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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嘴唇,一向来都冷清的男人面容有一刹变得柔和起来。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顾松庭的眉眼才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随着时间推移,北风的温度也像是降了不少。
忽然,在走到一条巷口时,顾松庭停住了脚步,往回看了一眼。
窸窣的声音像是冬夜里出来觅食的老鼠经过,片刻,顾松庭像是没放在心上一样,继续往前。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直到顾松庭的身影在前面的街口消失不见,暗处一声低喃后,才闪出了一个身影。
那人赫然就是程霄。
他看着顾松庭消失的方向,脸上依旧挂着和平时无异的笑容。
“这场游戏拖了这么久,是时候该结束了。”
等到把所有事情完成,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等回到宿舍,杨帆依旧在看书,吕一一已经睡了,李子秋则是在对着镜子嘀咕着:“我怎么觉得我最近一直在掉头发呢。”
254、检查
像是在自言自语,但眼神却准确无误地飘向了祁宁。
看了她一眼,脸上的黑雾没散去,还浓郁了几分。
祁宁皱眉。
“李子秋。”
“嗯?”忽然被祁宁叫了名字,李子秋脸上闪过了诧异。“你叫我?”
这一刻的李子秋倒有了几分少女的憨态。
有的话既然开了头,接下来的就好说了。
虽然知道李子秋的目的不纯,但祁宁觉得要是不说,对不起的是自己的良心。
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什么检查?”
随后,无论李子秋再怎么搭话和追问,祁宁都没再理会。
而三人都没发现,此时面朝里,像是睡着了的吕一一微微睁开了眼,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心惊的弧度。
*
时间日复一日的重叠着,像是不断在重复的生活却又有些不一样。
期间,祁玉明来过首都看过祁宁一次。
潜心画画的他,交给了祁宁几本画册,一本上面画着他走过的地方,而另一本则全部都是祁宁。
当时祁宁问过祁玉明感情的事,可他却立马哭丧着脸,拜托祁宁帮他拦住来自于亲娘的催婚。
见他实在没有这个意思,祁宁无奈,却也答应了。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现在缘分还没到,那就随他去吧。
而祁宁也把一本存折继续交给了祁玉明。
因为祁玉明没有做生意的那个脑子,所以祁宁也不想让他因为赚钱这种事影响到他的爱好,只是嘱咐他看着合适的话,就多买点不动产。
此时的商品房和商铺也像是雨后春笋一样陆续的在各地实行。
等祁玉明又高高兴兴地离开后,祁宁反倒是怅然了一阵。
但好在这种情绪并没有困扰她多久,就被随之而来的课业给淹没。
*
医院,李子秋拿着病例报告,脸色有些苍白。
这些日子除了掉头发和呕吐,她的身体还出现了别的症状,但跑了好几家医院,检查做了不少,却依旧查不出来情况。
想起祁宁当时的话,李子秋抿起了唇,打算找个时间和祁宁好好谈谈。
她并不怕死,或许死对她来说还是一种解脱。
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还有重要的事没做完......
自从上学期之后,祁宁在这天傍晚又再次见到了孙安云。
祁宁假装没看见想要绕开,却被孙安云拦在了面前。
“你不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了?”
最后,祁宁站定,怀里抱着书的她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了孙安云。
这人之前不是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生怕别人知道她的过往么?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我什么身份?我是孙安云。”
看着祁宁,孙安云清浅一笑。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她倒是想开了不少。
无论过去怎么样,现在的她就是孙安云。
是孙启霖带回去的孩子,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登记的也是这个名字,这是现在任谁都改变不了的。
但是——
她看向祁宁。
从小对祁宁的嫉妒和敌意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减轻。
255、白头偕老
眼前这个看上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却能得到一切的人,还是让孙安云无法抑制地生出了恨意。
孙安云看向祁宁:“我当初也努力过,想要好好一个女儿,但只可惜,血缘这个东西没办法解释。”
当初无论怎么讨好孙暮霭,都没得到一个属于她的眼神。
“这话你应该去跟宋伯伯他们说。”
有的时候,祁宁也觉得自己嘴巴挺毒。
看着孙安云的做派,祁宁并不想跟她扯太多的话题。
果然,在听见祁宁这话时,孙安云的面色明眼可见地变了,一丝藏不住的怨恨闪过。
“祁宁,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会是赢家。”很快,孙安云就调整好了心态,她对祁宁一笑,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
“祁玉笙,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方茹姐。”
祁玉笙和方茹的婚期定在了五月份。
首都饭店里,宾朋满座。
祁山和李梅香也提前了一个月跑了过来。
想了想,为了方便他们常住,祁宁小手一挥,直接买了一套四合院。
当时这举动把李梅香吓得不轻,直问她从哪来的钱。
其实祁宁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她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吸金体质,莫名其妙的横财总是无缘无故的朝她飞来。
但横财虽多,一毛都没落在她的身上。
平时花的钱,全是祁玉笙和薛秦塞给她的。
而这套四合院,则是买在了李梅香名下,就是为了让她乐意在首都住下来。
看着笑得满脸羞意的方茹,祁宁笑着在心里喊了一声奶奶。
上辈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祁玉笙孤身一人,但这辈子,祁宁希望他们俩能够白头偕老。
见祁玉笙笑着,满口答应下来,祁宁从包里掏出了送给他们的礼物。
是一枚玉珏。
拆开可以成为两块半玉的挂饰,而合在一块之后,就是一整块像平安扣一样的玉珏。
“嗯?”
祁玉笙看向祁宁。
这块玉玉质细腻剔透,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见祁玉笙呆在那,祁宁一把将玉塞进了他的手里:“这可是我这几个月勤工俭学攒的钱买的,是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祁玉笙,你可得好好保管。”
这辈子,要圆满。
这是祁宁最大的心愿。
在欢声笑语中,祁玉笙成了家,而这重要的日子,却没看见顾松庭的身影,只是托顾松启带来了他的贺礼。
虽然祁宁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但却在婚礼散场时,顾晴婉追上来跟她走在了一块。
“哎!你怎么不问我大哥去哪了?”
“我问你你知道?”
被祁宁这么反问一句,顾晴婉蓦地鼓起了腮帮:“不知道!祁宁!你可真讨厌。”
见她的表情,祁宁笑笑没吱声。
顾家三个孩子,顾松庭稳重,顾松启赤忱却也不失头脑,唯独这个小丫头,是把所有情绪都卸载了脸上的人。
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其实祁宁倒是挺羡慕这样的性格的。
只有得到了全部的宠爱,才会这么任性。
“喂!你怎么就不担心?”
见祁宁不搭理自己,气了一会的顾晴婉跺了跺脚,又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