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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时北渊冷漠的双眼,时慕语吓得眼眶都红了。
“不记得了?”
时北渊的声音,往下沉了沉。
语气中的温度,隐隐降了下来,吓得时慕语身子猛的一哆嗦。
沈欣坐在一旁,刚才说童九的那些话被儿子听到了,原本心里还有些发虚。
可看着儿子为了维护童九那小【创建和谐家园】,这般对自己妹妹的时候,沈欣心里不禁涌上了一丝怒意。
但她也不敢轻易跟儿子叫板,只能勉强笑着在一旁打圆场道:
“北渊,虽然你妹妹这话说得难听点,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你自己也见识过童九那嚣张跋扈的性子,你妹妹也没随便编排她呀。”
说着,她朝时慕语看了一眼,继续道:
“你看你这个当哥哥的,都把妹妹吓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一个外人,至于吗?”
“外人?”
时北渊听着沈欣话里话外对童九的挤兑,眼眸眯了眯。
044.同样的话,下次别再让我听到
“外人?”
时北渊听着沈欣话里话外对童九的挤兑,眼眸眯了眯。
低沉的嗓音里,染了几分薄怒上来。
一直以来,他妈即使不满童九当初用非常手段嫁给了她,却也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什么。
可刚才他进门时听到的那些从他亲妈口中说出来的这番话,他没办法想象,那些难听又刻薄的言辞,会从这样一个优雅的人口中说出来。
是不是,其实这才是她面对童九时真正的态度?
也是童九忍无可忍突然间跟他提离婚的原因?
是不是这中间,还藏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时北渊的目光,落在沈欣微微僵硬的脸上,双眸微微眯起——
“妈,在您的眼中,童九就是一个外人?”
沈欣一直以来都不满童九,只不过不想因为童九一个外人坏了在儿子心里头的形象,才在儿子面前维持那一份假象的岁月静好。
可现在,儿子不但为了童九对着女儿疾言厉色,竟然还用这样严厉的眼神责问她?
沈欣当下就炸了。
“难道不是吗?她要是把自己当成我们时家的人,就不会离开时家这么多天都不知道回来,她把这里当什么,把我这个婆婆当什么?”
沈欣想起童九那张跟她亲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狐媚脸,心头憋着的那口气就无处发泄。
“北渊,童九是怎么嫁给你的,你自己最清楚,你们要是两情相悦也就罢了,你喜欢她吗?你爱她吗?就因为她爬上了你的床,你就要负责娶她?”
沈欣此刻的情绪,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创建和谐家园】到了,声音越发变得尖锐了起来。
“我们时家的门这么好进,我随便找个女人扔你床上都行了!”
时北渊暗含薄怒的脸上,此刻越发阴沉得可怕。
“妈!”
时北渊声音低沉,不耐烦地打断了沈欣的话,嗓音里再找不到一丝半点的温度。
见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幽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欣,道:
“妈,不管童九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我,这都不是你们随意攻击她的理由。”
带着警告的目光,随后在时慕语的脸上掠过——
“同样的话,下次别再让我听到。”
话落,他起身抬脚上楼。
回想起童九提离婚时的决然,时北渊眸底的温度,又冷了几分。
沈欣虽然是时北渊的母亲,但她对这个儿子,一直有着本能的惧意。
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个儿子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亲近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可这一次,他却为了童九这般疾言厉色地指责她。
她失魂落魄地在沙发上坐下,气得浑身发抖,嘴里轻声呢喃着:
“果真跟她那个狐媚子妈一样,最会勾引男人……”
她突然像个疯子似的,又哭又笑,随后,又双手捂脸,呜咽着哭出声来。
一旁的时慕语被沈欣这副模样给吓到了,立刻凑上前去,目露担忧道:
“妈,你没事吧?”
045.噩梦
沈欣哭了一回儿,情绪已经缓缓平缓,看到女儿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
“没事。”
时慕语默默地打量着沈欣的脸色,想起刚才她不听呢喃着的那句话,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妈,您刚刚说什么狐媚子勾引男人,说的是童九的妈吗?您认识她?”
她记得童风扬的老婆在童九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起她来?
看妈刚才那么激动的反应,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沈欣听时慕语问起这个,原本逐渐缓和的脸色,悄然有了几分变化。
浑浊的眸底,此刻略过一道愤恨的锐光,嘴上却道:
“不认识。”
时慕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但却还是不死心,要是让她拿到一些童九的把柄,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会怎么嚣张。
想到今晚在裴家的晚宴上,童九对她说的那些话,时慕语直到现在,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
“妈,那您刚刚怎么说童九像她妈一样会勾引男人,您不认识她的话,又怎么会这么说呢。”
沈欣见时慕语明显有试探她的意图,眉头轻轻一蹙,道:
“都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低沉的语气中,夹着几许不耐烦。
时慕语被沈欣这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心下略有不满,嘴巴瘪了瘪,也不敢再问。
但她心里确信沈欣肯定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而且,跟童九有关。
想起童九,时慕语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阴森的冷芒。
夜,如凉。
“放了我,放我的孩子,不要伤害他,不要……不要……”
“我不要时北渊了,我不要他了,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
童九满脸痛苦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窗外的月光,搭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
无助和痛苦,此刻爬满了她整张脸。
她仿佛在绝望的深渊用力挣扎着,试图从黑暗中爬来。
“啊!!”
尖锐的叫声,从她嘴里传出,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粗重的呼吸声,连续不断地在房间内响起。
童九呆坐在床上,许久,都没有从那绝望的深渊里恢复神智。
“大小姐!大小姐,您没事吧?”
陈妈焦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这才将童九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她茫然地看向房门口,半晌,才哑着声音,道:
“我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你去睡吧。”
“好的,大小姐。”
陈妈走后,童九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了把脸。
可那场噩梦给她带来的恐慌情绪,此刻却依然没有半点缓解。
她走到阳台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吊带睡衣。
夜晚的凉风,不停地穿进她的毛孔,她也没躲开,任由冷风沿着她的毛孔,钻进她的血液里去。
似乎只有这样的冰冷,她才能彻底从刚才的噩梦中解脱出来。
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吹了多久的冷风,直到那狂乱的心跳完全平复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冻成冰块了。
046.给我空出一天的行程出来
回到床上躺下,被子上传来的暖意,让她感到舒服了许多。
闭上眼,脑海里那血腥的片段,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在她眼前闪过。
被子下,她用力攥紧拳头,不想让自己再去想上辈子的事情。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承受不住那逼人的困意,睡了过去。
翌日。
时氏集团。
刚刚结束了一场合作洽谈,时北渊面无表情地从会议室走出。
一整个早上,他就一直沉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