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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萌宝吃得差不多了,秋姨拿了个坐垫过来。
“萌宝,把这个带去学校,垫着坐,里面都是棉花,很软的。”
“才不要呢,同学们会笑话我的。”陆萌宝鼓着小脸。
“不会的,你这看垫子多好看,同学们不会知道的,他们要是问,你就说这个垫着坐舒服。”秋姨耐心劝着。
陆萌宝不吭声,半瘸半拐地出了用餐区,拿上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书包,跟着陆伯走了。
“少爷……”秋姨拿着垫子,一脸担忧。
昨天陆御脩下了多重的手,她可都看到了。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你昨晚打那么重,肯定打伤了。”
“她药也不肯涂,走路都费劲,这要在学校里站一天得多难受啊,还有她在车上不能坐,站着多危险啊。”
“啪”的一声响,陆御脩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随即站起了身。
“不用擦药,说明还不是很疼。”他说着,便转身走了。
宾利车开出了景苑,车内,陆萌宝横趴在后座车椅子上。
副驾驶的陆迟白扭着头,看着她,很是担心道:
“萌宝,是不是很疼呀?”
“小白对不起,你的手机被我弄丢了。”陆萌宝闷闷道。
“没关系,本来就是旧手机,我都准备换掉的。”
“嗯……”
“萌宝,是不是陆御脩又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打回去,我不怕他。”
陆迟白话一出,开车的陆伯忙教训他:“小白,不许没大没小。”
“他欺负萌宝才是没大没小呢。”陆迟白反驳了一句,小脸气得通红。
他说了要保护萌宝的,不能让萌宝被陆御脩欺负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陆萌宝闷闷不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才不要让别人知道她被打【创建和谐家园】了,丢脸死了。
一整天,陆萌宝都不开心,【创建和谐家园】越坐越疼,她只能站着。
同学们还一个个都跑来问她为什么站着上课,是不是【创建和谐家园】受伤了。
就连老师也问。
陆萌宝都要气死了,恨不得把陆御脩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打烂。
一向按点回来的陆御脩今天晚回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陆萌宝已经吃过饭,洗好澡在自己房间里了。
第四十章 陆御脩:今天的作业呢?
可不管怎么哄,陆萌宝就是不肯擦药。
很明显就是在跟陆御脩怄气。
可再怎么怄气,也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
陆御脩刚回来,秋姨就跟他说了情况,还往严重了说,说完就把一瓶药膏塞给他。
“少爷,那孩子就是在跟你怄气呢,你哄她两句,她肯定就好了。”
“她多大的面子,要我哄?”
陆御脩说了句,晚饭也没吃,直接就上楼进书房去了。
因为陆萌宝,他今天一天心情都烂得很,他还没去找她算账呢,还想他去哄?
陆御脩越想,越烦,手里的文件怎么也看不进去。
猛地一把合上,往桌上一丢,陆御脩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目光落在了桌面的那瓶药膏上。
半分钟后,陆御脩站起了身,拿起药膏出了书房。
很快,陆萌宝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房门开了一角,还没他腰高的陆萌宝出现在了门缝里。
她看了看他,随即垂下了眸去,也不说话,而是等着他说。
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陆御脩拿着药膏的手紧了紧。
片刻后,开了口:“今天的作业呢?”
陆萌宝也不跟他说话,转身就去把今天的作业拿了过来,翻到那一页,递给他。
陆御脩看着默不作声把作业给他的陆萌宝,顿时更加地烦躁了起来。
翻着作业,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平时一遍就过,今天却来来【创建和谐家园】检查了个七八遍,每检查一遍,就指着一处道:“这个字写得不标准,重新写。”
“这个也写得不标准,重写。”
“还有这里,这里,都给我重写。”
一连指出了好几处,陆御脩将作业还给她:“一会儿改好了拿到书房重新给我检查。”
以她的性子,本以为她会发脾气,却没想到陆萌宝只是接过作业,就转身回了房间,拿出笔和橡皮擦,站在写书台前默默地改写着。
陆御脩皱起的眉不断加深。
带着一身冷气,转身就走了。
书房里,药膏被放回了桌上,陆御脩坐在办公椅上,整个人从内到外地躁。
十分钟后,陆萌宝拿着作业过来了。
陆御脩接过,只随意看了几眼,便不耐烦地还给了她。
陆萌宝拿过作业,默不作声地走了。
陆御脩更躁了,胸口闷得气都喘不顺。
一连三天,陆萌宝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热闹了十来天的别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气氛让人难受得很。
陆御脩的脸一天比一天黑,脾气暴躁了不少。
遭殃的,全是他手底下的人。
今晚,陆御脩故意让秋姨煮了一桌淡得不能再淡的菜。
陆萌宝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吃完就上楼写作业去了。
陆御脩黑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制造着冷空气。
秋姨和陆伯不敢靠近,来汇报工作的朝九和小五也是战战兢兢。
箫执的电话打了过来:“脩哥,干嘛呢。”
“有事?”
怒火几乎要冲破手机烧到箫执身上,箫执挑了挑眉:“出来喝酒呗,老地方。”
陆御脩挂了电话,起身离开了。
第四十一章 陆御脩:怎么没下雨了
七八个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着,气氛有些吵闹。
昏暗的光线下,角落喝着闷酒的那人却是显得有些孤冷。
箫执看向一来就甩脸色,喝闷酒的陆御脩,和其他几个朋友说了句,然后凑了过去。
“怎么?又跟沈南知闹不痛快了?”
一提到沈南知,陆御脩的脸色就更不好了,直接说了句:“他算什么东西?”
“那你是干嘛了?北城除了沈南知,谁敢招惹你,不是他,那还有谁?”
陆御脩虽然脾气不好,但很少会因为别人而坏自己的心情。
能坏他心情的人和事,更少。
“闹你的,别烦我。”陆御脩说了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箫执撇撇嘴,酒杯贴到唇边,喝了口,却忽然撇见陆御脩拿酒杯的左手虎口处,有个图案。
准确来说,是个印子。
光线有些暗,箫执看清了,但是不敢确定,他当即坐直了身子,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当看清那确实是个小巧整齐的牙印时,箫执眼都瞪大了。
“我去,脩哥,这什么啊?”
箫执见鬼似的,都顾不得陆御脩随时会爆发的臭脾气,直接抓住了他要喝酒的手,看了又看。
“谁咬的?”
箫执看向他,眼底闪着兴奋的八卦的光。
陆御脩瞥了眼虎口处的牙印,十几天的时间,咬出血的地方已经结痂脱疤好得差不多了。
和陆伯说得一样,留印了。
淡粉色的一个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狗咬的。”陆御脩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继续喝了起来。
“你家狗的牙齿长得跟人一样啊?”箫执翻了个白眼。
想起什么后,自言自语一句:“难道是那小丫头咬的?”
看这一圈牙印,很明显就是小孩咬的嘛,得~他又多想了。
陆御脩没搭理他,但箫执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那个看着就一身奶香气的小奶娃咬的。
“脩哥,那小孩到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