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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忱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说道:“你放心,你只要乖乖按照我说的话做,我必定保你。”
“云……云大姑娘,您说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
“那好,我说……”
云楚忱点点头,让常五常六将他扶起来坐着。
王德福换了个姿势舒坦多了,说道:“您猜的没错,的确不是三公子的吩咐,三公子被弄断了肋骨,现在还在养伤呢,哪有这闲工夫。其实是……是连二姑娘……”
“连佩?!”
云楚忱跟晋亭吃惊的对望一眼,显然都没有想到居然是她。
不过,云楚忱比晋亭多想了几分,毕竟她是知道连佩对晋亭的心思的。
可她为什么要找人来划花她的脸?
晋亭犹自不能相信,有些不能将这种恶毒的行为与那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联系到一起去,不过,他娘曾经说过,女人之间的嫉妒是很可怕的,“不会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吧?”
云楚忱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连佩的相貌也不差啊……”
晋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倒也是。”
云楚忱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能夸别的女子,但他不可以!
晋亭接收到云楚忱的眼神,不明所以,说道:“你们两个,美的各有不同,再说,也不是没有比她好看的,她怎么就对你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吧?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云楚忱原本还在生气,却突然被他最后一句转移了注意力。
“得罪?好像没有吧,要说得罪,也就是我们跟连姨娘的仇了。可这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来管吧?连府的大房和三房,可也暗暗较着劲儿呢!”
连佩难道知道了什么?
王德福一件这两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她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吩咐他去做这事的。
云楚忱见他蔫头耷脑,说道:“你不用后悔,我确定不是连坤做的,也猜到与连家大房的人有关,就算不问你,我们也有办法查清楚。”
王德福无奈极了,“其实我领了这差使,也十分奇怪,因为二姑娘一向柔顺和善,要不是这次不满家中定下的亲事,大家都不知道原来二姑娘的脾气这么大这么倔。”
“哦?她的亲事闹得很凶?”
王德福的脸顿时揪在了一起,不知不觉就说漏嘴了,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是啊,今天上午二姑娘当着老太爷的面,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给砸了,府里的老爷们都不敢这么干……”
云楚忱若有所思,“那然后呢?”
“也没什么然后,摔碗东西,老太爷就离开了,留下二姑娘一个人坐在一地碎瓷中,具体我也不知啊……我也是听府里其他下人说的。”
“那你倒是说说,她是何时吩咐的你,又是怎么吩咐的你?”
“是在平遥公主生辰宴的那天,那天因为平遥公主生辰宴上出了不少事,大家都议论纷纷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等等。”云楚忱打断他。“你说,是平遥公主生辰宴的那天?”
王德福点头。
云楚忱看了晋亭一眼,难道连佩听到了她跟晋亭在拐角处说话?误会了她与晋亭的关系,所以才找人划花她的脸?
虽然……额,也不能完全说是误会吧。
可若是因为这个,可就不妙了,毕竟他们可是在这件事情上跟皇帝和公主说了谎。
晋亭也说,“时间的确对得上。”
云楚忱点头,平遥公主生辰宴的当天晚上,黄姨娘被人杀死了,第二天她出府去巷心茶楼找魏妥妥,出门的时候遇见田家两兄弟。后来她忙着跟母亲处理府中的事情,就将这件事完全交给晋亭了。
之后黄姨娘的事情查清楚了,田满粮也找到了王德福。
王德福继续说道:“二姑娘回府的时候,我正好撞见她训斥丫头,似乎很不高兴。不过我也没当回事,毕竟我平日里连主子都见不着几回,谁知她叫住我,说让我晚些时候到大房后边的园子处等着。”
“看来她并非早有谋划,而是临时决定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硬着头皮走下去(加更)
王德福再次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二姑娘塞给我一张百两银票,让我想办法找人划花您的脸……”
他说着,有些心虚的去看云楚忱,云楚忱却并未出声,示意他继续说。
一旁的田家兄弟却炸毛了:“一百两?!她给了你一百两,你才给我们十两!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王德福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们,说道:“当时二姑娘跟我说完,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她在宫中的时候与您发生了口角,因此一时冲动才做出了这个决定。我本来不想趟这浑水,但一想,我若是不答应,她兴许就要去找旁人,万一有人不知轻重真给事情办了,到时候宣永候府找上门,连二姑娘没法交代,我也难免要被怪罪知情不报,所以我就先答应了下来。”
云楚忱瞄了一眼田家两兄弟,问道:“所以你是故意找的他们?”
“是……我早就见过这两兄弟,知道他们人笨,又好骗,九成九是不能成事的。”
云楚忱哭笑不得,田满粮和田饱饭却不乐意了。
“你说谁笨!谁好骗!”
王德福无奈:“你们不笨,现在能在这?”
田满粮一噎,又拉着弟弟蹲墙角去了。
云楚忱笑道:“你倒是想的明白,这么做,倒是可进可退。”
王德福毕竟活了半辈子了,总还有点心眼。
“我是这么想的,事后二姑娘要是后悔了,事情也不至于闹得不可收拾。更不会怪罪我没有替她办这桩事,若是问我,我只说您身边有高手,不好下手便是。无论二姑娘怎么想,我都有解释的余地。事情没能成,想来她也不会再随意出手,这事就算过去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一听下来,这个王德福到是不笨,就是找的这两个人太傻,将他给坑了。
晋亭在一旁凉飕飕的说道:“你是属藕的吧?心眼这么多?”
王德福有些难为情,“毕竟在下人堆你混了半辈子了,别看我就是个打杂的,可要是没点心眼,在高门大户里能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下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也不比各院的主子们少。
云楚忱常年琢磨府里上下人等,对这类的事情十分清楚。
她想了想,问王德福:“连曳现在何处?”
王德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人不知……”
云楚忱眯眼道:“看来连曳跑了。”
王德福顿时一怔。
云楚忱贼笑道:“如果连曳在府上,你自然会说她在自己院子里,或是被关起来了,可我问你她在哪里,你却说不知道,不就说明她不在府里!”
王德福服了。
云楚忱又说,“而且,你恐怕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嘴巴都往右边歪?”
王德福无语:“……”这都被发现了?
“我又不会划花她的脸,也不会杀她,你怕什么,不过是想找她讲讲道理罢了!”
王德福常常的“唉”了一声,“您千万不能说是小人说的……”
在云楚忱的保证和逼视下,王德福终于说道:“今日二姑娘跟老太爷大吵了一架,之老太爷离开之后,二姑娘趁着下人们收拾碎裂的东西,就跑了,现在府里都瞒着外任在找。”
“哦……”
云楚忱长长哦了一声。
晋亭看向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先回去。”
见几人要走,王德福急了:“云大姑娘,该说的小人都说了,您放了小人吧!”
“暂时还不行,到时候找连佩讲理的时候还要用到你。”她转身对常五常六说道:“将他带上,找个方便的地方先关起来。”
一行人说话间便出了屋子。
这周围的十分破败,路也不怎么平整,云楚忱心里想着连佩的事情,没看清脚下,踩在几块瓦砾间,脚下不由一歪,往旁边倒去。
“小心。”
晋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云楚忱的手,将她往旁边一带。
云楚忱趔趄了一下站稳,发现自己的手紧紧被晋亭抓着,脸颊唰的一红,赶紧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
若说肌肤之亲,晋亭数次救她于危难,早就有过更过分的接触了,但云楚忱都下意识的忽略无视掉了,她不该想的太多,因为晋亭不是她的选择。
若是想的太多,对两人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却不同了。
她敏感的发觉自己变了,面对晋亭,她脸会红,心会跳。
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自己的理智和冷静都去哪里了?
虽然她不再抗拒晋亭,但失去掌控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你没事吧?脚没崴着吧?”
晋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楚忱摇头,“没事。”
晋亭见她突然变得奇怪,诧异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连佩的事。”
“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连佩,看上去的确是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可她不仅敢拒婚,还敢雇凶毁人相貌……”
云楚忱轻哼一声。
晋亭以为她是在哼连佩,附和道:“要不是亲自审问,谁能知道她不仅敢拒婚,还敢雇凶毁人相貌。还有,平遥公主看上去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然而却是那样可怕的而一个人,唉,现在的女人啊,真是了不得。还是你活的真实,看起来虽然凶巴巴的,出手的时候也挺狠的,但从来不主动算计旁人……”
云楚忱横他一眼:“你这是夸人吗?”
晋亭怔然,反问道:“不是吗?还手还是要还的嘛……”
云楚忱深吸一口气,她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是说,这件事要办在明面上?”
“是要办在明面上,连佩不是从连府逃出来了么?咱们若是能找到人,就好办了。”
晋亭狐疑道:“你想干什么?”
“你想啊!连佩现在拒婚被禁足,去找她亦或是找她出来都不可能,现在她自己跑出来了,咱们若能找到她,将她绑了岂不方便?”
“那绑了之后呢?”
云楚忱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