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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正在帮叶婉玲拍背,听到罗氏这么说,忍不住怒道,“住嘴!罗姨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啊呀呀,我、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罗氏自知理亏,连忙捂住了嘴。罗氏生平不爱与人争,可是事关女儿的清白名声,她也不由变得像个护崽的老母鸡,“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婉玲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开得这种玩笑吗!老太太,太太,罗姨娘平日里口无遮拦,妾身从不跟她计较,可是今日,她如此诋毁侮辱婉玲,妾身做母亲的,实在是忍耐不了!求太太和老太太给个说法!”
老太太横了罗氏一眼,正准备开口教训,刘氏却先一步开口了,“罗姨娘啊,听见没有?我一向觉得你言语行事多有不妥,或多或少指点过你一二,也不知你是装不听不懂还是真听不懂,总不听我的。我呢,刚进府不久,大家都是姐妹,也不好说重了你,怕你要以为我借着主母身份欺压你们做妾的。你瞧瞧你,今儿个,你把韩姨娘都惹怒了,韩姨娘那是个什么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锯嘴葫芦,你也不想想,得有多生气,才能说出这番话来?我这个做主母的,今儿个再不给你些教训,只怕你往后出门,要惹出更大的祸端来。今儿我就当着老太太的面儿,罚你三个月月银!”
罗氏一听,顿时炸了锅,“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太太就要罚我三个月月银?我又不像你们各个儿的都是金主儿,我和宝珠宝华全靠每月月银过活,你罚了我的月银,这不是要我命吗?让我这三个月怎么过?喝露水,吃蚂蚱吗?”
刘氏转头看向叶修远。每当女人们闹事,只要闹得不是太难看,叶修远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以免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此时刘氏看向他,分明是要他主持大局的意思,他也躲不过去了,只得把手上一碗喝了一半的火腿嫩鸡汤放下了。“罗姨娘,太太这话教育得没错。你哪,就罚掉三个月月银,要不然你总也长不了记性。至于每个月的用度,你就带着下人们省着些吧。宝华学里的用度,公中会出,宝珠的脂粉银,太太也不会克扣,至于你,每天到膳堂才用饭,也不是过不得。”
罗氏一听,连叶修远也不肯护着自己了,不由哭了起来,“你们还说不欺辱妾身!这一句句,哪一句不是在欺辱妾身?没错,妾身确实是从乡下来的,没有你们这些管家出身的太太们有见识,有文采,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妾身随便说句话,你们就要揪出错来做文章,这下还要一下子罚掉妾身三个月的月银,把妾身往死里逼!当初妾身来投奔表哥的时候,表哥说得千好万好,现在不过几个月,明玉珠子也变成了死鱼眼,您也跟着她们一起欺辱妾身!妾身开三小姐一个玩笑,你们就这样对付,三小姐是小姐,宝珠宝华就不是小姐少爷了吗?表哥,你们这样欺负他们姐弟的娘,就不怕寒了他们的心吗?”
说话间,罗氏连连看向宝珠、宝华两人。宝珠宝华自然会意,连忙跪到地下求情。叶宁致不争气,叶安敬还小,叶宝华却勤恳忠厚,满腹诗书,连学里的老师们,也都多次向叶修远夸赞他聪明勤奋。自打他来没多久,叶修远便起了让他继承衣钵的心,私下里也暗暗与他说过,让他参加来年科考,并且已经在为他活动了。这是他最看重的儿子,将来迟早要记到正房名下,成为嫡子的。叶宝华的身上,沾不得一丝半毫的污点。罗氏这么一说,叶修远便有些犹豫了,又看到叶宝华此刻跪在地上向自己求情,不由心疼起来,“宝华,你起来!一个男人,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子,下跪父母,为了内帷这点破事就下跪,算什么!”
叶黛玲何等聪明,听叶修远这么一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旁劝道,“太太,罗姨娘已经知道错了,依黛玲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太太既然已经开口,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样她以后在府内如何管教下人?这样吧,罗姨娘,你今后三个月,若真有什么用度,只要合情合理,到我这里来支取。银钱来得没有那么容易,你就能好好长个记性了!”
老太太终究念着旧情,还是偏袒罗氏的。罗氏听此言,也不敢再闹了,但眼角却有得意的神色,“小时候啊,我阿娘跟我说,女人这一辈子,要靠三个男人活,小的时候啊,靠父亲,出嫁了啊,靠丈夫,老了呢,就得靠儿子,她还说,父亲会老,丈夫会变心,最最靠得住的啊,是儿子。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我父亲去得早,也没怎么管过我,相爷把我丢在乡下十几年,也没让我靠过,只怕我这在苦水里泡了半辈子的人,将来还是得靠儿子啊!”
刘氏听完这话,脸色变得煞白:罗氏这哪是在说自己,这分明是在讽刺她啊!她可不就是少年丧父,被父亲卖入宫中做了婢女,至于丈夫,她哪有什么丈夫啊,先帝宠幸他的时候,都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了,贪慕她的美色才宠幸她,哪有什么夫妻恩情?而现在儿子简天弑也被武皇无休无止的软禁起来了,她真的是谁都靠不上……罗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得意洋洋把手伸出来,“宝华,扶娘起来啊!”
“够了!本相看你是嫌三个月的月银罚少了是吧?”
叶修远狠狠瞪了罗氏一眼。罗氏这才灰溜溜带着一双儿女走了。一席饭吃得不愉快极了,所有人都恨不得背上插翅膀,跑的飞快。到了屋外,叶千玲却一把抓住了叶婉玲的肩膀,“三妹,你慢些,我有话跟你说。”
叶婉玲回头,冷漠的看了叶千玲一眼,嘴角撇出笑意,“你想说的话,我都知道,不必特地再说一遍了。”
“哦?你以为我要跟你说什么?”
“我们啊,很快就是平起平坐的人了,不用这么高高在上的跟我说话。”
“你以为我要跟你说三皇子的事?不不不不,你以为错了。”
“那是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趁着珠胎尚小,趁早流了,好好将养,也许还有机会怀胎受孕。若是等到月份大了再滑胎,一尸两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叶婉玲脸色变了又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也好,不懂也好,我言尽于此。”
叶千玲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边走边嘀咕,“哎,闹了一晚上,连饭都没让人吃饱,幸亏袖了两块桂花糕……”
午夜时分,云溪苑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第363章 身首异处
叶千玲从睡梦中惊醒,昏昏沉沉的坐了起来,满头如瀑长发散落在肩头,,“怎么了?”
晚上是福儿当差,便睡在外头的碧纱橱里,也连忙起身过来,“只听到一声叫,好像是云溪苑那边传来的,奴婢派个小丫鬟去看看,小姐您睡下,入秋了,夜里冷,小心着了凉。”
叶千玲又窝进了被窝,只觉两边眼皮都突突直跳着,又一咕噜坐了起来,“算了,我自己去看吧,把我外衣拿过来。”
福儿知道自家小姐的个性,知道拦不住她,索性帮她把衣服穿上了,又在她肩上披了一件湘云紫色的小披肩,“这样就不会冻着了。”
千玲忍不住笑了,“我就是出去看一眼,虽然入秋了,也还有秋老虎呢,你弄得我好像去冰天雪地似的,未免也太小心了吧!是把我当成老太太伺候了?老太太都六十多了,我还没到十六呢!我一身的火旺呢!”
福儿也忍不住笑了,“好好好,那奴婢帮您把披肩摘了,行了吧?小孩【创建和谐家园】三把火,说得真是一点也没错……”
莹朱也进来了,听到福儿这么说,也笑得咯咯的。主仆三人都是被那声尖叫吵醒的,都是十几岁的姑娘家,哪有不好奇的,干脆一起往云溪苑赶去了。刚到云溪苑门口,便听到屋中哭声震天,宝珠披头散发的站在院中大喊大叫,“救命啊!来人呐!快来人救救我娘啊!”
各房的人也都来了个七七八八,大家冲到屋中一看,全都吓得双脚发软!只见罗氏躺在床上,确切的说,是只有身子躺在床上,脑袋却已经滚在地上!满床满地都是血,一股血腥气冲入鼻尖!福儿一把遮住了叶千玲的眼睛,“小姐别看了。”
叶千玲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从未见过这么残忍可怖的画面,不由吓得浑身发抖。琼玲、婉玲、黛玲走进屋一看,也都吓得尖叫跳脚。叶婉玲更是扶着门框就吐了起来。“天哪,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韩氏脸色发白,扶住叶婉玲。老太太、叶修远、刘氏最后赶了过来,叶修远饶是个男人,看到这画面,也吓得两腿发软,若不是刘氏在一旁扶住了他,只怕他都要摔倒。“晓芬哪!怎么会这样!”
老太太当场就扛不住了,直接摔在了丫鬟的怀中,昏了过去。“快,快把老太太送回去!”
刘氏连忙吩咐道,又拉过正在嚎哭的宝珠宝华,“到底怎么回事?”
宝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还是宝华哽咽着答道,“用完晚膳回来,大家便都洗漱一番歇下了,我想着还有两个月就是秋闱初试,便想多温一会书,哪知道书刚翻开没多久,就听到母亲的卧房里传出尖叫,我就立刻赶出来了,只见一个黑影从墙头跃过,我着急查看母亲出了何事,就没赶去追那黑影,哪知道一进屋子,就看到母亲、母亲她……”
“你看到了黑影?”
刘氏皱起眉头,对叶修远说道,“相爷啊,那黑影,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就是残害罗姨娘的凶手啊!”
叶修远狠狠捶了一拳门框,“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我右丞相府也敢这样欺辱?我叶修远若不查出真凶,替表妹报仇,愧为当朝丞相!”
宝珠呜呜咽咽,“父亲,都什么时候了,你只惦记着你当丞相的颜面,却没有对我娘一丝半毫的夫妻情分!早知道……我们娘儿三个,就不来投靠你了!扬州日子虽然清苦些,至少身家性命还得保住,到了叶府,荣华富贵也未见得就享受到了,我娘却连命都丢了!”
啪!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刘氏已经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宝珠脸上,她一向表现得温柔贤惠,这一巴掌却见功底,直接把宝珠的脸颊打得肿了起来。宝珠气愤不已,“你,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叶府当家主母!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你如今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是你父亲在朝中辛辛苦苦挣得!你母亲死了,是她命短!既是横死,我们叶府自然不会不了了之,一定会为她讨个公道,你这会儿说这种话,是嫌家里还不够乱,是嫌你父亲还不够烦?”
本来宝珠挨这一巴掌,叶修远看着也有些心疼,毕竟她小姑娘家家,刚刚没了母亲,情绪失控也是能理解的,可是听了刘氏这番话,顿时觉得自己高大威猛含辛茹苦,宝珠这样确实是不懂事,便冷哼了一声,“来人,把五小姐也带下去歇息。”
刘氏对身旁的丫鬟碧莲道,“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害命的,下手如此残忍,不是报仇,便是有其他缘故,你进去查看查看。”
碧莲也是刘氏身边的大丫头,年纪虽然只有十七岁,却也是办老了事的,其他丫头都吓坏了,她却面不改色的往里走去,在血泊中翻箱倒柜的查探着。刘氏又对宝华问道,“华哥儿,你母亲在扬州的时候,可有结交什么仇怨?”
宝华摇头,“我们在扬州的时候,母亲每日只关门闭户的带我们两个过日子,我读书,她和宝珠做针线活拿出去卖维持生计,怎么会跟人结仇?”
说起母亲生前艰辛,宝华又忍不住落泪。叶修远也有些动容,不住叹气。刘氏却道,“那就奇怪了。”
碧莲就在这时喊道,“罗姨娘屋里被人劫过,所有金银首饰全都不见了。”
第364章 杀鸡用牛刀
刘氏恍然大悟的模样,“搞来搞去,原来是马贼打劫啊!怪不得手段这么残忍!一般寻仇的,也没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呀!”
叶修远顿了顿,“你是说,这是马贼干的?”
“屋子里财物全都被劫走了,杀人又是一刀砍头,除了马贼,谁还会干这种事?”
叶修远深吸一口气,“我今晚便会陈书陛下,让陛下派人彻底搜查盛京城!”
“是不是马贼,还不一定呢!父亲啊,还是缓些再做定夺吧,省得到时候不是马贼干的,陛下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叶千玲稍稍缓过了一口劲,尽力不去看那颗滚落在地的人头,才维持住了镇定。“你此言何意?”
叶修远本是一家之主,可是他现在看起来,却成了最没主意的一个没头苍蝇。“若真的是马贼,要打劫,第一个也会钻到上房去啊!干嘛打劫全府最穷的一个姨娘?”
宝华当即哭了出来,“没错!整个叶府,最没有体己的就是我娘了!就那么几件破烂首饰,还都是老太太和太太戴腻了赏她的,根本不值钱!金银珠宝更是没有!谁会打劫这样一个人?”
刘氏神色微变,“或许……或许那马贼对叶府不熟悉,随便瞎闯了一间屋子呢?罗姨娘是个爱咋呼的,发现了以后肯定想嚷嚷,才会被灭口。哎!我平日里说她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咋咋呼呼的,怎么着,这把把命给咋呼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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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华虽然老实,但刘氏的嘴巴实在太过分,他一个苦读圣贤的男儿哪里听得过去,一头便撞向刘氏怀中。十四五岁的少年郎,本就身强力壮,又在盛怒之下,这一撞,直把刘氏撞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啊!啊!造反了!相爷,这孩子要造反了!他想要我的命啊!”
叶修远虽然好色,却不愚蠢,女人和儿子之间,他的天平还是重重的压在儿子身上的,更何况是他寄予厚望的叶家之光叶宝华?“太太,宝珠宝华失了母亲,这事又蹊跷,他们年纪小,难免会有不忿,你一个妇道人家,这屋里血腥,我看你还是回去歇息着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吧。”
刘氏一怔,没想到叶修远竟然要把她剔除出局,暗暗咬了咬牙,又放柔了声音,“那妾身就先下去了,相爷,你也不要太累了,吩咐人先把罗姨娘的尸首收殓了,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本相自有安排。”
刘氏碰了个冷钉子,只好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叶修远想喊人进去收殓罗氏,宝华却擦干眼泪,“父亲,我娘遭此大辱,丢了性命,就不要再假手外人收殓了吧,我来。”
说着,宝华走进了屋子,将罗氏的头颅捡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放到了罗氏的床上,和身体放到了一起。宝珠不知什么时候也跑了回来,“我用针线把娘的头缝回身子上!”
众人见着这双生子含泪将罗氏的尸首处置妥当,不由都感动涕零。“罗姨娘真是没有白养这两个孩子啊!”
“真没瞧出来,五小姐和二少爷如此孝顺!”
当晚,叶修远便到棺材铺去给罗氏做了一口厚棺材,又命下人连夜赶制了寿衣等,总算赶在天亮之前把灵堂搭了出来,对外只宣称罗氏是暴病急死,好在罗氏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前来吊唁的也都是平日和叶修远关系不错的同僚女眷,并没有什么人追问死因。“大小姐,您说罗姨娘是什么人杀的?真的是马贼吗?唉呀妈呀!太吓人了!好好地把一颗人头给砍下来了,这心得多狠哪!这手得多辣啊!”
福儿心有余悸的问道。叶千玲因为看到了那血腥的画面,一整天都没有什么胃口,“是什么人杀的,不能靠空口白牙说,得查。鸢尾!曼罗!”
“王妃有何吩咐?”
叶千玲将手附在两人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两人答了一声“是!”
便消失在空气中了。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来道,“查出来了,小姐。”
“是什么人?”
两人面面相觑,并不说话。叶千玲奇怪,“嘿,你们两个跟我唱哑剧呢?”
简洵夜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我不来,他们敢开口吗?”
叶千玲一惊,“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查罗氏的死吗?”
“你知道是谁干的?”
“你相公我,外号是什么?”
“活阎王。”
“可不就是,阎王爷管的就是生死,死了人,你不找我,不是舍近求远吗?”
“别跟我卖关子了,你直接说是谁。”
“戴望。”
“他?!”
叶千玲坐不住了,回想起在地牢中看到的那双如寒星般的黝黑眼眸,那是一双来自地狱的眼睛!“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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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戴望……南疆王谋反案后,南疆王被软禁,端恭太妃刘氏被下嫁右丞相府,唯独他这个主谋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还说他躲到哪里去了呢!原来一直蛰伏在刘氏身边!与其说是戴望,那不如说是刘氏咯!早就知道这刘氏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她竟蛇蝎心肠至此!罗姨娘不过与她拌嘴几句,她竟然下此杀手!也亏得她装了这么久贤妻良母!”
“没错,戴望是刘氏的人,他下手,自然是刘氏的意思。刘氏身为妇人,小肠善妒不难理解,可是……戴望怎么会为了女人的口舌之争祭出魍魉刀?”
叶千玲不解的看向简洵夜。“杀鸡用牛刀,你不觉得奇怪吗?”
第365章 木棉院从不在宫中支月银
叶千玲顿了顿,“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那戴望,虽说是个阉人,可从前怎么也是个掌管着数万无面人组织的大牛,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的争风吃醋拔刀,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自谋反事件之后,父皇一直都在派人追查戴望,可是他隐匿得无影无踪。现在他竟然肯为了一个完全失了势的女人重出江湖,自投我们给他设下的天罗地网,想必,背后还有阴谋。”
“朝廷中的阴谋,我是懒得管了。现在叶府乃是多事之秋,刘氏既然已经出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收手,我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简洵夜连连点头,“这话说得没错,朝中的事,那都是男人的事,你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就行了。那戴望,心思诡谲,又武功高强,若是被他盯上了,实在危险,光是鸢尾和曼罗,只怕保护不了你。我把我的中郎将赵云雷调给你用吧,那孩子武功不在戴望之下,是火焰军中除了我以外,武功最高强的人。”
“你不是在追查戴望吗?不也正是用人之际?把这么厉害的人给了我,会不会影响到你自己?”
简洵夜拍了拍胸脯,“唔~唔~~唔~~”
叶千玲一副看不懂的样子,“怎么了这是?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