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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洲沉默不语。
倒是傅君礼,斯斯文文的笑了起来:“阿深,这些话我都劝过多少次了,他是不会听的。”
“我们家小二啊,被女人冲昏了头脑,用一个词……”傅君礼打牌的动作一顿,忽然想不起来了:“那叫什么词来着?”
抱着猫的张朝暮,第一时间接过:“飞蛾扑火!”
一张牌打出去,傅君礼掷地有声:“对,就是飞蛾扑火。”
“二饼。”
傅良洲也没回应,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像是在听别人的事。
“不好意思,我又胡牌了。”张朝暮手里拿着那张二饼,视线朝着傅良洲下身看,流氓的说:“二哥,再输下去,【创建和谐家园】都不剩了。”
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在这时忽然震动起来。
傅良洲静默一瞬,一边点烟,一边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备注:老婆。
他唇角一挑,接了电话。
傅良洲吐了口烟雾,没有先开口。
宁悄的呼吸声浅浅的落进他耳朵里。
她声音有一点哑,可仍是轻软的好听,她说:“我的伤好多了,医生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
傅良洲:“嗯。”
“听说,你也受伤了?”
“嗯。”
傅良洲朝着烟灰缸里点烟灰,回应的十足淡漠。
宁悄倒是没在意,关心道:“是不是很严重?”
“还好。”
傅良洲没怎么多谈他的伤势,他手指间烟雾缭绕着,他就盯着那一处白雾看,低沉的声音带了两分暧昧:“宁悄,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
傅君礼、张朝暮、周见深:“……”
桌上三人互相对视,心里都忍不住吐槽了同一句话:傅小二可真不要脸啊。
第61章 小鹿在乱撞
宁悄像是恼了:“我只是听余北说,你为了救我也受了伤,所以想关心你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傅良洲旁若无人的撩拨道:“你说想我了,那便是关心。至于其他的,都是虚情假意。”
宁悄微恼的声音夹着嗔怒:“那你就当我虚情假意吧!”
语毕,她直接挂了电话,听筒里响起忙音。
傅良洲收起手机,深吸了一口烟,而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继而站起身。
张朝暮瞧见他神色缓和的模样,一下就明白了他今晚为什么心不在焉。
他摸了摸kiki柔软的小白毛,故意问道:“二哥,你还玩吗?”
傅良洲微抬下巴,平静的整理着衬衫纽扣,淡淡道:“不玩了。”
张朝暮笑了一声,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出限制级画面。
他忍不住打趣:“玩不玩都一样,【创建和谐家园】还是保不住,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脱【创建和谐家园】——”
傅良洲双手抄入西裤口袋,不掀波澜的睨了他一眼,低沉声线透着几分认真:“我看你最近闲得很。我手头有个新案子,需要长居非.洲,找了好几个律师都不愿意跟着去,要不你去?”
张朝暮脸上笑意僵住,抱着猫从椅子里起身,做了个弯腰请人的手势:“二哥,您请。”
傅良洲朝周见深点了点头,抬步要走。
傅君礼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也拿起外套跟着离开:“小二,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医院。”
……
傅君礼与傅良洲关系很好,除了性情相投,还有一部分的原因,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
傅良洲野心勃勃,喜欢赚钱。
而他,对做生意没有半点兴趣。
高考那年,他拗着老爷子的意思,毅然决然选择了医学系。
他和傅时遇的母亲,同是出身名门,他又是傅家长子,老爷子却偏偏更宠着傅时遇,许是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对于老爷子来说,他更喜欢顺从自己的孩子。
傅君礼也是开了车过来的,他和傅良洲一前一后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
他打开收音机,里面随机播放了一首英文歌。听着让人有些恍惚。
傅君礼很少听歌,只是每次看到她在微博上分享歌曲,他就习惯性的下载下来,试图从她的各式爱好中,分析出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正思索时,手机忽然响了声。
傅君礼打开看了眼,是他安排的保镖发来的微信。
[辛小姐回江州了。]
傅君礼看着那一行字走神了,竟没注意到前面已经是红灯,待他反应过来踩下刹车时,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
他撞上了前面的一辆黑色宝马。
……
辅仁医院。
傅良洲下车时,没见到傅君礼。
他站着等了会儿,而后,拿出手机拨了电话过去。
听筒里响了两声,傅君礼接了。
傅良洲问他:“我已经到医院了,怎么不见你?”
那头,声音有些嘈杂。
傅君礼的声音携着风声传来:“这边出了点事故,正在处理。”
傅良洲一顿,又问:“需要我吗?”
傅君礼:“只是小事故。”
通话结束,傅良洲收起手机向住院部大楼走。
已是夜晚,这个时间医院走廊里很安静。
vip病房的门没有关严,傅良洲推门进去。
宁悄坐在里间的病床上,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专心致志的,甚至没有发觉有人靠近。
傅良洲放轻了脚步,已经行至床边。
他伸手便夺过了宁悄的手机。
宁悄一惊,抬起头时眼眸微微睁大:“傅良洲,你……”
傅良洲随意的扫了眼屏幕,是C.M公司最新款的珠宝图片,设计端庄优雅的红宝石吊坠,出自名家苏蓝之手。
傅良洲第一反应以为宁悄喜欢这个吊坠,可忽而又想起了什么。
他轻抿薄唇,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没有询问这件事。
他用手捏住宁悄下巴,力道不重,目光在她脸上细细的巡睃。
好半晌,他长长的嗯了一声,语气满意:“脸色不错。”
宁悄动了动头,稍稍躲开了他。
许是因为他救她一命,所以她心有愧疚,倒是少了平日面对他时的防备与紧张,这会儿,整个人看着柔和多了。
傅良洲心头一动,目光像是胶在了宁悄脸上,怎么都无法移开半分。
他目光灼灼,令宁悄有些不自在的低了头。
她出声问道:“你伤在哪里了?”
傅良洲站在床边,双手抄入西裤口袋,淡淡回她:“肩膀。”
宁悄倏然抬头:“很严重吗?”
接触到她过分澄澈的眸光,傅良洲只觉得呼吸一紧,像被人猛地抓住了软肋似的。
“有一点严重。”他说。
宁悄闻言,神色里闪过歉疚。
傅良洲一本正经的继续道:“这个烧伤,可能会让我娶不到老婆。”
语毕,宁悄的耳朵尖儿红了。
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像是想反驳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纠结的模样,落在他眼睛里,近乎引诱。
傅良洲喉结上下滚动,莫名的心猿意马。
宁悄还未想好该怎么说,眼前蓦地一暗——
鼻息间闯入了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荷尔蒙因子滋生暧昧,情动肆意的生长。
傅良洲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的声线散出一丝性感:“你不想着补偿我吗?”
他呼吸缠绕着她,宁悄瞬间心慌意乱,本能反应要逃开。
可才动了一下,双臂忽然一紧。
傅良洲的手按住她没有受伤的地方,沉声提醒:“别乱动,当心伤口疼。”
宁悄受惊的眼眸里,仿佛有小鹿在乱撞,她眨眼的频率飙升。
男人深邃的五官在她视线里一点点放大,他高挺的鼻尖几乎抵住了她的。
宁悄躲闪不及,已经被他扣住了后颈。
傅良洲迫使着她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