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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妈妈瞬间招呼三只小老鼠,“崽子们快哭,边哭边说你们不能没有爸爸。”
林笑站在一边,听见老鼠吱吱吱的声音,看见司语居然笑了。
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司语之前不知道是从哪个荒山野林里跑出来的。
司语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它们面前。
“帮我办件事情,这些粮食就是你们的了。”
几秒钟过后,大老鼠拖着一家五口往回跑,直奔林笑。
林笑不断往后退,“你不要过来,都给我滚开、滚开!”
她虽然当了多年女佣,内心还是非常害怕老鼠的,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攻击力强的老鼠。
五只老鼠顺着她的腿跑上去,有的咬住她的小腿,有的咬住她的胳膊。
“吱吱……”崽子们快咬,有人给我们发工钱。
“吱吱……”“这个冬天的口粮有了。
林笑被吓得大叫起来,伸手去抓,可五只老鼠跑得太快根本抓不住。
她坐在地上,表情崩溃绝望。
司语冷眼看着她,“你看它们多喜欢你。”
林笑:“……”
司语没再管林笑怎么样,过后秦墨景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隐隐猜到几分,却不敢确定。
司语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那些小老鼠很可爱。”
她也知道自己很奇怪,普通人怎么可能觉得老鼠可爱。
秦墨景没再多问,“进去吧。”
他也许应该再带司语去检查下身体。
“语语儿你来啦!”
大老远就看见司修远站在门口,脖子伸得老长,一早上都在念叨“语语儿怎么还不来”。
秦墨景牵着司语的一只手,等他发现时,那只软乎乎的手已经不在他手里了。
他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司语被人抢走。
他还不敢抢回来,好气哦。
司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司家的所有人都围着司语一个人转,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
为什么语语儿一回家就要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司语一回到司家,他拥有的一切就要全部还给司语。
无论是爸妈的纵容,还是四个哥哥的偏爱。
明明都是属于他的。
在漫长的时光中,他也想过要找回语语儿,要像哥哥一样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要把她宠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姑娘。
可当司语夺走了他的利益后,司深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她。
为了避免让别人看出问题,他主动走过去。
“语语儿,怎么这么晚才到到家?”
司深并没有指使林笑阻止司语进来,他也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一切。
司语自动忽略了他的问题,全当没听见。
司深皱着眉,“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
“司语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司语轻瞥了他一眼,“啊?你在跟我说话吗?”
“我以为是老鼠在我耳边吱吱叫呢。”
司深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头一股怨气发不出来。
他说服自己,司语就是一个不服管教、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不懂得尊敬长辈。
他不想和司语这种人计较,怕丢了身份。
司深哼了一声,悻悻走开。
司语回到了司家又怎么样,她吃了二十几年的苦,而他享了二十几年的福。
司语现在回到司家又如何,她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他接受了二十几年的礼仪教养,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一房间都是他拿过的奖杯。
司语已经无法和她相比了。
第98章 司父赠送股份
司修远给司语准备了房间,但司语在司家住的时间不多,对家里的摆放并不是很清楚。
她偶然间看到客厅里摆放的一个金色奖杯,出于好奇多看了两眼。
围棋比赛?
她记得陈白过上养老生活前也喜欢玩这个,还拿过一个世界围棋冠军。
陈白的围棋都是她教的,每次下不过她都耍赖,他的棋品老差了,悔棋是常有的事。
不过听说陈白在国际围棋上的声誉很高,好多人都夸赞他是围棋天才,还被称为一代宗师。
司语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那个老伙计是怎么在别人面前树立良好形象的。
估计只有她敢在他悔棋的时候打他。
司语的目光顿了顿,这个奖杯应该不会比陈白那个世界奖杯珍贵吧。
比陈白差那么一点,也还行。
“你别碰那个奖杯,小心碰坏了。”司深站在远处警告司语。
“这是你的?”
司语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
比陈白还差,那得差成什么样。
司深走过来,拿起奖杯再三检查了下,确认没有被司语碰坏才放心。
这可是他十八岁时参加全国比赛获得的奖项,虽然不是冠军,但也足够让他骄傲很久。
至于司语,怕是连围棋都没有接触过吧。
她那么一个不服管教的人,喻家把她当成千金小姐来培养也没办法,骨子里透露出低贱。
司语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漫不经心问道:“很珍贵?”
陈白那个世界冠军奖杯,后来被用来装猪饲料了。
“这是全国比赛的奖杯,你没见过很正常。”司深眼神轻蔑,认定司语连这个是什么都看不懂。
她不懂得围棋是什么,当然不知道全国奖杯意味着什么。
司深想到司语这些年缺失了的高等教育,她本来有机会成为名门千金,可以活在上流社会里面。
现在却连围棋都不懂。
可想而知,司语到底有多差劲。
司深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对司语产生怜悯和轻视。
司语轻笑,“这应该是你拿过最高的奖杯了吧,你可得好好拿着,最好拿个香炉供起来。”
她的表情冷漠而孤寂,带着轻嘲。
眼睛里写着“对,我就是看不起你”。
她从容的走过,连多看一眼都懒得。
司深感受到受到了很强的侮辱,明明司语才是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明明她才是输家。
似乎有一些东西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料,他才是可悲的那一方。
“语语儿,爸爸有一份东西要送给你。”
司修远让人拿来一份文件,这也是他叫司语回家的主要目的。
“这里面有司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打算全部交给你。”
司语看着文件,眼神有些茫然,她眯了眯眼,问:“爸你明天就打算带我妈去环游世界?想当甩手掌柜?”
司修远:“……”气氛好不容易严肃起来,就不能让爸爸装一装吗。
司语看向齐云丽,“妈,你快管管爸爸。”
司修远:“……”果然是亲生的,总是拆我台。
在你妈面前,给我留点脸啊。
齐云丽笑笑,眉目里都是温柔,“语语儿,这是我们的共同意思,想把司家的一部分交给你。”
他们这些年亏欠了语语儿太多。
把股份给司语,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补偿,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些东西本就属于司语。
司深的眼神一直落在那叠文件上,司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年可以产生几百亿的利润。
为什么司修远放心把这些东西交给司语,以司语的能力,不怕把钱迅速亏光吗。
他在司家生活了二十几年,司修远从来没有提到过要把股份交给他。
到了司语这里,居然这么轻松。
司深眼睛发红,气的咬紧了牙齿。
司语抿着唇不说话,本来想把文件推回去,可收到四个哥哥的眼神时,又犹豫了。
司墨:语语儿不收,是不是还在怪我们没保护好她,把她弄丢了?
司砚:想让语语儿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富婆,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