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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玲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怎么了这是?哑了?”
“我说你夸夸你相公能死啊?赵云雷再厉害,那也只是军中第二,我才是火焰军第一高手啊!赵云雷都不怕戴望,我能怕他吗?”
叶千玲满头黑线,“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再厉害,敌在暗我在明,万一那个臭太监搞突袭呢?”
“原来娘子是担心我啊!这个理由我是接受的……”
“……给你换个外号吧。”
“什么外号?”
“简三岁!”
“???”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只有三岁!”
“……”
简洵夜离开之后没多久,赵云雷果然就奉命到了叶府。叶千玲知道刘氏是个爱管事儿的,未免今后她啰嗦,干脆先跟她报备了,刘氏满脸不满,“千玲啊,不是我说你,咱们叶府再不济,也是堂堂右丞相府,人口进出,那是大事,你这样随随便便拉个男人进府,就算相爷不计较你,你就不怕七皇子计较你?”
叶千玲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在跟刘氏打交道,她进府之后这些日子,基本上也都小心谨慎的按照她新定的规矩迎合她,为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因是懒得跟她叨逼叨,可是眼看着这女人根本不是个省事儿的主儿,要是再忍让,只怕她当真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乱捏的,干脆决定跟她一把顶到胃,省得没日没夜的听她啰嗦。“太太的意思,是木棉院不能进新人了?”
刘氏淡淡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不守规矩,我没法管家。”
“行,我这就去请柔妃娘娘和七皇子来,让他们当着太太的面,告诉千玲木棉院能不能进人。”
刘氏脸色微变,“你拿七皇子和柔妃压我?”
叶千玲甜甜一笑,“并没有。只是啊,这赵云雷,乃是火焰军中郎将,是七皇子简洵夜亲自送来的人,毕竟罗姨娘才惨遭横死,他说担心我在叶府里的安危,所以把手下最心腹的高手派来保护我。七皇子一片心意,我自不好拒绝,可是现在太太不许新进人口,当然要太太去跟七皇子说了。”
“什么?这人是火焰军中郎将?还是七皇子亲手送给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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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咬了咬牙,又换上一副和善孔,“既然是七皇子派来的人,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哪里还能有这样的误会?”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算,太太这是同意了?”
“自然不能反对。”
“那我可就把人接进来了。”
叶千玲正转身要走,刘氏又喊住了她。“今儿正好是发月银的日子了,你既然来了,把月银带回去吧,省得丫鬟们再跑一趟。”
叶千玲回身看了刘氏一眼,只见她笑眼盈盈,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打一巴掌给颗糖,想用三两月银就揭过去,有那么容易吗?叶千玲止住脚步,笑得比刘氏还要灿烂,“呀,太太忘了吗?木棉院,不从公中支取月银。我呀,暂时还养活得起自己。”
“呵呵呵呵,你这丫头,真是傻子,还有人嫌银子烫手的呀?当然是越多越好!其他几房都有,你也拿着呗,哪怕赏下人喝茶呢?”
叶千玲又是一笑,“既是太太好意,我怎敢推辞?”
说着,接过那银袋子。刘氏得意一笑,可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只见叶千玲顺手就把那包银子扔到了碧莲手上,“太太说这银子拿着赏下人也是好的,我就收了,正好赏了你喝茶吧!”
碧莲一怔,手停在空中,那银子对她来说简直是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刘氏也呆住了,这个叶千玲,前脚收下银子,后脚却赏给了自己屋里的奴婢,这不是摆明了瞧不上这三两银子,故意嘲讽自己呢吗!“千玲,你财大气粗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三两银子你看不上眼,可是随手赏下人就是三两整银,未免也带奢侈了些,叫人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们叶府奢靡无度?”
“呀?赏三两银子就奢靡无度了?在我们木棉院啊,赏丫鬟从没有低于三十两的,少了我都拿不出手呢!”
叶千玲根本不理会刘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她不说还罢,这么一说,整个上房的仆妇丫鬟们都竖起了耳朵:同样是当下人,同样是干活,上房里每日事情又多又杂的,刘氏还是个阴晴不定的笑面虎,难伺候死了,平时赏赐却见不了多少,木棉院里活计简单,却是不是的就有这么大手笔的赏赐。谁能不眼红!连碧莲都红了眼睛,当即便把那三两银子塞进了袖中,“大小姐既然看不上这三两碎银,奴婢就收下了。”
刘氏见自己的人一个个见了银子都没了骨头,气得倒仰,却又不好发作,只把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虎皮绞得七横八乱,眼睁睁的看着叶千玲扭着身子出去了。“你们一个个都伸头看什么看?是不想在我这屋子里伺候了是不是?想去木棉院讨赏吗?那就给我去啊!我看看你们谁有命走出这间屋子去受赏!”
哐!茶杯碎落的声音。叶千玲站在扶云阁院墙外,捂着帕子笑了。还没笑完,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谁!”
“是我。”
“宝珠?”
“你跟我来。”
宝珠拉着叶千玲疾步往前走着,没走几步,只见宝华也站在一簇文竹之后。宝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宝华身边,姐弟两人并排,突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叶千玲面前。
第366章 调虎离山
叶千玲愣了愣,“你们这是干什么?”
宝珠咬着唇,只流泪不说话,宝华却深深地对着叶千磕了个头,“大姐,我娘是不是马贼杀害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那人心狠手辣,在这叶府之中又是手眼通天,我们姐弟如今失了母亲的庇护,别说为母报仇了,就连自己的小命只怕都难保,大姐姐,我娘活着的时候就说过,在这叶府之中,连那门口的石狮子都不干净,唯独您,虽然看着浑身是刺儿,却是府里唯一至纯至善之人,宝珠宝华求您,帮我们替母亲伸冤呐!”
罗氏本就跟叶千玲无甚交情,再加上杀害她的人是戴望那种绝世高手,叶千玲思前想后,已经决定只要这把火不烧到自己身上,就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哪里料到宝珠宝华直接求到了自己面前,还跟自己行这样的大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她面上毫无表现,依旧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有冤情找官府啊!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找我能顶什么用?”
宝华却又是深深一个叩首,“大姐姐说这种话,就是不把我们姐弟当亲人了。”
“你们在这府里最亲的人,应该是咱爹。”
叶千玲面不改色道。宝华急得额角青筋爆出,“大姐姐……”
宝珠一把拉住宝华,“我就说她跟那些人一丘之貉,你求她有什么用?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娘的仇,我来报!”
说完,便从地上爬起身跑了。“宝珠,宝珠!”
宝华望着宝珠的背影,拼命地喊着。叶千玲努努嘴,“她是个鲁莽的,你快去看看吧,省得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宝华听了,暗觉有理,不敢再在叶千玲面前耽搁,对叶千玲拱了拱手,“大姐姐,你若愿意帮我们这一次,宝华必定一辈子当您是最亲的人!”
叶千玲立在树荫底下,半晌没有说话。“大小姐,您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啊?”
福儿从门口迎出来,“您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叶千玲摇摇头,把宝珠宝华找自己的话告诉了福儿,“福儿,你说,我该不该帮他们?”
福儿怔了怔,“罗姨娘这事儿……轮不到大小姐做主啊,上头还有老太太和相爷呢。”
“你也觉得我不该插手。”
福儿抿嘴一笑,“虽然说起来是骨肉血亲,但一来你们不是一母同胞,二来更不是自幼长在一起。依奴婢看,小姐还是明哲保身为妙。”
叶千玲不再说话,只将刚刚进府的赵云雷介绍给院中各人,又吩咐福儿在耳房边专门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给赵云雷住。赵云雷二十多岁年纪,长相也十分周正,更兼在军营中生活多年,一身的浩然正气。他的到来,顿时让小小的木棉院热闹起来:大丫鬟小丫头老嬷嬷们都被这个青年才俊给迷住了,就连一向稳重的福儿都跟着犯起了花痴。大丫鬟们各自端着架子,只暗搓搓献殷勤,或是送个荷包,或是送件衣裳;小丫头们呢,只要赵云雷出门,就躲在他身后伸头缩脑的看;老嬷嬷们上了年纪,也不在乎脸面了,直接拉着赵云雷就是上下打量,“这孩子,条子正!我家闺女年纪正好,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赵云雷一时成了香饽饽,被一群娘们儿搓来捻去,差点没搓成肉圆子,几乎是爬着逃进了叶千玲的闺房,“王妃,您救救我啊!”
“噗~~你在沙场上拿刀杀人都不怕,竟然被一群女人捆住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好了好了,我等会儿吩咐下去,让她们不许再骚扰你。你自己也端着点,凶一点!”
“是是是,王妃怎么不早点儿支招……”
赵云雷说着说着,突然定住了。“怎么了?”
“房顶有人。”
赵云雷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叶千玲见赵云雷那紧张模样,便猜测到屋顶上的人必不简单,“鸢尾,曼罗!守住院子!”
赵云雷直到天黑才回来,身上还负了伤。“你没事吧?”
叶千玲有些惊慌:能让赵云雷受伤的人,这天底下少有。赵云雷摇摇头,“皮外伤,不碍事。只是那人狡猾得很,一路带着我在盛京城兜圈子,兜了好多圈,最后从一个女澡堂里溜了。我……我哪里好意思往女澡堂里钻,这就让他给跑了,王妃,请治罪!”
说着,单膝跪在地上。叶千玲简直哭笑不得,“这怪不得你,快起来吧,福儿,给赵将军把伤口包扎一下。”
“说也奇怪,那人轻功了得,武功也不在我之下,正面相交,我未必就能讨得了好,他为何不肯与我交手,而是带着我团团绕圈子?”
赵云雷满脸疑惑。“啊呀!不好了!我们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叶千玲一拍脑袋,“快,跟我去云溪苑!”
刚到云溪苑门口,便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赵云雷皱起眉头,“好像是迷香。”
叶千玲捂住了口鼻,往里走去,只见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有西厢那边宝华的屋子,还亮着一盏小小的烛灯。“去看看。”
到了门口,只见门窗紧闭,那香味,就从这屋子传了出来。叶千玲对赵云雷道,“直接把门踢开!”
赵云雷一脚上去,门应声而倒,只见宝华躺在床上,身边却是一个玉体横陈的女子!“妙儿?”
叶千玲惊呼一声。妙儿见到人来,当即缩进了被窝之中。就在这时,刘氏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大胆!竟然敢和相爷收用过的通房丫鬟乱来!”
叶千玲回首一看,只见刘氏和叶修远肩并肩站在门口,刘氏柳眉倒竖,指着宝华怒骂,叶修远满脸暴怒,“孽子!孽子啊!”
妙儿一咕噜从床上蹿了下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磕头,“相爷,饶命啊!相爷,二少爷喝多了酒,把奴婢拉到了屋中,奴婢、奴婢反抗不了啊……”
————————————————今天家里临时来了客人,只来得及一更了。明天晚上八点前三更,补上一更。
第367章 主子就是主子
叶修远狠狠一脚踹在妙儿的身上,瞬间便在她白腻的胴体上映下一朵殷红的印记,夺人眼目,越发显得她娇媚无双。妙儿论长相,并不算倾国倾城,顶多也就是周正,现在看到她如此柔弱无骨、勾魂摄魄的样子,叶千玲总算是明白,那死鬼汤氏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人放在房里来笼络叶修远的心了。叶修远没给她身份,对她的宠爱却并不少,往日里宠得越甚,现在便气得越切!“畜生,还不给我滚下来!”
叶修远暴怒之下,哪里还记得叶宝华是他一心看中要重重栽培的儿子了,上前一把将叶宝华从床上扯下来,也狠狠地踹了几脚。宝华的头磕在床边脚踏拐角,磕破了,汩汩的流着血,却并不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宝珠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刘氏给碧莲和玉儿使了个眼色,“五小姐和大小姐尚未出阁,这等腌臜事,她们见不得,把她们两个请出去吧。”
碧莲上前便把宝珠拖着往外走。玉儿气势汹汹走到叶千玲面前,也想伸手,赵云雷却拦到叶千玲身前,面如冰霜的盯着玉儿,“谁敢动我们王妃?活腻了?”
玉儿仗势欺人惯了,平日里叶千玲对她们也客客气气的,还以为叶千玲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当即便回道,“你算哪根葱!我可是奉了太太的命令!”
说着竟张开五爪,想去抓叶千玲。只听赵云雷冷笑一声,也不知做了什么动作,玉儿当即便一个大马猴摔倒,脸朝下趴在地上,直接磕掉了两颗门牙。“啊!啊!反了,反了!太太!大小姐行凶杀人啦!大小姐要杀我啊!”
玉儿扯开嗓子便喊。叶修远本就够烦了,听到玉儿咋呼,上来又是一脚,这一脚可不比踹叶宝华和妙儿那两脚,宝华是儿子,妙儿是宠婢,再气,也不可能就要了他们的命,玉儿这会儿却是撞在了枪口上,叶修远几乎把满心的愤懑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对着胸口一个窝心脚,踢得玉儿直吐血沫,当即便翻了白眼。玉儿乃是刘氏心腹丫鬟,这一脚下去,就算当场不死,只怕也挨不长了,刘氏偷鸡不成蚀把米,哪有不心疼的,立即抹了眼泪,娇嗔道,“相爷心眼偏到咯吱窝底下去了!玉儿是我的丫鬟,就算犯错,也该由我惩处,更何况她什么错都没有犯,相爷竟要她的命!相爷这是真生气呢,还是拿丫鬟做样子给我看呢?好好好,这个家,我不该管,更管不起!早知今日,当初干嘛巴巴的娶我进门?”
说着,便扶着碧莲的手往外走。叶修远已经折了一儿一妾,再把当家主母得罪了,那整个叶府就要翻天了,只好追出去,“夫人,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啊!”
一边追,一边又回头吩咐道,“叶大,把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和那孽子都捆起来,扔到柴房去锁起来,没本相的吩咐,谁也不许见!”
“哎!相爷,有老奴在,相爷放心吧!”
叶修远追刘氏而去,叶宝华和妙儿就这样被锁了起来,叶大乃是管家,面儿上是下人,实际上却是叶府除了刘氏以外最有权力的人,有他看着人,谁敢去探望那两人呢?更何况,也没人愿意往身上沾这个腥骚。宝珠走投无路,气愤交加,干脆披麻戴孝坐在上房院门口破口大骂,“毒妇,恶妇!你不会有好报应的!我只要活一天,就一定找你讨我娘的命!”
扶云阁内。叶修远正对着刘氏作揖道歉,“夫人,是本相的错,是本相一时过于气愤,不该伤了你的丫头,回头,本相再给你买几个伶俐的,夫人就别生气了吧!”
忽听到院外宝珠的骂声,不由皱起了眉头,“什么声音这是?”
碧莲战战兢兢答道,“是……五小姐,在外头骂我们太太呢!”
刘氏抹了一把眼泪,哭得如雨打梨花,“相爷,您听听,罗姨娘的死,明明就是匪徒所为,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又是二嫁于你,本就矮了一截,在这府里,哪天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叫人瞧不起,我还敢拿刀杀人?她冤枉人也没有这么冤枉的!”
刘氏哭得可怜,话又说得这么心酸,叶修远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连忙扶了刘氏的香肩,“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还不来人,把五小姐送回云溪苑,告诉她,再嚷嚷,跟宝华一起关起来!”
刘氏伏在床头,以手掩面,双肩耸动,看着是还在哭,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凭什么,凭什么拉我!给我松手!你们都给我松手!大胆!我是主子,你们是奴才,敢在我身上动手动脚,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宝珠苦苦挣扎,却还是扛不住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几乎是一路被拖回云溪苑的。亲娘死了,弟弟出事了,一个庶女,又没有体己,现在又失了叶修远的宠爱,谁还会把她当回事?扶云阁到云溪苑这一路,直把她的衣衫全都拖烂了,身上也碰出大大小小无数的伤痕。“五小姐,老奴劝您还是消停些吧,您还看不出形式吗?在这府里啊,太太才是相爷最放在心上的人!想想你娘和你哥的下场,再闹,跟他们一样!”
宝珠气得双目瞪出,“是她,果然是她设计害我们的!”
婆子嘻嘻直笑,“五小姐,再这么瞎胡说,老奴可就要掌你嘴了。”
“你敢!”
“要不您这就试试老奴敢不敢!”
婆子说话间,就举起了手,凶神恶煞一般,朝宝珠饱满莹润的腮颊扇去……只是婆子的手还没落到宝珠的脸上,就已经断在半空中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顾着哀嚎,“哎哟哟哟,见鬼了,我这手是怎么了!”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五小姐如今再落魄,也轮不到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欺辱!今日你这手,只是个教训,他日本小姐若再见到你如此以下犯上,仔细你脖子上的脑袋!”
婆子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娇小可人的美貌少女站在自己面前,虽面带微笑,眼底的寒霜却如同冰锥子一样,瞬间就能把自己绞碎!而她的身后,是那个看起来如钟如松的沉默男子。折自己手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男子。“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