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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
'好了,舒曼,和你厉总现在也没什么感情,以后有机会多相处相处,等慢慢培养出感情了再谈其它的不迟。'怕厉墨衍一生气,连琴亚湾的项目也不给季家了,所以,季仲阳赶紧阻止季舒曼。
'还是季董考虑周到,那合作的事情,我会让助理和集团副总跟季氏接触详谈。'说着,厉墨衍看向一边的许朝阳,'朝阳,帮我送客。'
'是,老板。'
……
唐意欢发烧,跟院里老师请了假,最后一天的翻译工作没有参加,岑少封因为工作太忙,也不能一直陪着她,离开医院后,两个人一起去吃了早餐,然后,岑少封送她回了家。
唐家除了保姆,一个人都不在,唐意欢的父母一起去欧|洲考察了,大哥出差,要几天后才能回。
大家都不在,这是唐意欢最想要的,回到家后,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倒头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从梦中惊醒,一声冷汗,紧接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梦境里,全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切犹如炼狱般,让唐意欢根本不敢去回忆。
拿过手机一看,是她的大哥唐承川打来的,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居然已经快下午七点了。
知道她手机丢了,回来的路上,岑少封给她买了新的,又将原来的手机卡挂失,补办了一张新的。
'喂,哥。'
'怎么啦,不舒服?'手机那头,唐承川听出唐意欢声音有些不对劲,立刻关切地问道。
'没有,就是刚睡醒。'唐意欢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你没事就好,替我去办件事情。'唐承川有些头痛道。
'什么事?'
手机那头,唐承川捏着眉心,把事情跟唐意欢说了一遍。
唐意欢刚睡醒,听的有些迷迷糊糊,但大概意思她听懂了,就是他们家旗下最大最有档次的酒楼意欢楼的工作人犯了一个最低纸的错误,把意欢楼里最好的包厢订了两次,分别订给了两波不同的人,一个是前天订的,另一个是昨天订的。
现在昨天订包厢的人刚在包厢里坐下,前天订包厢的人就到了。
现在,两波人在现场,其它的豪华包厢又全部被订满了,根本空不出来,人家又根本不给意欢楼负责人半点面子,直接喊说要见她的父亲唐政德。
唐政德现在人在欧|洲,唐承川又在上千公里远的地方出差,就算插上翅膀也不可能这么快飞回来呀。
但前天订包厢的客人直喊要见唐家的人,除些之外,集团谁去都没有用,没办法,唐承川只能让唐意欢去顶一顶了。
'哥,对方是谁呀?'
'听说是京建实业的一副总,姓刘。'
'哥,一定要去吗?'唐意欢的头是晕的。
'对,你赶紧去吧,京建的人得罪不起,总之到了之后你拿出100%的诚意来,他们怎么满意你怎么做。'唐承川叮嘱。
开餐饮业的,不容易,像意欢楼这样的高档酒楼,基本都是靠这些大集团在支撑的,更加不能得罪。
'嗯,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唐意欢下床去洗了把脸,又换了身比较得体的衣服,然后让司机立刻送自己去意欢楼。
第007章 唐意欢,意欢楼
意欢楼是她出生后,她的父母以她的名字命名的酒楼,这些年,意欢楼在业内做的很响亮,也算是他们唐家汉阳餐饮的招牌了,所以,唐承川的心情她能理解,意欢楼是绝对不能出什么事的。
只是,令唐意欢没料到的是,当她到达意欢楼三楼的贵宾休息室时,抬眸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厉墨衍。
不是说是京建实业的副总么,怎么厉墨衍在。
'厉总,事情就是这样的,您看怎么办?'显然,厉墨衍也才刚到,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头顶格外锃亮的中年男子正在跟他汇报情况。
厉墨衍听着,却不置可否,只是在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后,掀眸淡淡看了过去。
'大小姐,您可来了!'见唐意欢来了,酒楼负责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赶紧跑了过去。
--唐意欢!意欢楼!
呵……
看着唐意欢,浅浅地,厉墨衍勾着唇角笑了。
'抱歉,各位,我是唐政德的女儿唐意欢,由于我们酒楼工作人员的疏忽给大家造成的困扰,我深感歉意,因为我父亲和我大哥都碰巧不在江北,所以只好由我来代替我父亲和大哥出面,我大概了解了下情况,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让工作人员把这间贵宾休息室重新布置一下,各位就在这里将就用餐,可以吗?'这个时候,唐意欢也顾不得厉墨衍是不是在场了,只是恭恭敬敬地对着大家鞠了躬,然后,抬起头来十二分虔诚地道。
'唐小姐,今天我们可不是自己随随便便过来吃顿晚饭,我们是带着客户来的,你让我和我们的客户在这里等了三十多分钟,这时间成本怎么算?'刚才那个秃顶的中年男子显然不肯就此罢休。
'那您说怎么办?'唐意欢陪着笑,看着中年男子恭敬道。
厉墨衍站在一旁,单手抄袋,好整以暇地觑着唐意欢,不说话。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厉墨衍,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直接摆出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道,'唐小姐既然这么有诚意,那就留下来,把我的客户伺候好怎么,怎么样?我的客户开心了,不计较了,这事也就算过了。'
唐意欢看一眼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像是来自岛|国的小胡子男人,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好,那我尽力。'
……
唐意欢竟然精通岛|国语言,和两个小胡子客户相聊甚欢,这一点,谁也没有料到。
只不过,聊是聊的很欢畅,但是酒也是喝的真不少,两个小胡子像是串通了要把唐意欢灌醉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她。
隔着一个位置,厉墨衍靠在椅背里,一副无比慵懒又惬意的样子淡淡觑着唐意欢,不管两个小胡子怎么灌她,他都丝毫不阻拦,毕竟把两个小胡子伺候好,对他京建这次的合作没有任何的坏处。
不过,不得不说,被灌了酒后的唐意欢还真是迷人,明亮的灯光下,那小脸白里透红,红里透亮,一双眼睛更是波光波光粼粼,无比潋滟动人,甚至是有些勾人魂魄。
脑海里,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唐意欢缩在酒店安全通道的角落,穿着一身浴袍哭的满脸是泪的样子。
倏尔,厉墨衍眼角的余光瞥到其中一个小胡子的手落在了唐意欢的膝盖上,然后,探进了她的裙底,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
深邃的黑眸蓦地一沉,厉墨衍坐直了身子,将指尖燃了大半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第008章 怎么这么倒霉
'唔……'
正当厉墨衍举起酒杯打算要去敬那个手还在唐意欢的大腿上慢慢往上滑的小胡子老男人时,唐意欢却忽然捂住嘴巴,做出呕吐状来。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下一秒,唐意欢捂住嘴巴,'嗖'的一下站起来,转身箭步往外冲。
看着她冲出去,莫名的,厉墨衍心中居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在小胡子老男人还一脸懵逼的时候,他举起洒杯轻轻碰了碰小胡子老男人的,笑着用一口流利的岛|国语言道,'铃木先生,我们继续,我敬你。'
被称作铃木的小胡子老男人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端起酒杯,点头继续喝。
唐意欢的酒量其实是可以的,她原本不会吐的,但被那小胡子老男人给恶心到了,不能直接得罪,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逃掉了。
此刻,她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吐的稀里哗啦。
是真的被恶心,也被吓到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再加上刚才的那只手,让唐意欢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一边吐一边抖。
好不容易吐完了,舒服点了,莫名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她这样喝到一半跑了出来,然后就消失不见算怎么回事,到时候那两个小胡子一不高兴,厉墨衍和京建的那个副总一发火,倒霉的还是他们唐家。
这可是她大哥第一次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她不能搞砸了。
止住眼里的泪,洗了把脸,唐意欢不得不硬着着皮出去。
'怎么,还打算回去?'不料,她才从洗手间出来,一道低低凉凉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烟草的味道立刻传来。
倏尔,唐意欢侧头看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刀削斧刻却带着几抹讥诮和痞里痞气笑容的脸。
'我怎么这么倒霉,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遇到的人都是你。'也不知道一时间哪里来的火气,唐意欢瞪着厉墨衍就开始吼。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着厉墨衍好歹是岑少封的朋友,多少会帮着她点。
可是,她完全想多了。
从一开始到刚刚她冲出来,厉墨衍就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由着那两个小胡子弄死她。
'每次?!'厉墨衍微拢着好看的眉峰,咬着这两个字淡淡觑着唐意欢,蓦地就笑了,将指尖的香烟叼进嘴里吸一口,然后一边吐着青白的烟雾一边问道,'我可没得罪唐小姐,唐小姐这忽然冲我发火是几个意思?'
看着眼前的男人,倔强的,唐意欢不想说话。
'意欢!'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无比惊喜地,唐意欢侧头,看到的是朝她大步跑了过岑少封。
'少封。'这一霎那,唐意欢没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就涌了出来。
'你感冒还没好,怎么喝成这样!'岑少封过来,看着站在那儿有些摇摇欲坠的唐意欢,立刻就抱住了她。
唐意欢双手勾住岑少封的脖子,埋头进他的胸膛里,忽然就委屈的泣不成声。
岑少封看着怀里的她,心疼的要命,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这才看向几步开外的厉墨衍道,'墨衍,听说意欢是为了酒楼工作人员的错误,在陪你的两个客户,拜托你帮忙搞定一下,意欢喝成这样,不能再喝了,我先带她走了。'
话落,岑少封抱着唐意欢,直接转身离开。
厉墨衍斜斜地靠在墙壁上,叼在嘴角的香烟明明灭灭,半个字也没有说,只有那如泼墨般的黑眸里,道道深沉的暗芒不断划过。
第009章 防我跟防狼一样
唐意欢有些醉了,上了车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岑少封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带着她去了他的公寓。
和唐意欢在一起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公寓,却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他是通过唐承川认识唐意欢的,半年前的一天,他和唐承川谈点生意上的事,唐承川说要去外语学院接个人,刚好那天他不忙,就跟着唐承川一起去了。
当时,第一眼看到抱着几本书从一排苍翠的梧桐下像只撒欢的金丝雀般奔向他们的唐意欢,他就喜欢上了。
一见钟情!
不过,唐意欢对他却不是。
他追了唐意欢三个月,费尽心思,终于,她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将人抱回卧室的大床上,岑少封拧了热来,去替她擦脸。
不过,擦脸的动作才进行到一半,他整个人便有些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唐意欢衣领及以下部分,那清晰的青紫痕迹。
他是个成年男人,在追求唐意欢之前,也谈过几次女朋友,男女之间有那些事,早就摸索的很清楚了。
此刻,看着唐意欢身上那些无比清晰的痕迹,忍不住,他又解开了唐意欢的两颗扣子,当白皙的胸脯上那些痕迹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岑少封心尖狠狠一颤,跌坐到了床上。
他一直以为,唐意欢的为人就跟她的外表看起来一样纯净美好,三个月来他都舍不得动她,可她跟别的男人,却玩的那样激烈。
男人跌坐在床垫上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轻轻颤了颤,紧跟着,原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唐意欢睁开了双眼,慢慢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猛地一惊,脑海里霎那浮现的,又是昨晚的一切,幸好眼角的余光及时瞥到了坐在一旁的岑少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