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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洲淡笑:“可是我想。”
话音落下,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宁悄一边哭,一边被他强吻着。
她脑子里还想着方瑶抱住他的那一幕,他身上,似乎还有方瑶的气息……
一想到这儿,宁悄胃里一阵难受。
男人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她忽然翻身躲开,干呕了几声。
傅良洲身体蓦地一僵,他攥住她下颌,逼迫她看向自己,低哑嗓音带了恼怒:“我就这么恶心?”
宁悄眼睛红红的,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傅良洲手指收了力。
她细眉微皱,冷冷道:“我可以忍着恶心给你,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一次过后,你我两清。”
傅良洲勾了勾唇,他瞧着宁悄这张脸,半晌,竟不怒反笑:“你激我?”
他松开了她下巴,平静的说:“这种招数,对我没用,我从来没答应过,要和你两清。”
“你既然愿意忍着恶心给我,那我就成全你。”语毕,不复温柔,倒多了几许残暴。
他牙齿咬在她圆润的肩膀,宁悄疼的抽了一口冷气。
傅良洲是不是变态啊!
“好疼,我不要了!”
宁悄哭着挣扎起来。
傅良洲咬了她一下,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声线淡淡道:“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你怎么这么矫情,嗯?”
他忽然想起前几次,他都是……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记惊喊声:“啊!方小姐!”
傅良洲与宁悄俱是一惊。
叩叩——
匆忙的脚步声与敲门声一同响起,周岚声音颤抖的询问:“先生,先生你在吗?”
傅良洲神色一凛,对外回应:“出什么事了?”
“方小姐她,她割腕了……”
……
辅仁医院。
傅君礼从手术室出来,摘下覆了一层雾气的眼镜,从兜里拿出眼镜布细致的擦了擦,复又戴上。
他看向可吸烟区,正在抽烟的男人,抬步过去。
傅良洲向垃圾桶里点了点烟灰,侧首看他,问道:“情况怎么样?”
傅君礼说:“没有生命危险。她割腕之前,应该也是做过功课的。”
傅良洲挑了挑眉,不解道:“什么意思?”
“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
傅良洲眼眸一缩,神色里添着几丝冷意。
傅君礼从他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来,缓慢的点了一支。
他穿着医生服,看起来干净清贵,这会儿指间夹着一支烟,倒是生出几分违和。
傅君礼吐了口烟雾,调侃道:“小二,不惜用这种方法引起你的注意,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娶了她吗?”
傅良洲将烟扔进了垃圾桶:“告诉护工好好照顾她。”
语毕,准备离开。
傅君礼跟着他转身,忍不住问了句:“她已经醒了,你不去看看?”
“家里还有个爱哭的,在等着我哄她。”
傅良洲没回头,可说出这句话时,语气里已经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傅君礼摇了摇头,都有点心疼方瑶了,用这么激烈的方法,都引不来傅良洲的侧目。
……
傅君礼抽完一支烟,又回了手术室。
方瑶醒来好一会儿了,听到声音,连忙抬起头看向门口。
可看清了来人时,眼底的期待就一点点消散殆尽了。
方瑶声音虚弱的问:“我姐夫呢?”
傅君礼如实回答:“他回家了。”
“回家?”方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手臂动了动,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在她周身蔓延。
她激动道:“我差点死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吗?”
方瑶想从手术床上起来,被傅君礼按住了。
傅君礼说:“方小姐,你应该了解他的。他就是这么无情的一个人,即便你今天死在这里,他可能都不会为你皱一皱眉头。”
方瑶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愈发苍白了几分。
她的唇颤抖着,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傅君礼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可是,她不愿意承认。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姐姐临终前,明明托付他照顾自己的,他不能这样对她!
方瑶思绪一团乱,视线到处飘,像是在找什么。
傅君礼疑惑道:“你在找什么?”
“我的手机呢,我要给姐夫打电话!”
方瑶情绪有些崩溃,她包扎好的手臂,已经隐隐的渗出血迹。
傅君礼眉头一拧,语气冷了几分:“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反感。”
方瑶动作倏然顿住,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傅君礼面不改色的说:“小二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他凭什么喜欢别人!”方瑶哭着喊:“我姐姐为他而死,他怎么能喜欢上别人?!”
傅君礼抬起手推了推眼镜,唇角掠过一丝弧度:“如果他今天喜欢的是你,你还会说这句话吗?”
方瑶身体一震,说不出话来。
傅君礼嗓音清润:“方小姐,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碰他的底线。”
“他的……底线?”
方瑶攥紧了手指,听着傅君礼说:“他的底线,就是宁悄。”
傅君礼愿意劝方瑶两句,是因为她姐姐方瓷救过傅良洲一命。
感情这东西,没有对错,方瑶喜欢傅良洲,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傅君礼说完这句话,方瑶忽然安静了下来。
出于医生对患者的本能,傅君礼关心道:“方小姐,好好养伤。”
第98章
宁悄从傅公馆搬去经开二区的第二天,回去C.M上班。
项目小组一直在等她伤势痊愈,终于可以开始筹备这个单子了。
宁悄的状态还不错,一整个上午都很专注。
午休时,办公室的同事都去吃饭了,她倒不觉得饿,脑子里还有其他的设计想法,想试着在今天下班前把雏形都画出来。
宁悄拿着一杯热咖啡,离开茶水间。
门口,宁妤似乎一直在等她,直接将她拦住了。
宁妤脸色很差,精致妆容都盖不住的那种憔悴。
她语气也不复往日里面对她时的暗讽,竟意外多了几分真诚:“宁悄,再过三天,就是二审了。傅良洲的律师是张朝暮,阿遇这边,根本没有把握,只有你能救他。”
张朝暮在律师界的地位,就相当于傅良洲在商业圈的地位。他接下的官司,从没有败诉过的,也难怪宁妤这么着急。
宁悄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淡淡反问:“我为什么要救他?”
“宁悄,傅时遇可是你的丈夫啊!”
宁悄闻言哂笑:“宁妤,那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救他呢?是傅时遇的情人,还是我的姐姐?”
宁妤脸色难看,宁悄就显得过分淡漠。
“如果是我的姐姐,那很抱歉,这是我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她讽刺道:“如果是傅时遇的情人,那岂不是很可笑?”
宁妤咬着唇,如果是其他时候,这会儿她已经和自己吵起来了,可现在,她有求于她,她眉眼间皆是隐忍。
宁悄觉得很可笑,她丈夫的情人,来求自己救救她的丈夫。
好像一切错误的源头,都是她。
宁悄忽然想起那天在明苑的事儿,傅时遇发了疯的撕扯她的衣服,她挣脱不开,手脚并用的不小心打了他几下,傅时遇忽然就发火了,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砸了她一下。
就那么一下,她都被傅时遇砸蒙了。
从没想过,他会那样对她。
宁悄深呼吸着,心口闷闷的疼了起来。
她冷冷的看着宁妤,语气决绝无情:“别白费力气了,你求我,倒不如去求傅良洲。”
语毕,她抬步离开。
宁妤喊她:“宁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