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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婆婆没站稳,摔了一跤,涂几天药油就好了。”
“哦,那婆婆,您腿不方便,这几天我来给您涂药吧。”
看着腿上那青紫的棍痕,祁宁也没拆穿她,只是附和着继续往下说道。
121、尊重
还没等李婆说不用,祁宁就接过了朱二狗端来的水慢慢递到了李婆手上:“婆婆是不愿意丫丫来您家么?可是我听我娘说,在丫丫小时候,婆婆说您和丫丫有缘的。”
祁宁用天真无邪的语气,把李婆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既然他们这一脉的都相信缘分,那用缘分来说事,就再好不过了。
果然,再祁宁说完这话之后,李婆也没再继续拒绝。
她声音有些哽咽:“小丫丫啊,这缘,也不知道是正缘还是孽缘哟!”
祁宁压根就不在乎,她拿起了桌上的药油,倒了一些在手心里,替李婆揉着伤处。
“不管正缘还是孽缘,只要是缘,那肯定都是有因果的,只要是沾了因果,不管好坏都得还了不是?婆婆怎么还在意这些?”
听了祁宁这话,李婆半晌之后才叹出口气,笑了:“我这老婆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没你这小姑娘看得开呀!”
祁宁弯了弯眼角没吭声。
这都是祁老头教得好,所以她才能感悟得那么快。
等帮着李婆把屋里收拾好,祁宁才回了家。
临进门前,朱二狗问了一句:“祁丫丫,你明儿还出来吗?”
“为什么不出来?”
听了她的话,朱二狗蓦地一笑,拍了拍胸脯:“你放心,祁丫丫,你出门不用害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明天见。”
道别后,祁宁转身进了屋,也没再看朱二狗那傻里傻气的笑容。
不过两人都没发现,等朱二狗转身回家后,不远处才走出来顾松庭的身影。
他看了一眼消失在门里的祁宁,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
“娘!咱家的药酒呢?”
想着李婆家里的药酒好像味道不太对,像是放了很久了,祁宁喊李梅香找出了祁山平时用的。
听了祁宁说的,李梅香又开始叹气:“你说这些小年轻啊,没经历过的事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没有的呢?”
找出药酒放在了桌上。
对于李婆,因为当年祁宁的事,李梅香那可算得上是她坚实的拥护者。
“就算不信也行,那他们也不该【创建和谐家园】啊?”临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补了一句。
“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祁宁撇撇嘴:“你跟这种已经失去自己判断和理智的人讲道理,那和对牛弹琴没区别。”
他们那样的人要是有自己的思想,也不至于作出这种激进无脑的事了。
“不过丫丫啊,你要是去......”李梅香担心地看向祁宁。
虽然同情李婆,但在李梅香心里,远没有祁宁的安全来得重要。
“没事,等以后我都晚饭饭点再去。”
闹腾一整天,那个点刚好都是累得休息的时候。
上辈子的祁宁虽然相信科学,但她也不否认玄学这东西。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也接触了一些关于占星学和占卜的东西,倒也还算有趣。
况且这辈子重生不算,她还带玄学bug,这让她不信也得信。
虽然谈不上迷恋和死忠,但保持对别人宗教和信仰的尊重,她认为这也是一种礼貌。
122、不安好心
华国,不管大城市还是小农村,都混乱中带着必定前进着。
而计划着要回国的孙启霖又被突发的情况拖住了步伐。
交代好孙安云准备赶往机场的孙启霖,在临出门前听见了家里保姆的呼叫。
“安云小姐又晕过去了!”
孙启霖心里一惊,不得不放下了行李把人送到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还抽搐着的外甥女,孙启霖叹了口气。
“查不到什么病因吗?”
负责诊治的医生是孙启霖m国的同学,他摇摇头:“孙,你自己也是医生,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
“这种病症我之前从没遇到过。”
见到孙启霖脸上焦灼的表情,那名医生看向他:“孙,你真的没觉得,你的外甥女这病症很像是服用药物过量的中毒表现吗?”
听了这话,孙启霖皱起了眉,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早就产生过的念头,但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决了。
不会的,安云还那么小,自己怎么能怀疑她呢?
见他这自欺欺人的表现,那医生也没再说话,他提出建议:“我建议往那方面诊测一下,当然,这只是建议。”
此时,病床上的孙安云已经醒了。
因为药物副作用导致的全身疼痛和抽搐让她狠狠咬住了舌尖。
她闭着眼,感受着嘴里传来的血腥味,因为疼痛而保持着一丝清醒,听着半懂不懂的话,她心下一惊。
不过只是一瞬,她便捏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拳头。
早在开始服药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说法和对策。
只要远在后山村的祁宁死了,那这辈子孙家的孙安云就只能是自己!
*
而此时的祁宁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孙安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每天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上午跟着孙儒南学习,中午陪着李梅香和孙暮霭坐一会,饭后跟着朱二狗去当旁观者,下午踩着点去李婆家当那个有缘人。
时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就如同祁宁现在的心情。
跟着时间往前跑,既要有随遇而安的淡定,又要又逆水行舟的动力。
这让祁宁彻底摆脱了之前的焦虑。
重活一世,经历了这么多事,不管好事坏事,都算是收获。
看着愈发沉稳的小姑娘,祁玉笙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难过。
“这不是祁大哥愿意看见的吗?”
顾松庭站在祁玉笙身旁,看着不远处那似乎和记忆中不太相符,却又好像是变得更美好的姑娘。
“要是我能一手遮天,也不愿意她受这么多磨砺。”
祁玉笙知道,自己的内心是矛盾的。
既想着祁宁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独当一面,又想着自己能永远当她的靠山,替她抗下所有风雨。
听了他的话,顾松庭一笑:“祁大哥之前跟我说了阿宁现在的不足,这又何尝不是你的呢?”
祁玉笙叹了口气:“所以才会有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凡是自己当局的事,总会有迷茫困囿的点,自己也是个凡人,自然也有盲点。
“以阿宁的性子,展翅空中的鹰隼比较适合她。”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会比阿笙还了解阿宁?”
听着顾松庭的话,蹲在树下嘴里叼着野草的薛秦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这小子年纪不大,整天装模装样的,一看就不安好心!
123、不安
听着薛秦对自己的评判,顾松庭只是笑笑。
对于祁宁,顾松庭心底怀着的是一种微妙的感情。
第一次见,那是处在悬崖绝路上的自己。
顾松庭觉得自己大概会永远记住那个场景。
再见,认出自己的小姑娘并没有因为身份而索要什么,眼神更没有惊讶,只是要还自己那珍贵的东西。
那一瞬间顾松庭没想明白,项链于自己而言是当时所能拿得出来最珍贵的东西了,可对于祁宁,那也只是一条项链。
但她却保存了那么多年。
要说第一次是偶遇,第二次是机缘,那么这第三次,就是刻意而为之。
就像是薛秦说的,自己没安好心。
至于安的什么心,顾松庭现在还不清楚,可他却毅然决然选择了来到这。
祖父说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所以现在他来守着她。
而无论顾松庭是什么样的心思,祁宁都不知道,下午,忙完之后她照常去了李婆家里。
“李婆婆,今天您感觉怎么样。”
祁宁把从家里带来的晚饭放在桌上,问着她的情况。
“好多了!”
听见祁宁的声音,李婆摸索着要从床上下来给她去倒水,可最后被祁宁拦住了。
“李婆婆,您好好歇着别下来了,饭我放这就得回去了,碗我明儿再来收拾。”
今天来得晚了,祁宁怕李梅香担心,就没打算久坐。
虽然后来那群人也时不时就来李婆这闹一通,但该砸的砸完了,该拿的也拿走了,渐渐的,他们也就换了目标。
所以李婆现在一个人待着祁宁也不担心了。
“哎!那好,那你回去慢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