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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开始发呆,也不理我。
我也不再和他说话,安静地削苹果。
最后,我还是没能削出一个完美的苹果。
这个苹果和以前的每一个一样,肉少得可怜,氧化得发黄。
它孤零零地和几个漂亮的大红苹果放在一起,就像一个误入不速之客。
太丑了。
我看着这个苹果,难以想象它是出自我的手,一点艺术的美感都没有。
我被它丑得哭了出来,自己转着轮椅转身离开。
“知漓。”
突然,身后的人叫住我。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停下来:“嗯?”
他问:“你要走了吗?”
他像是在明知故问,可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你要走了吗?
你要离开我了吗?
你真的要从我的生命里彻底离开了吗?
“是啊。”我背对着他,泪流满面,却忍住不让自己泄露出哭声,“我要走了。”
“这么多年,谢谢你。”
“我要去追求我的梦想了。”
傅北臣顿了顿,有些茫然地问:“这里已经没有你的梦想了吗?”
“是啊……没有了。”
我克制到浑身颤抖,最后终究无法控制地将脸埋如入双手中。
这座城市啊,它生我养我。
我曾经在这里爱过一个少年,我想嫁给他,这也曾是我的梦想。
可是现在,这个梦想没有了。
身后再没有声音。
我缓了一会儿,擦掉眼泪,开门出去。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傅北臣又说:“再见。”
再见。
人们总喜欢用这两个字告别,表达彼此想要再次相见的感情。
可往往,现实赋予了它另一层含义。
再也不见。
我顿了顿,轻轻地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