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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秦墨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臂,抿着唇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司语笑了笑,伸手抱住他,“还疼呢?”
秦墨景抱住她,把头藏在她的长发处,声音奶奶的:“疼。”
“要语语吹。”他靠在她身上,看起来弱小可怜。
司语捧着他的手吹了吹,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手臂上。
“好点没?”司语抬眸看他。
男人顿了一秒,“再给我吹吹。”
司语看到他幼稚的行为,笑了笑,又往他手臂上吹气。
上一世可没见他这么奶,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吃药代替【创建和谐家园】,或者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司语:“我【创建和谐家园】的技术这么差啊,那、明天让医生来。”
“不要医生。”秦墨景开口拒绝,“我要你。”
要是医生来的话,他就直接把医生赶出去。
司语语气漫不经心,“我不是把你弄疼了吗?”
“我……我忽然又感觉不疼了。”他哀求似的看着司语,语气逐渐委屈,“语语你多疼疼我。”
司语笑了起来,“疼你,疼你一辈子。”
突然,司语低头吻住他的唇,稍微碰了一下就离开,“好软。”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秦墨景愣在沙发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轻薄了。
回想起刚才的滋味,语语的唇好像更软一些。
他很快收起这些想法,“男人的唇能随便亲吗?”语气严肃了些。
司语一脸疑惑:???
还不准她亲他了?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的,连亲一下都不准!
秦墨景表情禁欲的看着她,嘴唇弯了弯,“小姑娘,挺不矜持的啊。”
这……这……
司语眯了眯眼。
狗子变了!
秦墨景坐在沙发上,看到女人红色张扬的唇,尤其是她还微微咬着,轻而易举就能撩到他。
他眯了眯眼,而后默默的移开了目光。
司语看到他不看她,更加生气了。
她主动献吻,他却纹丝不动,还说她不矜持。
在他面前,她矜持个der啊!
他不让她亲,她偏要这么做。
司语扑过去圈住秦墨景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
她的动作太投入,没有看到秦墨景偷偷扬起了嘴角,看起来更像是……计谋得逞。
司语抱着秦墨景,慢慢把腿抬上去圈住他的窄腰。
看到她这么主动,秦墨景垂眸看着她,表情慵懒,“小姑娘,这么觊觎我啊。”
司语把脑袋移开,意识到自己这波太浪了。
“看你这动作,早就恨不得扑倒我了,嗯?”嗓音低醇清厚,最后一个字拉得很长,在司语的心间荡来荡去。
她挂在秦墨景身上,看起来像是主动得不得了。
上辈子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干过?她这方面的许多知识都是秦墨景和她一起开发的。
司语本来觉得没什么,可现在被他说得有了羞耻心,脸颊红红的。
又羞又气,她抓着他的衬衫,瞪着他,“你本来就是我的!”
说完又亲了上去,比刚才更要激烈,直接抱着啃!
“三哥……”江患刚走进来就看见这个劲爆的场面,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司语全然不顾三爷的意愿就要逼迫三爷,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狗子的计谋。
“司语你不准再轻薄三爷。”
司语听到外人的声音,野怂野怂起来,她迅速把头埋在秦墨景胸膛处。
秦墨景看见她羞怯的模样,低笑了一声。
他把司语抱在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耳朵,有些替她失望,“这次扑不倒,小姑娘只能等下次了。”
司语:“……”
江患:“三哥你快把司语放下来。”
秦墨景不悦的看向他。
他刚才……差一点就要得手了,都怪这只叉烧!
江患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他的嫌弃,然而他自动忽视了,继续充当电灯泡放光发亮。
司语坐在秦墨景的大腿上,手指抓着他的衬衫,扣子被松开了一颗。
这么看起来,三爷确实像刚被轻薄后的良家妇男。
“司语你赶紧下来,别逼我动手。”江患一脸为民除害。
秦墨景把司语放下来,一脚揣在江患【创建和谐家园】上,“你还敢对语语动手,信不信我先动手劈死你。”
被踹了一脚的江患:“三哥我就想吓唬吓唬她,我哪敢真对你家里的祖宗动手。”
以前他来半山别墅,威胁司语别在折腾三爷,结果被三爷发现了,拿着斧头追着他打。
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跟语语道歉。”秦墨景厉声道。
江患赌气不肯道歉,这不是意味着他向司语的恶势力低头了吗?
“我不道歉。”他哼了一声。
“你又想去医院的停尸房工作?”
“三嫂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江患在三爷面前就是一只缩头乌龟。
对于江患之前骂她的行为,司语并不生气,她以前确实该骂。
而且江患对秦墨景非常够义气,上一世他为了救秦墨景变成了瞎子。
“江少留下来吃饭吧,我让厨房多加几个菜。”司语主动邀请他留下来做客。
江患对上司语的目光,产生了一种大姐姐看小弟的感觉,他那一瞬间觉得司语大姐姐挺好的。
不过一秒钟过后,他又清醒过来。
他要时刻保护三爷,不能让司语伤害到三爷。
第25章 你现在坐回来
“三哥,我觉得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司语去厨房后,江患在秦墨景耳边小声哔哔。
“盛清慕你还记得吧,三嫂以前喜欢的那个野男人。”
听到盛清慕的名字,秦墨景眉头紧皱起来,剑眉里透露出戾气。
“他被人切掉了命根子,现在四处在寻医问药。”
这件事情是江患无意间发现的,听说是被人用刀切掉了,根本没有恢复的可能。
“你说会不会是三嫂让人做的?”
秦墨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江患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确定司语听不到才敢继续往下说,“你不知道,三嫂那天单手掀开了暗室屋顶,力大无比。
她一脚把保镖踢出去五十米远,跑起来比野兔子还快。”
他越说越玄乎,恨不得把司语说成是变异人。
秦墨景听着江患的话,拧紧了眉心。
“三哥你不觉得三嫂最近的变化很大吗,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秦墨景:“你想说什么?”
江患说起了他的阴谋论,“三嫂已经不是原来的司语了,说不定是喻家让另一个女人整容成三嫂的模样来欺骗你。”
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将现在的司语和原来那个作天作地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秦墨景看着他,眼神更加像是在看一个叉烧。
江患说的太入迷,没有发现司语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听着江患对她的形容,越说越离谱。
司语:???
亏她还想请他留下来吃饭。
“你是在说我吗?”女人的声音传过来。
正在把牛皮吹到天上去的江患:“三嫂好,三嫂来了,我什么都没说,我先走了,三嫂再见。”
说完就马不停蹄的跑了。
客厅里只剩下司语和秦墨景两个人。
“盛清慕的事情是你让人做的?”男人漫不经心把手放在扶手上,问她。
“是我亲手做的。”司语大大方方的承认。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语气宠溺。
司语语气随意,“不为什么,看渣男不爽,就想废了他的第三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