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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个...我进去看下小粽子”
说话间贺君诚起身往前走了一步,沉眸回首看向玲仙儿,他知道玲仙儿是看着自己睡着的,亦明白玲仙儿对自己的情意,但他更清楚父皇已降旨将玲仙儿许配给东临三皇子,憋了半晌后道。
“以后别那样睡,对脖子不好”
“好!”
贺君诚见玲仙儿乖巧应声间,如小时候那般朝自己伸手要抱抱,敛眸沉声道。
“你也不小了,再过段时间东临三皇子...”
“君诚哥哥,你知道我不想嫁给别人!我...我...”
“玲仙儿别忘了你的身份!”
“可是...”
玲仙儿话未说完,贺君诚直接转头进了屋,独留下院中玲仙儿遥望贺君诚离开的背影,心下隐隐作痛。
她从小陪着他长大,他的一颦一笑她都记在心里,就像那年贺君诚义无反顾离开西屿前往南祁为质,她也偷偷跟了很久。
最后被父亲逮了回去,以至此次婚约将至,她才终于忍不住反抗父亲来了南祁,可如今她却哭笑不得惆怅满心。
不多时屋内传来洋溢激动的呼声,玲仙儿猛吸了口气,仰头逼回泪光,收起情绪跟着进了屋。
“世子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世子!世子?”
屋内烛火通明,北堂墨于众人期待中缓缓醒来,梦中兔子模糊的容颜随恢复清醒的意识逐渐散去,眸中映入贺君诚笑颜。
半晌,北堂墨看清贺君诚后双眸猛睁,下意识往床内缩成一团。
“小粽子!你怎么了?”
贺君诚被北堂墨的反应吓了一跳,伸手就去拉北堂墨,岂料北堂墨像受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般抬眸不停环视四周。
而后脸上显露的急迫彷徨,连刚进门就被北堂墨盯住的玲仙儿好一阵儿都未回过神来。
紧接着四人便见北堂墨眉头紧蹙,掀被起身就在屋内各处乱翻乱找,连床下也不放过。
贺君诚眼看北堂墨欲往床底钻去,连忙拽住北堂墨。
“你到底怎么了?”
“...”
“北堂墨!”
一声穿透耳膜的提醒音,震得北堂墨愣了愣神,抬头一一看过屋内神色紧张的四人,抬手拍了拍阵痛的脑袋,哑声道。
“找不到了...”
“什么找不到?”
北堂墨甩了甩头,她做梦时明明记得,为何醒来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疑惑间北堂墨抬头望向贺君诚再环视其他三人,顿觉怅然若失。
“一只兔子...”
“啊?”
“世子,你没事吧?”
“...”
“世子,你从昨晚被士兵找到后一直都是贺皇子在照顾你,你的命也是贺皇子用九千岁救回来的”
闻得惊蛰解释,北堂墨明显一愣,僵硬的转动脖子看向贺君诚,扬眉错愕道。
“你?救我?!九千岁?”
贺君诚闻言沉默不语,惊蛰却再次肯定了北堂墨的答案。
“就是贺皇子,不信你可以问墨北,至于兔子...”
惊蛰双手一拍,朝北堂墨眨眼道。
“等下世子就知道了!”
“所以...确有兔子?”
“有,好多呢!”
墨北冷不伶仃的插了句嘴,惹得北堂墨一双眼睛都亮了,赶忙抓住惊蛰道。
“在哪儿呢?”
四人瞧着北堂墨的激动劲儿,对视一眼后贺君诚扶起北堂墨跟上惊蛰,一路上北堂墨眼瞧着方向应该是去用膳的侧房,难不成...
“世子,这就是你要的兔子啦!”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我...【创建和谐家园】!”
北堂墨一进屋便被满桌烤兔烧兔焖兔给震傻了,思绪混乱间心中犹如万马狂奔,香味飘来气血瞬息上涌。
促使北堂墨双眸大睁,瞪得惊蛰以为北堂墨太过惊喜,忙走到桌前给北堂墨报起了菜名。
“清蒸八宝兔”
“...”
“炒兔肝尖儿”
“...”
“烩兔腰”
一个个菜名下来,北堂不仅万马狂奔更是思绪无存,最后耳边一记惊雷劈下打得北堂墨脑中一片空白,朝惊蛰露出一抹僵化的尬笑。
...她这么吃兔子,“兔子”本尊知道吗?
...关键满桌兔席要换成活生生的“兔子”,岂不是人腿人腰人肉包子!
“呕...呕呕..”
北堂墨一阵干呕,唬得惊蛰心下一惊。
“世子?你...”
惊蛰正想启齿询问,北堂墨肚子却“咕噜”一叫,屋内瞬息安静,四人对视一眼仰头大笑,贺君诚看向北堂墨。
“小粽子是激动到胃子都沸腾了?!”
北堂墨白了眼嬉皮笑脸的贺君诚,一张脸鼓成一个充气的包子,转头望向满桌兔肉。
贺君诚瞧着北堂墨紧盯桌上兔肉,以为自己说对了,凑近北堂墨继续道。
“你这么喜欢吃兔子,你早说呀!明天我去给你再打一桌!”
话音同时北堂墨气得浑身发颤,脸从白到青升至涨红,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冲贺君诚咆哮道。
“贺君诚!你给我哥屋恩!滚!”
“...”
“看样子世子恢复得不错啊!”
“嗯!气血红润声音洪亮,关键是揍人的招式也更加娴熟了...”
“贺君诚,你给我站住!”
“...”
第六十三章 你跟我讲道理?
栖院内热火朝天的怒骂打闹,持续到贺君诚双手投降方才暂告段落,至于那桌色香味俱全的兔宴,北堂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吃了个尽光。
吃饱喝足后北堂墨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瞅着桌上一堆兔子骨头,呡了呡唇,目光诚恳的朝堆成小山的兔子骨头抱了抱拳,默声道。
...兔子啊,我也是真饿!
...你说这生兔都煮成熟饭了,我若不吃也挺对不住这些辛苦长肥的兔子,再说了顿顿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是吧?
北堂墨自圆其说,压低的嘀咕声落入贺君诚耳中,贺君诚眉峰紧蹙,转头看向正对着兔子骨头碎碎念的北堂墨,一脸错愕。
“小粽子,你这可是吃干抹净后琢磨着忏悔罪恶?”
“滚!”
北堂墨白了眼贺君诚,贺君诚作势偏头险躲眼刀,顺带朝北堂墨抛了个媚眼,北堂墨见招拆招抬手一拍将贺君诚的暧昧甩了回去,双手挽胸,仰头斜视贺君诚。
“本世子拒绝一切美男诱惑!除非是金子!”
贺君诚神情一僵,眼珠一转凑近北堂墨耳边,一脸卖萌装乖道。
“我也是个金子哟~”
北堂墨瞅了贺君诚半晌,深深叹了口气,这贺君诚何止是金子,简直就是个金钟罩.
“哐”的一声罩到她头上,震得她耳鸣目眩不说,一屋药名两本古卷将她玩得团团转。
她要是再猜不到贺君诚的身份,她就该分分钟切腹自尽了!
北堂墨眼瞅着其余三人因着自己叹气看来,轻咳了声坐正身躯,瞟了眼贺君诚,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小粽子,你想干嘛?”
感知危险乃是动物本能,贺君诚又不傻,瞧着北堂墨朝自己不停勾动的指尖,本能的朝后扬了扬上身。
北堂墨寻着贺君诚显露的闪躲之意,那还顾得上等贺君诚上勾,一撸袖子,正面一拳揍上贺君诚帅脸。
贺君诚见此拔腿欲跑,北堂墨吃饱了饭贼有力气,一招快准狠绊住贺君诚直接扑了上去,压在贺君诚身上,手脚并用一通乱揍,口中也不闲着。
“我让你叫我背药名!”
“小粽子...”
“我让你叫我背书!”
“小...小粽子!别打脸!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