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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嫡女不善:楚楚这厢无礼了-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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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五怔了怔,突然想到长安城里流传的某些传言,打了个哆嗦,说道:“额……你说,有没有可能,公子是看上了那位?”

        常六一怔:“哪位?”

        常五皱眉,伸手指了指前面风度翩翩的魏子修:“就是那位……”

        常六闻言满头黑线,横起手刀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常五一缩脖子,“我什么也没说……”

        然后,两人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默然。

        原本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云楚忱心里像是被蚂蚁咬出一个缺口,原本要说的话这话这会不仅说不出口,连寻常的闲聊都变的开不了口,倒是许琳琅十分放得开,与魏子修畅谈了一路。

        云楚忱并不是觉得自己哪里比许琳琅差,只不过此情此情着实让她觉得心里别扭。

        好不容易熬到日影西斜,回到风澜院,春芜便忍不埋怨许琳琅:“怪道她今日要跟姑娘一同去洪福寺,怕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与魏公子照面。”

        蘅兰也说道:“什么公平竞争者,许大姑娘说的倒是光风霁月,可借着姑娘的局勾搭魏公子,却也太过没脸了!这跟故意恶心咱们有区别吗?”

        云楚忱垂着双眸一言不发。

        许琳琅先是试探她的心意,随即表明家中可能要为她安排亲事,分明就是要告诉她,倘若将来她与魏子修说亲,让自己不要怪罪她。

        “许大姑娘今日借着机会跟您表露心迹,不过是怕您日后埋怨她暗做小人,她自以为这是君子做派,可奴婢觉得,最多算是个真小人。”春芜对许琳琅的说法不置可否,“与其说是提前告罪,还不如说是当面宣战。”

        云楚忱闻言无奈道:“话是这么说,但我的确没有什么理由去怪罪埋怨。人就在那摆着,凭什么我能看上她就不能看上,难不成我要同她论个先来后到?”

        蘅兰不服,“就算是这样,她也该顾及一下从前的情分,不该这般死皮赖脸的抢人。说什么她与姑娘都不是看重男女之情的人,那是什么意思?还不就是在说,相比后半生的幸福,姑娘对她来说压根不重要,嘴上说着让您别怪她,可她压根就不在乎您怪不怪她!”

        云楚忱面上露出一丝苦涩,她真心相交的朋友不多,许琳琅算是一个。

        她不怕许琳琅也看中魏家,但她有些接受不了对方借着她的局跟英国公府人套近乎,在魏子修面前故作姿态。

        换句话说,许琳琅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姑娘,许家财大势大,许大姑娘先前不常露脸,但这次的事情让她颇受好评,人人都说她有情有义,现在看来,未必不是许家早早做下的安排,为她将来说亲做的铺垫。”

        蘅兰赌气道:“哼,许家人才济济,自然心眼儿多,我看她那位未婚夫的事也不简单,保不齐就是许家嫌贫爱富却不好明言,暗地里害了人家性命,还要装作好人!”

        春芜瞪她一眼:“就算为姑娘鸣不平,你也不能胡说八道!万一传出去,岂不让人说姑娘在背后中伤他人?”

        蘅兰也知道自己一时生气说错了话,讷讷道:“我知道了……”

        “好了,这长安城里看中魏子修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云楚忱道:“魏家也是公侯之家,子孙又有出息,何须攀附权贵,倘若魏家真的看重权贵,那我本身也就没什么好争的了。”

        春芜生怕云楚忱想不开心中郁结,闻言赶紧附和道:“姑娘说的是,到头来也还是要看谁更合适。”

      第六十五章 她心里没我

        晋亭回到府中,想起今日云楚忱和魏子修在花丛中漫步的情景,便觉得浑身长毛了一般难受。

        虽然在场还有第三个人,但在他眼中,只看到了魏子修对云楚忱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的关系,他发现云楚忱今日有些心不在焉,主动开口说话的时候极少,行至花枝缠绕之处差点绊倒,还是魏子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想到二人肢体相触,晋亭更加难受。

        就算隔着衣服,那也不行!

        他心中窝火却没有理由发泄,手脚都似没个着落一般,洪福寺后山菊园那一幕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全是云楚忱的音容笑貌和魏子修那副虚伪至极的嘴脸。

        一想到对方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他就觉得反胃!

        魏子修其他人眼里,是有才华却从不在他人面前卖弄,但在晋亭眼里就正好相反,他认为这恰恰是最大的卖弄!

        真是可恶!

        更令人生气的是,云楚忱与魏子修二人并行与群芳之中的模样,实在太过相配……

        晋亭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副画面,可越不想想,那情景便越是清晰。

        常五常六一左一右守在门口,见自己公子脸色黑的要命,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相互打着眼色,迟疑这要不要开口劝劝。

        只是此事着实不好开口。

        原本他们都以为晋亭与魏子修做对是因为厌恶此人,谁知这不过是自家公子为了引起对方注意的一种手段!

        真真是……令人唏嘘!

        常【创建和谐家园】由跟着哀声叹气:“怎么办?咱们到底要不要劝劝?”

        常六一向比哥哥脑子灵光些,说道:“公子煞费苦心的隐瞒,怕是不想让将军和夫人伤心生气,二老要是知道公子有断袖之癖,公子怕是要死的难看……”

        “那怎么办?公子眼下这副样子已经很难看了!听说爱而不得最是磨人……公子不会这么一直颓下去吧?那将军和夫人也不好受不是?”

        常六用手摩挲着下巴,“啧”了一声,“咱们劝的隐晦些,莫要露出魏公子来,不如……就用意中人代替!”

        常五双眼一亮,拍手道:“好主意!你去!我在外面等你!”

        常六挑起眉毛后退一步:“你去!”

        “你比我会说话,你去!”

        “你比我年长,你去!”

        二人正在推搡间,晋亭开口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有话进来说!”

        兄弟二人愁眉苦脸的对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进去。

        公子这脾气,一不小心就要挨揍!

        两人磨磨蹭蹭进了屋子,常五见弟弟双眼望天不肯开口,只好自己迟疑着说道:“公子可是因为今日洪福寺的事发愁?”

        晋亭这会憋闷的连气都生不出来了,长长叹了一口气。

        常五暗叫糟糕,还真叫他们猜对了!

        他看了震惊的常六一眼,斟酌又说:“公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位,早晚要成家不是?该放下的还是早些放下吧,夫人可还等着您成家立业抱孙子呢!”

        晋亭的抚弄茶杯的手一顿,转头看向常五,眉目间仿佛有团化不开的愁云,“你也觉得我们全无可能?”

        常五心说这还用问吗?正舌头打结,常六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公子……这个婚姻之事,讲究名正言顺,你情我愿……”

        这男人和男人,不过是某些浪荡公子玩闹的把戏,再喜欢也没见谁能娶个男人回家的,再说魏子修又不是秦楼楚馆的小倌,人家可是堂堂英国公府的小公爷……

        晋亭却不知道二人心中想的是何人,问:“你们的意思是,她心里没我?”

        常五常六连连点头,也算是这么个意思吧!

        晋亭苦笑一声,“你们说的对,她若是心里有我,也不至于整日心心念念与旁人见面。”

        常五常六被他说的也跟着心中酸楚,常六说道:“公子还是把心思放在合适的人家上吧……”

        晋亭垂下头,嘴角的苦涩就想浸了黄连的苦丁茶似的,简直是苦上加苦:“我也曾想过,只是思来想去,竟无一人能及得上她。”

        常五常六对视一眼,心想,那可不。

        要不是无人能及,也不至于半个长安的小娘子都想嫁给他!

        不过,要是公子真与魏公子凑成了一对,可不就苦了全长安的小娘子?

        那就太造孽了!

        “公子,既然不能与意中人在一处,找个一心属意公子的也不错。”

        朝府里递话的人家也不少,奈何晋亭一直不松口,晋夫人也想找个晋亭满意的姑娘,便一直拖着。

        “属意我的?”晋亭乍然闻言,突然有了个念头,便问:“你们说,如何让一个人改变心意,转而爱慕他人?”

        常五常六兄弟俩对视一眼,都露出为难神色。

        公子这是贼心不死啊!

        “这……公子,何须如此麻烦?还是您自己换个人吧!”

        晋亭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盘茶盏都跟着跳了三跳,“若有那么容易放下,本公子还愁什么!”

        常六吓了一跳,摸了摸鼻子说道:“公子,您自己都说了,这事不那么容易放下,那魏……那位也没那么容易放下的啊!”

        晋亭闻言不由垂头丧气,从怀里摸出云楚忱给他那张方子,怔怔看着。

        常五一看,哟,公子又想喝汤了。

        “老六,你去让厨房给公子做一碗汤来。公子这么爱喝汤,实在不行,咱们明日再跟云大姑娘求一副方子来。

        常六深以为然,“也是,总喝这么一道汤,可不得腻了。”

        …………………………

        第二日,云楚忱照常起身去给云老夫人请安,回来便听蘅兰说,晋亭身边的常六又事要求姑娘。

        云楚忱一听“晋亭”二字,便觉得麻烦上身,不得安宁,结果对方只说想讨一副熬汤的方子,不禁诧异:“汤?”

        “是啊姑娘,常六说,晋二公子喝了姑娘方子上的汤,便能精神几分,想必是真对伤势有用,想问问姑娘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换着样给公子熬。”

        云楚忱好笑:“晋亭这人吊儿郎当,身边的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忠义贴心。”

        蘅兰笑嘻嘻的说道:“晋二公子看着没个正行,也总是个君子,姑娘心里那点偏见还是收一收罢。”

        云楚忱瞥她一眼,倒也没反驳,“药膳的方子倒是也有不少,也不拘是对伤势有利的,你看着找出几个,交给常六,让他给晋亭带回去吧。”

        “是,姑娘。”

        云楚忱好笑的摇摇头,转眼又愁起自己的亲事来,眼看离及笄不远,与魏子修的事刚有些眉目,偏偏横插出一个许琳琅来……

        她刚得了消息,说是许琳琅的母亲听说女儿得了英国公夫人一副翡翠镯子,便让许琳琅邀请魏轻轻到许家做客,还赠了一对价值不菲的东珠宝钗。

        这分明透着某种不便言明的意思。

        然而那对翡翠镯子,其实是英国公府人给云楚忱准备的。

        云楚忱并不知晓,但有人对此事十分清楚。

        此时宰相府中,许琳琅送走了魏轻轻,回头去见自己的母亲。

        许夫人生着一张平易近人的鹅蛋脸,但眼角眉梢却噙着几分凌厉,见女儿回来,便问:“琳琅,这么做,是否有些太过了?那魏子修好是好,可咱们毕竟是女儿家,先上前示好,未免落了下乘。”

        许琳琅走到许夫人身边坐下,说道:“母亲,这我当然知道,但我昨日若是不去,让云楚忱跟魏家有了默契,往后的事便不好办了。更何况,英国公府人也不知道咱们家的打算,不过是乍然见了我,想与咱们家多走动,这才将那对镯子给了我。”

        “说的也是,不过,你怎么知道英国公府人准备与云家老夫人提起儿女亲事的?”

        许琳琅抚了抚鬓边的步摇,神情闲适,说道:“这个母亲不必操心,身边养了那么些个下人,总有几个得用的,女儿自有分寸。便是昨日,女儿也是借了云楚忱才去的洪福寺,未曾露出什么。”

        “那便好。”许夫人沉吟片刻,又说:“那个云楚忱,也是个聪慧灵秀的,咱们这么做,难免得罪了她,你父亲与她二叔交好,往后难免见面走动,你多少要有些防备。”

        许琳琅微微一笑,面容上满是自信,“在咱们这样的高门大户,处处利益相关,相交往来便是看谁更端得住,装的好。云楚忱性情虽然谨慎,可到底无人真心在旁教导,心思未免太过单纯。旁人对她坏,她可以更坏,但旁人对若她好些,她那心肠便先软了三分。母亲说,这样的人,有什么难对付的。”

        许夫人点头,神情放松下来,“你说的也有道理。”

        许琳琅摩挲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昨日的事,的确是我做了小人,但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我也只能这么做。事有轻重缓急,云楚忱那边,日后再做弥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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