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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江别的眼神满是震惊。
“顾连英,你信不信我?”
江别说出这句话时,紧紧的盯着顾连英的眼睛。
在他看见顾连英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后,他笑了。
“我要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不会信。”
反问句变成了肯定句后,江别的目光也跟着冷了下来。
“你先跟我回去,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会替你洗脱冤屈的!”
看向自己的好友,顾连英保证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江别笑中带着讥嘲。“你和陈光伟一样,都只为了自己!算我这辈子瞎了眼,才认识了你们。”
那次,在顾连英的疏忽下,江别逃了,昔日关系要好的两人开始了追逐游戏。
而最后一次见面,是顾连英追着江别到了江边。
“顾连英,你当真不肯放过我?”
“江别,你要伤害的,是国家,跟我回去,我会帮你。”
在原则的问题上,顾连英从来都没退让过。
“好......”
正以为江别答应了,可随后,顾连英看到的却是他转身跳进了江里的那一幕。
天人交战下,顾连英没再继续追下去。
江水湍急,顾连英心里有个念头告诉他,江别死了。
269、去陈家
回忆着过去,满心惆怅,不一会,警卫员就把车停在了陈家所在的大院前。
例行检查过后,警卫员给顾连英敬了个礼,放行。
“今天什么风把你这老家伙吹来了?”
陈家和顾家现在是姻亲,可陈光伟现在和顾连英的关系却不怎么好。
分明是生死之交,却情淡如水。
祁宁站在顾松庭身后,在顾连英开口之前并没发话。
她看向陈光伟,分明是一双老而浑浊的眼,里头却隐约透着沉稳。
“当年江别的事,你到底清楚吗?”
顾连英没工夫跟陈光伟扯皮,而且自从陈芳嫁给了自己儿子之后,就愈发看他不顺眼了。
听着这名字,陈光伟拿着果盘的动作一顿:“他不是已经死了嘛。”
“不管是死是活,当年他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连英的语气不自觉严肃起来。
现在想想,假设真的如松庭说的这样,江别其实还活着,那么这么大的怨恨到底从何而来?
当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解。
“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陈光伟说着,把目光转向了顾松庭:“松庭啊,今天怎么闲下来了?”
话音还没落下,陈光伟就看到了他身后的祁宁,眸光一闪,顿时笑了起来:“这就是你新交的小女朋友吧?”
祁宁看向他,想到了陈芳,随即了然:“陈爷爷。”
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祁宁不再开口。
“陈光伟,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么副德性。”
年轻时倒是没觉得什么,可现在,顾连英对他这种性格嗤之以鼻。
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爱明说,这种方式在顾连英这种直白的人看来就是那种八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行为。
“当年的事,过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陈光伟呵呵一笑,招呼着顾连英坐下喝茶。
“老子还有心思跟你喝茶?”顾连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走走走,跟我去个地方。”
最终,没等陈光伟拒绝,顾连英就直接拖着人出了门。
有了怀疑的对象之后,事情就变得明确不少。
顾连英坐着陈家的车先去了祁宁给出的地址,而祁宁和顾松庭则是先去了医院。
找到了正在住院的李子秋,说明了情况。
听了祁宁的话,脸色苍白的李子秋则是蹙紧了眉。
“家里还有个地下室,那天你们搜了么?”
在看见祁宁摇头之后,李子秋又道:“地下室的入口在我父亲的房间。”
等祁宁表示知道了之后,李子秋像是想到了什么,按下了护士铃。
“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祁宁看着她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有些担心。
“没事,都这么久了,我还撑得住。”
说着,也不等祁宁拒绝,让护士拆下了手上还打着的点滴。
随后赶到了李家,此时的两位老人已经坐在了客厅里,警卫员也守在身旁。
“怎么样了?”
原先只是打算来看看,可现在这架势,让祁宁预感有些不妙。
“我们刚到门口,就被保姆喊进来了。”
顾连英解释着。
269、好久不见
这么看来,屋子的主人肯定是认识他们的。
就在呼之欲出时,盘旋的楼梯上,保姆推着江别走了出来。
为了要方便轮椅上下,所以楼梯有一侧是没有台阶的。
“好久不见啊!”
声音一出现,都没看见来人,顾连英两人的身形就微微一滞。
转过头,看向那张消失在几十年前的脸。
“江别?!”
比起顾连英的惊讶,陈光伟的脸上像是酝酿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你真的没死?!”
“怎么?看见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保姆是个中年妇女,她把轮椅停在了江别指定好的位置之后,就默默地站到了一旁,一板一眼的模样,毫无生气。
这句话,让顾连英语气一顿,有些哑口无言,刚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江别的话打断:“陈光伟,怎么样?想不到吧,在有生之年咱们仨还能见上一面。”
都是千年狐狸成了精,失态不过一瞬,很快,陈光伟脸上的情绪就平复了下来。
“世事难料,还活着就好。”
见他这副模样,江别到底还是先忍不住了。
“陈光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装模作样的活着,到底累不累?”
要说江别对顾连英的恨,那是不及陈光伟万分之一的。
可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靠近陈家。
“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活着都不累,我累什么?”
陈光伟像是丝毫不在意江别的怒意,眼神漫不经心地看向了他那一双腿。
这一眼,像是带着羞辱。
“陈光伟!”
这三个字从江别嘴里出来,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见他们俩之间的氛围,顾连英叹了口气。
他不明白,当年的友谊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老江啊,咱们之间的恩怨,咱们坐下来慢慢解决。”顾连英最终狠不下心来责怪自己年轻时的战友。
他和陈光伟已经斗来斗去的斗了这么多年了,一大把年纪了,他早就乏了。
虽说当年他主动放权去了小县城躲避那一场浩劫,虽然日子清苦了点,但却是他这些年过得最自在的几年。
人老了,就想含饴弄孙的安享晚年。
“当然,我们之间当然得好好解决。”这么多年,江别唯一的目的就是报复顾陈两家。
为了做到这件事,他不惜一切代价。
“那你先把抓的人家姑娘放了。”顾连英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咱们三个老家伙的恩怨,就别牵扯到小辈了。”
“放心,我不是你们,我自有分寸的。”
冷哼了一声,江别朝门外看去:“为什么站在门口?是害怕见到我吗?”
顾连英两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见等在门外的李子秋走了进来。
“父亲。”
先前躲在门外的李子秋走了进来。
“别叫我父亲,你知道,我不仅不是你的父亲,更是你的杀父仇人。”
此时的江别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哪怕一开始就知道,可当江别亲口说出来后,李子秋还是抑制不住的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