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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毓光寻得南宇湘面上惶恐,凑近南宇湘耳边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娘的死与你有关...”
南宇湘闻言浑身一僵,启齿颤音,满溢不可置信。
“你...你知道莲夫人是你的...”
“我想知道都能知道,而你想知道的不过都是我想让你知道...”
“庆毓光!你!”
南宇湘充盈震惊的瞳孔映出庆毓光隐忍在笑容下的恨意,放大了南宇湘心中深藏的暗黑记忆。
当年母后身陷巫蛊之术,背后凤陵金氏一夕没落,就连自己也不可规避深陷舆论中心,当时的庆老将军受父皇之命彻查此事。
恰逢庆家与母亲氏族本就因朝堂关系结怨深久,母后眼看无力回天在一个夜晚违抗圣令冒死逃出地牢。
直到第二日他便听到了母后逝世的消息,还来不及从悲伤中反应过来,庆老将军已带兵将自己的宫殿围了起来。
他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庆老将军,全身止不住的发抖,那面上的冷漠肃杀,他至今都过目不忘。
那日庆老将军在自己面前停了许久,直至殿外侍卫旨意送达,庆老将军毫不犹豫拔剑一挥。
剑气迎面袭来,他本能紧闭双眼,再次睁开时他看到了一位蒙面女子替自己挡下了利刃。
女子带着自己逃脱了庆老将军的追杀,将自己安置在城外,直到三日后自己再被父皇迎回宫内,他才知女子已死。
而女子正是莲夫人亦是庆老将军的妻,好像也是从那时候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思绪恢复当下,南宇湘握紧十指,斜眸瞄着庆毓光横在脖子上的利剑,抬眸迎上庆毓光的目光。
“你究竟想如何?”
“你说我若是现在把你杀了,公布天下南祁国君为保国泰,以死平息东临和北昭怒火,是否与你与四国都算两全其美?”
南宇湘一愣,低头嘴角闪过一抹苦笑。
“你不会杀我”
“哦?”
“我有你想要的东西”
南宇湘盯着庆毓光一字一字说着,半晌果见庆毓光沉眸轻笑间收回长剑,起身插入剑鞘。
庆毓光寻着南宇湘因着解脱而加重的喘息,冷声提醒。
“臣赢了比赛”
“...”
“国君准备何时兑现?”
南宇湘知道庆毓光今夜来此迟早会说这一句,当下情形就算自己存有私心,庆毓光也不会漠然不理。
毕竟国家利益和儿女情长比起来,庆毓光很清楚权衡利弊,故南宇湘沉吟半晌,抬头望向庆毓光。
“待此次平息之后”
庆毓光深看了眼南宇湘,南宇湘见庆毓光转身就走,他得不到答案心中忐忑,忙回头望向已走到帐外的庆毓光。
“你还没回答我,你准备如何做?”
“来人!伺候国君歇息!”
话语同时庆毓光一声高呼,留给南宇湘的就剩下一个背影。
南宇湘咬了咬牙,低头看着握住血痕的掌心,心脏骤然急跳掀起痛感促使全身抽搐,吓得进帐伺候的侍女惊呼连连。
帐内人声慌乱,庆毓光充耳未闻,走出帐外几步轻停脚步,余光觅得躲在南宇湘屋外角落处的倩影,嘴角噙笑继续跨步往前走。
庆毓光知道南昭然一直都在帐外,但他并不介意被南昭然看到,同样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北昭国。
一个战败之国再加上一个狡黠如狐作茧自缚的国君,对于他庆毓光来说易如反掌。
至于东临国,自上任东临国君薨逝,大皇子帝临栩继承皇位开始便实行休战合宜,数年来守成无拓。
而三皇子帝梓潇常年以药保身病秧子一个,唯这二皇子帝无羁得体送过往南祁国为质。
在未经历今日所见前,庆毓光对帝无羁心存怀疑,如今却是耿耿于怀,看来他必须得另做打算了。
“将军”
庆毓光行至自己营帐外,闻声低头瞥了眼搜寻统领。
“去找找吧”
说话间庆毓光又看向正欲起身的搜寻统领,继续道。
“若是死了...”
“将军?”
“留尸南祁”
“是!”
搜寻统领接令兵分四路继续搜寻,一时间丛林内火光摇曳,时间临近子时,另一处等候在帐内的贺君诚四人心乱如麻,正按耐不住之际丛林内呼声传来。
“找到了!”
“北堂世子找到了!”
“帝皇子也...也找到了...”
声于同时四人互看一眼,墨北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待看到北堂墨脸色苍白浑身血染陷入假死状态时险些直接跪到了地上。
墨北赶紧抱起北堂墨,回头瞟了眼被搜寻侍卫随后抬来的帝无羁尸体,神情一凝眸光一沉,转身直奔贺君诚。
第六十二章 论语言环境的重要性
“北堂墨?”
“世子!”
“小粽子!”
...好吵!
...吵得脑子好痛!
北堂墨晃动胀痛的脑袋,耳边灌入数声呼唤,只觉浑身好沉好沉,似被千斤巨石压身快要彻底沉沦时有人轻轻托住了自己,温暖浸入心田唤醒她迷失的灵魂,心跳逐渐复苏。
“兔...子...”
“兔子?!”
贺君诚闻言满脸错愕,扬眉望向身旁梨花带雨的惊蛰,又瞅了眼一脸莫名状的墨北。
“你家主子都这样了,还想着吃兔子?!”
惊蛰一愣,忆起当初世子被废武功醒来也是牛肉、豆腐、土豆丝,赶忙推开贺君诚,坐到北堂墨床边,拉起北堂墨的手,急迫道。
“世子,你是不是想吃兔子?!”
“兔...子...”
“好,好好好,奴婢马上就去准备!”
惊蛰说完一擦眼泪便着手准备去了,留下贺君诚一脸茫然的瞅了眼恢复平静的墨北。
低眸看向床榻上还在不停念叨“兔子”的北堂墨,遥想那日帝无羁所言的“兔子”,难不成是因为北堂墨喜欢吃兔子?!
“君诚哥哥,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突然有点搞不懂了...”
“搞不懂?”
闻得玲仙儿反问,贺君诚嘟了嘟嘴,双手一拍膝盖,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念及已成死尸的帝无羁。
贺君诚眉峰微蹙,他虽不知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到底是谁,但帝无羁死得确实蹊跷。
若帝无羁能死得如此简单,那给北堂墨雷龙甲的究竟是谁?若帝无羁设计瞒天过海假死离宫又准备去做什么?
不行!他得琢磨个时间去一探真假,思索间贺君诚低头望向再次睡去的北堂墨,摆头耸肩道。
“估计小粽子还得再睡些时候,我去外面晒晒太阳顺便躺一躺
贺君诚说着就朝外走,不忘挥手示意道。
“开饭记得叫我!”
“...”
“...”
玲仙儿瞅着墨北冷眸瞥过贺君诚的背影,尴尬的笑了笑,替北堂墨理好锦被,转头看向墨北。
“君诚哥哥说北堂世子没事,那就是没事了,你放心吧!”
墨北看了眼自信满满的玲仙儿,寻着北堂墨逐渐恢复气血的脸色,点头轻轻“嗯”了声。
他虽不明贺君诚真正的实力,但凭师父受主上之令前来相托,足以说明贺君诚非同寻常。
只是想起昨日种种,墨北到现在仍旧心存余悸,可眼下世子安好,他也算得安心了。
玲仙儿见墨北盯着北堂墨发呆,想着自己呆在这里甚是奇怪,忙启齿道。
“那个...我也出去了?”
玲仙儿说完麻溜的出了屋走到院中,坐到贺君诚旁边的躺椅上。
午后阳光暖人心扉,落在身上别有一股退却紧绷后的舒适,玲仙儿转头看向身旁已在躺椅上小歇的贺君诚。
昨夜她看到了贺君诚前所未有的紧张,也察觉到了贺君诚史无前例的情愫波动。
那种【创建和谐家园】她心痛的感觉,令玲仙儿抬头望向北堂墨所在的房间,回眸垂首间想起西屿国君给自己定下的亲事,俏脸上被发丝遮挡的嘴角处溢出一抹苦笑。
一日时光飞逝,当贺君诚被饭菜香味引诱醒来时已是天际晚霞,贺君诚转头便见单手撑着下巴面朝自己还未醒来的玲仙儿。
不经愣了愣神,这丫头如此睡也不怕闪了脖子,伸手正想着给玲仙儿移下位置,哪知自己手刚动,玲仙儿便醒了。
玲仙儿瞧着贺君诚欲抱自己的手,笑意瞬间渲染俏脸,媲美晚霞。
“君诚哥哥,你醒了?”
“呃...嗯...”
“你...”