着急,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来我国公府门前闹事!”白锦稚声嘶力竭,“消息传回我白家男儿皆亡,哪怕是昨日报信的太监说信王不日亲灵柩回大都城,我们白家也盼着哪怕消息有误!你倒好……消息都没有就打上门来,痴缠说我祖父害你儿性命,你还是不是个当娘的?!你再在我国公府门前胡搅蛮缠我抽死你!”

        原本气势已经弱下去的妇人,抓住白锦稚最后一句,声嘶力竭的哭声又高不知道多少倍:“苍天你睁开眼睛看看!镇国公害死我儿子,现在镇国公府的姑娘还要抽死我啊!我们平头百姓真的是没法活了啊!没法活了!”

        “你……你个刁妇!”白锦稚双眼通红,激烈挣扎,险些连卢平都按不住她。

        “我祖父害死你儿子?!”白卿言声音冷冽如刀,熊熊之火在胸腔内燃烧,烧红了她黑亮的双眼,“你儿,难不成是我祖父用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从军入伍的吗?!沙场征战立功得爵,哪一个血性儿郎不想保家卫国光宗耀祖?可爵位是白来的吗?!享得了多大的荣耀富贵,就要经得起多大的磨难凶险!只想要爵位不想遇凶险哪来这么大的好事?!”

        “旁的不说,就说我白家!都说镇国公府……百年荣耀!可这荣耀是我白家男儿用命血战疆场换回来的!我白家祠堂林立的数百牌位,哪一个不是血染黄土马革裹尸?!能寿终正寝的屈指可数!”

        “你说我白家贪功?!我白家若贪功……宣嘉三年,我祖父何以上表《功爵论》求陛下恩准使沙场立功的平民士兵也可得爵位光耀门楣?我白家军功自在人心又何须赘言,祖父何须小人做派贪功冒进?”

        见那妇人眼睛珠子滴溜转,她又冷声道:“我曾问祖父,为何其他侯爵家的儿女可在这繁华都城拜官入仕,享盛世太平!为何我白家儿女十岁便要随军出征,吃苦杀敌。祖父言,因前线艰险总须有人去!因那里数万生民无人护!因不能虚担镇国之名尸位素餐无所作为!镇国二字,当是……不灭犯我晋民之贼寇,誓死不还!”

      第六十九章:生死无悔

        “我白家同高祖开国,已得镇国公爵!百年之后的青史……不够留名吗?!我父、叔父、弟弟们尽数封将!爵位加无可加!荣耀高无再高!什么样的军功,比我白家军之威名震慑大梁、戎狄十年不敢来犯还高?!什么样的军功需要我祖父争到满门男儿皆灭?!我白家子孙就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在这大都城歌舞升平有何不可?”

        白卿言指着头顶黑底金字的御赐牌匾:“生为民,死殉国!我白家只为不愧对我头顶高悬的这镇国二字!只为护我大晋百姓无忧无惧的太平山河,生死无悔!”

        “可到头来,在这繁华锦绣的大都城内……吟诗作对吃喝玩乐之人得享荣华!而我白家死于护国之战的英灵,却要落得一个为了军功坑害将士之名!这是何道理?!”

        她侧身,五指并拢指向国公府正门内排放的二十多口棺材:“你们告诉我……若是我祖父害死了你们的儿子,谁害死了我祖父?!谁害死了我们白家儿郎?!我白家连十岁的孩子都血洒疆场!你们谁家十岁小儿曾奔赴战场?!谁家十岁小儿能驰马举剑杀贼寇?!谁家舍得十岁小儿死战殉国?!谁家?!”

        她声声拔高,接连数问,字字珠玑,声震如雷,却也绞得她心肺撕裂般剧痛难当,全身颤抖发麻。

        百姓亦是被白卿言这番话,震得毛发耸立,热泪盈眶,被白家之忠义感佩的心头酸楚难当义愤填膺看着前来闹事的宵小之徒。

        原本暂居国公府养伤的秦尚志,听闻有兵士家眷在国公府门前闹事,匆匆赶来意图替白家解围以答谢白府收留之恩。

        没成想他刚带伤赶到,便听到白卿言这一番撼人肺腑,荡气回肠的质问,连他亦是热泪沸腾,恨不能立时提剑与白家男儿同战沙场,热血报国。

        脸上带血的白锦绣紧紧攥着胸口衣裳,跪地仰望苍天痛哭:“祖父,你睁开眼看看……这就是我白家拼死守护的民!我白家为万民舍生忘死……长姐为诛杀贼寇身受重伤!白家男儿满门皆死!换来的竟是污名!祖父……你教导我们为民舍生忘死,爱民护民!可谁来护我白家啊!”

        听到二姑娘白锦绣跪地痛哭的呼声,白锦稚死死咬着牙,忍耐了多日终于痛哭出声。

        身着孝衣的白家家仆,早已经热泪滚滚,有的跪地痛呼喊着国公爷,有的紧攥着手中的木棍恨不得将那些闹事者乱棍打死。

        围在国公府门前原本看闹的百姓已然泪流满面,为白家风骨,为白家这份护天下万民之心。

        百姓们用衣袖抹泪,咬牙切齿怒骂在国公府门前闹事的那群兵士家属。

        “刚才闹事的那个是王二狗的后娘,就是个见利忘义的……王二狗不是她亲生的她当然盼着王二狗死了!人家镇国公府保家卫国满门男儿都死了!她倒是好大的脸,竟然来国公府门前闹!分明就是想要讹钱!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有百姓怒骂道。

        “呸!不要脸的东西!镇国公府护我大晋百姓,人家家里天大的丧事,她还好意思来讹钱!就应该把这些跪在国公府门前闹事的都丢到边疆,让他们一家子受受西凉南燕大军的折磨!他们才知道国公府的好!”

        “镇国公府儿郎皆身死,如今西凉南燕联军大破南疆,大梁、戎狄虎视眈眈,以后……有谁能护我大晋啊!”

        “怕什么!国公府儿郎女子都是顶天立地好样的!还有曾和国公爷上过战场的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在!大姑娘更是曾手刃蜀国大将军庞国平,踏平辱我大晋的蜀国!”

        那人话说完,百姓看向高阶之上的白卿言,只见白卿言双眸含泪面如冰霜,头上带伤的白锦绣紧捂心口,哭得两个丫鬟扶住才勉力立住,百姓心里亦是难受不已。

        白家大姑娘和二姑娘、三姑娘再厉害,也只是未及桃李之年的女子……

        “这群狗东西都不知道什么叫死者为大,这个时候来国公府门前闹,都不怕寒了国公府遗孀的心!”

        有百姓已经哭出声来,百姓们情绪互相感染,渐有群情激愤之势,狠狠瞪着那群跪在国公府门前闹事讨公道的人,跪在最后方的已然悄悄往后挪准备趁人不备溜走。

        那位闹得最凶的王二狗继母,惶惶不安,抖成一团。

        看着那些眼神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生吞活剥的众人目光,她左瞧右看竟然无处可躲,故作强硬道:“你们国公府功劳是大!可谁还会嫌功劳太多太大!当然是越多越好!”

        双眸含泪的白锦桐,上前一步,咬牙切齿:“你敢提军功!是什么样的军功,要我白家陡增二十多口棺材厅堂摆都摆不下,只能委屈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军功!要我年迈祖母痛失丈夫,痛失儿子和孙子?!你们既来我国公府门前大闹,那你们告诉我……我祖父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军功?!”

        在场百姓被白锦桐的话所感,情绪越发激动,有壮年男子已然撸起袖子嘴里骂娘,恨不得将闹事者活撕了。

        “娘的!人家全家男儿为国为民而死,你们还没完没了在这里闹事!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吕元鹏同萧容衍带着一行护卫,押着两个被绳捆住浑身是血的贼人,牵着马慢悠悠往国公府走。

        两人正议着一会儿怎么同镇国公府说这件事时,吕元鹏便远远瞧见国公府门前乌泱泱围了好些人。

        “萧兄!我先行一步去看看!你带人随后过来!可别抢我的功啊!”吕元鹏说完一跃上马,腿夹马肚疾驰而去。

        萧容衍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极为犀利深沉,他已然注意到立在国公府门前一身孝服的白卿言,侧头吩咐:“先派两个护卫先将那两人带过去。”

        “是!”萧容衍属下应声。

        想起字条之事,萧容衍暗敛的眸色越发深不见底。

      第七十章:击垮

        虽不知字条是否出自白大姑娘之手,亦不知这位白大姑娘是否已知他身份。

        可如今既然送纸条之人按兵不动,不曾挟恩提任何要求,亦没有拆穿他身份,他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便是。

        不过他猜,纸条之事约莫同这位手段城府颇深的白大姑娘脱不了干系。

        “白家姐姐!”吕元鹏驰马快逼近人群时,勒马跳下马背,手里握着马鞭挤出人群疾步冲上高阶,恭恭敬敬对白卿言长揖到底,又转过身看着眼跪在国公府门前闹事得人道,“今儿个一早,我和萧兄得到消息,有两人买通了一些兵士家眷,要来国公府门前闹事,想来就是这些人了……”

        听到萧兄二字,白卿言抬眼。

        不远处,披着灰鼠皮大氅的萧容衍,在十几名侍卫护卫下,牵马缓缓步行而来,风度翩翩从容悠然。

        凑热闹的百姓听到侍卫呼和声,回头。

        只见腰间佩刀人高马大面无表情的侍卫,拎着两个全身血淋淋的男人朝国公府走来,百姓纷纷避让出一条路。

        “白家姐姐!今儿个一早,我听闻白家十七儿郎的事情难过不已,来国公府的路上遇到了萧兄,正巧萧兄家里的家老正在同萧兄禀报,说今早替萧兄给几户困苦人家送银子,没成想路过城郊破庙时听有人给兵士家眷分发了银子,说让来国公府闹事,就让这群人说国公爷刚愎用军为青史留名,贪功拿兵士的命不当命!说闹完事之后再给他们每人五十两银子!”

        “好阴毒的手段!这是要至我镇国公府遗孀于死地啊!”白锦桐身侧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那群来国公府门前闹事的兵士家眷抖成一团,吕元鹏连地点都说得如此清楚,看来是事情已经败露,有人想要遁走却被百姓和侍卫拦住,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跪求什么都抖了出来。

        “大姑娘饶命啊!就是这两个人给了我们一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来国公府门前闹事的!”

        “大姑娘!大姑娘我银子不要了!我都给您!全都给您!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命啊!”

        “白家姐姐,你猜怎么着?”吕元鹏甩开大氅下摆,用手中马鞭指着地上全身血糊糊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就在破庙等着这群蠢货回去,准备把这群贪财忘义的蠢货全都宰了!然后再诬赖到镇国公府的头上,以此来抹黑国公府!”

        闹事的兵士家眷一听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惶恐不已,跪爬上前几步,磕头求饶:“白大姑娘!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才收人钱财来国公府门前闹事,可是……可是小老儿家中只有那么一子!孩子若是死了,我也想要多拿点儿钱财好养老啊!”

        “是啊!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啊,要是儿子真的死了,我们这些老太婆老头子要怎么活啊!”

        白卿言脊梁挺直立在高阶之上,望着原本前来闹事言之凿凿说祖父害死他们儿子的人,此时正泪流满面以头抢地求饶,心中并无多【创建和谐家园】动,反到看着那两个被侍卫压住按死的贼人,问:“何人指使你们?”

        那两人被压得反抗不得,其中一个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江湖人有江湖人的义气和规矩,我们本应已死,技不如人被人生擒,我们认栽!白大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帮狼子野心之辈攀诬为国捐躯的忠勇英烈,意图构陷国公府遗孀不仁,你等也配提这义字?”她声音沙哑,似已筋疲力竭,心如寒冬,闭了闭眼后道,“如今白门忠骨未寒,便有冷箭欲至我白家于死地者!罢了!白家一门忠骨,人神共鉴!祖父已死,白门男儿尽损,我白家也算能对得住镇国二字了!”

        那不悲不喜的淡漠冰冷,充满心力交瘁之感,同刚才满腔义愤,与这围攻镇国公府的贪财之徒据理力争的风骨女子判若两人。却是道不尽的悲凉,如同哀莫大于心死一般心灰意冷。

        她福身同吕元鹏行礼:“白府大事繁忙,管事、仆从抽不出身。可否劳烦吕公子,将这二人交于京兆尹府,白府深信京兆尹能还白家以公道。”

        吕元鹏没反应过来,痴痴应了一声:“当然没问题!”

        她目光看向从容不迫立在人群之外的萧容衍,他身后十几名带刀护卫,身披件大氅一件青白暗绣团云纹直赘,翠玉金丝镶边的腰带,清雅至极。

        他原本五官生得轮廓极为深邃惊艳,偏偏周身尽是读书人的风雅气度。嘴角总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沉稳而内敛,儒雅之风韵是连当世大儒都少有的温醇深厚。

        她不蠢,相反眼明心亮,今日这两人是萧容衍借吕元鹏之手送到国公府门前的。

        白卿言向萧容衍颔首致意,这份情……她白卿言承了。

        “四姑娘白锦绣对百姓挥鞭,平叔收缴四姑娘长鞭,押回府,请家法。”

        说完,她转身,含泪扶住脸上带血的白锦绣,无声对白锦绣笑了笑。

        “长姐……”白锦绣哽咽,泪如雨下。

        “不哭了,走吧!”白卿言声音如同叹息,紧紧将妹妹护在怀中,抬脚朝白府内走去。

        白锦桐对吕元鹏行了一礼,亲自押着面有不甘怒火未消的白锦稚回府。

        吕元鹏看着白卿言意气消沉的背影,紧握手中的马鞭,他没想到将这两个人带到白府来向白卿言邀功,竟然让那有着凌霜傲雪之风姿的女子万念俱灰,他似被这国公府门头“奠”白布感染,竟生出令他痛心疾首的悲凉和愤怒来。

        曾在满江楼前,这个看似单薄的弱质女流,一身傲骨,发自肺腑忠义之言,拳拳爱民之情,震耳发聩!收拾那个庶子时雷霆之势,何等的魄力?!

        那日大殿之上她削瘦的身姿挺如松柏,一身的浩然正气,铁骨忠胆,仿若无任何挫折冲击都不足以压垮她的傲骨,可今日她竟被她白家几代人拼死守护的民击垮了!

      第七十一章:率性而为

        “你们这群不忠不义的【创建和谐家园】小人!”吕元鹏用马鞭指着国公府外跪做一团的贪财忘义之徒,义愤填膺,“镇国公府白家用热血用生命捍卫你等在这繁华帝都的安宁,你们不思感恩,竟然为那些黄白之物往忠烈身上泼脏水!你们还是不是个人?!”

        “还有你们!”吕元鹏马鞭指向那两个所谓江湖之人,“若无白家边疆抵御贼寇,你们谈你娘个腿的江湖!江湖义气?!哪儿来的脸!白家男儿为我大晋战死沙场,你们就为了银子……难道连白家遗孀也要逼死吗?!”

        本就已经激化,相互感染的民愤,被吕元鹏这纨绔几句话催得悲愤难耐,撸起袖子就打……

        “这群【创建和谐家园】的!打死他们这群不忠不义之徒!”

        国公府门前乱成一团,就连吕元鹏也挥着马鞭加入了群殴的队伍。

        唯独萧容衍,若方外高人,孑然而立,半晌才回头对侍卫道:“去护着那两个人,别让死了。”

        来国公府闹事的兵士家属同那两个所谓“江湖人”被百姓连殴带打,一路扭送到了京兆尹府。

        京兆尹本就因为南疆惨败国公府男儿尽亡的事情,预见到过不好这个年。没成想这大年初一刚到晌午,右相最疼宠的小嫡孙吕元鹏便伙同大都城内百姓,给他送来了这么大一个年礼。

        ·

        为不惊扰大长公主,和各位刚刚歇下的长辈,白锦桐将白锦稚压入了白卿言的清辉院。

        白锦稚跪在清辉院青石砖上,梗着脖子,她不怵家法,可她不服。

        卢平手握家法军棍,立在一旁尤觉不忍,到底今日是别人先到国公府闹事,四姑娘是为了为护国公府的声誉所以才和人动手。

        立在白卿言身边的三姑娘白锦桐负手而立,看了眼两泪汪汪的白锦稚,压低了声音求情:“长姐,小四知错就行了,今日说到底也是别人挑衅在先。”

        见白卿言紧抿着唇,如炬目光望着白锦稚,白锦桐忙道:“小四!给长姐认错!”

        额头上换完药的白锦绣被青书扶着,匆匆踏入清辉院大门,她看了眼跪在院中的白锦稚,走至白卿言身旁,福身行礼为白锦稚求情:“长姐,小四有错,但事出有因,小四也是为为护家声。”

        “长姐要打,小四认!可小四不服!”白锦稚咬紧了牙关,含泪直视立在廊下的白卿言,“小四为护我国公府声誉!没错!”

        白锦稚瞪向白锦绣:“反倒是二姐……那起子贪财忘义之徒污蔑我国公府,二姐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无所作为!二姐懦弱怂包!小四不耻!”

        看着表情倔强的白锦稚,她难耐心中心痛和失望,道:“平叔,你们先在院外等候。”

        偌大的清辉院内,只剩下他们姐妹四人。

        “你二姐怂包?你二姐若是怂包,能为救你三哥险些被砍断一条手臂,仍手刃敌军前锋?!从小到大你二姐为你顶错,累积挨过至少不下两百军棍,怂包了吗?!刚才国公府正门,若不是你二姐掐好了时机痛哭,你以为如何能激得百姓忘了你挥鞭之事拥护我白家?就是在忠勇侯府秦家你二姐不出手则已,出手……便将秦朗逼得不得不破釜沉舟搬出忠勇侯府!你二姐是怂包,你动辄伤人逞凶耍狠就是英雄了吗?!”

        白锦稚偏过头去,还有不服。

        “你二姐拦着你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那群人围在我国公府门前挑事,怕有所图,不可冲动?!”她厉声质问,“国公府门前挥鞭,口口声声叫嚷着杀人!真是好生威风啊!今日若不是吕元鹏生擒那两个贼人,来国公府门前说出那两人图谋,你可想过后果?!”

        白锦稚想起吕元鹏说,那两个人要将那些兵士家属灭口,然后栽赃到镇国公府的头上,心神不安,却倔强的不肯认错。

        白卿言指向国公府正门的方向:“那群人若回去后尽数被灭口,京兆尹府怕第一个就得来我国公府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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