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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天降呆萌小可爱陆爷霸道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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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少爷吩咐他务必将这个小女孩带回家,他走在路上绝对看都不会看这个小丫头一眼。

        哪里想到,这小丫头洗去了一身泥污,竟然是个五官如此标致的绝世小美女!

        此刻,小美女的眼里却似乎完全没有旁人,目光只是在陆季言和他先前放到茶几上的玉埙之间来回流转。

        陆季言拿起玉埙,递到女孩跟前:“给你。”

        之前他答应过她,去洗澡,就将这个送给她。

        女孩欣喜不已,伸手要过来拿,却又神色迟疑地看了眼陆季言,似乎不敢相信他会真的给她。

        陆季言握住她的手,将玉埙放进她掌心,“拿着。”

        小丫头这才喜不自胜,紧紧握住玉埙,仿佛是握着什么宝贝似的。

        许宗桓愕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季言,你这是什么情况?金屋藏娇?”

        可是这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也未免太小了……陆季言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陆季言脸色微黑,“收起你的龌龊想法,做事。”

        “得嘞。”

        许宗桓从善如流,示意一旁的女助理打开医药箱,露出各种医疗器械。

        看到那些检查仪器,小女孩似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瑟缩了几步,如临大敌瞪着正取过听诊器戴上的许宗桓。

      第6章 做什么?!

        作为兰城最著名的大夫,许宗桓也没少给孩子看病,想了想,招手示意祝承过来,用听诊器给祝承听了听前胸后背,然后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哇,好好玩,能听到心跳声耶,像是打鼓一样。”

        祝承身子一抖,差点跌了一跤。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许医生突然这个样子,实在有些惊悚。

        但,有BOSS在,祝承不敢避开。

        “想玩么?”许宗桓冲小女孩眨眨眼,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一副诱骗小孩子的口吻:“过来,哥哥教你怎么玩。”

        小女孩不但没上当,反而更警惕地盯着他。

        许宗桓这个无奈,“那好吧,你不玩这个,那我们玩另一个游戏。”

        他放下听诊器,从医药箱里拿出抽血的针管。

        一见到尖尖的泛着寒光的针头,小女孩脸色顿时大变,仿若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一般,飞快地躲到了陆季言的身后,瑟缩着一团,眼里是深深的恐惧之意。

        陆季言倒是微微诧异,这小家伙,不往桌子底下钻了么?竟突然开始信任他了?

        许宗桓一脸懵逼:“不至于吧?她怎么见了针头跟见了鬼似的?有那么可怕吗?”

        “少爷,刚才我给小小姐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有很多伤。”

        一旁的小艾忍不住道,“有些伤就像是用针扎出来似的。”

        陆季言神色顿时冷峻,“伤?”

        小艾被自家少爷这么一盯,瑟缩了一下,鼓起勇气点头:“背上,胳膊上,腿上,全都有伤。”

        许宗桓也吃了一惊,看向陆季言,正色道:“为了方便检查,我看最好是给她注射一针镇定剂。”

        陆季言俊眉微蹙。转过身来,女孩瑟缩着小小的身子,眼里满是惊惶恐惧。

        “他不会伤害你。”陆季言注视着小女孩,嗓音清隽低沉,“把手给我。”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似乎带了异样的蛊惑。

        小女孩望着他,神色好生纠结,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埙,却不知为何,终于颤巍巍地伸出了细瘦的胳膊。

        陆季言握住她的胳膊,帮她把袖子慢慢挽上去时,眸色微变。

        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片片细密的红点和青紫瘢痕。

        微微侧了侧身子,陆季言将女孩几乎是护在了怀里,好挡住女孩不让她去看针头。

        许宗桓飞快扎针,速度很快。

        “好了。游戏结束。”拔针时,许宗桓总算松了口气。

        很快,女孩清澈如水晶的眼眸,带了几分朦胧,眼眸慢慢阖上,趴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陆季言抱着小女孩上楼进了卧室,许宗桓和助手宁薇也跟着进屋,准备开始进一步的检查。

        许宗桓走到床前,伸手要去撩女孩的衣裙。

        “做什么?”许宗桓的手还没碰到小女孩的衣角,陆季言已然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力度不小。

        “她衣服不掀起来,我怎么给她检查?”

        许宗桓疼得呲牙,“大哥,我是医生,迄今看过的女病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放心,所有的病人在我眼里一视同仁,况且我对这么小的女孩还真没那种兴趣。”

      第7章 劳资是医生,医生!

        陆季言松开了手,转头,视线落在宁薇身上:“她来。”

        宁薇是许宗桓最为得力的女助手,医术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季言,你不至于吧?”许宗桓哭笑不得。堂堂陆季言竟然忌讳他来为这个小女孩检查?

        “男女有别。”陆季言面无表情地将他拽出去。

        “劳资是医生,医生!”许宗桓崩溃。

        门外,两人斜斜倚墙而立。

        许宗桓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这小丫头,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看重?”

        陆季言眉毛都没抬一下,似乎懒得回答。

        “我靠,你不会,真有那种……癖好?”许宗桓狐疑又震惊。

        男人薄唇里溢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眼:“闭嘴。”

        许宗桓:“……”

        卧室房门开了,宁薇走到门口,神色微凝:“她身上伤很多,多集中在背部和四肢,不致命,但……似乎是被人恶意虐待过。”

        周身空气仿佛骤然下降了十几度,一股如来自极寒冰川般的凉意自陆季言身上蔓延开来,一双黑眸沉冷无比。

        宁薇吓了一跳,她不过是如实说了下伤情而已,这位陆先生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好阔怕!

        “能看出,是什么时候的伤口?”陆季言沉声问。

        “具体的时间可能不太好判断,但大概的时间跨度,可以推测出来。”

        宁薇回答,“有些伤应该在数月前,或者更早,因为已经愈合,时间最近的伤应该在七八天以前,受伤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有些发炎红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

        几个人走进卧室时,小女孩仍闭着眼眸躺着,皮肤白皙剔透,长长的睫毛如栖息的蝶翼。

        傍晚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依稀可见细小柔软的绒毛,睡颜恬静美好得如同意外降落凡间的天使。

        “谁特么那么狠心,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舍得下重手?”

        许宗桓有些想骂人,余光瞥见陆季言冷峻至极的脸色,连忙又安慰:“你放心,我那里有上好的外伤药,明天我亲自送过来。”

        送走许宗桓和宁薇,转过身的刹那,陆季言身上已然弥漫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阴沉和森冷气息。

        就连声音里,也仿佛淬了冰似的寒意:“去偏院。”

        偏院内的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惊恐盯着缓步走进来的男人。

        这女人眼眶有些凹陷,法令纹很重,细看之下,眼里透着一股尖刻的戾气。

        若非慑于眼前之人带来的如黑沉风暴一般可怖的威压,令她不敢造次,只怕此刻她早已破口大骂。

        “少爷,她就是在疗养院照顾了小小姐四年的护工,吴春梅。”祝承说出这女人的身份。

        小小姐?吴春梅眼里闪过一抹恐慌,眼前这两个男人,是那个疯丫头的家人?

        陆季言冷淡的视线扫过吴春梅,眸光暗而沉:“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吴春梅被那沉戾冰冷的目光一盯,浑身哆嗦了一下,腿脚有些发软:“我,我不知道……”

      第8章 留口气

        男人俊美的眉宇间神色更冷,却是连余光都不曾再给吴春梅一个,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祝承。

        “小小姐在疗养院的四年,是你负责贴身照顾。你说不知道?”

        祝承冷笑着走到吴春梅的身前,“我家少爷的耐心有限,我劝你,赶紧说。”

        吴春梅心里慌得一批,嘴上却死硬:“我虽然照顾她,可别的护工偶尔也是可以进她住的地方,我,我真的不知道……”

        一句话刚落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祝承一把狠狠捏住了吴春梅的手腕:“不想手断,就说实话。”

        “啊──我说,我说。”

        吴春梅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心想他们把自己抓来,便是要为自己虐待疯丫头的事算账吗?

        她惨白着一张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是我打的……”

        祝承脸色一沉:“为何?”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疯,不,是小小姐她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不准出来,我每天也不得不跟着她呆在那个院子里,就,就像坐牢一样,她也不像其他人有家人来看望,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时间久了,我心里有些不平衡,再加上那时候我老公和我离了婚,心情不好……所以,所以我就……”

        “所以就忍不住朝小小姐动手?还下那么重的手,把人往死里折磨?”

        祝承简直要气疯了,“【创建和谐家园】的还是人吗?”

        “我也是一时糊涂……”

        吴春梅痛哭流涕,当初那疯丫头在疗养院一住四年没人来看望过,她以为疯丫头是个没人要的,谁曾想她是个小姐,还有人替她出头算账,早知道当初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疯丫头动手的。

        “除了你,还有谁对她动过手?”祝承厉声问。

        “我,我不知道,每个月我会休息一天,院长会安排别人替我值班……”

        提到院长,吴春梅顿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对小小姐动手,院长,院长他也知道……”

        吴春梅说,有一年寒冬腊月,衣着单薄的小姑娘被罚跪在院子里,她尤自不解气,对小姑娘又吼又骂,还拼命用脚踹,结果被凑巧来找她的院长碰到,结果对方却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装作没看见,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小姑娘不听话,管教可以,只是别伤了脸。”

        自此以后,吴春梅便越发有恃无恐……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成了冰,空气稀薄得令人近乎窒息。

        陆季言薄唇紧抿,微微收缩的瞳孔里,弥漫出一股极其可怕的寒意。

        三个没有温度的字,随着那寒意一字字溢出:“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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