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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齐修装了两碗端出去,放在桌子上。
沈菀也不客气。拿筷子低头夹了面条吹凉了会,才开始吃。
陆齐修看她小口小口吃面条,唇红齿白,眸光愈发深沉。像荒漠里的野狼见到了食物。他是野狼,也喜欢无害的小鹿,而沈菀,却不像鹿单纯无害。
也许是这两天下来熟悉了一些,沈菀吃着面条,突然开口说:"你为什么会得罪那些人?"
陆齐修搅了搅碗里的面条,"我说出来,你不会害怕我?"
"怕你什么,【创建和谐家园】嘛怕你。"
"你不怕我把你骗了?"
沈菀:"……"她怎么感觉,他越来越喜欢耍她玩?
陆齐修漫不经心的:"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不会害你。还是那句话,我会负责你这半年的安全,是你去哪里都得只会我一声,不要一个人出门。"
沈菀没被他唬住:"我已经被你牵连了,陆齐修,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昨天在半路上拦截我们的人,都是什么人。"
陆齐修沉默几秒钟,思索了片刻,说:"你知不知道恒广?"
沈菀:"我知道。"
她之前拍的一部戏还是恒广投资的。
"抓走你的人是恒广的小舅子褚闻,前几天上门闹事的人叫李道行,李道行是帮褚闻做事,而我,以前也帮褚闻做过事。"
第二十九章 陌生
"我的过去并不光彩,不过跟你无关。"
冷漠又直白,彻底撇清他们刚缓和一点的关系。
沈菀抬头看他。
陆齐修也看她,黑眸灼热迷离。直白的,毫不避嫌。
沈菀耳垂开始发烫泛红,她身体也起了异样,甚至……脑海里有股冲动。
其实他也不错。面庞英俊,身材也好,比她之前见过的男人都要糙,嗯。糙汉。
沈菀像是触碰到禁区边界,刚伸过手触碰,被电了一下,立刻回过神,赶紧移开视线,咳了咳,说:"我吃饱了,谢谢。"
短暂的几十秒的对视,陆齐修没什么语气地说了句:"不客气。"
陆齐修舔了下牙齿,盯着她的背影看,肾发热。
"你难道没有什么关于楚教授的事想问我?"
沈菀拿了空碗进厨房清洗,肩膀一耸一低。洗完碗,甩干手上的水,淡淡的:"没有。"
陆齐修无所谓笑着,侧身让她走出厨房。她朝楼梯走,他喊住她:"沈菀。之后几天我都不在义站,你有事和阿柱或者何芸说。"
沈菀扶着木扶梯的手一顿,没回头,"我知道了。"
她并不想搭理他,态度和义站其他人比较,不算客气。
陆齐修活动了下肩膀,前几天挨的那几棍子仿佛白挨了。
这女人问都不问一声。
面上清冷的不行,仿佛高岭之花。
……
之后的几天,陆齐修出门了,沈菀待在房间很少下楼。
小妈打来过几次电话,问她习不习惯当地,她挑了一部分说。遇到危险的那些事没说,口风很紧。
要挂电话的时候。赵美珍说:"你要是不习惯可以提前回来,在哪休假都是休,在家里陪陪我们也好。"
沈菀:"小妈,我不瞒你,我来什川是想找她。"
赵美珍沉默了会,说:"这么多年了,要是能找到……"
"我给自己半年时间,找不到。我就真的算了。"
"菀菀,那你保护好自己。"
挂了电话,沈菀有点愧疚,赵美珍对她一直不错的,但她心目里只有一个母亲,就是多年前抛弃她和父亲的楚桦。
血浓于水。深入骨髓。
桉木挫小学的校长不知道她是楚桦女儿,陆齐修也没说,只是拿了相簿给她。
相簿毕竟是人家珍藏的,她没理由一直占着。这几天她把上面照片都备了一份下来,用单反拍的,原物就得归还校长。
她没等陆齐修回到义站,便问姜拿借车。
姜拿的车也是越野车,是报社里的公务车。
她不想让陆齐修知道太多,本就是陌生人,撇开她借给他的那几十万,他们关系没见得多熟稔,而且中间还有一个邓雪虎视眈眈。
虽然也没见得陆齐修对邓雪有意思。
而陆齐修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放肆,甚至直白的耍流氓,戏弄她。
姜拿听她说借车,挠了挠头:"这样吧,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去桉木挫采新闻,顺道搭上你,车里还有位置。"
沈菀犹豫了会,最后还是答应,诚恳道:"谢谢你。"
她转身回楼上。
姜拿掏出手机拨给陆齐修,拨通后说:"沈菀明天要跟我们一块进桉木挫,你怎么说?"
陆齐修和严宗在另一个地方,距离什川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也是一个小村镇,路况本就不好走,尤其这几天下雨,路面泥泞,山路曲折,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至于沈菀要进桉木挫,他道:"姜拿,你的工作特殊,不要带上她。"
姜拿:"可我都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严宗还在物资车上卸货,烈日炎炎,他晒的脸通红,加上一身的汗。
陆齐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浸湿了前襟。
"我打电话跟她说。"
第三十章 动心(略修bug)
姜拿:"她原本打算找我借车,一个人进桉木挫,我想了想,就说顺道捎上她。"
陆齐修听完,胸膛微震,似笑非笑。"她挺有胆子。不γ!b说了,这边还有事。"
挂断电话,严宗从货车上下来,脱掉湿透的衣服,露出膀子,"你和谁打电话?"
陆齐修收了手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说:"姜拿,他明天要进桉木挫采风,沈菀要搭他的车一块去。"
"那你什么意思?不放心?"
陆齐修瞥他光着的上身,"你把衣服穿上。"
"热啊,我都流一身汗了。"
"等会有孩子看到。影响不好。"
学校的孩子都小,还有女孩子,严宗一个大男人当着女孩子的面赤膊不像话。
"得,行吧。"严宗重新套上衣服,反应过来,"你还没说呢,你不放心那叫沈菀的跟姜拿去桉木挫?"
……
把物资搬到当地的学校里,学校负责人一二再而三跟他们道谢,说这条路不好走,人家运输物资的都运到镇上就不愿意进来了,只有陆齐修敢开车送进来。
学校负责人握着陆齐修的手,诚恳的说:"太谢谢你们了,齐修,你要是不急,今晚留下来吃顿饭,我好好招待你们。"
陆齐修:"不用客气,这些是我应该的,吃饭就不用了。我这边还有事,得先回去。"
"天都快黑了,在山路开夜车不安全。"
"没事,这路我熟,我开慢点。"
说什么他都不留下,负责人只好作罢。从家里拿了当地特产给他们,一定要他们收下。
陆齐修从来不拿他们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但是严宗看负责人热情的不行,善做主张帮他收下了。
回去路上,严宗坐在副驾休息,揉着酸胀的胳膊,"齐修,你干嘛着急赶回去?"
陆齐修抿唇,为了提神,拿了根烟抽,没回答。
严宗敏锐猜到白天那通电话,说:"你是不是因为那个沈菀,你该不是……心动了?"
姜拿很八卦,早就私底下和严宗通过气。
陆齐修重重抽了口烟,压抑心里涌起的烦躁。
心动?
这词对他可真陌生。
他没正儿八经喜欢过哪个女人,更谈不上心动,只是这沈菀,身份特殊,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
陆齐修赶时间,回到什川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义站的人休息的早,周围的房屋也关了灯,只有义站院前还亮着一盏灯。
一百多公里在高速路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因为是山路,崎岖颠簸,所以花了点时间。
严宗累了一天,身上臭烘烘的,回到房间立刻拿了衣服跑二楼公共浴室洗澡。
陆齐修等严宗进了浴室,站在另一边沈菀的房间门口,踌躇了会,抬起的手又放下。
这么晚,她应该睡觉了。
陆齐修深深吐了口浊气,忙了一天,他体力还充足,不过后背有点疼。是前几天挨的那几棍子留下的伤还没好。
他转身朝走廊深处的公共浴室走,房门突然开了,听到动静,他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沈菀拉开一条门缝,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站在门口,眼神清澈,脸蛋素净,四目相对。谁也没躲避视线。
她看着他,抿紧了唇。
她不说话,陆齐修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听到院子有车声。"沈菀淡定如常。
陆齐修的视线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很冷?穿长袖?"
"不是,有蚊子。"
"我房间有驱蚊的。你跟我来,我拿给你。"
沈菀咬唇,很犹豫,大晚上孤男寡女,她去他的房间,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会被说闲话。
"不敢来?怕我把你吃了?"陆齐修走了几步,她没跟上,他回头半开玩笑道,"我要是真想对你做点什么,就你这身子骨,能反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