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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嫡女不善:楚楚这厢无礼了-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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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这般想着,晋亭手上丝毫不敢怠慢,他倒不是吹嘘,整个长安能打过他的人不出五个,然而眼前这黑衣人对上他竟丝毫不落下风,且他身形奇诡,飘忽异常,需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应对。

        “小兄弟看着年纪不大,却有这等身手,着实难得,不知婚配否?”

        晋亭眉头微皱,对方还有心思说这些有的没的。

        黑衣人见他不答,又是一笑:“小兄弟别误会,只是忽然想起家妹,年方二八,也到了许配人家的时候,若小兄弟不嫌弃,改日便可一见。”

        晋亭心道我去你娘了个腿,什么妹妹,怕不是要给老子配阴婚!

        想到这个,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跟云楚忱有约,心下不由咯噔。

        这么一分神,雪亮的刀光一晃而至,晋亭抬手格挡,顿时血流如注。

        晋亭急速后退,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脸色沉了下来,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的手摸向腰间,墙外却有人来了。

        黑衣人眯起双眼,也停下了追击的动作。

        二人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唉,老子从早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真是倒霉!”

        “行了,别抱怨了。莫名其妙出了这种事,保不齐上面要怪罪!咱们赶紧巡完这块地儿回去好交差!”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衙门的人动手!”

        “你们听外边怎么传的没有,甭提多邪乎了!”

        听脚步声,对方有六个人。

        晋亭心中微微一松,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朝晋亭无声一笑,意思很明显,你小子很走运。紧接着身形一闪,人便消失了。

        晋亭捂着伤口,皱眉看向门口,想了想也闪身走人了。

        这事儿解释起来麻烦,就算他说了实话,这几个人也拦不住那黑衣人,不过是去送几个人头。

        而黑衣人方才也并不是惧怕他们人多,而是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再杀六个衙差,衙门的人都要被他杀光了。

        回到府上,天已经黑了。

        南松正趁着脖子在大门口等他,“爷!您总算回来了!”

        晋亭一言不发,快速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南松纳闷,以为他与云楚忱又吵架了,正要说什么,却见他袍子好像短了一截,再往他身上一瞄,那块布料正绑在他胳膊上呢!

        “爷!您怎么又受伤了?云大姑娘拿刀捅你了?”

        晋亭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小声点,别让我娘知道!”

        南松贼眉鼠眼的往四周看了一圈,然后压低声音问道:“爷,到底怎么回事,您快别挠小的痒痒了!再不说,小的就要急死了!”

        “从云府出来,碰见一个人,功夫十分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杀人的那个。”

        南松一怔:“啥?”

        晋亭心里本就着急,瞪他一眼,“聋了?”

        “不是!”南松围着晋亭转了一圈,“爷没打过?”

        “没打过。”

        南松“嘶”了一声,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家主子在练武一途是多么的天赋异禀,竟然没打过那个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总之小心些就是,让府里的护卫都打起精神来!”

        “是。”

        进了屋子,南松直奔柜子里的伤药,细心给晋亭上了药包扎好,又拿了平日在家穿的衣裳过来,晋亭道:“我还得出去一趟,取一身便利的衣裳过来。”

        南松以为他还要去找那人,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爷,您干什么去?”

        “我不是去找那贼,云楚忱找我有事,我去一趟,一会就回。”

        “您胡编也不找个靠谱的理由?云大姑娘是后宅闺秀,最重规矩,大半夜找您干什么!您别糊弄小的!”

        “什么大半夜,不是大半夜!”

        “这天都黑了!就是大半夜!”

        晋亭无奈,“真是去找她!”

        “那小的跟您一起去!”

        晋亭看了看时辰,怕云楚忱等着急,也没时间跟他废话,只好让他跟着,琢磨着一会见了云楚忱再撵他走就是。

        到了云府,云楚忱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突然有些事,来得晚了。”

        云楚忱疑惑的看了一眼南松,晋亭赶紧说道:“这小子不放心,非要跟着来,我这就让他回去。”

        “不用,就让他跟着吧,正好我的丫头也不放心,吵着要跟着,南松功夫不错,帮忙带着照影吧。”

        云楚忱跟晋亭都是一脸平静,搞得南松惊奇不已,想不明白深更半夜这对孤男寡女要出去做什么。

        问了照影才知道是要去魏府。

        天色阴沉沉的,四人都穿着乌漆抹黑的一身,在暗无星月的夜里倒是十分隐蔽。

        晋亭带着云楚忱,南松带着照影,一边走一边躲避着行人和四处巡视的衙差。

        晋亭想着方才交手那人,心下怕出事,抓着云楚忱的力道下意识紧了几分。

        云楚忱感觉到他的变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城里不太平,咱们快点走,你抓紧我。”

        晋亭提了速度,云楚忱低呼一声。晋亭怕她摔了,干脆拦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箍住。

        云楚忱脸一红,“你放开我!”

        晋亭不肯,“怕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你!你还敢这么说!”

        若搁在平时,晋亭早就妥协了,但今日他今日有些气闷,便不肯服软,反而将云楚忱箍的更紧。“别动,一会摔了我可不救你!”

      第一百零三章 人皮画

        云楚忱面颊绯红,却不敢再动,她决定不跟这个大傻子一般见识!

        何况几人出来的晚,此时已近亥时,就要宵禁,街上行人稀少,云楚忱怕磨磨蹭蹭出什么变故,便闷不吭声,任由晋亭七拐八拐的往魏府那边去。

        好在一路顺利,几人不多时便到了魏府一处角门。

        “这里不常有人出入,咱们从这里进去,离魏老夫人所住的玉铭院也很近。”

        “你好像对魏家很熟?”

        晋亭主仆的呼吸都是一滞。

        晋亭是不想让云楚忱知道自己监视过魏子修,南松则是不想让云楚忱知道自己主子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不过云楚忱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算深究,她头一次翻别人家墙头,还是在半夜,多少有点紧张。

        “咱们进去吧。”

        不过这一点云楚忱想差了,晋亭并没有带着她翻墙头,而是从她头上拔下一只簪子,在锁头上拨弄几下,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魏府有护院,从墙头翻进去容易被发现。”

        云楚忱有些惊愕的看向晋亭,“你还会撬锁?”

        晋亭微微扬起下巴,一连得意,意思是,老子什么都会,比魏子修那个小白脸强多了。

        云楚忱嘴角抽了抽,心道这货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四人悄悄溜了进去,将角门轻轻关好。

        这里果然如晋亭所说,离魏老夫人的玉铭院很近,云楚忱经常来找魏轻轻,对魏府也算比较熟悉,走了一会就辨认出了几人所在的方向。

        晋亭颇有些阴阳怪气儿,说道:“你到底想来看什么,这般鬼祟?再说了,你心里怕是早就把自己当成魏府的人了吧,等你成了魏家的媳妇儿,想知道什么还不是你动动心眼儿的事?用得着大半夜翻人家墙头?”

        云楚忱胸口一闷,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我没翻墙头儿!”

        “切……”

        晋亭鼻孔出气,不屑的轻嗤一声,气的云楚忱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下去。

        “奥哟,疼……”晋亭抱着被踩的脚在原地转了个圈,“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云楚忱没好气儿的说道:“还不快走!”

        说实话,魏府的真相就等于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个巴掌!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瞎!甚至长安这么多人的眼睛都这么瞎?

        不亲眼所见,她始终会在心里抱有那么丁点希望,哪怕连她自己都不觉得还有什么转机。

        所以她必须来,是真是假,她定要眼见为实。

        玉铭院的灯火大部分已经熄了,魏老夫人所在的正屋却还有光亮。

        南松忍不住嘀咕道:“这魏府也是奇怪,主子还没安置,下人们倒先倒头睡了。”

        云楚忱闻言紧紧抿住嘴唇,这样的情形与她梦中所见何其相似,她有所预感,今天不会白来。

        有晋亭和南松两个高手带着,几人很容易就靠近了正屋,刚走到窗下,就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哀哭声。

        云楚忱主仆贴在窗子的右侧,晋亭主仆贴在窗子的左侧,四人屏住呼吸,将窗纸用口水融出了小洞,朝里面看去。

        屋子里的摆设都是上了年月的老物件,用料靡费,做工精致,件件都价值不菲,燃着苏合香的百雀镂空香炉更是大有来头,是魏子修曾祖时期留下物件。

        这些东西,搁在宣永候府都是轻易不舍得拿出来用的,魏家却时时摆在明面上。

        原先云楚忱以为魏家底蕴深厚,这些东西也许算不得什么。现在看来,魏家摆着这些东西不仅仅是为了装点门面,更是因为没有银子再给各处置办一套摆设物件,毕竟便宜的东西衬不上国公府的名头,贵的又要花去不少银子。

        换句话说,魏府眼下是金壳子土里子,稍微动一动就要露馅,索性就这么撑着,谁信了算谁倒霉。

        之前云楚忱觉得魏轻轻的闺房布置的老气横秋,虽然贵气逼人,但半点不像个十几岁小姑娘家住的地方。

        现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了。

        知道真相之后,云楚忱觉得魏家处处都透着怪异,可若没人点破,她就算再长出一个脑袋也想不出是这样的原由。

        此时跪在魏老夫人面前的,并不是魏家的后辈,而是一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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