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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她是惊鸿照影来顾若影独孤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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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发生的那一幕再次出现在了顾若影的脑海之中,独孤彦廷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她鼻子有些发酸。

      当初顾若影正是用那只手拉着独孤彦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要嫁给他,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后来一道圣旨却将她和独孤漠绑到了一起,她不禁痴痴想着,若是自己真的嫁给了独孤彦廷,他必定会好好护着自己,不会容许那些宵小之徒中伤自己半分,

      想着想着,顾若影竟睡了过去,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身边只有独孤彦廷,整日跟在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后面,独孤彦廷比自己大了几岁,又是皇子,每次参加完各种宴会,回来就给自己模仿宴会上各个贵人们的样子逗自己笑。

      画面一转,顾若影倏然又置身于侯府的后花园中,母亲坐在石凳上绣着花,哥哥在旁边看书,独孤彦廷则拿着蝶网和自己一起捉蝴蝶。

      时间仿佛倒流到了年少的时候,哥哥还未征战沙场,母亲也还健在,而彼时的顾若影跟在独孤彦廷,金童玉女,还没到情窦初开的年纪,顾若影却是时时刻刻都跟独孤彦廷身后,在两人如影随形。

      是梦吧?顾若影微醺着有些恍惚,如果这是梦,她宁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她站在原地,独孤彦廷远远的拿着一个小瓶子朝她跑来,里面关着一直色彩斑斓的蝴蝶。

      “若影,你看。”独孤彦廷格外单纯的笑着,将瓶子递给顾若影,却不想脚下被石头拦住,碰的往前倾去,正好压在了顾若影的身上。

      顾若影被压的有些眼冒金星,顿时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如此真实,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顾若影才猛然睁开眼睛,顿时一阵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而自己身上竟然真的压着一个人。

      借着烛光,那人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不是梦里那个温润如玉的独孤彦廷,却是独孤漠的脸。顾若影的嘴角,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涩。

      “殿下?”

      顾若影皱眉,试探的叫了一声,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趴在她身上沉沉的睡着。

      独孤漠的酒量很好,极少有喝醉的时候,像今日般醉的不省人事更是鲜少见到。

      此刻他正紧闭双眸趴在顾若影的身上,压得顾若影几乎喘不过起来。顾若影同独孤漠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可是素日里也只是相敬如宾,莫说闺房之事,连牵手都从未有过。

      猛然回神后,顾若影伸手用尽全力想要把独孤漠推开,他却像是黏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一动也不动,顾若影微微皱眉,正想要叫画扇来帮忙,才微微张口便听到独孤漠似乎在嘀咕什么,便顿住想要听清。

      “若影……”

      独孤漠的声音很轻,顾若影却听得格外明白,她微微张开的嘴默默的合上,然而他顿了顿之后,又继续说道:“你怎么又去逛窑子了?”

      顾若影的嘴角顿时抽搐了起来,冷冷道:“太子爷,妾身如今还被您禁足着,别说要窑子,大门都出不去。”

      独孤漠又是嘟囔了几句,却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顾若影微微眯起眼睛,不由得回想起,女扮男装跟着独孤彦廷去逛窑子这事,小时候顾若影做的可不少,那时的独孤彦廷就像寻常的公子哥,带着自己吃喝玩乐,从那时候起独孤漠就常常拿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自己。

      独孤漠在顾若影的身上伸了个懒腰,随后翻了个身,“咚”的一声翻下了床去。

      顾若影咬了咬牙,垂眸看了一眼完全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独孤漠,翻身面朝墙壁,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管他。一眼瞥见独孤漠腰间的锦囊,顾若影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个锦囊,为何这么熟悉?

      第8章 过继

      她伸了手,正想去取下独孤漠腰间的锦囊,乍一思忖,又收了手。

      这锦囊,顾若影是认得的!

      当今中宫膝下无子,只有一位公主,却身份贵重,且又与皇上伉俪情深,故公主备受皇上宠爱。

      皇后为彰其仁德,赠了锦囊诸位皇子,顾若影记得,独孤彦廷也有一个,只是样式与独孤漠这个不甚相同。

      顾若影允自思忖着这锦囊的来历,也不知何时在独孤漠身边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身边已然成空,枕上还留在独孤漠的睡过的印记与气息。诺大的床榻上,只有顾若影一人。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唤来侍女为她更衣梳妆。

      画扇站在顾若影身后,为她梳妆,见她郁郁寡欢之色,略作犹豫,开了口:“太子妃,武德侯的牌位已入了武德侯府,可要去祭拜?”

      顾若影双眸微敛,未作思忖便道:“难得兄长无后,父皇还允他牌位入府,在京中置武德侯府。也是,本妃是兄长最亲近之人,该去看看。”

      末了,一声哀叹,也不足以道尽顾湘燃殒殁之憾。

      一身湖水绿的曲裾,加之烟青色的外衣,层次分明,衬得顾若影的肌肤【创建和谐家园】白皙。不太显眼的低髻看似随便的盘起,浅浅点缀低调而奢华的步摇。

      侍女走至顾若影身后,禀报道:“太子妃,甄孺子来给太子妃请安,已在前室候着了。”

      顾若影微微蹙眉,反问:“甄孺子?”

      “回太子妃,今晨太子殿下去见甄氏,见她怀娠辛苦,晋了她孺子的位分。”

      她浅浅含笑点头,心中却隐有不快。

      东宫位分有四,太子妃为正妻,下有良娣、孺子、夫人三等,无位分的妾室皆称为妾。

      如今顾湘燃才殇,独孤漠便晋了甄怜儿为孺子,顾若影不知,独孤漠此举何意。

      “既是如此,便挑两个伶俐的去甄孺子屋里伺候。”

      “是。”侍女领命退下。

      顾若影正要踏足去前室,无意间,见书桌上的宣纸并不白净。

      也于好奇,顾若影往书桌边走了去。果然,宣纸上有独孤漠的笔迹。

      ‘念吾妻逝兄之痛,且武德侯乃我大昭功臣,为国殒命,断不该无后人祭拜凄凉。望请父皇允诺,将来太子妃生子,能过继与武德侯为子,承袭侯位,顾氏一族后继有人。’

      宣纸上一字一句,无一不令顾若影动容。只不知,独孤漠如此这般,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顾若影微微怔愣,手中宣纸轻轻落下。凤眸微蹙,她脑海中竟是御剑所言。

      “二小姐定要保命自己,小心太子。”

      兴许顺御剑是顾湘燃身边的人,顾若影对他的信任,总是要多几分的。

      且此时顾湘燃不在人世,御剑还能冒险提醒顾若影,可见其对顾湘燃的赤诚之心。

      想来,顾湘燃之死,必有隐情。

      可今日独孤漠此举,又令顾若影心中微暖。

      顾若影暂缓心绪,带着画扇往前室去了。甄怜儿见顾若影坐下,立即起身旋礼:“妾身给太子妃请安。”

      见甄怜儿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顾若影莫名心生怒火,却不得不暂且压下,强作温和之态:“免礼。”

      “想必娘娘已然知晓,太子殿下见妾身有喜辛苦,妾身已是孺子了。”顾若影越是愤慨,甄怜儿心中越是快意,有意说这些话直刺顾若影心中不悦之处,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恭喜!不过,以你的出身,无论将来再有多少子嗣,至多不过是孺子。太子良娣,也只有身份贵重之人才能做得。”

      顾若影也不甘示弱,大昭的规矩,向来如此。若非甄怜儿怀有身孕,也不会入了东宫。

      如此有居心叵测之人,顾若影需得小心提防才是。

      果然,顾若影的话才说完,便见甄怜儿脸色变得铁青,不再如方才那般温和:“妾身虽不是名门望族之女,但也是富家之女……”

      话未说完,便见得顾若影一声轻笑:“富家之女,怎及官家名门贵女身份贵重?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心里该有数。”

      顾若影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又道:“说来,甄孺子再不济也是富家娇女,不知家中如何教导,竟做出勾引太子殿下之事,还有了身孕。”

      “若非太子殿下人品贵重,,收了你做妾室,怕是甄孺子一早便让人拉去浸猪笼了。”

      甄怜儿排于袖中的手早已攥成了拳,因着顾若影的话,早已是满腔的愤怒。

      “娘娘,空有妻室之名,却不得殿下的心,又有何用?自古以来都以子嗣为重,若娘娘一直无子,只怕正室地位不稳。”

      她的话,正戳中顾若影的隐痛。

      而甄怜儿,也因顾若影脸色突变而沾沾自喜。

      顾若影咬牙,忍下此番怒意,欲反将甄怜儿一军:“宠妾胜妻的道理,本妃并非不知的。毕竟,百年之后,只有正妻方能与夫君合葬同穴,受子孙供奉的。”

      她浅笑,看了甄怜儿一眼,又道:“妾室有再多子嗣,都是庶出。向来嫡庶是有别,甄孺子不是不知吧!”

      随后,顾若影也不再与甄怜儿这等人辩驳,就在甄怜儿欲开口反驳之时,起身说道:“罢了,与此等见识浅薄,家教未明之人,多言无益。”

      “画扇,着人备马车,去武德侯府祭拜兄长。”

      画扇走至顾若影身边搀扶,得意的看了甄怜儿一眼:“是,太子妃。”

      顾若影才走出门,便有一姑姑走上前来问道:“太子妃,甄孺子的住处……如何安排?”

      “后院西侧有个屋子,清静得很,收拾好了给她住吧!”

      甄怜儿心下一悬,深吸一口气,忐忑不安。

      她心知,后院西侧居独孤漠的屋子甚远,且无人丁,想要见独孤漠一面,只怕不易。

      为了将来思量,甄怜儿只能先向苏流溪服软,立即走上前去求情:“太子妃,方才都是妾身的错,还望太子妃大人不计小人过。”

      “错?你岂会有错?”

      第9章 未亡人

      顾若影想想方才甄怜儿还说什么宠妾胜妻的道理,才不过是给她安排了住处,甄怜儿这便经不住了。

      甄怜儿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自觉的拉了顾若影的手,只望她能安排个靠前院稍近些的屋子,也好偶尔见见独孤漠。

      可惜,顾若影不会轻易信人,对甄怜儿更甚。

      “太子妃宽宏大量,怎会与妾身计较这些。妾身知错,将来再不敢与太子妃言行无状,太子妃说什么是什么。”

      顾若影心下不禁冷笑,并不相信甄怜儿的话。

      才不过有喜,便已经狂成这个样子。将来……将来还不知会如何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你这话,本妃可不敢相信。别怪本妃没提醒你,能怀上太子殿下的骨肉,未必能生得下来。即便能顺利生得下来,也未必能养得大。”

      二人四目相对,顾若影的话,听得甄怜儿越发的害怕,右手不自觉的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后宫里的娘娘,怀胎十月,生下死胎的,数不胜数。”

      甄怜儿浅浅低下头,害怕腹中这孩子,将来会遭了顾若影的算计。

      到底,她还是太子妃,身为正妻,但凡是她想要对付自己,办法可多得是。

      “太子妃,你……”

      顾若影自是知道她在猜测什么,原本她与独孤漠之间多半不过是表面功夫,因着身孕的缘故,独孤漠多少会偏心甄怜儿一些。

      若是她在此时做些不体面之事,怕是她这个太子妃这位置会摇摇欲坠。

      她轻轻拍了拍甄怜儿的手背,脸上扬起几分淡然的笑:“甄孺子放心,本妃断不会做那些伤害无辜稚子之事。纵使本妃不喜你,也不会伤害太子殿下的骨肉。”

      “身为正室,这点气度,本妃还是有的。”

      而甄怜儿,并不会因为顾若影的这番话而放心。

      “多谢太子妃。妾身……”

      顾若影在想,倘若独孤漠当真与顾湘燃的死有关,将来想要对付独孤漠,甄怜儿腹中的骨肉,兴许有可利用之处。

      “你也不必多说了,太子殿下的事情,本妃自会上心。你如今有喜,身边多两个人伺候,服侍太子殿下多有不便,在后院里住着也好,清静。”

      说完,顾若影不容甄怜儿开口,便离开了东宫,坐上马车,往武德侯府去了。

      清风阵阵,不见暖阳,不知何时会飘起绵绵细雨。

      马车的车轮驶过青石板路,经过长长的街道后往左,停在了武德侯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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