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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嫡女不善:楚楚这厢无礼了-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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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儿子跟冲虚道长求来的净身神咒!是冲虚道长亲手所书!”他兴冲冲的跟众人说明,众人却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他以为大家不懂什么是“净身神咒”,便解释道:“”所谓净身神咒,可令身体内的四正之神归于正位,消除身业,拥护身形,保卫道体,所谓身业即杀盗邪淫等罪。使修道之人身体清静,能以清静之身感召神灵。”

        “咳。”云泓远不忍弟弟尴尬,率先出声道:“二弟,多谢你费心了……”

        云景从摆摆手:“大哥这是什么话,靳哥儿是我的亲侄子,我怎忍心让他受业障折磨,将此符咒于今夜子时焚烧后饮下!靳哥儿必定符到病除!”

        云泓远愕然,“还要喝下去?”

        云景从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喝下去见效快!可辟邪祟,保平安!”

        云泓远深吸一口气,敷衍道:“好,我知道了。”

        云烨听了这话偷偷跟二夫人说道:“娘,还是劝劝大伯吧,万一给靳哥儿喝出什么毛病,连姨娘还不得杀过来找咱们拼命啊!”

        二夫人眉心跳了跳,一阵头痛,“呆会我找你大伯娘说一说……”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常御医那里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云老夫人站起身说道:“天色不早,连氏留下照看靳哥儿,旁人都各回各处去!”

        她顿了顿,又说:“连氏,在靳哥儿好转之前,你一步也不许离开玉清院,倘若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连姨娘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老太婆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没有机会赖在旁人身上?

        衡阳郡主到底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偏心都偏到西天去了!

        这可是她的亲孙子!

        云老夫人心里却想,再亲的孙子,长了个榆木脑袋也是白费!

        像谁不好,像他那个没用的爹!

        “老大媳妇,卿罗今日再借我用一用。”

        衡阳郡主看了一眼卿罗,笑道:“卿罗,既然老夫人用得上你,你这段时间就先留在南华堂伺候吧。”

        “是,夫人。”

        卿罗答应一声,就站到了云老夫人身后。

        云老夫人十分满意,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带着卿罗离开了玉清院。

        衡阳郡主也准备离开,二夫人还惦记这符纸的事,急忙跟了上去:“大嫂,我有话要与你说!”

        室内,云泓远走到榻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天下这么多的名医,总不会一个都看不出靳哥儿是什么病。你好生照看靳哥儿,我会想办法的。”

        “侯爷……”

        连姨娘今日遭了这么多罪,有无数的委屈要倒给云泓远,可她刚张口喊了一句“侯爷”,衡阳郡主就去而复返,“侯爷,我有话与你说。”

        云泓远一怔,尴尬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连姨娘的拉扯中拽了出来,“额……你,你回濯香院等我片刻,我这就来。”

        衡阳郡主连瞥都没瞥连姨娘一眼,就转身走了。

        云泓远干咳了一声,说道:“脸还肿着,让丫头们伺候你上药,好好收整一番,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罢,也不等连姨娘反应,抬腿快步出了屋子。

        “侯爷!”

        连姨娘追到门口喊了一声,云泓远却已经没影了,她恨恨道:“跑的比兔子还快!竟然这么急着要见那个【创建和谐家园】??”

      第一百五十三章 要我给人做填房?(加更)

        这厢云楚忱跟着衡阳郡主往回走,心中无比畅快,今日这种场面,实在是赏心悦目,太让人觉得舒坦了啊!

        “楚楚,卿罗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太后娘娘那些养生的法子罢了。”

        太后娘娘驻颜有方是出了名的,身子也一向保养的好,即便最后走的时候,也不像寻常老人那般枯败。

        衡阳郡主闻言便心中有数了,云老夫人也一向是注意保养的:“是你与她提起的吧?”

        “嗯,祖母知道卿罗得姚嬷嬷一手真传,哪里还坐得住?”

        “所以你就利用了这一点,将计就计?”

        “其实也算是巧合,昨晚信儿看见张妈妈鬼鬼祟祟的,便去与我说起,但我也没想到她们是要去杀黄姨娘,今天早上知道黄姨娘死了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将前后事情联系起来,又做了其他安排。”

        云楚忱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在梦中得了些许提示,所以格外留意了府中的动向。

        “刘管事是你的人?”

        “其实也算不上我的人,说起来,刘管事不过是看的比较清楚罢了,以后这个家,还得是母亲做主,而不是连姨娘。”

        衡阳郡主心下庆幸,“还好你警觉,要不然真要中了梨儿的污蔑,就解释不清了。”

        云楚忱笑道:“母亲先回濯香院吧,一会父亲不是还要过来,明日我在去找母亲说话。”

        衡阳郡主闻言点头,回去了濯香院。

        云泓远缓步走在游廊上,拐过一个又一个弯,心中不知为什么,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濯香院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得上次过来时什么时候了。

        想到衡阳郡主那张冰冷却气质出众的面孔,他还会有点害怕……

        “唉……”

        云泓远心中一边盘算着一会见了衡阳郡主要如何开口,一边磨磨蹭蹭挪到了院子门口。

        守门的婆子屈膝一礼:“侯爷来了,夫人在里边等着您呢。”

        云泓远微一点头,走了进去。

        姚嬷嬷离老远就看见了云泓远,却站在门口没动,直到云泓远走到近前,才行礼道:“侯爷请。”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云泓远心下跳了几跳,暗自腹诽,这老嬷嬷身上的气势这么重,也是从太后娘娘那里遗传过来的??

        进了屋子,暖融的温度和甘松香的气息让云泓远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些。

        衡阳郡主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吩咐素裳:“给侯爷看茶。”

        云泓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清了清嗓子,说道:“夫人有什么话要与我讲?”

        “哦,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二弟妹方才提醒,二叔从山上请来的那张符纸,还是不要给靳哥儿喝的好。”

        “哦,那自然。”云泓远应了一声,才觉得这么说有负弟弟一片苦心,便又解释道:“啊……毕竟大夫还没下定论,再看看不迟……”

        衡阳郡主闻言点点头。

        云泓远见她没了话,诧异道:“没了?”

        “嗯?”衡阳郡主端茶的动作一顿:“什么没了?”

        “你方才就是要与我说这个?”

        衡阳郡主愣了愣,恍然明白过来:“哦,并非故意折腾侯爷一趟,方才我本是要顺便说一句的,但方才侯爷似乎要哄一哄连氏,让我回院子等,我只好先回来了。”

        云泓远闻言有些尴尬,心中大喊,不是啊不是,我以为你有重要的话对我讲!

        而且,他也没有要哄连氏啊!

        “连氏她做错了事,该受些苦头,我哄她做什么。”

        衡阳郡主微微挑眉,但也没说什么,只垂眸喝茶。

        云泓远偷眼去看,见她面上并无愠色,稍微放了心,说道:“委屈你了。”

        衡阳郡主有诧异了,今天这人怎么了?吃错药了?

        “没什么好委屈的,都已经习惯了。”

        云泓远听了前半句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听了后半句又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话不能这么说……额……”

        衡阳郡主见他如此窘迫,却一时半会还不想走的样子,便说道:“既然侯爷谈兴颇佳,我便与侯爷好生说道说道……”

        …………………………

        雪霁初晴,连佩捧了满怀的梅花。

        “今年的梅花开的真好,挑两枝姿态最好的给祖母送去,其他的咱们留着插瓶。”

        丫头冷香接过她怀中的花枝,说道:“何止梅花开的好,咱们府上今年的运势也好!”

        连佩闻言也忍不住勾唇,“都说僖妃娘娘肚子里是个小皇子,若是真的,对咱们淮阳侯府可是天大的喜事。”

        “僖妃娘娘是有大福气的人,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就算是公主,也必定得宠,没什么可担忧的。倒是姑娘,必定能借此机缘寻一门好亲事。”

        提到亲事,连佩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提这个做什么,也不是着急的事。”

        “怎么不着急,过了年,姑娘可就十七了。夫人再舍不得您,明年也必定要为您择选一门亲事的。”

        僖妃回长安之前,连佩是连府最出色的女儿,无论相貌还是才情名声皆是上等,若说长安城中名声在外的闺秀有谁能与云楚忱比一比的,也就是她了。

        不过二人各有各的尴尬。

        云楚忱是因为身份,连佩则是因为门第。

        淮阳侯府之前一直半死不活,虽然靠着家中如花似玉的女儿笼络了不少人家,但真正有权势的高门是看不上淮阳侯府的。

        连佩如此出色,淮阳侯府也不甘将她随随便便找个人家嫁了,一直留到了现在。

        冷香见自家姑娘不说话,又说:“先前夫人将长安各府合适的公子挑挑拣拣个便,也没一个满意的,就连奴婢也觉得他们配不上姑娘……不过现在好了,自从僖妃娘娘入宫,受了皇上盛宠,现在又有了身孕,咱们淮阳侯府的势头也跟着节节拔高,姑娘的亲事想必很快就会有着落的,这段日子,已经有不少人家上门说媒了。”

        连佩听着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愁雾,那张年华正好,花开正浓的娇俏面容上,泛起一种请不请道不明的情绪。

        这时,暖玉匆匆拨开梅枝,匆匆走了过来。

        “姑娘,夫人喊您去福绵院用午膳呢。”

        连佩答应一声,对冷香说道:“你去给祖母送花枝,我先去找母亲。”

        “是,姑娘。”

        福绵院,连大太太秦氏见女儿来了,连忙拉着进了屋。“手这么凉,去梅园了?天这么冷,莫要冻着了才好。”

        秦氏说的虽然是家常话,可语气间却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欣喜,连佩有些诧异,正要问,便看见自己的父亲连大老爷和兄长连常也在屋里坐着,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菜肴。

        “父亲和哥哥怎么也在?”

        连大老爷并未随着年岁渐长而发福,这两年蓄了胡须之后反而多了几分沉稳气质,若不说明身份,倒像个官老爷一般,见女儿过来了,笑呵呵的说道:“佩儿,咱们一家人好像很久没有这般坐下来好好吃个饭了。”

        连佩闻言越发疑惑。

        就算别人不了解父亲,她又怎么会不了解。

        连大老爷看上去相貌堂堂,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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