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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易点头,“姐姐给我把衣服都洗干净了,在烘干,马上就好。”
容墨琛看了她一眼,“今晚麻烦纪小姐了。”
纪晨曦微微一笑,“不用客气。”
“不早了,我们不打扰纪小姐休息,小易,换衣服准备回家。”
男人话音刚落,窗外忽然有闪电划过,将阳台照得透亮。
‘轰隆——’
紧跟着便响起沉闷的雷声。
夜幕暗沉,乌云聚集得很快,仿佛只是眨眼的功夫,瓢泼大雨直泻而下。
暴雨来得毫无预兆,外头闪电和雷声接二连三,小区里昏暗的路灯隐隐绰绰,像是随时都可能被雨水扑灭。
“怎么突然下雨了?”纪晨曦往外头看了一眼,天气预报好像也没有说今晚会下暴雨。
容小易看着外头电闪雷鸣的场景,眼珠提溜溜一转,“爹地,爷爷说过,下雨开车不安全,我们等雨停了再走吧。”
纪晨曦虽然也不太希望跟容墨琛多待,但还是很赞成这话的,“小易说得对,容先生,我看雨下得挺大,这种天气开车比较危险,不如等雨停。”
容墨琛抬眸,朝阳台外头看了一眼,暴雨噼里啪啦把玻璃窗砸得直响。
他视线从玻璃窗上移开,沉吟着回道,“那就等雨停吧。”
容小易听到这话开心地对纪晨曦比了个剪刀手,喜滋滋地问道,“姐姐,我们是看电视还是聊天?”
纪晨曦望着他眼底的兴奋劲儿,笑着回道,“你可以选择边看电视边聊天。”
“嗯,这个主意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明明是年纪代沟那么大,但是他们之间却一点儿也没有冷场。
“姐姐,你做饭这么好吃,以后可以教我吗?”
“你喜欢做饭?”
比起做饭,其实他更喜欢吃饭。
不过,他当然不能这么回。
“喜欢呀,人一天要吃三顿饭,如果学会了怎么做饭,以后就可以想吃什么做什么,喜欢什么口味就做什么口味,多好呀!”
“你这想法不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现在外头的食物大部分卫生情况都不合格,还是自己做饭好。”
“所以,姐姐,我要拜你为师,你一定要把我教会哦。”
“烧菜其实就是师父领进门,然后熟能生巧。你现在年纪太小,没必要学,等将来长得比灶台高了再说吧。”
小家伙指着站在阳台那边对着雨幕发呆的男人,“要不你教我爹地?他很聪明,不管做什么,一学就会!”
纪晨曦怔了下,随即委婉拒绝,“你爹地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学做饭?”
“有位伟大的人说过,时间就像海棉里的水,挤挤总是会有的!”小家伙眨了眨大眼睛,“而且,再忙也得吃饭呀!”
不知道是不是他说话声音太大,容墨琛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容小易对上男人的眼神,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小肩膀缩了缩,改口道,“要是我爹地实在不想学,你就等我长到比灶台高了教我!反正我特别特别想拜你为师。”
纪晨曦笑着点头,“那行,等你长大,我教你。”
“咱们说好了,来拉钩,不许反悔哦。”
容墨琛眼睛虽然盯着窗外,但是一直在听他们谈话。
倒不是他故意偷听,这个一居室的房子太小,儿子嗓门儿又太大,想听不见都难。
不过,听着听着,耳畔突然安静了下来。
容墨琛不由转身朝沙发那边看过去,只见容小易正抱着纪晨曦的胳膊,歪头靠在她身上,像是睡着了。
纪晨曦正轻手轻脚地拿过旁边的毯子,替他盖上。
“纪小……”
“嘘!”纪晨曦竖起食指示意他不要说话,低头看了眼身边睡得正香的某个小家伙,轻声道,“小易睡着了。”
容墨琛淡淡颔首,“正好,我现在带他回去。”
出于职业习惯,也出于对孩子的关心,纪晨曦想都没想直接出声阻止,“冒雨开车很危险,而且小易才出院,别又给冻出什么毛病。”
容墨琛没有立即答话,就这么睨着她,漆黑的瞳眸折射着白炽灯的光,无声却灼人。
哪着审视的意味,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既然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恐怕只能在这里叨扰一晚了。”
闻言,纪晨曦诧异地抬头看向他。
他那双幽邃的眼眸漆黑如墨,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叫人无法窥视。
纪晨曦看不懂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虽然不太想留他这里过夜,但是雨下那么大,她总不可能赶他走。
还好有个孩子,也不至于太尴尬。
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一副高冷禁欲范,跟他相处应该比较安全吧。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可能要委屈容先生睡沙发了。”
容墨琛扫了一眼那个还不及他身高长的沙发,神色如常地回道,“可以。”
她一时没接话,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冷了下来,尴尬在悄无声息地蔓延。
纪晨曦迟疑了片刻,率先打破沉默,“小易困了,要不我带他去睡觉?”
“嗯。”
纪晨曦从沙发上起身,弯腰正要抱小家伙,男人已经快她一步将孩子抱了起来,动作很轻,并没有把人弄醒,“我来。”
容墨琛把儿子放在她床上后,转脸看向她,“小易就麻烦纪小姐了。”
说完,他没再逗留,抬步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
听到身后的声音,男人顿住身形,微微侧目,“还有事?”
“今晚有点凉,我给你拿床被子。”纪晨曦说着拉开衣橱,踮起脚去够放在最上面一层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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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纪晨曦犹豫着要不要去搬个凳子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道温暖结实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第26章 脸已经丢了
是容墨琛。
男人看不下去她够个被子够得如此辛苦,几乎是本能地迈步上前。
他三两步停在她身后,长臂一抬,轻而易举就抓上了被子。
他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从走过去到拿下被子不过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
此时此刻,两个人离得太近,前胸紧挨着后背。
纪晨曦在监狱里待了四年,刚开始因为长得漂亮斯文没少受欺负。
而她在挨打与反抗的过程中,也学会了不少防身的招术。
眼下,容墨琛出现得太突然,又贴得太近,纪晨曦一惊之下,出于对危险的敏锐以及本能地求生欲,在男人拿到被子的那一秒胳膊肘猛地抬起,用力往身后的男人袭去。
容墨琛完全没有料到她的动作,猝不及防间被打了个正着。
他手里还拿着被子,身体又微微倾斜着,冷不丁被偷袭,身体一下就不受控制,往一边倒去。
容墨琛反应极快,空着的那只手迅速拽住纪晨曦的手臂。
纪晨曦脚尖还踮着,被拉得重心不稳,直接撞进男人的怀里。
在惯性力和重力的作用下,容墨琛被撞得往后一仰,两人齐齐跌落在大床上。
纪晨曦直接扑了他一个满怀,以恶狼扑食的姿势将他压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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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晨曦从他怀里抬头,一脸错愕地望着他。
忽略外头的暴雨,卧室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略有些紊乱的呼吸声,有种难以言喻的暖流在悄然弥散。
“你这是不打算从我身上起来了?”
“啊、?”纪晨曦陡然回魂,她耳根一热,窘迫不已。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纪晨曦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舌头一个打结连说话都磕磕绊绊。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她刚想爬起来,脚下一个打滑,又摔了回去。
她的脸杵在他怀里,呼出的气息都喷在男人身上,又酥又麻,微微有些发痒。
容墨琛看着一头栽在自己胸口的女人,呼吸一重,脸色也变得有几分难看。
他眼底色调阴郁,连名带姓地叫出她的名字,“纪晨曦?”
纪晨曦也很尴尬,涨红了一张俏脸,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拖鞋打滑!”
说话间,她两只手用力一撑床沿,终于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
“被子你拿出去盖,我、我去洗澡。”
说一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种时候她说什么洗澡,没准这个男人还以为她在暗示什么。
她又羞又恼,索性心一横,调头就冲出卧室,直奔洗手间。
容墨琛望着她近乎落荒逃跑的背影,从床上坐起身,他呼吸有些重,血液的温度也有攀升的趋势。
低头,他扫了一眼险些失态的腹下,愤愤然咬紧后牙槽。
这个该死的女人,确定不是故意的吗?
直到洗完澡,纪晨曦才发现一件特别悲催的事。
不,是两件。
一,她没拿浴巾。
二,她没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