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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鬼片的恐怖既视感袭来,北堂墨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慢慢适应眼前黑暗,待目光可见后偷偷瞟向床榻前来回踱步的靴子,本能噎了噎口水,连十指都随时轻时重的步伐紧握成拳。
北堂墨目不转睛的盯着床前靴子动向,打心眼里衍生的紧张致使神经到达一触即崩断的境地,脑中更是空白一片。
眼下她只求苍穹尽快入睡,好让自己快要憋过气的呼吸能够缓一缓,许久许久,久到北堂墨当真快要两眼翻白时,苍穹翻身上了床。
苍穹一上床,明显听到了床下长长的吁气声,眸光流转嘴角一勾,低头就朝床下探去。
两人视线交织瞬间,安静侵蚀整个卧室,下一秒床下惊呼声起,荡出苍穹藏匿在面具下的笑容,吼得窗外风闻雪三魂散了两魄。
“我...妈呀!鬼啊啊啊啊!”
...嘭!
十足十的后脑勺撞击床底板的声音荡彻卧室,疼痛上涌充盈北堂墨五官,俏脸因疼痛迅速蹿红,脑中神经‘咔呲’崩断。
以至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的北堂墨,只剩双眸瞪着正头朝下看着自己的苍穹,久久回不过神来。
“...”
沉寂的卧室内弥漫着北堂墨挥之不去的惊恐,脑后是起包的剧痛,脸上挂着痛到极致彪出的眼泪。
一脸楚楚可怜瞧得苍穹眉峰微蹙,见北堂墨充血的面色逐渐泛白化为青黑,心下一软,沉声启齿。
“北堂世子,北堂墨”
苍穹言语平静,落在北堂墨心中却如平地惊雷,炸得北堂墨连痛觉似乎都消失了。
她从始至终都未同苍穹说全过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那想苍穹竟唤得如此准确无疑,而且此话不是惊叹句,不是疑问句,而是杠杠的肯定句啊!
怪不得那夜自己莫名其妙回了南祁皇城,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梦症!可眼下梦症之结解开了,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北堂墨寻着苍穹眸中深沉,本就做贼心虚的状态加上苍穹的身份,顿觉绝望。
这可是位吹口气都能将自己碾压成渣的对象,连当初的北堂墨都得忌讳万分,换成自己简直鸡蛋碰石头,毫无生还机会。
四目相对间北堂墨一咬牙,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现如今自己连家底都被苍穹掀出来了,装死也没啥用。
不若正面相对,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毕竟苍穹能在自己名字后加上“世子”称谓,想必亦会留情三分。
北堂墨心里打定注意,本想启齿豪言回应却抵不过本能,一出口抖成了结巴。
“正...正是本...本世子,咋...咋滴?!”
“不知世子大半夜窥我沐浴、入我房间、钻我床底,意欲作何?”
相较于北堂墨底气不足的磕磕巴巴,苍穹言语神态镇定自若。
一连串揭北堂墨老底的话语,一字不差将北堂墨从头至尾的猥琐行为吐露得清清楚楚。
恼得北堂墨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再竖个碑,碑上提写‘NO zuo!No die!’四个大字,警示后人以此为戒,切莫作死!
“我...”
“恩?”
被苍穹言行逼到无路可退的北堂墨缩成一团,脑中莫名浮现当初自己在骑射场发现射箭秘密时与帝无羁对持的场景。
那五官感受竟与现在生出了神同步的效果,眼看苍穹目光愈加暗沉,激得北堂墨话都不过脑子与当初那般脱口而出。
“因为你帅啊!”
同样的话语在不同的场景下说出,不经意间缓和了苍穹眸中寒光,瞧得北堂墨心下一荡,耳边传来苍穹的致命拷问,心脏一阵激跳。
“世子从未见过我容颜,怎知我长相如何?”
“这...”
...这TM让我如何回答?
直逼灵魂的拷问,间接断绝了北堂墨靠装傻吹捧的逃生机会,逼得北堂墨风中凌乱间觅得苍穹眸中似笑非笑,死鸭子嘴硬道。
“这...这凭感觉啊!”
话落同时屋内再次恢复安静,北堂墨见苍穹缓缓坐正身体,起身走到圆桌前坐下,转头看向自己,抬手朝自己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这一步步像极了开启抉择模式的生死棋,每一步都充满着惊喜和恐惧,两种极端的感受,顺着苍穹一举一动落入床底北堂墨眼中。
北堂墨只觉这完全就是在锻炼她心脏的抗压能力,还不带让人喘息的节奏。
“世子,不准备出来吗?”
北堂墨看着苍穹言语间手伸向茶壶,心底萌生一线希望,只要风闻雪没骗自己,只要苍穹喝下茶水,自己便有足够逃生的机会。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让苍穹无所察觉的喝下茶水,期间自己绝不能岔了剧情。
北堂墨忙稳了稳心神,对上苍穹倒完茶水后,再次朝自己投来的目光,从床底慢慢的爬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世间所取皆需代价
烛火摇曳照亮桌上茶杯,火光映入茶水面,落入已坐上椅子的北堂墨眼里,荡起北堂墨心底隐藏的期盼,苍穹看在眼中故作不知,将其中一杯茶放到北堂墨眼前。
“世子一直盯着茶杯,可是口渴?”
“啊?”
北堂墨心虚的收回视线,抬头望向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苍穹,依旧银面遮颜,沐浴后乌发残留水珠披散肩头,衣袍松垮露出肌理分明的绝佳身材。
瞧得北堂墨心里一阵膈应,视线上移再次落到苍穹脸上,忍不住打了个嗝,老子说得对食色性也。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就算是女的也不可避免,北堂墨就着椅子同时往后挪了一步,摆了摆头道。
“不...不口渴...”
北堂墨磕磕巴巴的说着,她就算再口渴也不敢喝那壶茶啊!要真喝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头来苍穹没倒,她先倒,北堂墨越想越往后仰身朝椅背上靠,那想苍穹并不打算让步,反而用右手端起茶杯就往她嘴边送。
北堂墨看着茶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如坐针毡,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节奏,一张脸憋得通红,眼中只有苍穹逼向自己的茶杯。
就在茶杯边缘贴上嘴唇的瞬间,北堂墨再也扛不住压力,猛地跳起,几乎同时又被苍穹左手摁回椅子,整个人被压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得祈求上天,心存侥幸的挣扎道。
“我...我不口渴,真...真的...”
话音落下,北堂墨寻着苍穹端到自己嘴边的茶杯一顿,心里砰砰乱跳,看向苍穹贴近自己的脸颊,正胡思乱想狂找措词时,耳边传来苍穹低沉撩人的笑声。
声声入心如同醇厚浓香的烈酒,勾得北堂墨心猿意马,并非北堂墨当真花痴,而是这苍穹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如第一次看到帝无羁时,心里萌生出的别样情愫,以至于当苍穹再次启齿,吓得回神的北堂墨忘记了求生的反抗。
“既然世子娇贵,不若我亲自喂世子”
“什...什么...唔唔唔...”
北堂墨话还未说完,腰已被苍穹揽入怀中,眼前苍穹掀开银面一角就着茶水仰头饮入口中,吻上了北堂墨的唇。
既然外面有人想看,他就如他所愿,只不过情蛊已被他换成了真【创建和谐家园】。
“...”
突如其来的一幕由着过往抨击北堂墨感官,那日在湖中属于帝无羁的感觉涌上脑海,令北堂墨整个人傻在了苍穹怀中,瞪大的瞳孔中全然是苍穹近在咫尺的深邃眸子。
苍穹擒着北堂墨愣怔间隙,斜眸瞟过窗外煽动的窗扇,左手一挥,屋内烛火熄灭同时,由茶水化成的冰针直射屋外藏匿的风闻雪。
其速猝不及防,饶是风闻雪连躲数次,冰针仍是一根不少的没入风闻雪体内,寒气瞬息穿透筋脉浸入全身,冻得风闻雪双腿跪地,摔了个五体投地,蜷缩成团不停抽搐。
...咚!
窗外落地闷响灌入北堂墨耳中,惊醒北堂墨思绪,北堂墨猛地回神想要一探究竟,忽感腰间力道加重,一番天旋地转,人已被苍穹带上了床榻。
北堂墨头一贴枕头,彻底清醒,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苍穹,张口就要嚷嚷,却被苍穹再次吻住制止了言语,连双眸也被苍穹抬手挡住了视线。
与此同时,苍穹瞟过方才带着北堂墨躲避间,飞射入房间桌椅上的倒勾暗器,抬眸看向微动的窗户,静听远去的脚步声,眸光微敛,寒戾横生,对上从屋檐上跃到窗户外的墨骁与墨北。
墨骁与墨北接令,同时点头,转身随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在夜幕中。
半晌,直到苍穹确认内外无人,方才缓缓收回遮住北堂墨视线的手掌,微抬脸颊俯视正一脸愣怔瞪着自己的北堂墨。
“世子?”
“你究竟是谁?”
“世子既然想知道,为何不揭开面具看看?”
苍穹言语诱惑,逗得北堂墨心里痒痒,看着苍穹已至半遮半掩的容颜,北堂墨随心抬手附上苍穹面具,却又在中途猝然顿住。
“我...”
北堂墨五指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多次竟当真少了掀开的勇气,苍穹真容明明唾手可观,北堂墨心底却腾升出莫名惧意。
那是一股自己无法面对的情愫,就像自己梦中不断出现的兔子,撩动她的心弦又让她始终看不真切。
左右不定,真假不明,北堂墨最后徒劳的叹了口气,垂下了手,视线乱瞟就是不看苍穹,胡乱搪塞道。
“不行!我没法对你负责!”
苍穹沉眸不语,盯得北堂墨背脊发麻。
“我...我有要找的人!”
“谁?”
“兔子”
北堂墨随心所言,本以为苍穹会跟其他人一样觉得不可思议,不料苍穹仅是深深看了眼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如此倒是惹得北堂墨反觉不可思议起来,瞟过苍穹盯着桌上茶壶若有所思的神情。
北堂墨做贼心虚的跟着坐了起来,也不忘自己处于弱势群体的地位,朝床的另一边缩了缩,找寻自己等会儿可以逃生的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苍穹始终稳坐如山,倒是北堂墨感觉自己竟然有些晕眩上头,用力的甩了甩头,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这眩晕感非但没减退,反而愈演愈烈,如同烈酒上头,【创建和谐家园】北堂墨勇气倍增,抬手一把拉住苍穹衣袖,引得苍穹回眸相望。
“世子?”
“那个...”
北堂墨说着又摆了摆头,直觉眼前的苍穹分裂成了两个,那感觉别提有多【创建和谐家园】了,也好在有这【创建和谐家园】,北堂墨念及心中目的,启齿鼓足勇气再声道。
“我...我想去邺城,魑魅先生说...说你能带我去...”
“...”
“还...还有你手上那枚铜戒指...”
“...”
“我都...诶!诶诶!你拽【创建和谐家园】...干嘛...”
说话间北堂墨被苍穹抓住胳膊拽入怀中,北堂墨抬头看向紧盯自己的苍穹,闻得耳边苍穹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